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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她们放肆。
也是,江湖中人,无不自由随性,哪怕彩青彩碧他们只是血幻宫中的普通弟子,平日里碰到各位boss级人物,要么自称名字,要么自称属下,行礼时是拱手,即便需要跪各位boss级人物,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单膝跪地,哪有宫中这么多规矩。
“本宫哪睡得着啊!”林庶妃一下子落了双胎,可想而知太子有多动怒,倘若真让他查出点蛛丝马迹,事情只怕很难收场,皇后起身,玉檀见状,忙从牀尾拿过一个绵软的大引枕放到她背后。
玉檀道:“娘娘要是实在放心不下云侧妃的安危,奴婢这就去东宫一探究竟。”
“东宫守卫森严,你进不去的。”皇后没有同意。
“其实,只要云侧妃下午放出那两条银环蛇时没有被人瞧见,太子便不会怀疑到她身上。”玉檀皱眉思索片刻,道:“再者,那两条银环蛇已被奴婢以无音笛唤回,找不到证据,太子即便想治罪哪个,除非找到奴婢之前说的人证。”
皇后眉头微拧:“你行事本宫自然放心,但本宫那侄女……”说着,她又是叹气,又是摇头:“她若真有个万一,太子就算不会怀疑到本宫头上,也定不会轻饶她。”
“不会的,娘娘,就奴婢对云侧妃的了解,云侧妃不是个行事莽撞的,能决定今个出手,就说明她有了完全的把握,否则,也不会用竹哨和奴婢联系。”
“难为你这么宽慰本宫。”皇后揉揉额头,尽量让自己神思放松,道:“罢了,这会子多想只会让本宫自个心焦。”
玉檀上前,服侍她重新在牀上躺好,笑着道:“娘娘好好睡吧,明日云侧妃过来问安,不就见分晓了。”
☆、238:各自心思各自知
238:各自心思各自知 云轻雪和皇后是因为心中有鬼,无法按下心神就寝,而宋庶妃和姚庶妃两人,则觉得自己真是撞上无妄之灾,否则,她们的贴身婢女不会被侍卫带去暗室问话,但相比较姚庶妃满心生出的怨念,宋庶妃则更多的是后怕,嗯,还有惶惶不安。
“主子,为了您腹中的小主子,您也不该再多想其他,好好安寝吧!”
四喜和五福被刘能从暗室放回来,两人担心自身现在的状况,惊到宋庶妃,便先回到她们自个屋里,简单梳洗换衣后,这才前来正午向主子回话。
听她们说自个没事,宋庶妃只是眼皮子动了动,始终不见启口言语。
屋里静寂无声,四喜和五福对视一眼,不知主子究竟在想什么,但考虑到主子腹中有孕,不得长时间熬夜,四喜眼神忧虑,不由拿宋庶妃腹中孩子的安危相劝。
“孩子……我的孩子……”宋庶妃朝她看了一眼,立时将手轻置于自个尚且平坦的腹部上,口中喃喃:“他还在,他没有离开我……”在被侍卫带离青梅院之前,四喜、五福便从太医嘴里知晓她们家主子动了胎气,此刻,宋庶妃眸光惶恐不安,加之口中喃喃不停,这让她们不难猜到情由。
四喜是长得稍微壮实些,但她却不是傻大姐那一款,反倒有着一颗细腻的心,因此,闻宋庶妃之言,她心念电转,忙低声道:“主子,您放心,奴婢和五福会一直守在您身边,伺候您顺利诞下小主子,守护他平安长大成人。”稍顿片刻,她又道:“林庶妃已然落胎,虽说查到最后被定为意外,但奴婢相信殿下万不会让这个‘意外’再发生!”在‘意外’两字上,她咬音略重,由此可见,这个外形壮实,心思细腻的婢女,并未将今个午后在花园里发生的事,当做是一场真正的意外。
宋庶妃闻言,转头看向她:“你说会是谁做的呢?”眼里的不安稍有消散,宋庶妃盯着四喜,目光一刻都不挪转。
“今个出现在花园中的丫头,全有被带到暗室,而且是刘公公亲自一个个审问,并吩咐侍卫挨个用刑,但最终什么线索都没有问到。”
“你怎知刘公公什么都没问到?”
“主子,今个出现在花园中的婢女,奴婢都是识得的,也记着人数,而刘公公虽是一个个审问奴婢等人,却在末了将人一起放出了暗室。”
五福道:“主子,四喜说的没错,姚庶妃,云侧妃,以及林庶妃身边的婢女,与咱们一同被放出暗室的。”
“是我不好,为见殿下一面,匆忙赶去花园,结果倒好,差点害得和林庶妃一样,还让你们遭了刑罚。”鬼迷心窍,宋庶妃觉得自个真的是鬼迷心窍,明知殿下冷情,却在意外有喜后,竟还妄想着得到殿下的疼寵,从而搅进今日午后的事件中,以至于动了胎气。
四喜没有出声,五福亦是。
说起来,闻知太子陪着林庶妃在花园散步,四喜其实有劝宋庶妃不要去凑那个热闹,然,女人一旦动心,无不想着能多看爱慕之人几眼,无不想着能和爱慕之人近距离相处,于是,宋庶妃在明知太子心里无她,却还是兴匆匆地让四喜五福搀扶自己前往花园,到太子面前刷存在感。
宋庶妃似是也没想四喜五福接她的话,只听她含着不明情绪的声音又响起:“自从被一顶轿子抬进东宫,我就一直觉得郑侧妃太过安静,你们说……今个发生的事,与她……”她没道出后话,四喜闻言,迅速摇头:“主子,郑侧妃很少出丽院,且与各院都不曾有过走动,再者,就殿下对郑侧妃的看重,她完全没必要去算计林庶妃。”
“是啊,殿下心系太子。妃,却在太子。妃养病期间,寵着郑侧妃,有此荣寵,郑侧妃确实不需要做什么。”宋庶妃心里泛酸。
殿下每月仅有五晚寵幸她们这些女人,而丽院的郑侧妃却在这仅有的五个承寵夜里,就得到三次机会,剩下两晚,则是她们三个庶妃中的两人,一人一晚。
一晚?
