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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一包纸巾放进包里,又笑了声,不无埋怨地道:“你先管好你自己那摊子事吧。”
“我也会的。”小楼说。
我静了一下,抬起眼来看着她。
小楼的眼神很平静,缓缓道:“我也会去找个人恋爱,然后结婚,生子,安安稳稳的。”
“嗯,好运。”我走过去拍拍她的肩,然后拎着包走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为毛这么冷啊这么冷~
第 18 章
结果我在齐墨的车上又睡着了。
醒来时发现车已经停了,齐墨正侧着身子在看我。
我一惊,下意识地向后靠了靠。
齐墨笑了笑,“醒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干咳了一声,“嗯。”
“你这是第几次在我车上睡着了?”他问,没等我回答,又接着说,“我应该生气还是开心?”
我有点不解,微微挑起眉来。
他继续道:“是我让你觉得无趣到想睡觉,还是让你放心到睡着也没关系?”
我只好又干咳了一声:“不好意思,只怕你误会了,我只是昨天没睡好。”
“怎么了?”
“想太多事了。”
他又问:“想什么想到觉都睡不好?”
“很多事啊,工作的事啦,游戏的事啦,朋友的事啦……”我顿了一下,看向他,“包括你的事。”
齐墨笑出声来,道:“我很荣幸。不过,让你想到晚上不睡觉白天来补眠,辜负这大好风光可就是罪过了。”
我也笑了笑,抬起眼,看向车窗外面。
他把车开到河边来了。
河堤上一排银杏,叶子在阳光的照耀下像是镀了金。偶尔几片在秋风里盘旋着飘落,美得就像是一首诗。
“走走?”齐墨说。
“好。”我应声。
于是各自开门下了车,在河堤上散步。
没有提工作的事,也没有提沈渡的事,只是吹着风,看着花,听着水声,有一搭没一搭说些闲话。
然后齐墨伸手过来,轻轻牵了我的手。
我静了一下,没有挣开。
如果只是想找个人拍拖结婚过日子的话,还有什么比齐墨更合适的人选?
我这样想着,开始试着接受齐墨的追求。
让他送我回家,赴他的约会,收一些小礼物,睡前打个电话,就如同其它无数恋爱中的男女。
不想起沈渡的话,感觉也还不错。
我想,或者齐墨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我们都避开了这个名字。
不愿意再想和他有关的事情,我甚至连游戏也不愿意再上。
但是,沈渡在我的生命里留下太多痕迹,有些时候,避无可避。
下班前不久,接到老妈的电话,跟我说明天继父生日,叫我过去吃饭。
我听完电话,心情就一时低落起来。
母亲再婚我不是不能理解,也并不是不支持,但若说与继父有什么感情,实在也谈不上。
一来我与父亲向来感情深厚,二来他们结婚时我早已工作独立,接触的时间确实太少,彼此都根本不了解。每次也只是逢年过节生日之类去一趟,吃过饭就走。
继父每次待我客气而殷勤,却越发生疏的像个外人。
老妈自然也明白这一点,平常倒也不勉强我,偶尔才会打电话来提醒我我有多久没有去过。
到了下班时间,我依然坐在那里发怔。
阿寻拍拍我胳膊,叫了声:“七姐?”
我回过神来,“啊?”
他笑了笑,道:“下班了,你还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阿寻虽然一直跟我关系不错,但家里的事情,我始终不愿意跟不相关的人讲,于是也只是跟着笑了声,道:“我要送礼物给人,但是不知道应该买什么。”
“哦?”阿寻像是来的兴趣,追问,“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
“比你大还是比你小?”阿寻凑过来,压低声音暧昧地问,“关系很亲密吗?”
我抄起手边的文件夹拍在他身上,“臭小子你到底在想什么?扯到哪里去了?要么就给我点正经意见,要么就早点走开啦。”
阿寻笑起来,一副“我知道我知道”的犯贱表情。
我忍不住又拍了他一下,“笑你个大头鬼啊。”
“好吧好吧,正经说。”阿寻挡住我的手,道,“保险一点的话,还是送些领带之类的吧……”
他话没落音突然又顿下来,轻咳了声,回头去收拾自己的东西,匆匆换了话题道:“那我先下班了,七姐明天见。”
我觉得有些不对,一面应声,一面回过头,才发现齐墨站在门口,也不知站了多久。
作者有话要说:白晓迟么~就是白晓迟呀~
第 19 章
阿寻向齐墨点头打了个招呼,匆匆走了,我转过头来,也开始慢慢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齐墨走到我身边来,轻轻问:“一起吃饭?”
