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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那有什么可激动的?”
其实,她知道他为何激动,还不就是他们之间那句激昂的对话。
能和他并肩作战,能和他并肩做任何事,她心里都是欢喜的,同样的,他亦是。
但这厮明显太坏了,这都已回到宫里了,还激动个毛线?咳咳咳……就算激动吧,那里……那里干嘛跟着一起激动?这未免忒奇怪点了吧!
“我就是激动。”
握住她的手儿,他继续卖萌扮可怜。
云轻舞微眯着眼问:“然后呢?”
“你知道的”
云轻舞瞅着他:“我该知道什么?”
宫衍眼里闪过一丝幽芒,靠近她,哑声道:“不许装傻。”
“我有颗聪明的脑袋,才不装傻呢!”云轻舞忍笑,脸上却一本正经。
“媳妇儿,这么欺负为夫可不好。”
“谁欺负你来着?”
云轻舞继续忍笑,一脸傻白甜。
“媳妇儿,你就行行好,别再虐为夫了!”
哼!小样儿,脸皮是越来越厚了,云轻舞眨巴着晶亮澄澈的眸子,问:“有吗?我有虐你吗?没有吧?我可是对你很好很好哟!”
“你再这么装傻下去,就有。”宫衍盯着她,俊脸上的表情很是认真。
云轻舞扮傻上瘾,仍不遗余力地逗着男人:“没有,绝对没有,我可以对天发誓。”
宫衍薄唇紧抿,幽怨地看着她。
“别这么看着我,这样会让我生出罪恶感。”
宫衍目光执着,里面写着:“偏要这样看着你。”
“输给你了!”
云轻舞娇嗔他一眼,抚额无奈地叹口气,提出条件:“不许管我太严,答应吗?”
宫衍星眸中精芒闪过,应道:“好。”
“反悔无效。”云轻舞强调。
“我保证绝不反悔。”
嘴上保证,心里欣喜异常,宫衍眉眼间神采飞扬。
媳妇儿是疼他的,世间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吗?
没有,他确定,以及肯定再没有了!
“媳妇儿。”
“嗯?”
“你真好。”
“我知道。”
“一点都不谦虚。”
“干嘛要谦虚?”
宫衍哑舌。
良久,他低沉磁性,有些沙哑的嗓音又扬起:“媳妇儿……”
“嗯?”
“媳妇儿……”
“叫魂呢?”
“媳妇儿,你真好!”
云轻舞脸红心跳:“闭嘴!”
宫衍静静地看着她,嘴角微勾,眸光扫到她鲜红欲滴的耳珠上,扫到她红红的脖颈,扫到她袖红一片的脸儿,感触到他专注灼热的视线,云轻舞狠狠地瞪他一眼,红着脸故作凶巴巴地道:“不许盯着我看!”
“喜欢看着你。”
“你很无聊。”
“一点都不。”
“再顶嘴,我就不管你了。”平日里冰山一座,私下里没脸没皮,话痨一个,还不无聊?
宫衍深沉的眸中聚满笑意:“我闭嘴,我闭嘴……”
她的脸很红,他看在眼里,还用手碰了碰,知道她是羞得。
也不知过去多久,男人闷。哼一声,一切归于平静。
平复好气息,宫衍伸臂揽媳妇儿入怀,臂弯紧了又紧:“舞儿,我爱你!”
“起来收拾收拾吧,这样怎么睡?”
脑袋贴在他胸前,她抬手戳了戳他,哼唧道。
“等会,让我好好抱抱你!”
约莫过去半刻多种,宫衍起身,将自己打理清爽,又拿棉巾帮她擦了手,然后躺回她身侧,伸臂将人儿重新带入怀中:“凝霜殿今晚有刺客出现,刘能说那刺客身形娇小,是女子无疑。”
云轻舞想都没想,直接道:“除掉她得了,免得再祸害人。”
“要是不知道她的身份,杀了便杀了,但现在是不能的。”
“你担心红萼报复?”
“她……我还不放在眼里,入轮回渡劫,不单是你我之间的事,我觉得只要是在这里出现的,应该都有自己的劫数。”
“那关咱们何事?”
“舞儿,过往几世中,黑泽,红萼,白子归,明华都没有出现,可这一世,他们皆来到这里,而且你和我,与阡陌,雪媚每世都有纠缠在一起,这就说明我们四人都要渡劫,而黑泽他们恐怕也有各自的劫数,否则哪有这么巧的事,全聚在一起。”
“我才不管什么劫数呢,我只要和你,还有我们的宝宝永远相守,不离不弃。”
宫衍眸光柔和,寵溺地看着她:“你就不想重回神族?”
“我觉得那距离我太久远了,还真没怎么想过。”云轻舞如实道:“再说了,咱们现在可是凡人,都没成仙呢,又如何能成神?”
“有药神留给咱们的修炼功法,飞升不难,成神亦不难。”
“顺其自然就好。”
“嗯,咱们顺其自然。”宫衍吻着她头顶的秀发,缓声道:“过往记忆虽让咱们痛苦,可我希望你全忘掉,至于阡陌和雪媚,还有红萼,我想……他们有自己的命数,咱们总能看到的。”
云轻舞唇角泛出冷笑:“我和红萼还有账要算呢,至于那两人,只要他们触碰我的底线,我必不放过!”
