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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快意的,只不过自己一把年纪了,也不想多争辩,于是只在嘴巴上发发牢骚。
女孩和她的丫鬟在徐邵文和郭松龄的位子上坐了下来,时不时的还偷偷打量了一下刚刚被自己撵走的两名军官,心中萌发起了一种小小的得意。
对于徐邵文和郭松龄这样行伍出身,随便站上个把小时是没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就在这个时候,带领三十名学员的三个教官从站务室走了出来。三个教官在开始的时候,安排完学员们在候车厅等候之后,就便去了一趟火车站的工作室,似乎是利用职务之便打听火车进站的情况。
果不其然,三个教官从站务室出来,分别来到了学员们聚集的地方,告诉了他们火车即将进站,而他们可以优先前往站台去等候。这种提前去站台的优惠待遇在民国这个时代还算是很不错的了,在这个时代火车上的座位大多是没有编号的,有车票只能意味可以上车,但并不意味能有座位,所以先上先得座位是很简单的道理。
先前大小姐女孩在听到教官对学员们讲的话之后,表情显得有些不快了,娇生惯养的人总会有一种通病,凡是自己得不到的利益,不管有没有道理都会觉得那么别扭。她冷冷的哼了一声,自言自语似的说:“果然是仗着自己有刀有枪,蛮横不讲理,当兵有什么了不起的,早晚去喂子弹呢。”
这句话让站在一旁的步科班学员都听到了,像这种言出不利的话,在这个时候还是很受忌讳的,就好像二十一世纪开车的很忌讳说车祸一样。所有学员都纷纷向女孩投来了憎恶的目光,但是却没有多做计较,毕竟陆军大学的学员大多年纪不算小了,一些事还是可以得过且过的。
大小姐女孩被这些学员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心中虽然有些紧张,但是大小姐的架子依旧放不下来。她站起身来,想要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但是精致小巧的五官始终伴随着一种可爱的神态,让人一点都感觉不到威胁。
“你们盯着我干什么,本小姐漂亮也不是给你们看的。”女孩冲着步科班学员叫叱了一句。她的话音刚落,一旁的小丫鬟都觉得有过分了,连忙拉了一拉小姐的衣袖,低声劝说了一下。
步科班的学员各个都有些气恼,但是身为纪律部队,同时又是大男人,大家都没有在乎什么。可是郭松龄虽然是随性的人,但是一旦随便起来,那就是直性子,他从始至终都觉得这个疯丫头都像是在无理取闹、故意找茬。他掀了掀自己的袖子,一副就想要发作的样子,转过身要去教训这个女孩。
大小姐看到一个大叔盛怒的转向自己,也不由自主的吓了一条,一对娃娃般大眼睛里闪烁出了浓厚的恐惧,连连的向后退了一步。
而徐邵文眼疾手快,在郭松龄开口之前一把拦住了他,说:“茂辰老哥,你这一把岁数了,可比别小女孩较劲呀,教官可在一旁看着呢,弄不好这件事要是闹大了,教务长那里一定会记处分的。”
郭松龄原本板着的脸色忽然露出了一个微笑,说道:“文远,你把我郭松龄当什么,我只不过是想吓吓这丫头,瞧你这激动的。”
徐邵文愣了愣,其实郭松龄随性亲和的外表之后,永远是很多人无法理解的内在,他生气和开玩笑有时候很难让人分辨的。他讪讪的笑了笑,伸出手推了一把郭松龄,说道:“茂辰老哥,你这也太忽悠人了吧。”
“呵呵,像这样的富家千金我见得多了,都是一副娇生惯养的皮囊,”郭松龄大笑了两声,就在这时站台外传来了火车进展的汽笛声,他回头看了看,教官已经在招呼学员们先检票进站了,“好了好了,不耍了不耍了,上车去咯。”他说完,先一步跟着其他步科班学员离开了。
徐邵文转过身来,看了一眼依旧有些害怕的女孩,说道:“这位小姐,希望以后能学会矜持一点,这样不管是对你还是对其他人都有好处的。”他说完,微微的叹息了一声,回过头跟着其他学员上车去了。
大小姐在原地愣了愣,忽然撅起了小嘴,很是不快的对身边的丫鬟问道:“小兰,我真的就这么讨厌吗?哼,那个坏蛋当兵的,他凭什么教训我?”
“大小姐,其实刚才真的是你不对嘛,你没有说清楚就对他们发火,还好他们没跟你计较呢。”小兰如实的说道。
“还说?小兰你这是在帮谁呢?”大小姐嗔怒的瞪了小丫鬟一眼,接着自言自语起来,“哼哼,他们可不敢和我计较呢?要是我告诉他们我爹爹可是陆军部协督,他们一定就会吓得跪地求饶了。爹爹曾经告诉我,陆军部可是专门管制士兵的。”
小兰笑了笑,说道:“大小姐,幸亏你没有告诉他们你爹爹是陆军部协督大人,你今天可是偷偷从家里溜出来的,万一他们要是将你在火车站出现的事情通知了你的爹爹,那你今天去保定的计划可就坏事了。”
女孩咬了咬自己的玉白纤细的手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对哦,说的也是哦,在我上车前可不能让我爹爹发现我要离开北京呢。”她说完,看了看候车厅中央壁柱上的挂钟,然后又问道,“我们的火车什么时候到呀?”
