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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女人对我说,她待我如拖拉机爬坡,轰轰轰,特么的,我要娶的不是公主,而是要把我当王子的女人啊!”
姑娘估计也是人来疯的性格,拍着桌子喊道:“没错,我要嫁的不是王子,而是要把我当公主的男人,干杯。”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可以忘杯”,基友扯着破嗓门高声怒喝。
那姑娘也在唱。
尼玛,男女二重唱倒也唱出了苍桑感来了。
“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最好的称赞,不是英俊潇洒壮健成功安全感,而是你一碰,我就湿啦!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最好的称赞,不是清纯美丽身材好,而是一想到你,我就硬啦!”
苗人风摇了摇头,那姑娘身体也僵硬了一下,显然没有料到这文艺逗逼青年,会说出如此让人羞涩的话来,不过,那姑娘倒也大方,竖起大拇指夸了一下基友,然后,跟基友连喝五杯。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完美的女人,除非是男人亲手造就出来的”,基友点上一根烟,一脸深沉地说道。
“我拷,你这哥们画风变的好快”,姑娘有些郁闷地说道,显然不习惯苗人风基友跳跃性的思维。
苗人风笑着没有说话,跟那姑娘喝了一杯,然后,继续听基友发感慨。
“女人,永远不会懂,当男人转身的时候,当男人说没什么无所谓的时候,这个男人眼底的悲伤,他的心有多疼。”
“挺严重的啊!他跟前女友谈了几年?”姑娘一脸同情的问道。
“三天。”
姑娘顿时一脸的便秘,谈三天恋爱,你丫就能感叹出如此彪悍的画风,你丫得有多博爱啊!
“女人,永远不会懂,当一个男人选择成为过客的时候,这个男人的心中已经刻上你的名字。”
“哇”,姑娘拍桌大叫,然后跟基友连干数杯。
苗人风对姑娘的酒量是真心跪了,太特么能喝了,基友不说千杯不醉,百杯肯定是不醉的,但就是这样的酒量,硬是被姑娘给干倒了,倒在污脏的地上呼呼大睡,不过,那姑娘也是眼神迷离,没有任何的焦点,应该也是到量了。
“喂,你家在哪,我帮你叫出租车”。
“什么?我家没有猪”。
尼妹。
苗人风只好一手搀扶着不知姓名的姑娘,背上还背着睡的死沉的基友,拦了辆出租车,把两人运到基友的家里,基友蛮奋斗的,已经在榕市买了房子,多次邀请苗人风一起住,苗人风却是拒绝。
将基友扔到卧室,又将姑娘扔到沙发上,苗人风跑去洗了个澡,他也不能离去,基友可是滥情之人,万一半夜起来兽性大发,不仅害了基友,也害了一个姑娘。
清晨,阳光,空气,酒气,弥漫着整个客厅。
沈蔓婷睁开眼睛打量着陌生的客厅,她眼中并没有什么慌乱,昨晚醉归醉,她还是有意识的,只是身体不听使唤,当然,她也有所依仗,才敢任由陌生男人把她扶回家的。
“吱溜”,脚底打滑,沈蔓婷尖叫一声,整个人摔进软软的沙发中,她拍着胸,有些惊恐未定的站起来,看看地板,才发现地板湿漉漉的,并且茶几角落处还能发现一些令人恶心的残留物,沈蔓婉稍稍一想,脸就有些红。
昨晚进屋时,她还是有意识后,后半夜却是酒上头,吐得稀里糊涂。
门锁滚动,门开。
苗人风提着早餐走进来,就看到姑娘正站在茶几边发呆,他随口说:“醒了?卫生间里有新的洗刷具,你去洗洗出来吃早餐。”
将油条,豆浆等食物放在桌上,苗人风提一盘凉水走进卧室,随后,基友高亢的骂声就传出来,苗人风出来没多久,只穿裤衩的基友也走了出来,然后捂着裤档尖叫一声,重回卧室把衣服穿戴整齐后,才一脸讪笑的走出来。
苗人风跟基友有六七年的交情,知道基友一旦喝高就会断片,昨晚说过的话与见过的人,通通都忘的干净,若是丫在喝醉时承诺了什么,苗人风跟其余的基友都会用的机录下来作为证据,基友一般都不会否认的,所以,这货也是苗人风一群基友中经常买单的人。
“这位是?”
“不知道。”
“卧槽。”
“你们好,我叫沈蔓婷,很高兴认识你们。”
“我去,苗子,你真不知道她是谁,你也敢把她带回来?万一她是小偷怎么办?”
