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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你我不悔。”云老老太师与她四目相对:“至于恨不恨你,你觉得再来说有用么?”
“说到底你还是恨我!”孟氏微微催动真气,云老太师只觉掌心一麻,旋即松开手,踉跄着后退两步。
孟氏眼底染上愤怒:“恨我?你恨我什么?修儿一房遭的事,还有素儿和长平遭的事,你敢说与云汉卿无关?我好后悔,后悔没在当年直接掐死那俩孽。种。”
云老太师喝道:“够了!我都说了他们不是我的孩子,你何苦还要口口声声称孩子们是孽。种?碧婉,你我夫妻几十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该知道,为何还要死命地钻牛角尖?”
“好啊,就你现在这态度,我有理由怀疑你刚才说的话,只不过是信口胡诌的借口,而你的目的是想让我放过这孽。种!”孟氏脸色骤然间变了又变,冷声讥嘲道:“我算是看清楚了,你不仅是痴情种,还是个慈父啊,只可惜你的痴情不是对我,你的慈父形象也不是对我的儿女,很好,你很好!”
是她犯傻,才会低嫁给他,才会早早就被欺骗,被践踏尊严,他心里,从未有过她。
接受她,娶她不过是有助于他在仕途发展,呵呵!对她,他只是利用,只是利用!
孟氏越想,脸上的表情越扭曲,心中的怒火越是烧得旺盛。
云老太师脸上布满寒霜,沉声道:“碧婉,你怎就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他已道出实情,她为何还是不依不饶?
“我不可理喻?我怎么不可理喻了?嫁给你,我为你生儿育女,为你打理后院,为你带来了今日的权势地位,为你带来了荣华富贵,你呢?你给了我什么?”孟氏盯着他,眼里的愤怒和不甘几乎要溢出来,她怒声道:“回答我,你都给了我什么?”
“生儿育女,打理后院,是你的本分,至于我今日的权势地位,还有云府的富贵,是与你脱不开干系,但你别忘了,在朝为官多年,我若没有几分真本事,仅凭已故岳父提携,最终能做到太师,能有今时今日的一番作为?”云老太师说着,长叹口气:“活了大半辈子,你我已一把年岁,本该享尽天伦之乐,你倒好,总是揪着过去的事不放,不光是让自己不舒坦,连带着我一起不舒坦,我看你这几十年全是白活了!”
见孟氏怒目注视着他,嘴角颤抖久久不语,他又道:“老四一房遭的事,明眼人都能看出每件事的症结在哪里。先说说老四媳妇,如若不是她太过执拗,动手害死老三媳妇,又寻摸着针对九丫头,她能步步皆错,末了丢了自己的命……”
“你闭嘴!”
孟氏似疯婆子般冲着她吼道。
云老太师先是一怔,旋即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与疯妇有何区别?”孟氏心中又痛又恨,阴狠的眸光从他身上掠过,继而满目悲愤与痛恨,扑向萝儿:“都是你娘那个贱。人害得,要没有你娘那个贱。人,我不会半生都活在压抑中,更不会遇到后面一系列事……小贱。人,你就替你娘那个践人还债吧!”
“……痛……母亲,痛……爹爹……”萝儿被踹到在地,眼里泪珠滑落,怯怯的眸光从孟氏身上挪至云老太师身上,然,一个对抬脚不停地踢打她,一个呆怔在原地好像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云老太师确实被孟氏发疯似的行径,惊得脑中一片空白,半晌做不出应有的反应。
“啊啊啊……”
吕氏用力挣扎吕嬷嬷的钳制,仍然只是在做无用功。
她双目红肿,口中的声音明显已嘶哑。
可怜的孩子,可怜的孩子啊,她竟无法相护,眼睁睁地看着老夫人将人往死里踢打……
“是我的女儿,那孩子是我的女儿,救她,救她……”
黑衣人看着屋里的情景,心口钝痛,想要冲进屋,护住那可怜的孩子,想要杀了那发了疯的女人,奈何他双腿灌铅般,一步都挪不动。
☆、494:偏执,死不知错
494:偏执,死不知错 泪滚落,他眼里聚满痛苦和怒意。
晗儿当年没死,晗儿给他生下一对龙凤胎,晗儿为护住女儿的命,甘愿服慢性毒药,他的儿子差点死在那疯妇手中,他的女儿多年与蛇为伍,被关在见不得光的屋子里,被虐待至今,啊……黑衣人在心里嘶吼着,满腔悲愤压得他只想杀人!
仅有五岁智商,却尤为聪慧的萝儿,知道没人能救她,知道那个她有唤爹爹的人,也救不了她,于是,她抱紧怀中的破布娃娃,紧紧蜷缩在地,默默承受着‘母亲’的踢打,额头挨了一脚,脸上和脖颈也各挨一脚,她很痛,痛得想大声哭,可是她不敢,也不能那么哭,因为她一旦放声哭的话,‘母亲’会更严厉地打她。
孟氏对萝儿拳打脚踢,尖锐的指甲在她脸上划下道道血痕。
“小贱。人!我今天要打死你,我要打死你,你生下来就是为你那个践人娘还债的!”抓住萝儿的长发,孟氏用力拉扯,厉声怒骂
头皮被撕扯得疼痛,几缕发丝飘落余地,萝儿痛得紧咬着牙关,额头沁出一层冷汗。
长期吃不饱饭,个子虽高,身体却瘦弱得没什么力气,而这个时候,又承受如此虐打,她如何能继续撑下去?