我抬头四下看了看,办公室里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剩一两个也各自在忙活,没什么人看这边,才轻轻点下头。
齐墨似乎因为我这小动作有些不悦,但也没说什么,等着我关了电脑收拾好包一起出门,在等电梯的时候才伸过手来,牵住我的。
我一怔,反射性地想抽回来。
他没放,垂下眼来看着我,轻轻问:“和我在一起,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么?”
我静默了一会,轻轻叹了口气,抿了抿唇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齐墨问:“那你在回避什么?躲闪什么?”
我……不知道。
也许齐墨的感觉远比我自己更敏锐,我只是下意识的动作,他却已一语道破玄机。
也许我的确是不想在人前明确我们的关系,至少暂时还不想。
我不知道自己在抗拒什么,或者又只是还在期待什么,被齐墨这样问,也只好低着头不说话。
幸好这时电梯已到了,齐墨牵着我走进去。
正要按下关门的按钮时,外面走廊里有人叫了声:“请等一等。”然后我就看到苏珊跑过来。
我直接将自己的手从齐墨手里抽出来,掩饰一般拢了拢头发。
齐墨斜眼看着我,眼底有一抹受伤的怒意,非常明显。
我不知如何回应,也就只垂下眼当自己没看到。
苏珊进了电梯,向齐墨点头行了个礼,然后便走到我身边来,亲热地挽了我的手,叫声七姐,就开始随意聊些闲话。
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偶尔应个声,不敢抬眼去看齐墨。
电梯到了一楼大厅,我正要出去,齐墨道:“七七你在门口等我一下,我先去取车。”
我只能轻轻点了下头。
苏珊和我一起出了电梯,依然挽着我的手,看着电梯门关上,压低了声音问:“七姐你果然和齐先生在拍拖么?”
我没回话,只向门口走去。
苏珊跟过来,笑道:“真好。我觉得七姐和齐先生比你和沈先生相衬多了。”
当年沈渡从齐墨手里抢走我的事,可谓轰轰烈烈,这些相熟的老同事没有不知道的,但她这时候一提,我心头却不知为什么多跳了一拍。
苏珊又问:“对了,沈先生现在怎么样?”
不知为什么,苏珊问这句话的时候,虽然是一惯单纯八卦的表情,我却不由得想起阿寻说“她是在刺探你”的那些话来。
于是我笑了笑,道:“沈渡挺好的。他现在在香樟路开了家酒吧,叫‘沉淀’。你想知道他的近况,不妨自己去看看,顺便也当关照我朋友生意喽。”
苏珊像是有些吃惊,“咦,他不做设计啦?”
“嗯。”
“真是个奇怪的人。”苏珊说着,向地下车库那边瞟了一眼,笑了笑,道,“齐先生出来了,我就不做你们灯泡了。七姐再见。”说完挥挥手走了。
我转过头去,果然见齐墨的车缓缓驶过来,在门口停下。
他下了车,绕过来帮我开门。显然就是在表明一种姿态。
我轻轻叹了口气。
齐墨坐回驾使座,问:“怎么?不高兴?”
“抱歉。”我低低道,“最近公司里大家都对人际关系有些敏感,我的确是不想在这个时候闹出什么流言蜚语。”
齐墨这时才像稍稍释怀,轻笑了声,道:“怕什么?公司又没有员工不能恋爱的规定,难道因为改个组,我便不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但老实说,这应该并不是全部的原因。只是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于是便索性抿了抿唇,没再说话,只微微偏过头去看向窗外。
齐墨开动了车子,问:“想吃什么?”
“你决定就好了。”我说,目光落在路边的广告牌上。
齐墨跟着看了一眼,又问:“之前你在和阿寻说什么礼物?”
他问起来,我才注意到那是个品牌男装的广告。说起来也是,明天下班就要过去老妈那边,只怕也没什么机会去买礼物,不如今天就去买了吧。
齐墨在旁边又用鼻音问了声:“嗯?”
我顺口说,“我还是去买条领带吧。”
他笑了声,道:“好,我陪你去。”
齐墨在知道我是要买生日礼物之后,便没有再多问。
他看起来心情很好,刚刚那些小小的不愉快似乎已经抛到了脑后,耐心十足地陪着我去了几家男装店选领带。
他能做我们杂志的主编,对服饰的品味自然不消说。倒是我自己,挑着挑着就挑花了眼。最后在一条深蓝色一条银灰色之间犹豫不定,顺手就拿起来在齐墨身上比了一下,问:“哪条比较好?”
齐墨道:“深蓝色这条吧?”
我左右看了看,皱了一下眉,道:“但我觉得灰色的看起来比较稳重。”
齐墨笑起来,眼睛里都是温馨的暖意,柔声道:“其实都挺好的。最重要的是你的心意嘛。”
也是,反正继父也不见得真的会系,无非就是个意思。
我点了点头,买下了那条灰色的领带。
第 20 章
继父姓张,是位退休教师,住在X大附近,其实已是近郊。
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