苗人风翻了翻白眼,没有理会大呼小叫的基友,转头对沈蔓婷解释道:“他若是不喝酒,表现出来的就不是文艺逗逼青年,而是胆小如鼠的傻逼青年。”
“陈从军,这位是我的发小苗人风,很高兴认识你。”基友乐呵呵的伸出手,握了一下沈蔓婷的手,很快就松开,并随口介绍了自己跟苗人风。
沈蔓婷其实是认识苗人风的,她跟苗人风算是同事,只是并不在同一个部门,两个部门都在同一层,苗人风的部门往里,若是下班就要从沈蔓婷的部门前经过,所以,沈蔓婷见过苗人风无数次。
苗人风并不认识沈蔓婷,两人不在同一频道,沈蔓婷是部门主管,中层管理人员,苗人风是文员,底层打工仔,下班也是风风火火的,作为打工仔,哪个不是一下班就走人的,所以,他就没有看到过时常加班的沈蔓婷。
苗人风今年23岁,但丫小时候在农村上学极早,因此,同学都大他三岁,沈蔓婷也大苗人风三岁,好在苗人风比较老成,平时也看不出来丫的年龄较小。
第74章 一拳震山河
成都郡,北郊,凉风。
三道身影以阶梯方式并排而行,最左边的是黑机,中间的是苗人风,靠右的则是白狐,苗人风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脚步有些不协调,总觉的他下一次迈出步伐就会摔倒的样子,但他又及时的调整一下。
白狐最近正努力操作苗人风,但指挥一个人物,与指挥一个机关傀儡,完全是两回事,到现在为止,它仍然无法让苗人风走的平稳,更不要奔跑或者施展武功;不过,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白狐也总算掌握了一个关键技巧。
它具体如何办到的暂时还不清楚,简单的来说,它就是把自己的意识集中在苗人风人物上,它做什么动作,苗人风也会作什么动作,以此达到指挥的目地;但狐狸跟人之间存在身材上的差异,重量上的差异等等,白狐要想完全掌握,还需要了解苗人风人物的全面数据,比如身高,体重等等。
这对白狐来说是比较容易办到的事情,问题是狐狸迈出一步,苗人风迈出步伐的跨步也是等同于狐狸的步伐,这就容易造成不协调,而这也是白狐一直努力在调探的。
慢慢掌握了要点,苗人风也就不象以前那样经常摔倒,而现在白狐要做的就是熟练,等完全掌握后,它就能指挥苗人风施展武功,从而进行下一步计划。
苗人风上线时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郊外很多场景都是相似的,特别是荒原,除了草跟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参照物,再加上这货下线的时候也没有注意周围的场景,所以,一直没有发现自己被白狐操控着,脱离了原来下线的位置。
经过九天九夜的挖掘,储量并不算多的白马玉石矿终于被黑机挖完,但矿仅仅是矿,想要成为“玉石”还是需要提炼的,提炼玉石的才艺叫“炼金”。顺便提一点,医术是医术,炼丹是炼丹,就象医生不一定懂得制药,制药不一定懂得看病。
稍微有点等级的铁匠,都懂得炼金,苗人风打死也不肯去学炼金,这尼玛太累了,作为一个每天几百金的男人,怎么能把时间消耗在炼金上?对此,白狐也没有强求,它让苗人风去找一个叫“追金鬼”的人,追金鬼是称号,其本名连他自个都忘了。
杂乱的头发下是一张削瘦苍白的脸,脸上爬满了皱纹,破烂的衣衫让他在凉风中有些瑟缩,望着桌上那张金票,追金鬼咽了咽唾沫,声音干巴巴的说“真的给我?”
“为仆10年,这张金票就是你的。”苗人风淡然地说道。
追金鬼毫不犹豫的签下了仆役签约,将那张100两的金票抓在手中,苗人风陪他去了趟贞观钱庄,让追金鬼确认此张金票的有效性,然后,追金鬼带着苗人风去了成都城的“机关街”,这里售卖着诸多的器械。
苗人风的游戏人物与白狐绑定时,苗人风已经是半个NPC,因此,他可以无视“闯郡关”的限制,离开成都郡前往燕京,也可以在没有名声的情况,与NPC进行互动,更可以在没有任条的情况,与一些NPC签定仆役签约。
苗人风在成都郡东郊外买了块地,建了一座宅院,宅院并不适合居住,主要就是用来做炼金作坊的,追金鬼又对作坊进行一番整改后,将所有炼金器械安装后,就开始工作,而苗人风的工作又回到运输,他需要将储放在贞观仓库内的玉石矿,重新提出来,运回宅院作坊。
追金鬼虽然落魄,但手艺确实很厉害,并且他对工作极为投入,除了必要的吃饭与休息,他整天钻在作坊内,机器的切割,各种象毒气一样的化学液体,让整个作坊变的极为危险,若是不熟悉炼金专业的人进来,很容易受伤或者死亡。
有黑机的存在,宅院的防护是无需担心的,苗人风将所有玉石矿全部运回到宅院后,就去听课,讲课的是白狐,课程内容是商业的运作。
“游戏虽然没有网络,但有诸多的情报组织,若想知道各地物品的价格,可以自己去打听,也可以通过情报组织购买,原始的商业手段就是低收高卖,成都郡有特产,有大量的无业NPC,人工成本很低。”
“不管现实还是虚拟,人才都是非常重要的,游戏内存在大量的技术NPC,比如陶瓷师、丝绸师等等,开启名声后就可以找到这些NPC,招募到自己的帮会中,然后进行陶瓷、丝绸之类的生产。”
“酒业也是高利润的行业,但需要大量的粮食及专精的酿酒师,因此,购买土地,雇佣农民进行种植,可以有效的减少成本。”
“游戏里没有股市,但兼并其它的作坊,现实中的商业手段也是可以的,最普通的就是打价格战,最凶残的就是烧掉对方的作坊,但从商业角度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