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File。2意外的跳楼自杀──
毛利:‘搞什么嘛。都过了一个钟头了,连菜都凉了,怎么田中先生还没下来?‘
柯南:‘你都把菜吃光了,还担心菜凉了?‘
园子:‘耶?那是二公子与管家!‘
我们往园子的视线看去,看到田中二公子与管家跟二男一女正在谈话,神情颇为紧张。毛利叔叔往他们走了过去,想了解到底怎么回事,小兰、园子跟我也一起过去。
毛利:‘二公子,怎么啦?‘
柏高:‘喔,毛利先生,是这样的,我爸爸他到现在还不下来……‘
毛利:‘……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一人回答:‘怎么可能?我在刚开始时检查过他的身体,没有问题啊!‘
毛利:‘你是……‘
那人回答:‘我叫沼尾义翔,是田中总裁先生的专属医生。‘
毛利:‘那有没有人去叫他?‘
一个男的回答:‘我跟姐都去叫过他,不过……‘
一个女的回答:‘我们是怕……‘
毛利:‘怕什么?‘
柏高:‘是这样的。田中家上下都知道,我爸爸他……自从我妈去世之后,他每天都在思念我妈,尤其在生日前,他都会拿出我妈的相片,对著照片自言自语。他最不喜欢别人在这个时候打扰他,所以……‘
那女的打断柏高的话:‘哼!那老家伙!装模作样!‘
毛利:‘咦!你是……‘
那女的说:‘我是田中纯子,是田中家的长女。‘
毛利:‘那你怎么骂……‘
那男的插嘴说:‘……乾脆这样吧,我们一起到十九楼去一趟。‘
毛利:‘……你是?‘
那男的说:‘我叫田中柏崇,是田中家大哥。‘
毛利:‘喔喔,原来是大公子。那好,我们就一起上去看看吧。‘
我们一行人就搭上电梯,前往十九楼,走到田中总裁的房门口。柏崇:‘爸,爸。你没事吧?‘
房间依然寂静。
毛利:‘……很抱歉,田中先生。我知道你这时候不喜欢人家打扰,但是楼下贵宾苦候多时,您……‘
柏高:‘爸,您再不应声,我们就要冲进去喽。‘
沼尾:‘要不要去拿备份钥匙?‘
毛利:‘那好吧。高浦管家,不知道备份钥匙在……‘
高浦管家:‘我现在就赶到楼下去拿。‘
纯子:‘……老家伙,日子总算到了吗……‘
柏高:‘……姐……别说了啦……‘
毛利:‘这位大小姐怎么回事?‘
……不好了!……老爷他……老爷他坠楼身亡了!‘
大家惊叫:‘什么!?‘
毛利:‘有没有带备份钥匙?‘
高浦:‘在……在这里。‘
毛利叔叔拿了钥匙,打开房门,房间里空无一人,但是窗子打开了,风飒飒地往房里吹,窗帘也随风飘扬著。大伙儿靠窗往楼下看,楼下黑压压一片,围成一个圆圈,园圈内躺著一个人。
柏高:‘……是……是爸!‘
……爸爸!‘
柏高:‘……真的是……爸!‘
在人群的惊叫围观下,躺在地上,西装笔挺,身材拥肿,却摔的血肉模糊的尸身,果真是田中总裁。在场的目暮警官:‘你们是田中家的大公子与二公子吗?‘
柏崇与柏高:‘……是!‘
毛利:‘……真的是田中总裁!‘
目暮:‘毛利老弟!你也在这儿!‘
毛利:‘耶!目暮警官!真巧!你也在这里啊!‘
目暮:‘毛利老弟,田中总裁怎么会从楼上摔下来啊?‘
毛利:‘嗯。楼上的卧室是锁著的,卧室内的窗子又是开著的……应该是自杀吧。‘
柏高:‘那……我爸他怎么会想自杀呢?‘
沼尾:‘果然他想自杀。‘
毛利:‘什么?你说果然是什么意思?‘
沼尾:‘我在帮他做身体检查时,他就一直叹气,说什么他对不起他老婆,做了对不起他老婆的事……等等。‘
纯子:‘凭他?死了就没事了?‘
毛利:‘田中大小姐,你知道这件事的内幕吗?‘
纯子:‘当然知道。我当然知道这老头的风流韵事!‘
在场众人大吃一惊。
‘风流韵事!?‘
──File。3抽丝剥茧──
纯子:‘这老头实在罪有应得。臭老头在外面勾结狐狸精,害我妈自杀……‘
沼尾:‘你说什么你!‘
纯子:‘怎……怎么!‘
沼尾:‘……你……你怎么可以骂你已死去的父亲!‘
纯子:‘我说你是什么人?你以什么身份资格说我?‘
毛利:‘好了好了,别吵了。目暮警官,这下真相就大白了。田中总裁年轻时在外拈花惹草,导致夫人气愤而自杀。这十几年来,总裁十分自责不已,尤其是在生日前,总裁还拿著夫人生前的相片,一直在忏悔,结果一直到刚才,总裁终于受不了良心谴责,于是选择跳楼,了结此生。不就是这样吗?‘
柯南:‘田中总裁为什么要在生日宴会举办前自杀?而且……我刚刚看过房间的书桌,并没有遗书……‘
我走到尸体前,仔细端详。
‘……摔的血肉模糊,是从极高处摔下没错。等一下,这是……‘
我在田中总裁的西装上,发现在胸部前,腋下的部位,西装表面附著上乾草的碎屑。
‘这是……稻草吗?不对。这好像是……痛痛痛痛!!‘我的两个耳朵突然巨痛起来。
毛利:‘……臭小子!叫你不要在刑案现场捣蛋,你就是不听!‘毛利叔叔抓著我两个耳朵,把我丢到一边去。真是的,每当我正在思考的时候,毛利叔叔就抓我耳朵,痛死了!没关系,我先去找这些乾草屑的下落。这些乾草屑一定是麻绳上的,因为西装上相同的部位有摺痕,很明显的,田中总裁生前有被麻绳绑起来吊著。自杀却有这种现象,真是太奇怪了。现在要找的就是这条麻绳,但是……这栋大楼那里有放麻绳呢?
