笔折断了。算起来这究竟是第几枝坏掉的笔呀?我从抽屉拿出鹅毛和小刀,准备重新再作一枝。抬起头,顺便把播放中的平克佛洛伊德(PinkFloyd)的《Marooned》切换成约翰列侬的《God》。自从悲伤缠身以来,我持续听着《God》这首曲子;歌词幼稚俗气到一个极致,却也是我最喜欢的歌(其中一段歌词写着“God is a concept by which we measure ourpain.”)上帝不过是个将我们的痛苦量化而成的概念......词意让我觉得有点丢脸,本来没有勇气坦白的,但还是写出来了)。就是那个时候,她出现在树的那一边。“哎呀,Southberry结果了。”她说。那是在九月初的某个傍晚时分,正好是战争结束满十周年。2.车站前漫长的下坡尽头,有栋黑褐色的大楼,我在那儿的一楼住了好几个月。若干年前,M县花京院区连续杀人震惊社会;从那时候开始,自己竟然爱上那种晦暗不明的感觉。我无从解释,也不打算花时间追究。相对于外界对作品的感观,我自己的反应反而显得相当冷淡,感觉只是做了一件极为普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