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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新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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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梦得在后轻咳一声道:“贤侄,可否暂驻片刻,叶某有一事相询。”
  高强心说果然不出所料,这话儿来了,忙转身道:“世叔有话尽管问便是,侄儿但有所知,无不尽言。”
  “前日令尊高帅夤夜遣人至中太一宫传讯,说道决意辅助蔡相公复相,言辞恳切,相公极是意动,遂命叶某前来致谢,并与高帅共商大计。哪知见面之后,高帅言道他虽然心系恩相,却是赵党气焰方炽,一时不得要领,倒是贤侄一力主张说恩相必然复起。叶某不才,却也曾闻贤侄大名,故此要向贤侄请教,恩相若求复起,当取何道。”
  高强听得有气,什么叫你曾闻我大名?小生的大名无非是花花太岁四字而已,难道你是跑来说你不相信我献策?
  既然眼下要依仗蔡党,高强也不与他计较这些小事,便停住笑道:“叶世叔,其实恩相复相一事明眼人一看便知,家父只是令小侄能有机会入恩相法眼而已,故此有意抬举。世叔切不可将小侄高看了。”
  叶梦得原本确实不信高强能有此见识,适才说话原有讥刺之意,听到他说话谦冲,一点火气也没有,心下却是一怔,看来此子虽然年轻,却不可小觑,便笑道:“贤侄少年英雄,偏生还如此谦光,叶某甚是钦佩,还望贤侄尽抒己见,恩相早一日复起,我辈便早一日好过。”
  高强心中估量,这是搭上蔡京一党的好机会,如果站在这个能把持朝政二十年的庞大集团的对立面,下场只怕是惨不忍睹,苏轼一门便是最好的榜样。便从容说道:“小侄狂妄,便说出话来,还望叶世叔海涵。小侄以为,恩相复起之机,当在年底,复起之人,当在宫内。”
  叶梦得微微一惊,他们几个蔡京的心腹这些日子来日夜商议,总觉得赵党步步进逼,来势凶猛,蔡党虽说根基深厚,却一时手忙脚乱,招架乏力,现在听到高强如此信心十足好不喜欢,连忙追问道:“贤侄如此笃定,不知可有定计?”
  高强心说定计就没有,盖棺定论就一堆,其中也有给你的,要不要听?面上当然和气生财:“世叔等恩相门生满腹经纶,恩相更是深谋远虑,旷世奇才,岂无成竹在胸?小侄只是以理推之罢了,想那赵相公去年六月间便免相,守观文殿大学士,恩相他早已大获全胜,所以失算者,乃是天时不利,星变兼大旱连月,今圣避殿禳灾,并下诏求直言,赵相公一党中书侍郎刘逵等趁机进谗言,一时措手不及,这才免相。”
  “然而小侄以为,恩相必复者有三:其一,天子与恩相君臣相得,不忍过分斥逐,只命离了宰辅,仍领开府仪同三司,守中太一宫使,位尊而无实授,去岁赵相公罢相则除观文殿大学士,其位次于御史大夫,可见圣眷未衰,禳灾而已;其二,赵相公乃恩相举荐至宰辅,然而参政以来与恩相处处争权,不逞而去,恰逢天变而相,其在朝中并无根基,惟有交接刘逵等数人为党,一旦有事则乏人襄助,一人有事则一起获罪;其三,赵相公才仅中人,对于熙宁、元丰诸法只知遵奉,不知变通,此乃行政大忌,当年王相公便因此受讥被谤,元祐党人便以此翻身。”
  叶梦得又惊又喜,没想到这位小衙内如此思虑清晰,明见透彻,看来人好色未必无才啊。不过究竟有何良策,还要问个明白:“贤侄所言一针见血,叶某茅塞顿开,却不知贤侄有何良策教我?”
  高强微微一笑,心说索性镇了你:“恩相如要复相,小侄以为便须从此三者入手。其一,当伺赵党为政不当之事,待机命御史参之;其二,参则当尽参一人,一人既去则一党皆去;其三,当内外兼施,交引内官和嫔妃之属,伺机从容向今圣称说恩相诸般好处。三管齐下,何愁不复?!”
  (第十六章完)
  
  
  
                  第十七章 师师
  按:“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出自李白《行路难》,文中是高强的联想。感谢书友马甲之王的指正~
  一番论罢,叶梦得只听得瞠目结舌,眼前这个侃侃而谈的小子,真的就是那个迷奸了他人妻子、以至逼死人命,京师无人不唾骂的花花太岁?身为元祐党籍案的策动者之一,对于政坛的起落无常、风云变幻,可以说没几个人会比他更明了其中的奥妙,对于高强的这些论述自然是一点即透。只是此话若是从蔡京、蔡卞或者赵挺之之流的口中说出,那是半点也不出奇,但眼前之人却本应是个没人真正看得起他的纨绔子,倘若剥去殿帅府衙内的外壳,根本就只是个无赖子弟而已,如何竟有这般见识?
  自从罢相之后,蔡京从不与任何人计议,任凭长子蔡攸和几个心腹如叶梦得、强浚明兄弟等人忧心如焚,整日只是吟风弄月,悠然自得。可是今晚听了高强的分析,叶梦得脑中立刻浮现出蔡京的悠哉神情来,难道这高衙内才是真正懂得蔡京之人?
