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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
老辣成精的铁衣兄弟,很快也发觉了战局中微妙的变化,两人的策略也随之改变。一人在正面与岳震缠斗,另一人或侧,或后旨在分他心神,而且最毒辣的是主攻、副攻之间还不停的转换,一人全力发难,另一个则轻松的骚扰休息。
很快岳震便陷入左右为难,顾此失彼的苦战。好不容易捕捉到了一线空隙,他立刻恼怒的狠劈铁衣老二之时,也察觉到,身后的铁老大的钢爪正戳向肩胛。
杀敌的良机,千载难逢!电光火石之间,他咬牙决定不再躲闪,把后背交给铁甲。
铁老大显然也是准备不足,他没料到对手突然对身后的进攻不管不顾,去势不改的直劈正面的兄弟。大惊失色中间,钢爪就搭上了岳震的背甲,遇阻在铁甲上滑过的爪尖微微一沉,居然滑进了甲片与甲片之间的缝隙。
心头大喜的铁老大猛然屈指发力,岳震体内的药息虽然瞬间感应到了危险,急急运转起来抵抗,但还是没能抵御锋利的钢爪刺破肌肤。
钻心的疼痛从肩背袭来,岳震握刀的双手一颤,无法更进一步,只能眼看着铁衣老二从刀锋下逃脱,只是手上的钢爪被齐齐削断。铁衣老二险而又险的闪身逃开,身后响起一声‘刺啦’的破帛之声,迈步前冲的岳震猛觉后背一阵冰凉,原来是背甲和里面的衣服,已经被铁老大整片的扯了下去,后背的肌肤暴露在外。
看见兄弟无恙,偷袭得手的铁老大忍不住大声怪笑道:“嗬嗬嗬···破了你这鼠辈的铁壳子,看你还有什么戏唱?嗬嗬嗬···”
感觉着粘稠的液体从背上滑落,为轻敌冒进而付出代价的岳震,彻底冷静下来。
“老儿果然有点本事,呵呵,小爷还真是小看你们了。”单手柱刀的岳震微微一笑,索性把上身的铁甲都扯下来,前后相连的战甲现在不但毫无用处,反而成了躯体的累赘。丢到战甲后,倍感轻松的他还觉不过瘾,刺刺啦啦的把上衣也撕了个干净。
扔掉碍事的头盔,他晃了晃脖颈,铁衣老二也趁机套上了备用的钢爪。
“哼!再来!老儿你不是想听小爷唱戏吗?小爷就给你们唱一出,赤膊斩老贼!”,年轻的让他们目眩的面孔,疤痕累累,汗津津的躯体在火光下闪闪发亮。威风凛凛,煞气腾腾的岳震,再一次举起战刀时,铁衣兄弟的心头,同时涌上了一种很强烈的,不祥之兆。
挥刀再战,岳震明显的修正了错误,他不再理会二老如何轮换,只是一个劲的追着铁衣老二穷追猛打,平时老二颇为自赏的美髯长胡子,成了岳震认准他的标志。选中一个目标死缠烂打的战法,很快就收到效果,眼瞅着兄弟气喘嘘嘘的铁老大,只好放弃了背后骚扰,选择了一起面对岳震,才给山穷水尽的老二分担了不少的压力。
逼得两个老家伙,不得不做面对面的较量,背后压力全无的岳震暗自松了一口气,抖擞精神全力应付,战局重回胶着的态势。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纷乱的脚步和马蹄声越来越近,岳震内心狂喜,援兵终于冲破的阻碍赶到了。
他听得到,铁艺二老自然也听得清清楚楚,他们背对瞻星楼,面朝声响逼近的方向,很快就看到了一群飞纵跳跃的和尚,后面紧跟着一黑一白两匹高头骏马,和马背上那个手执长弓的骑士。
心急如焚的拓跋月,一眼就看到了丈夫鲜血淋淋的脊背。芳心大恸的妻子,紧咬嘴唇才压住了冲到丈夫身边的欲望,满腔愤怒的箭手决定要在最恰当的距离,给丈夫提供最有利的支援,她蓦然勒住马儿,伸手抽出了一支利箭。
“公子!内外城尽在掌握,退路畅通无阻。把这两个武林败类交给我们,请公子速去营救万岁。”
般若观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心头大定的岳震一刀劈退铁老大后,哈哈笑道:“哈哈,大师来的正是时候!这两个无耻老儿还是由我来对付,诸位快快料理了这些小鹰爪子,刚快进楼去救你们的皇帝。”
“也好!我等先去救人,再来相助公子。”般若观见他虽有外伤,却中气十足,也就答应了一声,带着一群和尚去收拾那些鹰爪派的弟子。
听着弟子们此起彼伏的痛呼哀嚎,急了眼铁衣二老顿时一阵抢攻,想要逼退岳震,却不料一支冷箭破风而至,射中大铁衣的肩窝。
利箭虽然未能钻进老家伙的身体,但是铁老大脸上一阵潮红,紧接着又是一阵青白。看的岳震好不爽快,忍不住朗声大笑。“哈哈哈···老贼!小爷的帮手来了,二位还有兴趣听戏否?哈哈哈···贤妻狠狠的射这两个老混蛋,给夫君出出这口恶气!”
远远听到丈夫的笑语,急火攻心的拓跋月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心情好转的她也高声喊道:“不行呀夫君,老混账好像老牛皮似的,射不烂怎么办?”
