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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事情我根本就没打算瞒你,是你眼里没有我才注意不到。”纪晨修咬牙切齿的捏着拳头,揪着唐落的领口,把他死死按在墙壁上,“越衡出来点事情你就慌成这样,我呢?你的第一位一直都是他吧!”
“纪晨修你不要不讲理,比起你来我要坦诚的多,你说五分我却只给了他三分。”这分明在往决裂的边缘在走,两个人都失去理智了,一直在伤害对方,怎么会弄成这样?
“是吗?那是他越衡现在不需要你了!你就是被骗一百次也不会学乖,谁对你好你始终不会知道,你就是混蛋。”拳头跟着话音落,唐落迅速的偏过脑袋,拳头直接砸到墙上,那么用力,耳边都能听到声音。唐落抓住纪晨修的拳头,红了一大片,整支手臂都在颤抖。
“跟越衡没有关系!”唐落紧紧捏住纪晨修的手臂,理智的躲避纪晨修的攻击,“还有这次明明你早就做好了要回去的打算,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你根本就没有想过我的立场。”
“唐落……你混蛋!”纪晨修抽出的手臂又挥拳直上,唐落险险的避过抓着他的手臂,告诫他,“纪晨修我们不能这样!”
他唯一的理智告诉他这个时候不适合吵架。
“滚蛋!”纪晨修二话没说,红着眼就反手就揍了上去,似乎很不甘心的样子。
两个人身高差不多,只是身材瘦弱的问题,但是纪晨修常年练剑,多少是有点技巧的。唐落靠的是力气,他靠的是技巧,但是唐落气归气下手的时候始终是不忍心,而纪晨修被激怒了,沉睡的狮子彻底醒悟,不要命的样子简直要把唐落吞掉。一拳一拳狠狠的砸在唐落身上,唐落被迫还手了,两个人厮打在一起,互相撕咬着,彼此咬着对方的脆弱不肯松口。唐落再大的容忍也被逼到了极限,每一次承受到砸到身上的疼痛,每一次就跟着揪心的疼。
“够了!”唐落受不了了,一使劲把纪晨修按在墙壁上,“你再这样我不客气了。”
“唐落……我从来没想到你是这样看我的。我就是那对感情动手脚的人?”纪晨修推开唐落,玩命的一脚踢上唐落的腹部。
“你疯了!你是不是一定要我们闹到连挽回的余地都没有才甘心?”唐落容忍的按着腹部,对着纪晨修吼了过去。
纪晨修顿时安静下来,双手还紧紧的握着拳头,眼神狠狠的瞪着弯着腰脸上挂彩的唐落,“我们总是在争吵。”
“你走吧!”唐落不想再说了,开始那么急切的想着他,现在什么都成空了,不管以后会怎样?留点余地总是好的,彼此现在都需要冷静。他不明白自己在这种时候为什么会这么冷静,他只知道不能再有着纪晨修发泄下去,即使……错的是他。
“唐落……即使没有了越衡……我们之间总是还有跨不去的东西。”纪晨修靠着墙壁滑了下去,手背在刚刚的打斗中划破了皮。
那就是坦诚和信任。唐落没有说出来。
六十、无声息的离开
这个冬天格外的冷,城市的寒风穿梭在高楼大厦中,灰蒙蒙的天空因为失去了阳光的爱抚,变得很灰沉。人的感官孤零零的只能感觉到两种感觉,除了冷就是寂寞。有人说但凡有点常识的女人都不会在冬天跟男人分手。女人如此,男人又有什么区别。一个人过冬该有多寂寞。特别是唐落这样连朋友都一只手数完还有多的人。
烟抽了一根又一根,很久前戒掉的烟瘾又被重新捡起来了,一个人守着夜晚的寂寞,吐出来的烟圈都空虚的在写着寂寞。
夜晚的天空也是暗幽幽的,唐落坐在阳台的椅子上,抽了一夜的烟。已经一个星期了,他知道楼上的人并在第二天就离开,也知道楼上的人偶尔会出现在阳台,从底下望过去,不太真切的脑袋总是望着远方。两个人的距离并不远却因为一些东西被隔的很远很远。那天的纪晨修失控了,唐落又何尝不是,如果不是失控了,那么理智的他怎么会说出那么让人恼怒的话。
点燃的烟就跟寂寞一样抽进去多少吐出来的就有多少,一个人的寂寞如果能跟这烟一样,吐出来就消失了的话那该多好?可是……谁都知道烟吐了,留下的却是更加可怕的东西。纪晨修他怕是戒不掉了。
不是没想过去找他,只是偶尔唐落会在楼下碰到纪爱跟另一个跟她长的很相似的女人,看着他的视线很犀利。
那是纪晨修的大姐吧!唐落只跟她说过一次话。是纪爱介绍的,女人望着唐落眼神除了打量就是浓浓的排斥意味,连最基本的礼貌都没有,唐落伸出去的手晾在空中,被风吹的冰凉。好嚣张的女人,这是颜昊对纪晨修大姐的第一印象。
就在唐落与她擦肩而过的瞬间女人给了他一个告诫的冷笑。唐落再回头的时候女人已经点起了烟,优雅的吐着烟,搭在车窗上的手,修长白的过分连关节都透着白。纪晨修说的没错,他大姐确实是个医生。
再后来遇到的时候,唐落很识相的避免让两人的视线相触碰。冬天的夜间总是冷的过分,空调开的再大也只会让自己心里发闷,呼吸中都是浓烈的暖气还不如冷风来的痛快,唐落想不明白纪晨修为什么会这么贪恋这种感觉,就因为这样便有了拥抱的温暖?