  叶梦得回过神来,心知今晚目的已达,不但明确了高俅的态度,更发现了一个人才,可要赶快回去向蔡京禀告才是,便长笑一声道:“贤侄大才,叶某当速去向恩相回禀,这便要告辞了。”
  高强心说你走得正好,再掰下去我可就要没词了,这点东西还是好不容易从脑子的记忆里淘澄出来的呢,你当知道了历史就能唬住别人?忙笑道:“世叔过奖了,小侄胆大妄言,真是惭愧之极,还望世叔日常多多教诲小侄才是。”
  也不知是高强面貌不正,还是光线问题,叶梦得只觉眼前这小子的笑容在月光下陡增几分淫亵之意,浑不似方才侃侃而谈的从容气度,一阵眼晕。
  到了府门,目送叶梦得上了马车,高强暗吐一口气,总算把这个“世叔”给送走了,只不知自己的一番表演在蔡京眼中能打几分?
  晃晃悠悠回了自己的小院,隔着十几步远,就听见阵阵琵琶乐声,如山泉在石间跳荡,似流云随春风款摆。自己的房中并无什么懂乐器的人,想来是今日才到的小师师在奏曲。
  一想到这小女孩,高强就是一阵头痛。出身相符,同名同姓,这个还未长成的小丫头看来就是历史上那个名动京师、被皇帝百般宠幸的名优无疑了,只是现在却莫名其妙被自己收入私房,岂不是自己吃了皇帝的头啖汤?高强摇了摇头,暗笑自己迂腐,会来到这里已经够莫名其妙的了,还会有什么更莫名其妙的?
  迈开步子进了小院,果见院子中间的大树下坐了一圈人,都是高强房里的下人,小环却也杂在当中,垓心一个小小身影抱着琵琶,不是小师师是谁?
  众人见衙内回来,都慌得起来行礼,跟着都跑开去。
  高强抢上一步先把小环搀起来,笑道:“早说了叫你不要每次见我都行礼,怎么又忘了?”
  小环晕红了脸,低头道:“衙内大量,妾身可不敢放肆。再说……”却是欲言又止。
  高强大奇,前面那句倒是毫不出奇,小环刚刚被收进房里,心理上还没完全适应过来,经常还把自身当作奴婢。不过又哪来的什么再说?
  “再说什么?怎么不说了?”高强追问道。
  小环偷眼看了小师师一眼,低声道:“再说小环以后有很多姐妹,还会有少奶奶,不想乱了身份礼数。”
  “诶?”高强楞了一下,才醒悟过来,原来这小妮子平白多了个姐妹,就添了无数的心思,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便笑道:“你这丫头,想到哪里去了?小师师没了父母,托身在青楼里学艺,衙内我见她身世堪怜,又弹得好琵琶,不忍见她在那里蹉跎了,才赎了身带进府来的。你当她是姐妹当然是很好,不过衙内我可不是要她给你作那种姐妹啊。”
  小环闻言明显松了口气,不过脸却更红了:“小环一时糊涂,衙内别见怪。其实小环也在纳闷,虽然听说有些爷们喜欢师师这般年纪的女子,可衙内一向喜欢不是这种……”
  高强一阵晕,赶紧挥手叫她打住: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当着这么小的孩子说这种东西,毒害下一代啊。
  哪知小师师一开口,直接把高强吓了一跟头:“衙内,师师出门前妈妈就吩咐过了,要奴家好生侍侯衙内。师师虽然年幼,也曾听楼里的姐妹谈起有些爷们就是喜好象奴家这般大的,本来还在想衙内必也是如此,现在听了衙内说话,才知衙内纯是好意。奴家本也在奇怪,听说那些爷们都是些上了年纪的,似衙内这般年少怎么也……”
  “停!到此为止!”再下去就变成年龄与性趋向的讨论会了,被两个女孩子这么当着面议论,高强还真是快受不了了。
  小环抿着嘴道:“衙内,你是不是马上安歇?”
  高强看了看天,一轮明月挂天际,猛然想起一件事来:“小环,今儿是什么日子,月亮这么圆?”
  “衙内,你这几日勤练武艺,连日子都忘了,今儿是三月丁巳,昨天是望日。俗话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嘛。”
  “……是吗?”不知不觉,自己成为高衙内已经是半个多月了啊,那么,这就是自己来到这里之后看到的第一个圆月么?
  “……小环,替我摆壶酒,弄两个小菜,衙内我想喝一杯。”
  小环脆生生地答应了,自管跑去安排。不一会酒菜摆上,小环给高强满了一杯,便捧着酒壶站在旁边。
  高强走到石桌边坐了下来,招手叫小师师也坐下,问道:“师师,你会不会弹苏学士的水调歌头?”
  师师抿嘴一笑道:“衙内,这是楼里每个姐妹都要学的曲子呢,师师自然会得。”随即把怀里的琵琶拨了两拨,便开口唱了起来。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高强低低应和着,熟极而流的章句在心中缓缓流过,真不知来时都市,今夕是何年?我虽欲乘风归去,奈何高处不胜寒啊。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这里可是我的人间么?
  几杯浊酒,半阕唱词,月凉如水,何处是归乡?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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