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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这样说,是为了安慰奴婢,红花的作用,奴婢后来查了许多,也问了好几遍御医,若正常人服下,问题不大,只是,王妃那时候受了伤,身体虚寒,且那碗红花,奴婢下了极大的量……”
杨嬷嬷说着,便哽咽起来。
子安翻过身来,握住她的手,“嬷嬷,你不要这样,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这些日子,你陪着我经历重重磨难和艰险,若没有你,或许我早就死了,我们名分是主仆,但是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长辈,以后这样的话不要说了,余下,我们还有许多日子要过,互相愧疚怎过得了一辈子?”
杨嬷嬷泪盈于睫,“王妃,你对奴婢越好,奴婢的心越是难受愧疚。”
“别这样,你难受,我心里也不痛快。”
嬷嬷迅速抹干眼泪,“不说了,不说了,再推一下。”
子安语重心长地道:“嬷嬷,你听我说,我现在生活得很好,很满足,你知道我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一直无人关心,无人在乎,现在我有老七,有你和小荪,已经很幸福了,我知足,至于孩子,像你说的那样,只是锦上添花,有没有都不打紧。”
“不,不要乱说,一定会有。”杨嬷嬷连忙道。
“你若真希望我有,那以后你再给我调理身体,我还年轻,民间有句话,叫不怕羞,生到四十九吗?”
杨嬷嬷扑哧一声笑了,“四十九还生?十九都得生了,四十九就抱重孙子了。”
子安翻翻白眼,抱孙子还差不多,重孙子……
只是,从古代人早婚早育来推断,十五六生子的大有人在,三十二岁就能做祖母,四十九确实是差不多可以抱重孙子了。
慕容桀看了一会儿折子,心思始终是在子安之前昏睡病及周三夫妇死亡的事情上,他一直想着,这两者会不会有联系?
但是,怎么都联系不上的,杀了两个平民,若他们不去找周三,压根不会发现这事。
那样,对他们来说,又有什么影响?
他想不通,心里头便有些焦躁,喊了一声,“倪荣!”
倪荣急忙掀开帘子进来,“王爷,属下在呢。”
“去一趟衙门,问问梁大人,周三的案子调查得怎么样。”慕容桀道。
“是,属下这就去。”倪荣急忙便退了出去。
梁大人之前说过,若有消息,是会命人前来通报。
慕容桀知道,衙门还没进展,只是他心里着实着急,叫倪荣去,也不过是施加压力罢了。
倪荣走后,他继续看折子。
确实都是繁琐的事情,可因着打发了倪荣去,心里稍稍安定了些,也就看得认真仔细。
听到珠帘声响,他以为是子安来了,头也不抬地道:“不是叫你好好休息么?”
浓浓的脂粉气味扑鼻而来,金玉之声叮当作响。
“妾身见过王爷!”
娇媚的声音,却不是子安。
慕容桀陡然抬头,一张俊脸顿时笼了一层寒霜,“谁许你进来的?”
婉慧被他的冷漠气息吓得滞了一下,但是,她见过他与夏子安说话时候的温柔,她总不信,王爷会不喜欢她。
她上前一步,声音越发的娇柔,“王爷,妾身今晚来,是有话要跟您说的。”
“出去!”慕容桀厉声道。
她心头发惊,却没有退后,反而又继续进了一步,肩膀上的轻纱在行动间滑了下来,竟露出了半个白玉般的肩膀。
“王爷,皇太后让妾身好好伺候您……”
一向行动优雅的她,在说完之后,竟一个箭步跑过去,伸手想搂住慕容桀。
“痛,痛……”她疼得呲牙咧齿,娇容失色。
慕容桀竟扭住了她的手腕,对付一个弱女子,他下手不轻,只听得“咯”一声,手骨都捏碎了。
“倪荣,倪荣!”慕容桀厉声喊道。
倪荣已经出去办事,他一时愤怒不记得,但是侍卫听到他的声音冲进来,却看到那一向高傲美丽的婉慧小姐跌坐在地上,嘤嘤地哭着。
“王爷!”
慕容桀冷声道:“把她丢出去,本王不想再见到她。”
“是!”侍卫顿时上前动手。
婉慧哭着求饶,“王爷,妾身错了,妾身再也不敢了,求您不要把妾身赶出去。”
第七百三十九章 解蛊的办法
慕容桀一张脸黑得跟锅底似的,侍卫哪里敢逗留?拖着她便往外走。
拖到书房门外的时候,便见子安与杨嬷嬷走过来。
杨嬷嬷见婉慧哭哭啼啼地被拖出来。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便冷下脸道:“不要脸的蹄子!”
婉慧见到子安。连忙爬着上去哀求她,“王妃,我错了。我错了,求求您,让王爷别赶我走。”
子安瞧了瞧她。对侍卫道:“先送回蓝婼阁。”
“是!”
