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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肯回到我身边了……”
他口中喃喃自语,刘氏听得并不是特别清楚,她道:“王爷,妾身服侍您喝醒酒汤吧!”将托盘放到桌上,她端起醒酒汤就朝宫澈走近,不料,宫澈没有接她手里的醒酒汤,而是一把将她拽入怀中。
刘氏惊慌之下,手一抖,醒酒汤洒了一地:“王爷……”她惊呼出声,宫澈醉眼中溢满柔色,道:“没事,小舞不怕,没事的。”拿过她手中只剩下半碗的醒酒汤,他转身放到书案上,而此过程中,他的目光从刘氏脸上一刻都不曾挪离:“小舞,我爱你!”
小舞?
小舞是谁?
刘氏这回听清楚了,听清楚她家王爷口中唤旁的女子,登时,她心酸得厉害,与此同时,眼睛也酸得紧:“王爷,妾身服侍您喝醒酒汤吧!”压下满心酸涩和不适,刘氏欲从宫澈怀里挣脱出,奈何对方搂着她的腰身的大手不见松开,反倒愈发收紧。
“小舞,叫哥哥……我喜欢听你叫我哥哥,小舞……”
宫澈嘴角漾出暖阳般的笑容,声音轻柔而寵溺:“小舞还是这么乖巧,一点都没变呢!”
“王爷,妾身不是……”
刘氏伸手推拒他靠近,见她排斥自己,且说什么不是,宫澈眼里闪过痛楚:“你想说什么?想说你不是小舞吗?如若不是,你为何要来看我?如若不是,你为何要来关心我?”他声音黯哑低沉,呼吸急促,再顾不得其他,低首就吻上了她的唇。
“唔……”
她是爱慕这个男人,但她也有自己的骄傲,从未想过做旁人的替身。
泪水自刘氏眼里滑落。
她想要喊出声,喊出妾身不是小舞,然,宫澈哪里给她机会。
☆、397:懊悔,自我厌弃(一更)
397:懊悔,自我厌弃(一更) 她想要喊出声,喊出妾身不是小舞,然,宫澈哪里给她机会。
他吻着她,吻得尤为强势。
衣裙飘落到地上,刘氏被宫澈横抱起走向一旁的卧榻。
“王爷……王爷,妾身不是小舞,妾身是刘氏,是您的王妃刘氏……”刘氏不想做人替身,因此,她含泪道。
宫澈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般,眸中痛楚与悔恨交织,只是进行着自己的动作。
“小舞,从今往后你只能是我的了,没人再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他的眸子渐变灼热,哑声道。刘氏知道他喝醉了,且醉得不轻,如果她大声喊,王喜他们自会进来助她脱困,但她不能,不能让王爷没脸,让自己在下人面前失仪。
更何况以她的身份,眼前这人想怎样能由得了她么?
书房里的动静,王喜和伺候刘氏的那两个婢女自然有听到耳里,也能想象得到里面发生了何事。
王喜脸上倒看不出什么情绪,而那俩婢女却是为自家主子高兴。
兴许……兴许过了今晚,她家主子怀上小世子也说不定。
翌日,宫澈揉着额头自醉酒中醒转:“来人。”有些疲累的声音在书房里响起,王喜可是在书房外守了一宿,闻声,忙推开门躬身而入:“王爷,奴才这就伺候您沐浴更衣。”宫缓缓掀开眼帘,闻到周围空气中一股子酒气,不由皱着眉头道:“将窗户打开。”
“是。”王喜应声,麻溜地去开窗。
“本王昨晚怎睡在书房里?”昨晚有发生过什么,宫澈脑中基本已无甚印象,坐起身,他皱着眉头看清楚自己在哪里,不由问。
“王爷昨个喝多了,叮嘱奴才不让任何人进书房打扰。”
将窗户打开后,王喜躬身小心翼翼地回道。
“那这是怎么回事?”
拿起枕边的女子发簪,宫澈脸上浮起怒色,本还带些疲惫的眸子,骤然间聚满冷意。
“回……回王爷,那发簪……那发簪应该是王妃落下的。”
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威压,王喜“扑通”一声跪地,颤声道:“奴才有尊王爷的吩咐,不让任何人进书房打扰,可王妃是端着醒酒汤过来的,说……”宫澈冷沉着脸,截断他之言:“王妃什么时候离开的?”
王喜道:“后半夜王妃回了自己的寝院。”
“退下!”
宫澈将手里的发簪扔到地上,朝王喜冷喝一声。
不用多问,他都知昨晚有发生过什么,且以他对刘氏的了解,那女人不可能算计到他头上,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是他酒后没把持住将人留了下来。
虽清楚是这个缘由,可一想到自个醉酒后,极有可能认错人,才与刘氏……
“呵呵!我这是怎么了?刘氏本就是这王府的女主子,再者,后院里还有其他的女人,最为关键的是,在不知那人是小舞前,我就已与旁的女人……不,小舞不会因此生气的……”懊悔充斥着心房,宫澈眼里痛楚涌现,喃喃道:“我该怎么办?小舞,你说我该怎么办?”有现代观念在,他的小舞要的肯定是一对一的感情,怎能容忍他后院有那些个女人?
