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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初选时,她就有留意到云轻舞,那一刻,她嘴角露出的笑容很是玩味。
明明和她一样是个丫头片子,却穿着男装扮爷们,有意思,真有意思!
因此,这位貌美,性情火爆,看着又冷冰冰的师姐大大,就将兴味的目光锁在了某女身上。
月明泽和沐瑾闻她之言好一阵尴尬,沐瑾道:“轻狂是我们的朋友,不知上官姑娘有何指教?”
“云轻狂就不怕死吗?”
上官云烟摩挲着雪白秀美的下巴,盯着他和月明泽:“还是说你们巴不得他死?”月明泽皱眉,声音微冷道:“上官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沐瑾妖冶的脸上倒是看不出什么情绪,他淡淡道:“我们相信轻狂不会有事。”
“光相信有个。屁。用啊!”上官云烟翻个白眼,道:“翁明的修为明显比云轻狂要高出许多,她和人上生死台无疑是鸡蛋碰石头,你们不可能不知道。”
沐瑾言语依旧浅淡:“请问这与姑娘您有什么关系?”鸡蛋碰石头?轻狂的能耐如何,旁人不知,他和衍却是一清二楚。
都已达无极境,这宫学里有几个能和她作比?
就是四大武圣的修为,只怕也强不了她多少,更甚至,她和衍的修为在四大武圣之上也不是没有可能。
上官云烟如实道:“我对她有兴趣,自然不希望她早死。”刚遇到那么个有意思的丫头,怎能看着她死在生死台上?
“上官姑娘对轻狂有兴趣,这话确定没有说错?”沐瑾嘴角抽了下,挑眉问。月明泽则直接黑脸,道:“上官姑娘,说起来你也是世家名门之后,而且身为女子,说话还是不要太过孟浪的好。”一个姑娘家,大白天当着两个男子的面,说出如此露骨之言,真是没羞没臊!
“小子,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上官云烟眯起眼睛,从沐瑾身上滑过,而后落在月明在身上,跟着,她伸出一只玉手,在月明泽肩膀上就那么一按,立时,就见月明泽俊脸上的表情发生了些许变化:“记住,话不可以乱说哦!”拍拍他的肩膀,上官云烟收回手,道:“我是对云轻狂有兴趣,可没你们想的那么龌龊,嗯,不对,即便我有想其他,也合情合理不是,你们两个大男人有什么看不过眼的?”说到后面,她的语气禁不住带了丝揶揄,眼神看起来也颇玩味。
月明泽冷扫她一眼,提步继续前行,对她之言不予理会。
“上官姑娘,在下还有事,就不在此陪你多聊了。”沐瑾也把她的话当做了风儿吹过,礼貌地点点头,亦洒然而去。
上官云烟凝向他们两人走远的背影,喊道:“宫学里一大半弟子可都是说云轻狂必死无疑呢,你们作为朋友难道不该帮帮她吗?”不管是月明泽,还是沐瑾,皆没有出言回应她。站在原地好一会,她低叹:“这年头好人难当啊!”月出前,找小丫头聊聊很有必要。
其实,她清楚自己刚才喊出那一句纯属废话。
登上生死台,决斗双方,谁都不能有外援,更不能以阴险手段攻击对方。
譬如使暗器,用毒,绝对不可以。
一经发现,下场比死在生死台上还要凄惨十倍不止,且会给家族打上耻辱的烙印,永远无法消去。
东、南、西、北四院长老,从蔺祁口中简单听了云轻舞和翁明要进行决斗的事情经过后,四人齐静默片刻,看着两人,分别再次确认后,一致点头允他们二人上生死台。待蔺祁带云轻舞和翁明离去,四大长老便前后脚出了中正堂。
作为议事厅,中正堂周围的戒备相当森严,若无请示,包括各院四大弟子在内,谁也甭想擅自闯入。
玉顶峰。
“师父,既然发现那几个预备弟子有问题,为何还要收他们进宫学?”南长老有些疑惑地问。
无忧老人淡淡地看他一眼,然后目光从莫长老,君长老和容长老身上滑过,这才缓缓道:“我有对你们说过,小丫头命格奇特,大晋有她,会走向另一个盛世,而在此之前,小丫头遇到的困难会不少,那些都是她该面对的,我们若是随意插手,一个不慎,会令她的命格有变,随之导致大晋的运势也跟着生变。”
四大长老闻言,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无忧老人笑了笑,又道:“小丫头不会有事,你们只管把心装在肚子里。”
“照师父这么说,复选时那些人恐怕还会整出大动静?”莫长老启口,虽是问,但他心里已有答案。君长老三人亦是。他们看向无忧老人,就见其轻捋着白须,笑道:“还是那句话,该小丫头面对的避是避不过的。”
容长老这时道:“绝门的人和血幻宫的人胆儿也真够大,竟把手伸到了咱们宫学,他们当真以为宫学不问世事吗?”他声音微冷,眼神甚是犀利:“血幻宫被言师弟和小丫头灭的好,要我说,绝门也不该存于世上!”