小丫鬟连连的从一小包行李中找出了火车票,对了对时间然后看了看挂装,突然叫了起来,说:“大小姐,现在就应该上车了,看来我们是要和那些军官同路呢。”
“那还等什么,我们快上车吧,不然没座位了呀。”大小姐手忙脚乱的开始拧起自己的行李,急匆匆的向站台入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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⒈⒈第十三章 火车站
徐邵文从来没认为徐世昌是真的认了自己这个侄子,通常大富大贵的人都会嫌弃自己的穷亲戚,怎么还可能还会去帮忙呢?更何况,自己与徐世昌究竟是不是同族,还是需要考证的,不能说两人都姓徐并且老家离的仅仅只有五里,就断定了血缘关系。不过在见过胡龙骧之后,他不得不沾上徐世昌这个伯父的光了。
徐邵文一直不是一个爱炫耀的人,所以即便是那次见过徐世昌,在回到宿舍之后也没有声张什么。而从胡龙骧那里告辞之后,他也没有多在同窗面前提这件事。并且自己心中还是很虚的,徐世昌在这个一个月来也只不过是推荐了自己参加比赛而已,可没有正面表示过什么。
不过,尽管徐邵文平日保持着低调,但是徐邵文的伯父是徐世昌的消息却从胡龙骧口中不胫而走,虽然胡龙骧也没有刻意的去关照、宣传这件事,但是平日与参谋本部和陆军大学教务人员闲谈的时候,都会时不时的提到这件事。
当然,更多口风还是从江寿祺嘴里说出来的。江寿祺虽然一把年纪了,但是依旧是一个人来疯,逢人就把这件事当新闻似的说一遍。不仅让整个陆军大学教务人员都知道了这件事,甚至还传到了一些北京城军政界上层人物耳中。
总而言之,徐邵文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被确定是徐世昌的侄子了。
五月初一这一天,徐邵文收到了两天前往保定的消息,并且在这一天教务长江寿祺还组织了参赛的所有三十名学员见了一个面,相互之间鼓励和建立默契。其实陆军大学每一期的学员都不过几百人,虽然按照不同的科种编排了不同的课程和宿舍,但是所有人还是有过面熟的,基本上能叫得出对方的名字。
到了初二这天,每一科的班长将已经购买好的火车票分发到本科学员的手上。按照规划好的计划,三十名参赛选手会在初三这天先一步前往保定军校,熟悉环境并且与保定军校的同仁见好。而在初六之前,被挑选出来随同前往观摩学习的学员,才会陆续分批次的前往保定。正式赛试为期三天,一天一个主题,分别是军械、军论和战略,在五月初八这天正式开始。
第二天清晨,徐邵文和步科班参赛的另外五名学友早早的起了来,为了保证在保定军校同仁面前展现陆军大学最精神的一面,所有参赛学员的军服都是提前洗干净的,穿在身上就好像是全新的一般。
在食堂吃过早餐之后,步科班与其他四个科班的学员会合了,在三名教官的带领下,步行离开了学校,向火车站前去。
北京城的清晨有些浅冷,尤其是在秋季临近的时候,大街小巷和各个胡同都散漫着薄薄的雾气。大多数人都懒散的躲在自己的被窝里,只有一些卖炸油条、豆腐脑等等小食摊的平头小市民,为了过活日子而起早贪晚的忙碌着。
从清朝末期开始,中国的铁路便一直就像是舶来品一样,由外国列强全权垄断,而且每个国家之间经常因为利益冲突,而刻意在自己权限之下的火车轨道上做手脚,让其他国家的火车轨道规格不能接上自己的轨道。有时候乘客要从甲地到乙地,明明有直达路线,却不得不换乘两三次。
不过好在北京离保定不算远,若是换到二十一世纪,顶多只用坐一个小时的大巴士就能到达了。显然民国这个时期,还没有发明支持长途旅行的汽车,所以一般跨城旅途要么是坐驴子车、马车,要么就是火车了。
在前往正阳门外火车站的路上,徐邵文问了一下走在自己身边的郭松龄,说:“茂辰老哥,这北京去保定的火车大概需要多久时间呢?”
“唉?文远你以前不是经常在外游学的,难道这火车时速还不知道吗?”郭松龄调侃的笑了笑,不过很快他又回答了徐邵文的问题,“这就要看是什么火车了,不过最慢的也就三四个小时而已,睡一个觉就到了。”
“如此,那就好了。”徐邵文总算是舒坦了一下,不过北京距离保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