不对,那人身边也有女人,虽不多,却也不少,轻狂若是介意的话,又怎会喜欢上,爱上那人?
想到这,宫澈目中的痛楚逐渐退散:“我还是有机会的,对,我还是有机会的。我爱的人,只有小舞,旁的女人只是为偶尔解决我的需求而存在,小舞会体谅我的,一定会!”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也找到合适的借口,然,他还是感到没底。
毕竟他和宫中那位不同。
对方已住进少年心中,而他,则被其痛恨,厌恶,排斥……
根本没可比性!
宫澈越想越焦躁,越焦躁越自我厌弃,可事已至此,他能怎么办?除过不再去碰后院那些女人,他有其他的法子吗?
“王爷,沐浴水给您备好了。”王喜略带些战战兢兢的声音传进书房。
“本王知道了。”
冷声道出一句,他下榻整理了下身上的里衣,就往书房门口走:“告知王妃一声,让她日后别再来前院。”顿了顿,他又道:“顺便让王妃传本王的话到各院,想离开王府的给她们一笔银两,放她们自行离去,不想离开的就规矩地给本王呆在院里,如若胆敢擅自走出院门,想着法子在本王面前晃悠,一律赶出王府。”
“是。”
王喜大气都不敢出,低着头恭敬应声。
由于脸上的巴掌印尚未消退,宫澈沐浴换衣后便没去上早朝,不过为免落人口实,他有安排侍卫前往宫门口递话。
宫衍从刘能口中知晓宫澈没来上早朝的缘由后,只是冷哼一声,并未放在心上。
夜里受凉,染上风寒?
要他说,是那两个巴掌印让其没脸出王府才是真。
“也不知媳妇儿睡醒没有?”散朝后,宫衍让刘能将折子全搬到华清殿,待感觉身上暖和些许,这才提步往内殿走:“你主子可醒了?”行至内殿门口,他轻声问巧香。
巧香朝他行礼后,无比恭敬道:“回皇上,主子半个时辰前醒的,但是……”
“但是什么?”宫衍修眉微皱,星眸中的担心好不掩饰。流淼见巧香脸儿憋得通红,半晌道不出后话,向宫衍行礼道:“回皇上,主子在赖床呢,说不让任何人进去叨扰。”说完,她就看到自家爷眉目间染上寵溺的笑意,心中不由轻舒口气,暗忖:“爷身上的气场比之做太子时还要强大,吓死个人哟!”
宫衍:“去给你们主子准备早膳,朕进去看看。”不待音落,人已走进内殿。
“三个水,你干嘛出卖主子?”巧香瞪向流淼,压低声音气鼓鼓地道:“主子每天很忙哒,这好不容易赖回牀,还被你打了小报告,看主子随后怎么调教你。”
☆、398:是你还想才对吧(二更)
398:是你还想才对吧(二更) 流淼闻她之言可没有半点害怕,只见其笑嘻嘻地道:“刚才若不是我脑袋灵光救场,咱俩可就被皇上身上散发出的冷气给冻成冰块了。”
“有吗?我怎没感觉。”巧香眨巴着晶亮的眸子,一脸懵懂。
“那是你迟钝。”流淼给她一个白眼仁儿,小小声道:“皇上有多在乎主子你该比我更清楚,想想你刚才说的话,再想想皇上刚才的眼神,及身上散发出的气场,你就谢我吧!”巧香依旧懵懂:“我没说错什么啊,皇上很正常的,我啥都没感觉到,就你喜欢多想。”
“是我多想吗?真笨!”流淼恨铁不成钢地戳戳她的额头,无比自得道:“那就想想我与皇上说的话。”
“你说的话?”巧香歪着脑袋想了片刻,杏眸中亮光闪闪:“皇上嘴角好像勾起了呢,眼里还有掩饰不住的笑意。”
“这不就结了,皇上最最最在乎主子了,听到你那个但是,不期然地就会担心主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而我将实情禀给皇上,皇上只会开心,觉得咱主子在耍小性儿,这会保不准正在哄主子高兴呢!”
巧香哼了声,瞪向她,竭力维护自家主子的形象:“三个水,我可告诉你,主子最好了,从来不耍什么小性儿,不信你见到流云好好问问,我可告诉你哦,咱们是主子的人,绝对不许说主子的坏话。”
“我哪有说主子坏话了?”流淼再次给她一个白眼仁儿:“你可别冤枉我,否则,我就找主子评理去。”
“评理就评理,我才不怕呢!”
流淼道:“你这是恃寵而骄。”
“什么叫恃寵而骄?”巧香不解地看向她。流淼抚额,长叹口气道:“你这么笨,怎么就好命地被主子留在身边伺候?”
巧香看着她,眸光瞬间变得怅惘:“我好命?是啊,现在回过头想想,我确实蛮好命的,可你不知道,当初在庄子上,主子和我过得是怎样的日子,那时,主子总是受人欺负,我想保护主子,却力所不及,只能让主子过得和我一个丫头过得日子一样,我当时就在想,老天爷是瞎了眼吗?让善良单纯的主子处处受人欺辱,主子可是太师府的九小姐,是宁远候唯一的嫡女,但庄子里的下人,有哪个将主子往眼里放?没有,他们都狗仗人势……”
见她眼眶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