“待时机到了,绝门自然会覆灭。”无忧老人的眼里,仿若洞悉一切,四大长老怔怔地看着他,莫长老道:“师父,你既然什么都能算出来,何不……”没等他道出后话,被无忧老人抬手制止:“天意不可违,该发生的自有它发生的必要,我不会插手去改变,你们也不可以。”
“话是没错,可今晚的生死决斗,师父真就一点不担心吗?”一想到云轻舞这个小师妹会遭遇不测,南长老就不淡定了,瞪着眼道:“小师妹那么可爱,我可不想她死在生死台上。”
无忧老人道:“要不你现在去找小丫头比试比试,看她可能打败你?”他这话一出,莫长老和君长老,容长老立时笑出声,南长老则涨红着脸,瞥他们三人一眼,道:“有那么好笑吗?好像我真不是小丫头的对手似的。”
“这谁知道呢!”
容长老捋着白须故意凉凉道。
“言师弟和小丫头的真实修为可都隐藏着呢,不是我小瞧你们三个老东西,兴许你们也不是那俩孩子的对手。”南长老不客气地道出一句。无忧老人脸上浮起温和的笑容,道:“他们的修为已达无极境,至于达到无极境的哪一层,就不好说了。”
稍顿片刻,他续道:“他们体质异于常人,且千百年难得一见,一个乃是纯阳,一个乃是纯阴,双修的话,功力增加的极为迅猛。”
四大长老怔神,转瞬都轻咳了声。
“很尴尬?”无忧老人平日里得了闲,最喜捉弄身边这四大弟子,此刻,他微挑眉,看着四大长老涨红的脸,听着他们一个个干咳个不停,畅怀笑道:“为师让你们年轻时成家,一个个头摇得像个拨浪鼓,说什么一个人逍遥自在,说什么要一辈子陪在为师身边,现在后悔了吧?年岁一大把,身边连个说话的伴都没有,现在回头想想,心里是不是很没滋味?”
“弟子从未后悔过。”四大长老止住干咳,同声作答。
无忧老人慈和的目光落在他们四人身上,笑了笑,道:“你们现在就是后悔,也没哪家小姐愿意嫁给你们四个老东西了!”四大长老一听她这话,脸上又是一阵涨红,莫长老像个腼腆的小伙子一样,道:“师父,这都几十年过去了,您老人家就别再拿这事打趣我们了。”
“唉!为师的傻头儿,修道成仙只是个传说,你们又何必执着?”无忧老人长叹口气,声音飘渺,仿若来自天际:“生死乃自然界的规律,万物都强求不得。”
“师父,您这话说的不对。虽然咱们师兄弟没想过成仙,但世间既然有传说,自然就有成仙那个可能。再者,幽魔岭一带有过古兽出没,这点咱们谁也不能否认。”南长老道。
君长老似是想到了什么,道:“说来也怪,数十年过去,不,应该说不知多少年了,幽魔岭里的古兽怎不见跑出?难道真是咱们结的阵法将它们困在里面了?”
“一切自有因果,你们无需多想。”
无忧老人说着,从榻上站起,走至门外,遥望一望无际的云海,忽然眉眼含笑,缓声道:“你们的小师弟,小师妹要上来了,记住,不可在他们面前说漏嘴。”
“师父,小师弟和小师妹在宫学呆不了多长时间,是不是?”南长老问。
“该离开时他们自然会离开。”苍生即将面临一场浩劫,那俩孩子要做的事还有很多,谁也不能阻止他们前行的脚步。
云轻舞和宫衍携手飘至峰顶,抬眼就看到无忧老人和四大长老、站在竹楼二楼门口望着他们,吐吐舌头,不由问:“师父,四位师兄都告诉你啦?”从自家男人掌心抽出手,她像只快乐的小鸟,脚尖轻轻一点,就飘向竹楼二楼。
“我很乖的,是那俩世家公子非得找我茬,我才一不小心废了其中一个的双手,又一不小心答应另一个今晚在生死台较量的。”四大长老看她飘来,让开位置,云轻舞在无忧老人身旁落定,挽住其胳膊,瞳眸如水清澈,卖萌撒娇道:“我没想给您和四位师兄惹事的。”
无忧老人宠溺地抚了抚她的头,笑容温和道:“师父都知道,知道小云儿最乖了。”云轻舞潋滟眸色却一沉,抿唇含怒:“找我生死决斗,无非是一早就计划好要杀我,哼,我今晚就让他知道惹到我是什么下场。”
“小师妹,你怎知他早就计划要杀你?”
南长老有意这么问的,他想稍微点点这个惹人怜爱的小丫头。
“我又不傻,岂会看不出那两人是有意找我不自在,嗯,除过他们,还有好几双眼睛想要我死呢!”云轻舞挨着无忧老人坐到榻上,宫衍和四大长老也相继在椅上坐好,某女眼底锋芒毕露,道:“起初我挺疑惑那叫什么聂煜的找我茬,但在他被小蔺子着两位小师侄抬去医治后,我从两道恶毒的目光中,看出了些许端倪,跟着那叫翁明的又冒出头,开口就说我狠辣,引着我说出在宫学力以实力论高下,他以为自己将身上的危险气息隐藏得很好,实则,我一眼就看出他是个杀手,最后再结合血幻宫一事,我断定他们是针对我的,至于为何没在我一出现在宫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