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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小妞及其从属成员居然是雍国的一支使团,原本人数还蛮多的,只是不知什么原因,不走正常的官道,而是横穿几个危险的区域,比南疆、棉挝、缅地等等;这些地方都没有国家的概念,而是以宗派统治地盘,就象潮汐流剑派统治钦察部一样。
可以说,在这些地方的宗派,实际上就是土皇帝,这种情况在太玄帝国也是存在的,青城剑派占据整个成都郡四分之一的领土,武当派占据荆楚郡三分之一的领土,少林派更夸张,直接圈走南河郡一半的土地,也难怪李隆基要干死这些宗派。
但在六贤的“国宗论”还没有出来时,宗派是整个天地的实际统治者,当时的情况就是如此,宗派管辖一片区域,这片宗派说了算;当然,这是为了更好的清理领土内的武兽,只是等武兽清理完,普通人族的数量也就多了起来,世俗的管理者也相应产生,这就是国家管理层的雏形。
话题扯回来,雍国当代国主正雍烈,是在玄地出生的,其母原是下雍国的长公主,年轻时为了统一雍国,抱着牺牲的精神入太玄帝国,勾搭上了武当派的一位真传弟子,生下了正雍烈;由于是在玄地出生,再加上其父的资质基因,正雍烈并没有南玄大陆所通有的“天地枷锁”。
其母在正雍烈七岁的时候,偷走大量的丹药与武学,带着正雍烈返回下雍国,并母凭子贵一举夺得下雍国大权,再集全国之力培养正雍烈;正雍烈也不负重望,二十七岁时晋阶成先一窍先天,随后,凭借先天强者的影响力,完成了统一大计,雍国再次一统。
其实若是没有正雍烈父亲的暗中放水,其母想要带走大量丹药与武学,并安然的将正雍烈带回南陆下雍国,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也因此,其父被武当派重罚。烈母或许对烈父没有什么感情,但正雍烈却对父亲有很深的感情,且有极强的崇拜之心,他七岁时,父亲已经是成势二窍先天。
因此,完成一统的年轻王者,决定将其父救出面壁室,他派出这支使者团,就是想跟武当派达成协议,让武当派分出一个支派,成为雍国的国宗;这即符合“天地唯一玄”的规定,也能让武当派的触角延伸到南陆。
天下间的宗派很多都是国宗,但朝代的更替也让这些宗派失去国宗的地位,不得不退往别的大陆,只是这不意味着安全;当朝国宗若是举行“玄宗远征”,打击对象也包括这些前朝国宗。
谁也不敢保证一个朝代会长长久久的传承下去,国宗们也需要居安思危,将分支不断往外扩散,不仅能够保住传承,同时,也能有重回玄地的机会。
因此,雍国这个提议是极为符合武当派利益,武当派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毕竟,武当派可以在太玄帝国境内设立分堂,分出支派,但这些支派却不可能成为国宗;同理,就算把支派安扎在其余国家内,这个国家要是不承认,也不是国宗,管辖范围也只是一处庄院或是一个山峰,利益收入非常的小。
成为国这法就不同,能够选择资源丰富的地方,大手一挥就是大片土地入手,不需要缴税,不需要听从此国征号,在宗派领地内,此国的法律形同虚设,换句话说,国宗拥有的领土内就是一个独立王国。
象雍国这样的小国家,是不敢设立国宗的,特别是象武当派这样的当代国宗分支,这意味着随时会被武当派掌握国家的权力。
但正雍烈能够在二十七岁时就是成势一窍先天,智商绝对不低,也不会做出引狼入室的事情,他的条件就是让他父亲成为武当派分支的掌教。
这样的话,国宗实际上就是掌握在他父亲手中,就算他父亲另娶妻子,生下来的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或者,正雍烈把自己的儿子送到分支,等丫老爹一挂,丫儿子接任掌教,国家与国宗都仍然掌握在“正雍氏”一族手中。
原本使者团的正使并非越南小妞,但这小妞贪晚,再加上正雍烈又极爱此妞,觉得走正常官道的话,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再说,还可以坐快捷马车的,只需数日便可到达武当派,所以,正雍烈最后同意让越南小妞担任正使。
但不要忘了,快捷马车只是快却不意味着不会被抢夺,快捷马车只走官道,速度如闪电,可若是知道闪电的落点,就可以设下各种障碍物,使快捷马车不得不停下来,或者撞击后形成车祸。
雍国使者团的快捷马车就是遭到这样的袭击,迫使使者团不得不走另外的捷径,一路跌跌撞撞的损失大量的人手与财富,就连雍国的使者凭证也全部失去,等他们进入回缅关时,由于没有身份凭证,就被李林甫留下来的心腹给关押起来。
原本是想敲诈一番的,可惜,神武卫突然攻关,迫使李林甫的心腹得到消息的,不断撤走物资,也就忘了被关押的一群人;等神武卫攻入后,越南小妞居然在牢房内发现了一条地道,于是,纷纷从地道潜逃,一直逃到拆迁区的地下室。
这也是为什么神武卫最早没有发现地下室有人的原因,只是苗人风突然兴起要建修炼场,那片被清理过的地区划为拆迁区,才让这群快要饿死的使者重见天日。
一个小时后,勿弗子风尘仆仆的赶到了回缅关,一见面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此事可真?”
