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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凤阙-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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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非晚不用看就知道他蹙着眉在想什么,不由笑得更欢了:“虽然这肚子里的还没生下来,可我觉得吧,既然你都保证只娶我一个了,那我也该努力,多给你生几个。不然我岂不是对不起你一片苦心,你说是不是?”
    逻辑听起来没什么问题,但萧欥立刻瞪起了眼睛。
    特么地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若事实真照着他夫人说的进行,那他以后一年里是不是有九个月都要禁欲?光想想就要憋疯了好吗!
    “绝对不行!”他毫不犹豫地否定了元非晚促狭的提议。“儿子什么的,在精不在多。你想啊,要那么多做什么?和我一样累吗?”
    一般来说,皇帝子息丰茂是好事,因为未来皇帝的选择面就大了很多;但另一方面又有新的问题,就是几个儿子可能为了帝位抢得头破血流,比如萧欥的登基之路就是如此走过来的。
    元非晚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这话里的可反驳之处。“不错啊,”她微微扬眉,“看起来,朝议听多了,这理由也找得滴水不漏了?”
    萧欥乐了。“夫人你难得夸奖我一回,我这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她明明是略带嘲讽的语气好么……元非晚微瞪他一眼。果然,这人的脸皮还是和以前一样厚!不,简直越来越厚了!“最近挺闲吗?”
    “当然不。”萧欥立刻正色。他一向知道夫人的分寸在哪里,也就把油嘴滑舌的尺度掌握得很好。“别的不说,周爱卿刚刚交上来一大叠卷子,据说是各地州府省试中选出来的,正等着殿试。”
    “咦,还挺快?”元非晚即刻被转移了注意力。“你都看过了?”
    “当然还没。”萧欥回答。若他有那样的效率,他早就笑死了好么?摞起来一尺来高的东西呢!“不过,若你有心情的话,倒是可以帮我瞧瞧……你在这方面铁定比我强!”
    礼部自然不会把那么一大堆东西一股脑儿全塞给皇帝看;他们必然得先斟酌一遍,再呈交皇帝批阅。不过这个毕竟是省试的卷子,没殿试重要,所以皇帝大致看看、心里有个底就行了。
    元非晚估摸着,因为这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又不着急,所以萧欥特意弄些来给她打发时间。反正,她一日里也要翻阅诗经春秋之类的书籍打发时间,不如把这功夫花在更有用的地方。“若你只说文笔,我勉强还能同意。不过,看看肯定是没问题的。”
    萧欥不以为意地挥手。什么“文笔就勉强同意”啊?他夫人堪称足智多谋,怎么可能仅仅局限于文笔之类的死硬方面?说不定交给她一看,她就能提前分析出谁能在殿试中胜出了呢!
    不过,这点他们心知肚明就足够了。
    “只可惜一点,就是永郎还小。要是能赶上这次恩科,那可太完美了!”他顺口起了个另外的话题。
    元非晚一愣,随即差点笑出声来。“永郎离进国子监都还早着,你怎么就想到那么远了?”
    “若永郎有国丈一半的实力,那他中举的时候肯定比国丈当年当状元时还要早!”萧欥毫不客气地下了个定论——
    不是他偏心,但有元光耀这个状元做爹,还有顾东隅那个探花做世叔,元非永想学得太差概率实在低!况且还有他夫人在,元非永想泯然于众人?门都没有!
    领会到那底下的言下之意,元非晚真笑了。萧欥果然了解她,如同她了解萧欥一样。不需要说得太清楚,他们就知道彼此的目标,还能保证那目标是一致的!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里,元非晚安心养胎,闲暇时就翻着一叠卷子看。为防先入为主的印象,那些卷子都是专人重新誊抄过的,没有署名,完全看不出哪个是哪个。于是她很放心地挑挑拣拣,只等殿试后来验证自己看人的准确性。
    这一天很快就到了。殿试结束后,萧欥刚把他让礼部草拟的录取名单拿到手,转头就拿给元非晚看。不核对不知道,一核对——
    虽然之前是蒙着眼睛瞎猜,但前三名元非晚都猜中了!
    “你的眼光果然很准。”萧欥如此摇头,“早知道就该免了殿试,直接让你指了就算,还能省不少功夫!”
    这话一听就知道是说笑,元非晚一点也不打算接腔。“头几个比较明显啊!”她道,权作解释。但在经过榜眼的名字时,她不由顿了顿,依稀回忆起当年在山道上偶遇的、好像很容易脸红的青年。“吴爱卿定然很高兴。”
    里头有吴清黎的名字,萧欥早就知道。
    虽然他之前把此人当做假想情敌有一阵子,但鉴于对方毫无竞争力、夫人也一点不上心,他自然不可能刻意给人小鞋穿。吴清黎能高中是自己的本事,也算没有愧对顾东隅那些高评价了。
    此时听到她想起了吴炜,萧欥觉得这再正常不过。吴炜和元光耀关系算得上不错,元非晚记得没什么好奇怪的;反之,若是刻意避开,才显得心里有鬼。
    “确实。别说吴卿,基本所有父母都希望孩子能光耀门楣、扬眉吐气的。”
    元非晚相当赞同。“这里头生面孔很多。只要好生调教,就是得力之人。如此一来,你以后便能轻松许多。”
    萧欥立即点头。他开这次恩科,不就是为了从出身贫寒的子弟里选出优秀人才、而不仅仅局限于官宦子弟吗?“有李氏和阴氏的前车之鉴,自然是这种结果最好!”
