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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不见,一个傻女也学会袒护身边的人了,还真是长进不少!
坐在一边的大夫人给身边的老妈子使了个眼色,就见那壮实的老妈子走到厅中央,面向云汉文福身一礼,便转身去执行命令。
“敢碰我家小姐,死!”
流云,流枫上前一步,挡住云轻舞和巧香,而后“刷”地一声,长剑出鞘。
“反了天了!”四爷云汉修从下人口中得知儿女被打,撂下公事,匆忙由衙门一路骑快马赶回府。
云轻舞眨着小鹿般受惊的眼眸,故作害怕状,打量着似一阵风般迈入正厅的挺拔男子。
☆、046:随便审视咱不怕
046:随便审视咱不怕 “是!”厅中护卫高应一声。
“呜呜……爹爹……舞儿要爹爹……”见侍卫一步步靠近,云轻舞扯开嗓子大哭起来:“爹爹……呜呜……”
巧香跟着也“呜呜”地哭出了声:“大爷,四爷,你们不能不讲理,我家小姐是个什么样子你们也知道,今天的事根本就不是我们的错,是五少爷和七小姐,八小姐欺负我家小姐在先,而我家小姐只是无意中乱扔泥巴玩,谁知就打到了几位少爷和小姐,怎就要无端端地受杖责?”
云汉文没有说话,毕竟被打的不是自个儿女,而且,云汉卿有爵位在身,若因今日之事,与其完全撕开脸,于他来说尚不是时候。
但云汉修却不然,嫡出儿女不同程度受伤,他这做父亲的不做些什么,往后在下人面前,还有何威严可言?
因此,他目光森寒,冷喝道:“拖下去!”
就在这时,云太师厚重威严的声音从正厅外传进:“都聚在此作甚?”围拢在厅门外的下人,齐身子一颤,跟着很快各自退散。
厅中就坐的各位主子,起身恭敬而立。
云太师坐上主位,对诸人问礼完全没有理会。
静,四周围静寂一片,仿若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到。
“云太师?这大宅中最大的主子,出现的可真是时候!”云轻舞脸上挂着泪,怯怯地注视着那坐在主位上的老人,颤声道:“你和坏人是一起的吗?你也要欺负舞儿吗?舞儿要爹爹,舞儿不是傻子,舞儿不是蠢货,舞儿很乖的……”
澄澈的眼眸中噙满泪水,她在试探,试探这大宅中最大的主子,对她是否有那么一丝丝亲情。
傻女散碎的记忆中,对上座之人,对各房叔伯,婶娘几乎无任何印象。
也是,于那些人来说,谁见得一个傻女时常在眼前晃悠?
要不然,也不会被送离京城,到庄子上自生自生灭。
最可恶的是,这些人中,不知哪个欲置傻女死地。
云太师审视着云轻舞,审视着这个于他来说,没丝毫印象的孙女。
一进府门,就打死两名护卫,并出手伤兄弟姐妹,她真是废物,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吗?
“看吧,想从咱这看出猫腻,那也得咱愿意露出破绽给你!”
云轻舞无知地与云太师四目相对,纯真无垢的泪眸中怯意很明显。
“你就是九丫头?”
云太师终于出声。
“九丫头?”云轻舞歪着脑袋想了想,娇憨的声音在厅中响起:“我是舞儿,是爹爹的舞儿。”又不是聋子,没听到她之前说的话吗?
“看来你就是三房的九丫头,闺名叫轻舞。”
云太师不疾不徐地说着,脸上看不出半点情绪起伏。
“父亲,九丫头打死两名护卫,打伤戬儿和七丫头,八丫头,必须要严惩!”
府中诸事,老父多年来极少过问,今日却一反常态,莫非他想护着三房的傻女?
☆、047:陡然现身惊众人
为给父亲长脸,云鸿烨淡扫云轻舞一眼,神色肃穆,看向云太师言辞恳切道。
他不怕得罪三房,甚至可以说,刚才之言,他有意要让三叔云汉卿知道他们长房后继有人,从而心生忌惮。
云汉卿与云汉文几兄弟间的关系,以及十年前在这太师府中的地位,云府的晚辈们或多或少都知道些。
而云鸿烨又是长房嫡子,是孙辈中的精英,自然知道的只会多不会少。
“祖父,大哥说得没错,孙儿脸上这伤就是九妹打的。”
“孙儿的也是。”
……
“祖父,九妹伤人,孙儿可作证。”
“孙儿也可作证。”
……
随着云鸿烨开口,一时间正厅中的云府孙辈们个个都张开了口,指证云轻舞不顾兄妹手足之情,出手伤人。
安顿好受伤昏厥的三个儿女,云汉修之妻小孟氏便在丫头妈子簇拥下,急匆匆赶至正厅:“儿媳见过公公,见过各位叔伯,嫂嫂。”朝上座的云太师和各位叔伯,妯娌见礼后,边捏起绢帕抹泪,边请求云太师严惩云轻舞。
儿子伤得不轻,两个女儿在那么多人面前丢尽脸面,这要是传出去,他们四房还怎么做人?
