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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殿中静寂得没有一点声音,云轻舞清楚自己这次帮文帝施针会耗损不少内力,然,她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也是,有丹药,有灵泉,此刻损耗的内力恢复过来,还是很容易哒!
时间流逝,约莫过去近一个时辰,云轻舞方轻吐出口气,道:“幽梦的毒已经逼出来了,父皇最晚明天早晨就能醒转。”收好银针,她站起身,不成想身子晃了晃,就欲望地上倒去,宫衍见状,身形一闪,便到她身边,伸臂将人捞到怀中。
“我没事,别担心。”看着他星眸中的担心和疼惜,云轻舞莞尔一笑,借着他臂弯的力道站稳身形:“李公公,父皇醒转后,你记得转告一声,就说我会帮他医好腿疾的。”曾经的一国之君,要是醒来后发现自己双腿没有只觉,对其来说只怕是很沉重的打击。
李福抹着泪连声应是。
“银环蛇咬伤人体后,蛇毒经伤口通过淋巴循环吸收扩散到全身……”云轻舞与宫衍步出宣露殿,两人低声交谈,不知不觉间说到文帝中的蛇毒上,宫衍问什么,云轻舞就说什么,只要是男人想知道的,她都会用自己的医学知识给解释清楚:“……其毒性对人体神经损害很大,可是从太医们给父皇医治的情况来看,那咬伤父皇的银环蛇,其毒牙应该被它的主子处理过,否则,父皇的情况定会很危险。”
忽然,自御花园方向传来一声女子惊恐的尖叫声。
宫衍一怔,而后道:“过去看看?”听到男人征求自己的意见,云轻舞稍加思索,点头:“好。”此刻她身着女装,也是以真容在宫中走动,因此,为防止暗处的人发现从端倪,宫衍想都没想,环住她的腰身就往御花园那边疾速飘去。
“卑职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飘然落于地上,还没等宫衍出言相问,一身着盔甲,身形高大,相貌俊朗的御林军侍卫走上前,单膝跪地,行礼道。
“出了何事?”
宫衍抬手,那位御林军侍卫站起身,神色恭敬,禀道:“听到惊叫声,卑职等正在附近巡夜,赶过来一看,就见有女子落水,等将人从湖中救上来,发现已无呼吸。”御花园距离后宫不远,大晚上不休息跑到这里来,必是有什么猫腻。
“知道是哪个宫的吗?”宫衍朝不远处湿漉漉的女子尸体上看了眼,眉头微皱问那名御林军侍卫。
“回皇上,暂时不明。”这回话的御林军侍卫姓沈,名飞扬,在御林军中担任一正八品的官职。
此人年约二十,乃沈相的嫡出幼子,身份背景很强大,却没靠祖荫晋职,全凭借自身的能力入选到御林军中,且在不到两年时间里,从一无名小卒,升职为正八品的武官。
宫衍沉声道:“尽快查清楚向朕禀报。”
“是。”沈飞扬拱手领命。
就在宫衍揽住云轻舞的腰身欲离开时,一名身形略比沈飞扬矮半个头的御林军侍卫走到他跟前,小声在其耳边说了句什么。
沈飞扬脸色微变,忙上前向宫衍禀报:“皇上,那落水的宫婢是被人先掐断脖颈,而后丢入水中的。”
“尽快查明身份,到华清殿向朕回禀。”
朝沈飞扬看了眼,宫衍低沉威严的嗓音扬起。
“卑职这就带人前往各宫探查。”
沈飞扬语声铿锵有力,再次拱手行礼道。
“嗯。”
宫衍颔首,然后腾空而起,带着媳妇儿转瞬没了踪影。
沈飞扬微愕。
他是真没想到新帝是这样的真性情,竟当着他们这些御林军侍卫的面,揽着皇后直接飘离御花园。
“头儿,皇上都已经走了,咱们是不是该去查查这宫女的身份了?”听到自己属下之言,沈飞扬从宫衍离去的方向收回目光,看了身旁的属下一眼,倒也没说什么。但就他这一眼,吓得他那属下身子一抖,忙赔笑道:“头儿,俺多嘴了,俺自罚,俺现在就自罚。”说着,这人就故作往自己嘴巴上轻轻抽了一巴掌。
别看沈飞扬年岁不大,但和手下兄弟们的关系却处得极好。
要不然,他的属下也不会凑上前打趣他那么一句。
华清殿中,云轻舞沐浴后,身着一袭白色里衣躺在锦被里,宫衍则靠坐在椅上,星眸半眯琢磨着什么。
“舞儿……”
“嗯?”云轻舞双手撑着下巴趴在牀上,看向他,却见男人的目光并未落在自己身上,而是依旧半眯,不由问:“叫我干嘛?”
宫衍唇角动了动,道出自己心中所想:“直觉告诉我,那个宫婢是死在熟悉的人手中。”
“继续,我听着呢。”云轻舞眨巴着澄澈的眸子道。
“父皇前面中蛊,必是与那名宫婢有关,而她之所以毙命,是被她的同伴发现她可能有露出马脚,进而为了确认,将人唤到御花园中的那处僻静地,起初应该有好好对话,但在那宫婢的言语,亦或是神色出现明显的异样时,她的同伴才决定取其性命,结果那宫婢发现对方的意图,就吓得惊呼一声,最后却还是没能逃过一劫。”
☆、406:为夫脸皮可薄了(五更)
406:为夫脸皮可薄了(五更) 要说,宫衍这猜测,与事实的真相很是接近呢!
