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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狗儿这一下是把什么都吐出来了,其余两名匪寇已经气得浑身颤抖,几欲晕厥,看着他们那暴怒的神情,唔唔唔的叫唤,沈玉嘉看了赵穆一眼,赵穆心领神会,拖着两人离开了,他是不想脏了这片好田地。
“张狗儿,你说黄河大王受到了消息,这消息他又从何得知的?”沈玉嘉眯着眼睛笑道。
“这……”
张狗儿先是一呆,而后叹了口气道:“是小人告知的。”
“你既然敢于承认,我便不杀你了。”
听到沈玉嘉这话,张狗儿脸上一喜,但是紧接着沈玉嘉又道:“不过,你为黄河大王办事,乡亲们是都知道了,今后你无法在河阴继续生存,而我有不想放你离开,所以只能委屈你一下,回去蹲蹲大狱,等事请平息了,我就放你自由,如何。”
能不死已经算是圣恩了,张狗儿怎会拒绝,当即就连连磕头,千恩万谢起来。
“先带他下去,等抓住了黄河大王在让他出来认人。”张骥说完,一名小捕头便将张狗儿带出玉米地。
当沈玉嘉走出玉米地,他先看了一眼静悄悄的庄园,才对张骥道:“待会儿我和赵穆先进去……”
张骥一听便是一惊,他立刻阻止道:“大人不可以身犯险啊,还是交给属下吧。”
沈玉嘉摆摆手,道:“寻常匪寇伤不了我,而那黄河大王再厉害,也不可能是赵穆的对手,所以你放心等候,待见到庄里扔出一根火把,便立即率兵包围过来,明白?”
张骥只是普通捕快,拳脚功夫只能对方普通人,一两个匪寇或许能应付,但是三五个可就只能任宰了,他虽不知道这位戴大人究竟有什么能难,当想到那赵大人神骏无比的枪法,便不由缩缩脖子,恭敬道:“属下明白!”
待赵穆回到沈玉嘉身旁,两人便猫着腰,悄悄靠近庄园。
当赵穆靠近庄园时,只见他枪尖往地面一戳,身体沿着枪身转了一圈,便轻巧的翻跃了丈许高的围墙,落入了庄园里。看着他干净利落的身法,沈玉嘉估摸着自己也应该能上去,这丈许高的围墙的确难不了现在的他,无非就是提好气息,两脚便能登上去的事请。
但看着墙上松松垮垮的瓦片,沈玉嘉不由吞了吞口水,上去不难,但一下过不去,把墙上的瓦片给弄响了,那可坏事了,而想要直接跃过围墙,没有长年累积锻炼出来的真功夫谈何容易,他现在只算是三脚猫,要没两把利器,华永一只手也能把他解决了。
“还是算了。”
沈玉嘉只能收敛了跃跃欲试的心情,悄悄走到庄园大门前,等了一会儿后,忽然听到门里传来一声闷哼,紧接着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露出了赵穆刚毅的面庞。
当沈玉嘉进入庄园,看了一眼脚边一个昏迷不醒的家仆,他指着堂内悄声道:“兵分两路,你左我右。”
赵穆点点头,脚尖在地面上轻轻点了几下,便消失在了前院,沈玉嘉先把脚边昏迷的家仆抱了起来,将他靠在了门柱旁,这才踮起脚尖,似做贼般悄悄的走入了堂内。
这庄园表面上看很普通,可里面全是大得异常,并且装饰得极为奢侈,前院栽树种花,有山有水,一入厅堂,首先看到的便是一张猛虎皮,在上位景墙上,还有一只下山猛虎,活灵活现的浮现画中,两边座椅茶几都是上等的红木制作,雕刻了精美的花纹,在最右手边,还有一排武器架,十八般兵器是样样都有,看的沈玉嘉暗暗咋舌,忍不住走过去上下打量了一番,不由连连摇摇头道:“都是一堆破铜烂铁。”
沈玉嘉也算见过了不少好兵器,从齐明刀到游鲨剑,都是不错的兵刃,但每样都有优缺,游鲨剑虽然能斩断普通匕首,但若用来劈木头,那还不如破斧头厉害,墨沉刀可以劈断单薄的兵刃,比如齐明刀,柳叶刀,直剑等等,但是这也要看下刀的地方,倘若是刃口对刃口,就极难斩断,可若是用刃口劈砍侧面,那就像是斩断一片几毫米的木板般轻松。
墨沉刀虽然削铁如泥,可是太短,遇到长兵器就毫无用处了,这时候便靠游鲨剑来弥补,但真正遇到使长柄的高手,比如赵穆,在一对一的情况下,沈玉嘉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逃跑。
一边观赏,沈玉嘉一路抚摸武器架的各种兵刃,这些兵刃武器看似豪华,实则远不如齐明刀,更别提和他的墨沉游鲨比肩了。
正当沈玉嘉要收敛心情,准备办正事时,忽然目光扫到了一把大刀,一瞬间,他就被这把大刀给吸引了。
这把大刀放在这堆武器里,可以说毫不起眼,但是倘若细细观看,便会发现它的不凡之处,此刀刀长近丈,通体古朴无华,刀刃是由一头怒张巨口的龙嘴吐出,整个龙头霸气十足,龙目摄魂,龙身一圈圈缠绕在刀柄上,整条龙被刻画的栩栩如生,乌金色的鳞片清晰可见,在如火焰般的龙尾末端下方,还刻有两个字,沈玉嘉只是看了一眼,心脏便不自觉的狂跳起来。
第三卷 烽火狼烟 261。第261章 怒龙
两百多年前,颜家祖辈跟随齐太祖平定天下后,齐太祖庞宏为了感激颜家,便命十八名御匠,用天外陨铁锻造锻造了三个月,最终打出一把大刀,名为“怒龙!”