哪有一整个晚上?殿下办完事,从不留夜。
想想,她们这些女人仅仅只是、殿下为皇家延绵子嗣的工具,就是比较得寵的郑侧妃,在殿下心里恐怕也没什么位置吧?
宋庶妃未出阁前,对于太子和太子。妃之间的故事了解的并不少。
太师府的九小姐,无才无貌,痴痴傻傻,却就是不知何故,被太子求娶为正妃,且对其无尽寵爱、疼惜。
完全不顾世人的眼光,以盛世婚典将有傻女著称的九小姐,迎娶进东宫。
就这还不足以说明太子对太子。妃有多么疼寵爱护。
据说太子。妃新婚之日便传出身患恶疾,无法外出走动,只能呆在内殿休养身体,对此,太子丝毫没有厌弃,反每日忙完政事,都会陪在太子。妃身侧,配其说话解闷。即便东宫中有了两侧妃,三庶妃,太子也不过是分出五晚中的一个时间段,给她们这些女人。
她感觉得到,太子不喜女色,不,不对,太子不是不喜女色,而是太子在除过太子。妃外,对她们这些女人无任何感情可言。
至于她们存在的意义,她心里一清二楚,想来那几人亦心知肚明。
思量到这,宋庶妃心里愈发酸涩难耐。
“主子,在奴婢看来,能得殿下的寵自然是好,但心知那是不可能的事,又何必去奢望?”四喜知道自己说得好话犯主子的忌讳,但她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将心里话道出,也好让她家主子别再想些有的没的,免得有一日因为心太大,失去仅有的福气。
宋庶妃给人的感觉看似木讷,实则心里通透着呢,这样的她,生生骗过了姚庶妃,甚至林庶妃的眼,认为她是个腼腆,闷不吭声的,可有可无的存在,这会儿,她听到四喜如此说,眼神禁不住变得复杂起来,四喜与她四目相对,无丝毫惬意,只听她道:“别说这宫里,就是宫外,无人不知殿下的感情归处。主子,奴婢知道您最是通透,既清楚这一点,应该知道怎么做才是对您和小主子最好。”
“你想说平淡是福,对吧?”宋庶妃道。
四喜点头。
平淡确实是福,在这华丽的皇宫之中,又有几人能做到真正的平淡?
正因为难做到,才会有不少人丧生其中。
“我知道母亲为何非要我带着你进宫了。”四喜原是宋庶妃母亲身边的大丫头,按理说已经到了配婚的年岁,宋夫人却迟迟没有提这事,也不对,不是宋夫人没有提,而是她压根就未想过将四喜配给府里的管事小厮,在她的计划里,是打算让四喜做宋庶妃的陪嫁,好以后在后院里帮衬自家女儿站稳脚。在宋夫人眼里,四喜容貌不出挑,性情却沉稳,最为关键的是心细,有这样的丫头在女儿身边,女儿必不会着后院那些狐媚子的道。
令她没想到的是,皇上竟然下旨赐婚,将她唯一的嫡女指给太子做庶妃,接到这一圣旨,先不说宋夫人是作何想的,单就宋庶妃的父亲,小小六品京官,惊喜得几乎要晕过去。
庶妃?虽只是太子的庶妃,可只要太子继承大统,他的女儿在此前能生下一儿半女,那么在后宫中的位份肯定不会低。
如此一来,他的官阶晋升,乃至整个宋家的运势,不用深想,都会发生大的变化。
宋大人心里喜不自胜,待宋夫人从震惊中回过神,心里虽也高兴女儿能有幸成为皇家的女人,但更多的则是对女儿的担忧,以及深深的遗憾。
自古以来,皇家女人有多难做,宋夫人再没见识,也是知道一二的,更何况她唯一的嫡女,原本是要做嫡妻的,却因为一道圣旨,成为太子的妾侍。
若说寻常高门大宅内的后院水深,那么皇家后院的水无疑更深。
更何况她的女儿只是名身份低微的侍妾,这往后可要如何安然生存下去?
宋夫人想的很多,这也就促使她在宋庶妃被抬进东宫前,一而再再而三地叮嘱四喜,如何尽可能地在宫中照顾好自个的女儿。
四喜伺候宋夫人多年,自然知晓其所言每一句中的深意,那就是不能让自家小姐被人算计了去,从而命丧宫闱之中。
遵照宫衍的命令,刘能巧妙地,不着痕迹地放出了太子。妃所患之疾,正在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