    等殿试过后放榜,除夕也要到了。既然时间赶得上,萧欥就颁了新的诏令,举办国宴。不仅帝后和大臣都参加,新晋的状元等中举之人也在列;不能算劳师动众,更该说皇恩浩荡。
    按理来说,这种宴会里最打眼的理应是前三甲。这毕竟是他们第一次参加国宴,一定有许多大臣等着认识结交。不过,事实证明,还是大盛皇后比较吸引在场诸人的眼球——
    其一,恩科便是以她有喜的名义冠上的“恩”;其二,那个圆滚滚的大肚子实在是个不可忽略的焦点!
    如此一来,在赐宴中惯常有的赋诗一节中,这就成了不可不提的一点。因为第二天便是甲子年元日,除去新年外,还是天干地支轮回之始,更平添无数可以用的赞词。
    萧欥对此十分满意,简直就是龙颜大悦,准爸爸的期待爱护心态表露无遗。听他说话的语气都扬起来三分,众臣不由再次肯定皇后的得宠程度——
    得,只要皇后生一个儿子下来,他们明年肯定就有新的太子!贺表现在就可以准备起来了!
    此种心态,元非晚没察觉到。因为临产期逼近,她在宴会开始时露露面,没多久就提前退席。
    也正因为如此,没有谁不开眼地在接下来的宴会上打岔。赶紧地,该说的说了该做的做了,好让心思已经完全不在大殿上的皇帝早些回去陪皇后啊!
    **
    二月初,春自东来,新雨晴空,立政殿内外杨柳微拂,宛如绿丝烟。
    然而人流来往,却没有一个有空欣赏美景的。太监宫女们忙碌地进出,步履紧张,额头冒汗;而一身冕服的皇帝更是焦躁地走来走去,没个停歇。除了来往的脚步声,殿里传不出任何声音,他的心却七上八下的——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他不知道第几次问身侧跟着的内侍监。
    华长安急匆匆一点头,就小步跑进殿里打听消息。皇帝目送他的背影,又心急如焚地走了两步,想进去又不敢,面上全是众人见所未见的紧张神色。
    左等右等,皇帝心尖忽而一跳,再也忍不住,不顾诸人的阻拦,径直闯了进去。
    大概是赶早不如赶巧,华长安也正小步往外跑。如果说他之前带来的都是些诸如“一切顺利”“再等等就好”之类的漂亮话,这次他喜上眉梢的表情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恭喜陛下,娘娘产下了太子!”
    皇帝立时大喜。他再一分神,才发现自己之前竟然紧张到连婴儿响亮的啼哭声都没注意,便赶紧循声进去。
    “您怎么进来了,陛下?”刚把孩子脐带处理干净的太医见他进来,瞬时大惊,“娘娘肚子里还有一个呢!”
    自有其他太医接过婴儿去清理,而皇帝瞅了一眼,干脆地坐了下来,握住皇后已经撕破背面的手。“朕等不了。朕就坐在这儿,你们做你们的。”
    最终还是没拦住……太医们只能这么想一想,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继续忙碌起来。
    在满鼻子的血腥气里,元非晚其实已经要痛得失去意识了,眼前什么也看不清,耳边也全是嗡鸣声。忽而手背上传来一股熟悉的温度,她从那种空白的茫然里找回一丝神智,想到那是谁……
    她嘴唇动了动,但奈何咬着厚厚的帕子,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一直在注视她的萧欥发现了,急忙给她拭汗,各种心疼一起涌上心头。“苦了你了,阿晚。就这一次,嗯?以后咱们就不要了!”
    这话说得轻,然而元非晚听见了。她唇角弯了弯,想说“到时候你肯定又改主意”,然而到底没说出来,因为又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袭击了她——
    “……唔!”
    这半声气音夹着紧皱成一团的痛苦神情落在萧欥耳朵里,让他更担心了。可他什么也不能做,除了用力扣紧夫人泛起青白的手背,一句一句地柔声安慰:“没事,没事,我在这里陪你,哪里都不去……”
    若是在平时,怕是有一堆人捂着眼睛高喊被闪瞎了。然而这时当然没人有闲暇想别的,大家都专注于刚露出个脑袋顶的第二个婴儿——
    一胎两个……这是双胞胎呢,还是龙凤胎呢?
    皇后深蒙天眷,这第二个应该是个公主!一定是个公主!必须是个公主!
    又过去一刻,答案最终揭晓。一票太医齐刷刷地跪了一地,打头的两个各自抱着一个婴儿:“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娘娘顺利产下一子一女,这可是龙凤呈祥的大喜之兆啊!”
    口中帕子被拿走,元非晚好容易缓过来,听到的便是这样的话。不用她说,萧欥就让人赶紧把孩子抱过来,一左一右地放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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