电话就在沙发的不远处,只要伸手就能拿到。其实很简单,只要按下重播键就可以了,不止一次拨过去的号码,总是还没响就挂掉。那天两个人撕咬的时候,对方撕咬着,不甘心的眼神总是历历在目。明明错的是他,为什么要自己先低头。唐落感性的赌气,陷入爱情中的人总是容易忽略外界的压力,总是很不理智的把重点放在两个人之间。纪晨修的倔强比他想象中要来的厉害,而他的妥协却来的比自己想象还要快,只是那份不甘心始终在压迫着他,不肯低头。
为什么住在一栋楼却一次也遇不到?他们的缘分就这么浅?
爱情毕竟不是生活的全部,只有在闲下来的时候才会个更加想念,偏偏偶尔停下手里的工作便会开始发呆,想念总是见缝插针的想要挤进他的思想里。艾青笑他是自寻烦恼,明明很简单的事情要弄得那么复杂。唐落摇摇头,他不会懂的。每个人的故事总有外人不会了解的一部分,那就是纪晨修忽然说的要离开直截了当的给了唐落一棒槌,太痛了。
回家的时候,也是缓慢的开着车,奇怪的是电台的广播总是放着一些忧伤的歌曲,这个城市为情所困的人总是那么多吗?总是会有很多各种各样的爱情透过电台散播到四处。唐落被挤的脑袋都发疼了。
皱着眉头关掉收音机,又到了楼下,一天又过去了。
进大楼的时候正好有三个人跟着进电梯了。
“业主也是急于脱手,要不然哪能这么便宜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拿着文件跟一对像是夫妇的人说着,原来是来看房的。
“怎么会那么急于脱手呀?”女人谨慎的发问。
“哦!业主要回乡下去了,这里的房子空搁置着也没用,连家具都是现成的,这个价格已经是相当划算的了!您们等下看了就知道了,包您们满意!”男人露出公式化的微笑。唐落心里一咯噔,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有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是十六楼吧!好像有点高哦!”女人挑剔的跟丈夫抱怨。
唐落脑袋“轰”的就炸开了。
“哪里会……登高望远,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又有电梯上下很方便的……”
“十六楼搬走了?”一把抓住男人的胳膊,唐落急切的问:“什么时候搬走的?”
“今天上午呀!三天前他们就把房子交给我们了。”
这么快?迟了一个星期没走就是因为房子没有脱手?总想着明天明天……明天再怎么样!却没想到这个明天变成了纪晨修不吭声的就走了。
“先生你不出去吗?”十五楼到了,电梯开了,唐落还站在原地不动弹。那个男人推了他一下。
“我上去看看。”
不管男人的意见,唐落自顾自的按上电梯,硬是跟着上了十六楼。房子打扫的很干净,半点纪晨修的痕迹都没有留下。忽然好怀念那种乱糟糟的感觉,纪晨修坐在“垃圾堆”里冲他傻傻的笑。“人去楼空”四个大字撞击着唐落的脑袋。他整整浪费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即使做了也许什么都改变不了,但是至少两个人不会弄到这个地步。
“他早就准备走了。”
“知道了!你一晚上就这句话说了不下于三十遍了。”艾青脑袋跟着酒吧的音乐微微抖动,不爽的握着手里的杯子,恨不得用它去砸唐落那快成浆糊的脑袋。
“我没想到会这么快!我整整浪费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原本是能挽回的。”唐落已经喝了整整一瓶红方,照这个趋势下去,估计还得来上一瓶。
“挽回个屁。”艾青夺过唐落手里的瓶子给他换上杯子,“你是白痴吧!男人最不该做的事情就是借酒消愁,这可是你教我的。”
“唉……”唐落放下酒杯,越喝越清醒,根本没用。
“我可逮着你了!”一个人忽然扑到吧台上,冲着唐落笑得很灿烂,“大帅哥……还记得我吗?”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唐落直起身子脸色不太好看。这个人不就是纪晨修第一次来酒吧遇到的那个高中生,不怪唐落记得这么清楚,这小子一头黄毛太打眼了。
“怎么?被上次那小子甩了?”高中生靠在吧台上笑得很得意,“我就知道你跟那小子长不了。”
“这话怎么说?”一看唐落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