“你不是早知道是真才赶来的吗?”
勿弗子扭头,发现是沈破虚,嘴角一勾,讥讽道:“丐帅常打落水狗,如今成为落水狗,可有心得?”
苗人风大奇,这两人以前不是好基友吗?怎么一见面就浓浓的火药味,“嘿,看来这些家伙之间也发什么了龌龊”,苗人风想着,同时,运转他可怜的智商,盘算着能不能从中得到些什么。
俗话说,屁股决定脑袋。
苗人风就很明显属于这种,以前他哪里会想着从别人矛盾中得到什么,又或者利用别人的矛盾制造出一些什么,丫之前都是无视这些矛盾的;但现在,他的着眼点发生了变化,这就是所谓的“大局观”,当然,苗人风现在还是只蹒跚学走路的“王者”,他要学的东西可是非常多的。
“踩着盟友的尸体获得成功,道尊显然也是颇有心得的”,沈破虚冷冷地说道。
“盟友?”勿弗子眼光清冷,盯着沈破虚,“丐帅重新定义了盟友,我踩着过去,有何不妥?”
苗人风虽然听不懂这两货在说什么,但他发现自己居然听得津津有味,尼玛,在以前,他早就拂袖而去的啊!“莫非我现在也成为利益的豺狼?”苗人风暗自嘀咕着。
嘴角上的交锋并没有持续多久,沈破虚冷笑的不再说话,勿弗子则嘴唇轻动,用传音入密与苗人风交谈,沈破虚腾身离去,屋内留下苗人风与勿弗子。
苗人风没有询问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人在我手上,你要去做什么,我不管,我只想知道,我能得到什么?”
勿弗子微微一愣,随后露出笑容,“苗屠,想得到什么?”
苗人风在这之前其实是没有想得到什么的,他更想与勿弗子讨论一下,如何才能发展回缅关,也就是勿弗子能够对回缅关以及“敌我策”有什么好的建议;但发现勿弗子与沈破虚有矛盾后,苗人风恍然大悟,现在不是从前了,以前是单打独斗,什么布局什么利益,牵扯范围都是在个人身上。
可如今就不是这样的,勿弗子等人都已经是先天,挤身宗派的管理层,他们身上牵扯的利益点,不仅仅是个人,还有宗派,还有背后的盟友,还有他们为之奋斗的“门阀继承人计划”,那苗人风就不能再象以前那样,把自己的事情透露出去。
“唉,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苗人风有些惋惜的暗叹着。
小农思想严重的苗人风,一时间并没有完全适应身份与地位的转变,他还是重情重义,也以为自己与这些家伙之间虽然有争斗,但还是有友情的。这也是他得到雍国使者团时,就立即通知勿弗子的原因,这使者团对勿弗子是有极大作用的。
勿弗子多聪明的一个人,见苗人风的表情些暗淡,明白苗人风此时突然情绪低落的原因,勿弗子的表情也变了变,“苗兄,俗话说,成长需要付出代价,你每一次跌倒都有资本重新站起来,因为你并不没有太多可以失去,但我们不同,我们的一次失败就有可能永远沉沦,你看沈破虚,他的失败,大半年来依然狼狈不堪。”
“若是我与他之间没有友情,我会建议苗兄不要收留他,因为苗兄现在就是他东山再起的最后一根稻草,而他的敌人,是不会让他抓住这根稻草;如果苗兄不会与他的敌人做出妥协,他的敌人就会联手摧毁苗兄。”
“但我还是希望苗兄能收留沈破虚,我也会置身于外,更多的事情,我也做不到;当然,我其实也是有私心的,我不能保证自己永远不失败,到时候,我也能托庇在苗兄之下,获得喘息的机会,重谋起复”。
苗人风摆了摆手,他终究还是没有脱离“情义”的束缚,事实上,他也不愿意成为一个为了利益,而变成孤家寡人。但他不同意勿弗子所说的失败后果,“拷,老子若是被绝杀,幸福的小日子就没了,这叫没有太多可失去?麻蛋,这些家伙终究是出身富贵,不明白我这样草民的幸福有脆弱啊”。
“别打玄机了,你能给出什么?”
勿弗子见煸情没起到作用,也不在意,“苗屠占据回缅关,两万神武卫以及数量不清的神探卫,都需要大量的资金及材料,我给1000匹野兽级的坐骑。”
“我槽,你跟兽宗勾搭上了?”
草原上虽然有很多战马,但真正的马匹商是兽宗,此宗出产的坐骑,可不是普通的战马,那是具备武学以及各种超强属性的野兽级武兽坐骑;别以为武兽都是可以当坐骑的,也别以为签了武兽当仆从就能把它当坐骑,这是有区别的。
象苗人风骑着玄龟飘洋过海,玄龟是不愿意的,但苗人风用拳头压服它,它只能搭载,只是在忠诚度上就会不断降低;一旦忠诚度低于50,玄龟就会爆发武兽的倔强,就算苗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