力气在点点流失,她被孟氏抓住手臂,从地上拎起,澄澈纯真,聚满泪水的眸中,写满无助和恐惧。
孟氏如恶鬼般踢打着她:“小贱。人,你今天就去死吧,你今天就去死!”萝儿紧皱着眉头,要紧唇瓣,唇齿间却还是忍不住发出呜咽声,痛,她好痛,痛得几度欲昏厥:“……母亲……痛……”她很乖,真得很乖,母亲不知道吗?为什么要这么踢打她?
“小贱。人,我不是你的母亲,我不是!你的母亲是贱。人,是狐。媚子……”孟氏面目狰狞,与母夜叉无二,一双眼怨毒无比,似是要将萝儿生吞活剥一般,尖锐的声音在屋里回荡,吕氏看到萝儿嘴里沁出血,看到萝儿的脸被鲜血染红,再也无法这么眼睁睁地看下去,她眼里闪过决然,张嘴就要在吕嬷嬷的手上。
吕嬷嬷吃痛,手刚一松开,吕氏就以最快的速度扑到萝儿身边,跟着她张嘴咬在孟氏抓住萝儿手臂的那只手上。
“啊啊啊……”从孟氏手中救下萝儿,她将人牢牢地护在身后,嘴角挂着鲜红的血丝,可见她咬的那两口有多用力。
孟氏朝自己被咬破皮肉的手腕上看了眼,阴毒的眸光锁在吕氏身上:“你竟敢咬我?”运气到掌心,她蓦地就朝吕氏胸口狠狠地击出一掌。
电光火石间,吕氏一把将萝儿推开,而她生生挨了那狠厉的一击,身子顿如落叶飞向后面的墙壁。
“不……”
吕嬷嬷凄厉地大喊一声,冲过去想要接住自家苦命的姐姐,却还是晚了一步,看着那重重地撞在墙上,又重重地落在地上的瘦弱身躯,看着鲜红的血从姐姐嘴里大口大口的涌出,她抱住吕氏的身体,悲声喊道:“主子,您错了,这么多年来您做的一切都是错的!您不该伤害无辜之人,主子,您不该啊!”
听到她痛心疾首的指责,孟氏只觉自己脸面扫尽,怒道:“我没错,我何错之有?你敢这么指责我,看来你也是活够了!”这一刻,她似乎失去了所有理智,再次云起至掌心,朝吕嬷嬷的狠狠地击出。
吕嬷嬷没有躲避,更没有还手。
她是忠于主子,可在这世上,姐姐是她唯一的亲人,如今姐姐的身体在她怀中慢慢变凉,是她没有护住姐姐,没有护住苦命的姐姐,那就让她陪姐姐一起去吧!她闭上眼,承受了孟氏那重重的一击,鲜血自口中喷薄而出,她感觉到自己死亡在向她逼近,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点滴流逝,感觉到整个人瞬息间解脱了,慢慢的,她睁开眼,看向昔日的主子,看向呆怔在原地,表情仍有些狰狞的主子,气若游丝道:“老奴……老奴不能再伺候主子了,主子……主子保重……”
抱着吕氏的尸体,她倒在了血泊之中。
萝儿趴在地上,被眼前的景象似是吓得不轻,以至于她嘴里再无半点声音发出。
她浑身瑟瑟发抖,一动都不感动。
“疯够了?”云老太师隐去满目痛色,眼神冷而淡漠盯着孟氏:“有句话我之前说错了,我……我很后悔娶你进门,今生我最后的事,就是负了晗儿,攀附权贵娶你进门……”回过神,孟氏看向他,怒目而视,咬牙切齿道:“你后悔?你凭什么后悔啊?当初答应只对我一人好,只爱我一人,不会再有旁的女人进门,可你是如何做的?不仅纳妾,还抬回一个狐。媚子,你说说,你对得起我吗?你听好了,我有今天都是你逼的,全都是你逼的!你听好了,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我明日就进宫,让太上皇做主,我要和你合离!”
“荒唐!”
云老太师吼道。
“荒唐?呵呵!”孟氏冷笑:“我就要荒唐给你看,我要天下人都知道你攀附权贵的嘴脸,知道你是如何假惺惺的做人,知道你是如何负我的!”
孟氏之言彻底激怒云老太师,他忍无可忍,抬手就重重地甩向她的脸:“蠢妇!”巴掌声响亮,他语气严厉而狠绝:“不想整个云府因你的无知遭殃,你就进宫发疯看看!”
“你竟敢打我?”孟氏震惊地看着他,捂住脸,眼里恨意翻涌,一脸愤怒道。
云老太师额上青筋暴凸,压抑着声音冷斥道:“若是能早些打醒你,我不会等到现在才动手!”
“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为个狐。媚子,为一对孽。种,你把我对你的好全忘得一干二净……你喜欢那个狐。媚贱。人,喜欢她给你生的小贱。人,喜欢她给你生的孽。种,哈哈……”
☆、495:轩辕瑾现身救女
495:轩辕瑾现身救女 “既然喜欢,为何还要将那孽。种剔除族谱,并与其断绝关系?难道你是怕夺位之争,牵累到你和那贱。人生的孽种,所以才忍痛那么做?”
“闭嘴!”云老太师被孟氏的胡搅蛮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