“有我呢,必要时不用你动手,我自会收拾他们。”宫衍语声轻柔而果决,云轻舞闻言,脑袋在她胸前蹭了蹭,声若蚊呐:“喜欢你寵着我!”
☆、479:惊梦,作出安排
479:惊梦,作出安排 宫衍星眸中含笑,弯起唇角:“我会永远寵着你,只寵你!”
“不寵宝宝?”云轻舞蹙眉。
“他们排在你之后。”宫衍轻声道。
云轻舞抬起头,鼓起腮帮子问:“他们?你打算要我生很多个吗?”
宫衍温声道:“你若不想,咱们就只生你腹中这一个。”
“讨厌,就知道纵着我。”云轻舞傲娇了!
宫衍吻着她的额头,柔声低喃:“和你在一起,我就是为了纵着你,寵着你!”
“肉麻。”云轻舞嘀咕。宫衍低笑未语。
冷月如霜,铺满一地,宁王府前院,宫澈身上身上披着外袍,墨发随意散落于脑后,俊逸的脸略显苍白,刚才,就在刚才他有梦到那抹熟悉的倩影。寒凉的夜风迎面吹来,他静静地站在窗前,望着清冷的月色,回想着梦中的一幕。
女子身形娇小单薄,行走在一片花海中,看到她,他的视线一下子变得火热。
“小舞……”
他出声轻唤。
她仿若没有听到,继续往前走。
提步追上,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小舞,你为何不理我?”拽住她的胳膊,他强势地将她揽入怀里。
她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脸上没有丝毫情绪,可饶是这样,他仍然舍不得放开她,并且想要好好地疼她,爱她。他也这么做了,不顾她挣扎,拥着她躺倒在花海之中。
晶莹的露水湿了她的衣衫,他慢慢靠近她,慢慢地在靠近。
“小舞,小舞……”
他一遍遍轻唤,声音里夹带着浓郁的深情。
然,她丝毫不动容。
“为何不说话?你为何不说话?小舞,是我啊,你不认识我了吗?”见她依旧不理睬他,他心火上涌,再也无法忍耐,霸道地仿若宣誓道:“你只属于我,小舞,你只属于我!”衣。衫被撕碎,他的吻像狂风暴雨般落下,声音沙哑而沉闷:“小舞,你不可以不理我,不可以……”
脉脉月华流转,她不挣扎,也不笑,不哭,似木偶般由他摆布。
忽然,一滴泪珠自她眼角滑落。
“小舞,你怎么了?”
心在抽痛,他没再我行我素。
就在这时,她扬手甩他一巴掌,紧跟着将他狠狠地推开:“我恨你!”她仅说了三个字,可那三个字却如同三把利刃齐刺进他心口,再然后,他看着她在他眼前蓦地爆裂而开,血肉横飞,好不骇人!
“我恨你!”
她凄然悲愤的声音响彻在他耳边,惊呼一声,他睁开眼,发觉只是个梦。
可没人知道,这个梦有一半是真实的。
是他,是他亲手毁了她,挂点电话那一刻,他虽没听到轰鸣声响,却不难想象得到。
眼眶渐显湿润,宫澈喃喃:“我怎能残忍到亲手毁了她?而且是以那种残忍的方式,让她尸骨无存,在爆炸声中,带着极致的心伤,告别了那个世界!”
“王爷,夜深了,奴才……”
王喜推门进来,朝敞开的窗看了眼,目光关切,欲劝说主子回牀上安寝,不料,未等他口中之语道完,宫澈便出言截断:“拿壶酒给本王。”见王喜不应声,宫澈俊逸的脸骤然一冷:“快去!”
“是。”王喜张了张嘴,终还是低应一声,迅速离去。
坐到桌旁,宫澈面无表情地看着门外,等到王喜端着托盘进屋,他道:“放桌上,你退下。”王喜恭敬应声,放下托盘,从里面取出酒壶,动作小心地往酒盏里斟满酒水,低声道:“夜了,王爷莫多喝。”
宫澈没看他,执起酒盏,仰头一饮而尽。
“本王知道,退下吧!”
自行往杯盏中重新斟满酒,他摆摆手。
王喜知晓主子这是存有心事,需要喝酒纾解,于是没再多言,恭敬行礼告退。
他离开不久,门外传来苏慕白的声音:“王爷。”
“进来吧。”
苏慕白身着夜行衣,怀揣不解来到宁王府的。
推门进屋,他揖手见礼。
“再有三日,本王就要前往东部边城驻守,有件事本王需要你用心来办。”宫澈凝向苏慕白,目中神光深不见底。苏慕白眼睑低垂,揖手,决然道:“王爷尽管吩咐,慕白万死不辞!”
宫澈看着他,半晌,方启唇:“听说你夫人近来与宁远侯府走得比较近,本王交代你的事就是但凡云公子有什么事,必须以最快的速度传密信到边城,你可听明白了?”
“慕白牢记王爷之言。”苏慕白领命。
他不明白大晚上主子派影卫传他到王府,就为了交代这么一件事。
天才少年,宁远候的义子,神医云轻狂,深得帝心,却并无官品在身的布衣,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