强援在后,得势不饶人的岳震刀芒大盛中间,意气奋发的喊道:“射眼珠子,我就不信铁布衫能练到眼睛上。”
“好好好,还是我家男人聪明,那是射左眼还是右眼呢?”
疲于应付岳震的铁衣二老,险些气到吐血,可是又不能不防备,招招都要留神分心,三两个回合过去便形势陡转之下。岳震越战越勇,铁兄弟手忙脚乱之中昏招频出,两人合击的优势丧失殆尽,双双苦苦支撑。
嗖!又一只利箭飞来直扑铁衣老二面目,他缩头抬爪撩拨的瞬间,岳震的刀芒乍现已经滑到了他的前胸。铁老大一看不好,急忙收回抓向岳震肋下的钢爪,闪击岳震执刀的手腕,岳震虽然无奈撤刀回防,但是脚下却没有放过铁衣老二,狠狠踹到了他的膝头。
铁布衫能克制尖锐利器,但是岳震的发力踢踹一样会让他很痛。滚落一旁的老二翻身再起来的时候,脚步变的虚浮起来,细看去已然明显的一瘸一拐。
身处下风,还要随时提防冷箭偷袭,心力交瘁的二老,体力也在飞速的流逝。
那边的十二金刚,也很快就制服了鹰爪派的弟子,在般若观的带领下冲进瞻星楼。东边的天际,慢慢的泛起了鱼肚白,一夜的激战渐渐接近尾声,除却困兽犹斗的铁衣二老,皇城内小规模的战斗基本都已经结束。
突然响起又慢慢消失的马蹄声,让整个西夏国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气氛,很多人都知道昨晚发生了一个大事件,很多人也都在忐忑着天亮以后的命运。西门被莫名其妙打开,不但把数千骑兵放进来,而且还冲进了皇城,这个消息在紧急集合的城卫军中,悄然扩散着。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亡羊补牢,如临大敌的兴庆府东门,来了一辆风尘仆仆的马车。
“大国师回朝,快快打开城门!”赶车的和尚跳下车辕,仰头对着城墙高喊。
东门的城卫长官听到这个报告,不由一愣,疾步往城头赶去的路上,浮想联翩。大国师被仇家重创,一直在天宁寺中养伤,怎么会跑到兴庆城外?再想到昨晚的乱局,这个主管城门的小官,心乱如麻,无心看路,险些绊倒在城墙下面。
登上城头,看到城下的马车前,迦蓝叶大国师巍然而立,城门官暗自叫苦不迭,远远的对着大国师行礼。
“免礼,将军速速打开城门,本国师有要事,需即刻回城。”大国师不疾不徐,却是一脸的严肃不容反驳。城门官一脸苦相着期期艾艾,支吾了好一会就是没动地方,也没有下令让士兵开门。
偷眼看去大国师已是面带愠色,可怜的城门官咬咬牙道:“国师贵体染恙有所不知,上月起,城卫衙门就下达了戒严令。进出国都的大小官员,军中将士都需到城卫衙门领令,方可通行。国师您可有城卫衙门的通行令?”
“混账!小小兴庆府辖的一个城卫衙门,竟然敢把本国师挡在城外!我看你们是想造反了吧!”大国师勃然怒斥,僧袍猎猎激荡。
城门官吓得跪倒在地,却又发觉这样跪着,人家大国师也看不见,又慌忙起来对着城下的大国师拱手鞠躬不停。“国师息怒,我等一城守卫怎敢图谋不轨。据小人得知,城卫衙门的戒严令,是任相爷亲手签发的。”
“任相爷,哈哈哈···”大国师听到这个名字,突然仰天大笑,笑过一阵才朗声问道:“如此说来,只有任相爷亲临,本国师才能进得了国都喽?”
“正是,正是。”城门官一脸的感激涕零,巴结的笑道:“嘿嘿,您大人大量慈悲心肠,是不会和我们这些小人物计较的。您请车上安坐片刻,小人这就派人去请任相爷。”
“哈哈哈,不必了,让你们毕恭毕敬的任相爷在本国师这里!”一脸笑意的迦蓝叶大国师回身撩起车帘子,对车篷子里说道:“劳烦任相现现身吧,你看我这张老脸不顶用,还得任相亲自出马,咱们才能回城。”
东门城墙上官兵们目瞪口呆的时候,岳震夫妻的战斗也到了紧要关头。渐渐绝望的铁衣两兄弟,也一点一点的被激起了凶性,战局渐趋惨烈,岳震收起了说笑之心,表情凝重,远处的拓跋月突然一阵心惊肉跳,急忙箭搭弓弦,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
铁衣兄弟骤然变招,一高一低扑击而至。觅得良机的拓跋月引弓便射,利箭直奔高高跃起的铁衣老二。
箭似流星,眨眼即到,拼了命的铁衣老二竟然不躲也不闪,只是微微缩脖,怒吼着用额头撞向利箭。撞飞箭矢,他正好下落,一双钢爪距离岳震的头顶,不足两尺。
攻击岳震下盘的铁老大,也突然发疯一般的扑倒地上,他不是用锋利的爪子来抓,而是用双臂来环抱岳震的小腿,暗自惊骇的岳震抬脚就踢,虽然结结实实踢到了他的胸口。可喷出一口鲜血的大铁衣,还是成功抱住了他的一条腿,死死的抱住,让他纹丝难动。
头顶上利爪的劲气,已经透过发隙刺到了头皮,岳震又一次嗅到了死亡的气息,惊骇欲绝的拓跋月远在数十丈外,鞭长莫及!
真气回归·末路
箕张的十指利爪,狰狞的笼罩在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