婉慧见子安没赶走她,脸色顿时一松。拳头紧握,只要她还在王府,就一定有机会。
侍卫拖了她走后。杨嬷嬷不解地道:“王妃,您为什么还要留她在府中?这女子是祸患。”
子安看着杨嬷嬷,道:“第一,我们至今还不知道对我下药的是什么人。如果是这个婉慧呢?第二。她是皇太后的人,就算要送她走,也得是送回皇太后那边。”
“但是。留着她在这里……”杨嬷嬷瞟了子安一眼。想说婉慧狐媚,怕勾了王爷,但是想着王爷既然赶走了她,想必是不会的。
子安笑道:“嬷嬷,我知道你想什么,但是,我信得过王爷。”
杨嬷嬷点头,“是的,奴婢也相信王爷。”
子安颌首,“你去给他做点菜,我陪他吃点东西,聊会儿。”
“是!”杨嬷嬷听得两人要聊天培养感情,心里高兴,便急忙去了。
子安进了书房,见慕容桀还是一脸的铁青,遂笑着道:“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慕容桀白了她一眼,“本王的口味还不至于这么差。”
子安做过去,手肘撑在桌子上托着腮,“如此说来,我倒是美味佳肴了?”
“还行,”慕容桀拿折子打了她的头一下,“一身排骨,若有点猪腩肉,会好很多。”
子安嘿嘿笑了一下,“你还别说,有些年代,是以骨感为美。”
“有些年代?”慕容桀定定地看着她,放下手中的折子,“子安,我们之间,有些事情要坦白。”
“嗯?”子安见他忽然正经起来,也端正了一下神情。
慕容桀起身,拉着她到榻上坐下来,道:“首先,我要跟你坦白一件事情,希望你能原谅我。”
“你做了什么?”子安脑子顿时高速运转,警觉心大生,该不是方才,被那蹄子得逞了吧?
慕容桀清清嗓子,“是这样的,同命蛊的事情,你是知道的,是吧?”
“嗯!”子安听他提起同命蛊的事情,心里一下子就沉重了起来。
是啊,至今还没找到解开同命蛊的办法。
“这种蛊毒,很厉害,很霸道,几乎是没有解蛊的办法,相信你也问过孙芳儿,孙芳儿是解蛊的关键,但是,其实是连她自己都没什么把握的。”
子安握住他的手,轻声道:“我们一定会想出办法的,不要紧。”
慕容桀张了张嘴,眼底闪过一丝狼狈。
这话,便越发说不出了。
“温大夫留下的医书,我还没看完,或许,她的医书里有记载解蛊的办法,所以,你不需要太担心。”
慕容桀看着她的眉头都皱成了酸菜,伸手为她扫了扫,“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想到办法的,但是,也不要太劳累,因为……我知道怎么解同命蛊。”
子安瞪大眼睛看着他,“你说什么?你知道怎么解同命蛊?”
“不是我知道,是我知道有人知道。”
“谁?”
“阿蛇姑姑!”
“你不早说?”子安跳起来,“我们马上去找她。”
慕容桀一手拉住她,漆黑的眸子里有些东西闪来闪去,似乎是心虚,“你找她也没用。”
“为什么?”
慕容桀嗫嚅了半响,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倒是说啊!”子安都快急死了。
慕容桀深呼吸一口,“好,我说,我说。”
他眼珠一转,“方才听到你跟杨嬷嬷说让她去做点吃的,怎地这么久没来?”
“慕容桀!”子安怒吼一声,眼底已经升起了狂怒。
慕容桀不满地看了她一眼,“你生气什么啊?不就是同命蛊吗?桃花蛊我都不怕,还怕什么同命蛊?”
“你解了?”子安忍住怒气,脑子里已经在思索,厨房里哪把刀比较锋利。
“还没,但是,要解蛊也不难。”
“说啊!”子安扑过去,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你要急死我啊?”
“这不是怕你生气吗?”慕容桀顺势抱住她,往榻上一滚,“好,我从实招来,好了吧?”
子安用拳头挥了他的胸口几下,“说!”
慕容桀坐直身体,扶住她的肩膀,一口气道:“解蛊的药方我有,但是,需要用下蛊之人的一滴血。”
“孙芳儿?”
“是的!”慕容桀点头。
“那还不简单?”子安瞪圆了杏眼,“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早说?”
“喝别人的血,多脏?”慕容桀一脸嫌弃地道。
子安盯着他,冷冷地道:“这不是一个好理由。”
“可就是这个理由。”
子安瞧着他,见他眼神似有躲闪,脑子里豁然开朗。
他不想解蛊,因为,解蛊之后,他找不到借口留南怀王的命。
他心里,始终念着那个兄弟。
即便那个兄弟每日都烧高香且身体力行地干着让他死的行当。
子安从不知道骨肉亲情是怎么回事,但是当初夏槐钧那一家人对她做的事情,原主残留在她体内的感受,她至今还记得。
对亲人下手,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
老七面冷,可心不冷啊。
他其实是最念亲情的。
如果不是,在他大权在握的时候,大周早就已经……
她没有点破他,像信了他的理由那样劝道:“就算再脏,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