小孟氏越想,心里越是恼恨云轻舞,因此,她索性跪地,以此给云太师施加压力,为自己的儿女做主。
“父亲,您今天不惩治九丫头,儿子就长跪不起。”
看到自个媳妇跪地,云汉修一咬牙,大步走到妻子身旁,掀起袍摆,亦跪倒在地。
云太师这时终于启口:“九丫头智商有缺陷,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要说她有意出手伤人,老夫是不信的……”
三房就一女,而且还是个傻的,如果真严惩那丫头,老三那又该如何是好?
现如今,他是浑噩度日,但有朝一日,一旦振作起来,恐怕会恨极府中诸人。
暗自思量片刻,云太师接住前话,续道:“但九丫头再无知,也不该伤到自己的兄妹手足,就……”
熟料,不待他说出后话,一道低沉冷冽的嗓音在正厅门外骤然响起:“就怎样?”舞儿刚回府,一个个伸出手就想教训,哼!真以为他还是那个浑浑噩噩度日的废人吗?
偌大的厅中立时静寂无声,诸人的目光齐聚向正厅门口,就见一抹修长挺拔的湖蓝色身影,宛若芝兰玉树,站在那正冷冷地凝视着他们每个人。
“侯爷……”
巧香喜极而泣,转向云汉卿一礼,忙对云轻舞道:“小姐,侯爷来了,侯爷来了,没人敢再欺负咱们了!”
“小丫头还真是机灵!”
云轻舞在心里给巧香连点两赞,而后望向爹爹,边“呜呜”哭泣,边道:“舞儿想爹爹,舞儿不要离开,舞儿不是傻子……”
云汉卿一个大步,就到女儿身旁,抬起手,他眸光宠溺,爱怜地抚着云轻舞的发顶:“爹爹的舞儿自然不是傻子。”
厅中所有人皆目露愕然。
他……他变了……
…本章完结…
☆、048:一言一行皆凛然
变回十年前——战无不胜的铁血战神。
前一刻,周身萧杀之气外溢,此时此刻,却变脸如翻书,用那般柔和怜爱的目光,注视着他的女儿。
诸人口中的他,指的正是云汉卿。
修长挺拔的身量,清俊沉稳的样貌,一双剑眉中透露着诸人难以作比的英气,他确实是老三(三叔,宁远候)。
小孟氏交叠在一起的双手紧了又紧。
在听到那突如其来,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声音时,她身子一颤,第一时间朝厅门口看去。
是他,他终于肯走出清水苑,且不再邋遢,每日浑浑噩噩以酒为伴。
眼里的泪不知何时已止住,看着那一头如银般的发,她只觉刺眼至极,只觉心一阵阵抽紧。
除过脸上带了丝病态白,他的相貌还是一如往昔,俊朗如皎月,足以引起万千女子心生悸动。
“巧香。”
安抚好女儿,云汉卿眸中温情退散,重新染上冷色。
巧香恭敬道:“奴婢在。”
“说说发生什么事了。”
云汉卿淡淡道。
“是。”
巧香应声,开始一五一十叙说事情经过。
闻她之言后,云汉卿身上的萧杀之气再次外溢,冰冷的目光自厅中诸人身上徐徐划过,一字一句道:“现在你们还有何话可说?”
云府的晚辈们,以及伺候在旁的下人,在他锐利的目光注视下,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闭紧嘴不敢多言。
就是云汉文,云汉修两个,这一刻也被质问的错开目光,无话可说。
“你们没话可说,我这却有些话不得不说。”
云汉卿将目光锁在云汉修身上,冷笑道:“就你那骄纵的儿子,还有一双不知所谓的女儿,早就该好好调教调教,要不然,迟早酿出大祸!”
言语到这,他目光挪转,看着云老太师又道:“作为长辈,不知爱护晚辈不说,还打着冠冕堂皇的理由,将我的舞儿送离京城,让她在庄子上自生自灭,我想问问,这是出何居心?”
他这话虽是对着云太师说的,但云汉文额头却已泛出一层冷汗。
因为送云轻舞去庄子上,是他做的主,与老父并无关系。
而他的目的,无论如何都不能拿到场面上说。
“你这是在质问为父?”
云汉卿的出现,云老太师惊愕的同时,是有些许欣慰的,但他没想到的是,此子不予他见礼不说,一张口就连声质问他这个老子,这无疑令他心生愠怒。
伴他音起,一股庞大的气势倏然间破体而出,向云汉卿笼罩了过来。
云汉卿感觉得到,却不受丝毫影响。
他与云老太师四目相对。
“随你怎么理解。”云汉卿启口,语声不急不缓,不轻不重。
云老太师眼里满是杀伐之气,这股气势宛若刀锋一般,似要将人的身体活生生切开。
整个大厅中,除过云汉卿父女外,其他人无不心惊异常,暗自调整着呼吸,生怕一个没坚持住,窒息而亡。
☆、049:心思各异圣旨到
049:心思各异圣旨到 “老三,这就是你对为父说话的语气吗?”久居上位,云老太师身上的气势带着浓郁的官威,然而,他知道这官威,及他犀利如刀锋般的双目,对云汉卿根本就达不到震慑作用,从很早以前,他就知道,但他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