也不知是颜家为了感激,还是另有其他原因,颜家老祖拿到此刀后,便扬言世代坚守玉门,自此以后,颜家果然是世世代代待在敦煌,为大齐守护了两百多年。
但是,并不代表颜家就没有出过敦煌,没有离开过雍州,大齐建国没多久,大辽崛起,两国连年征战不休,终于过了百年后,幽州失守,当时的大齐皇帝立即下书招把颜家那一代的家主招到京都,而后率兵北上抵御辽兵。
说起来当时的颜家家主也的确厉害,当时大齐征讨辽国的各路统帅将军都吃了败仗,唯有颜家一路劈荆斩棘,直捣黄龙,逼得辽国迁都北上,辽军也就如潮水般撤退了。
在这之后,颜家家主颜世隆虽然得到大齐皇帝赏金千两,封镇国大将军,久居京都,不用在回那满是沙土飞尘的敦煌,本来这是天大的好事,可是颜世隆却不答应,称祖训不敢违背,愿继续世代坚守玉门,保护大齐的边疆。
故此,颜世隆便回去了,但是谁也想不到,这个风光无限的大将军,居然在回家的路上遭受埋伏,船只被毁与黄河中,人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从此那柄跟随了颜家上百年的齐太祖赐下的怒龙刀便丢失了。
这段历史沈玉嘉在当初刚刚穿越来时,便在古籍中看到过,因为事关自己的老婆大人,他自然多留意了一下,但是他也万万没想到,时隔百年后,居然被他发现了这柄失踪了一百四十六年的怒龙刀。
沈玉嘉心下激动,忍不住就双手握住刀柄,猛力一抽,可此刀却纹丝未动。
“嗯?”
沈玉嘉心下一惊,他刚才看这到通体钨铁锻造,就感觉出了沉重的份量,却没料到居然重到这等地步。
两腿大开,身形半蹲,沈玉嘉再次费力一拔,终于怒龙刀被他从武器架上抽了出来。
“靠,起嘛七八十斤啊!”
沈玉嘉心下骇然,这是他见过最重的兵刃,他简直无法想象这要如何舞动起来,但回想上辈子看的古兵器历史,也就释然了,自己不行不代表别人不行,西楚霸王力能举鼎,手中霸王枪堪称枪中之王,重达一百二十九斤,仅是枪杆都有碗口粗,被项羽单臂挥动起来,那是扫到毙命,点到必死啊,而在此之后,还有一批批猛将的武器都是承重无比的,哪一把不是比这怒龙刀重。
沈玉嘉估摸这把怒龙的重量,还是现代的斤两,换做古代还要轻了许多,也就五六十斤而已。
手持怒龙,沈玉嘉仅是挥舞两下,便不得不停下手,他感觉不是他在舞刀,而是刀在舞人,若再强行舞两下,自己纤细的腰肢定要被刀给舞断了。
擦了把汗,沈玉嘉才想起正事还没办,他目光一扫,身形还没动,就听到了细碎的脚步声,沈玉嘉吓了一跳,立即退到武器架后。
没过多久,便有一名打着哈欠的老者,提着灯笼走了进来,将快要燃尽的蜡烛换上新的后,一路换着,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内堂门里。
沈玉嘉这才从武器架后走出,极为不舍的把怒龙刀放回武器架上,他踮起脚尖便跟着老者的几步进入内堂。
从内堂穿过后院,老者是一路换蜡烛,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突然袭来一记手刀,狠狠的劈在了老者后脖颈上。
从张狗儿的话中,沈玉嘉知道这庄园里,除了黄河大王与其一帮兄弟匪寇,还有许多普通人,这些人都是家仆与丫鬟,所以沈玉嘉下不了,只能先将他们击晕,等抓了黄河大王后在行定夺。
黄河大王的住处张狗儿不知道,所以沈玉嘉和赵穆只能摸黑找,他们不怕找错人,因为张狗儿称,整个庄园里,只有一个卷须大汉,那便是黄河大王,十分容易认出来。
但是,找了整整半圈,最后都在后院与赵穆相见了,两人都是一脸皱眉的摇摇头。
“大人,虽然这些屋子里的确有许多匪寇,但整个庄园里一个岗哨也没有,属下也没有找到卷须大汉,莫不是那张狗儿欺骗我等?”赵穆皱眉道。
沈玉嘉摇摇头,道:“应该不会,否则在我们进来时就应该中埋伏了,十有八九是这黄河大王习惯这种平常人的生活,亦或者不想节外生枝,特地不安排岗哨,况且张狗儿没有欺骗我的理由,我想这黄河大王应该住在张狗儿口中的密室里,只是这密室他也不知道在哪,看来只能来硬的了。”
“要杀完这帮人吗?”赵穆说完,目光便冷了下来。
沈玉嘉苦笑一声,道:“不至于,先回去吧。”
两人也不绕道前院了,直接从后门离开,而后绕道回到玉米地旁,沈玉嘉叫来张骥,悄声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