田中先生刚摔下没多久,这条关键的麻绳必定扔不远。不过……田中先生怎么会被麻绳绑住呢?既然被绑住,一定是要限制他的行动……那么,为什么田中先生摔下时身上没有绑麻绳?
‘……不行!线索太薄弱了。我得再去看看。‘
我趁著毛利叔叔不注意,又回到尸体旁。
‘看看……看看……有什么呢?……这个是!痛痛痛!‘
我的头上一阵巨痛。‘臭小子,你又跑来这里。快滚!‘接著又被丢到一旁。
又是毛利叔叔!可恶,不是抓我耳朵就是敲我头!不过……这也值得了,又被我发现一个线索了!田中先生西装上竟然少了一个钮扣。现场没有掉下的钮扣,那么钮扣必定是掉在凶案的第一现场。我可以依照这两个线索去查查。
我回到了十九楼房间,想查查现场的状况。
‘桌上没有遗书……却放著一张照片。这也许是田中家夫人生前的照片。
既然由他女儿口中说出,那这田中先生的风流故事是假不了。不过……是否真因为这样而自杀?‘我思索著,走到窗边。我看了看窗口。小小窗口,窗户还是开著,风兀自从外面吹进来,现在已近深夜,冷风吹著,犹感到刺骨。
‘……这是……好!由这点证明,田中先生绝不可能跳窗口自杀。‘
我的脑中闪过一点光,知道了田中先生不是从这里跳窗自杀的。
‘不是从这里,那是从那里跳楼?要跳楼就是要死,不论自己想跳或他人推下,一定是要求越高越好,死的机会才更大。比第十九层更高,在这栋大楼中,也只有第二十层──顶楼了。‘
我随即从楼梯跑上顶楼,来看看到底合不合乎我的推理。就在上楼梯时,我又发现了一个重要的证据。那就是掉落在楼梯间的钮扣。
‘……一样的样式,这钮扣确实是从田中先生身上掉下的。田中先生果然来过顶楼。‘
我放下钮扣,继续往上走,终于到达顶楼。顶楼上空无一物,我拿著手电筒,到处巡视,但毫无所获。接著,我走到边墙,在边墙角发现一条废弃的铁丝,这条铁丝整体稍微扭曲了一点,但末端却严重扭曲变形,像是被人揉成一团后,再拉开来。
我沿著边墙走,发现边墙靠外的地方有个新的摩擦痕迹。
‘……这个……难道是……‘
我双手扶著边墙,向楼下探望,看到楼下有一个雨棚。
‘……铁丝……麻绳……楼梯的钮扣……八点多的异常跳楼……还有田中纯子小姐的漫骂……‘我脑中忽然闪过一丝灵光。
‘……好……把这些线索串连起来,我知道凶手所使用的手法,也知道那个凶手到底是谁!只要收集这些证据,那家伙绝对跑不掉!‘
我马上跑下楼,乘著电梯到了一楼,找到了在田中家服务了多年的高浦管家。仔细向他询问,事实果然如我所想的一样。我再跑到田中先生的尸体前,卷起他右臂的衣袖。
‘……果然如此。好!真相大白!‘
在这个时候,现场聚集了大批记者,使场面更加混乱。这时,目暮警官拿著麦克风与扩音器,对现场讲话。
目暮:‘呃……各位记者先生小姐们,请保持秩序好吗?我们会另外召开记者会,请记者先生小姐们,不要在这里增加我们警方的困扰。另外,在此次的宴会上,竟然发生这个意外,使我们十分遗憾。所以,本宴会必须提早结束,请现场各位来宾尽速离开,以利警方做记录。有不便之处,请各位来宾海涵。‘
虽然目暮警官在上面讲话,台下记者仍然各自采访现场的名人,似乎没把目暮警官的话听入耳中。我看到毛利叔叔跟东京市长,正在接受媒体采访。记者们:‘市长,基于这次田中总裁跳楼事件,您觉得会不会影响股市的运作?会影响日本经济的运转吗?‘
东京市长:‘关于这些,要请教大藏大臣,看他如何定夺,决定是否要护盘、政府介入等政策。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