“咱们的太后娘娘还真是不简单呐,都已经落到那样的境地,还没忘记清除自己有可能留下的尾巴。”
云轻舞嘴角勾起抹嘲讽的弧度:“可她怕是没想到自己的人会蠢到在御花园中杀人灭口。”
“那个地方很僻静,即便来日发现那宫婢的尸体,恐怕也已面目全非,再说了这后宫每日里死个把奴才,不是什么新鲜事。”宫衍掀开眼帘,看向她道:“只怕知晓那宫婢的身份,也不能她就是皇后手中的棋子。”
“首先我要说的是,我如果是那个杀人的人,我会选择冷宫,选择这宫里最偏僻的地方,选择一处枯井,将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嗯,为安全起见,我还会毁尸灭迹。这样的话,即便东窗事发,也查不出那宫婢究竟是死是活,不过啊,多数人肯定会以为人已经死了。但话又说回来,就像你说的,这深宫里每日死个把奴才是司空见惯之事,想来也没人去深究一个奴才的去向。可是呢,咱们偏偏知道不少事,这就让咱们极有可能掌握到些许线索。”
云轻舞的眼睛灵动地转啊转,看得宫衍眼里禁不住染上寵溺之色,他道:“你说的那个线索我也有想到,无非是查那宫婢与丽宛殿有无关系,可饶是查到,也不能证明父皇连番被人暗算,与丽宛殿那位有关。”
“你说得倒也是,要不这样吧,”云轻舞坐起身,手拄着下巴搭在膝上,提议道:“我今晚就去趟丽宛殿,在太后身边的近婢身上做些文章,保准给你找出太后谋害父皇的证据。”
宫衍道:“要去也是我陪你一起去,但今晚还是算了。”
“我就是那么一说,最起码在举办登基大典前,宫里风平浪静些总是好的。”云轻舞躺回枕上,就听到男人的笑声:“咱们可真是越来越心有灵犀了。”
云轻舞傲娇道:“什么叫越来越心有灵犀?在我看来,你想什么我可都知道呢!”
“那为夫在娘子面前岂不是成了透明人,想想好忧桑!”宫衍苦哈哈道。
“在我面前做透明人不好吗?”云轻舞瞪他一眼,冷哼道:“还是说你到现在仍然有秘密瞒着我?”
宫衍瞧媳妇儿生气了,忙从椅上站起,紧跟着一道青影闪过,人已坐到牀边,将媳妇儿揽入怀中:“没有,绝对没有!”
“哼!”
云轻舞脾气上来,别过头不理他。
“媳妇儿,我喜欢在你面前做透明人,而且啊特别特别喜欢!”宫衍边亲吻她的脸儿,边柔声道。云轻舞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抬手就掐住他腰间的软肉,跟着狠狠地拧了下,方道:“让我知道你要是还敢有事瞒着我,看我到时怎么调教你!”
“哪敢啊,媳妇儿是我的女王,在女王面前为夫就是您最忠实的仆人。”宫衍笑着讨好道:“女王在上,您的仆人今晚会好好伺候您的……”他话还没说完,云轻舞的脸便已布满红晕,瞅着媳妇儿这可人的小摸样儿,宫衍眉眼间染满了笑意。
“呸!”云轻舞轻啐他一口,羞恼道:“没正经,哪个要你伺候了?”
宫衍搂着她低笑,凑到她耳边用极其暧昧的声音道:“是您的仆人主动要求伺候您的,我的女王大人!”云轻舞的脸愈发袖红,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别闹了!”轻柔绵软的声音,听得男人一阵心痒痒,于是乎,一个深吻扑面压下。
“唔……”
云轻舞伸手推他,熟料,双手被男人紧紧箍住,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乖乖地承受他的吻,他的爱恋。
就在两人拥吻的如火如荼之际,刘能的声音自内殿外传入:“皇上,沈大人有要事禀报。”
“先放过你,等会继续。”挪开脸,宫衍捧着自家媳妇儿的脸庞,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吻了下,起身出了内殿。云轻舞调整好呼吸,盈盈水眸中柔情流转,嘴上却小声嘟囔道:“继续你个头。”
片刻后,宫衍返回内殿,见媳妇儿将头蒙在锦被里,笑着摇了摇头,沐浴而去。
“咦?人呢?”
刚刚她可是有听到脚步声传来,才拉上被子将脑袋盖住,丫的眨眼就又不见了,这是和她玩躲猫猫吗?
无聊!
盯着牀顶,云轻舞眼睛咕噜噜地转个不停,不知在琢磨些什么,以至于宫衍在身旁躺下都不知。
“媳妇儿,你是在想为夫今晚会用怎样的方式伺候你吗?”
在她耳边轻吹了口气,宫衍带着魅惑意味的嗓音自喉中轻缓漫出。
“你……你何时躺到我身边的?我怎么没发觉?”
云轻舞水眸大睁,愕然地看着他。
“先说说你在想什么,我再回答你的问题。”伸臂将她揽入怀中,宫衍捏着她的俏鼻,弯起唇角道。“我在想如何让你天天吃素。”太好看了,这是她的老公,是她的男人,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