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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稳住心了,否则,南阳侯府难保不会毁在他手中。
久听不到他说话,月明泽从椅上站起,如泉般清冽的嗓音响起:“我在兵部任职,这次随钦差大人前往西北,是奉皇命行事。”他确实是奉皇命前往西北,且知道这是皇上给他一个锻炼机会,好日后委以重任,不过,即便皇上没有命他随皇后一同前往,他也会请命去西北,护其左右。
他想这么做,没有任何缘由,只是单纯地想护她周全,不让她出现任何意外,饶是知道她或许根本用不到他保护,他也想站在她身边,在她有需要时挡在她身前。
☆、601:支持,舞儿道谢
“既然是奉皇命,那你就放心去吧,为父今个算是彻底想明白了,不会再七想八想,做出糊涂事。”
南阳侯这话一出,月明泽的神色微不可见地变了变,随之他道:“父亲想明白就好。”音落,他行礼而去。
“侯爷,妾身真得很难想象父亲母亲,兄长侄儿他们是被雪儿杀死的,那孩子从小就乖巧,怎能对自己的亲人下那般狠手?”南阳侯夫人再没能忍住,任泪水滴滴滚落,表情好不痛苦。南阳侯看他一眼,沉声道:“想知道为什么,等哪日见到人亲口问问,不就都知道了。”
南阳侯夫人闻言,微微一怔,旋即一脸凄楚地问:“侯爷是不是对妾身有怨?”
“素雅,你问我这话的时候,可有想过我当初若听你的暗中站队宁王,整个南阳侯府今日是否还这般安然无恙?”南阳侯神色冷凝,目中神光看得南阳侯夫人脸色逐渐发白,她嘴角颤抖,似是想说什么,却又半晌发不出一个音节。
观察着她的脸色变化,南阳侯忽然闭上眼,过了会方重新睁开,语声低沉道:“往后好好过日子吧,那些不该咱们操心的事甭去操心。”
“嗯。”南阳侯夫人听了他的话,默默地流着泪应了声。
秦鸿没让国公府的仆从驾马车送自己回侯府,而是直接跨上一匹高头大马疾奔而去,等他踏入云轻舞住的院落,直接就被一身形高大的护卫领到书房。
“坐。”
看到她进来,云轻舞抬手指了指一旁的椅子,随之挪目,看向上官云烟和聂文,这两人今个下午同样有回各自府邸,向家人言明欲去西北征战,目的嘛,很简单,就是希望能得到长辈们的支持,从而不带任何心理负担,在战场上从容杀敌。
其实,说句实话,就上官云烟和聂文对云轻舞的仰慕,他们在得知心中的偶像要去西北,压根就没考虑其他,与绝和秦鸿一样,果断出言要跟随在侧,但云轻舞不是个自私的人,打心里不希望他们因为一时冲动,做出有可能一去不回的决定。
毕竟战场上的事谁都说不准,若果真出个什么意外,她会感到愧疚,会无法向他们的家人交代。
是,她是皇后,可以以权压人,但这无疑会给男人带来麻烦,基于这点考虑,她不能由着他们任意行事,再者,虽说保家卫国是每个国人的责任,然,目前的律法中也没提出人人都得大无畏,牺牲自我,捍卫国家安全。
云轻舞想得很多,深觉大晋需要改变的方面很多,唯有改变,大晋才会愈发国运昌盛,才会长远稳固地发展下去。
但她同时知道,这是急不来的事,必须得一步步来,而当前就是要解决掉那些个不知死活,存着各样心思的异族侵略者。
“看到你们现在坐在我面前,我感到很高兴,也谢谢你们的家人对大晋的支持。”上官云烟和聂文没比秦鸿早到多长时间,此刻,他们三人听到云轻舞之言,对上她无比认真,澄澈清透的双眸,三人心里又是兴奋,又是感到惭愧。
谢谢?
作为大晋子民,国家现在有需要,他们理应尽些绵薄之力,要不然,国家没了,哪还有家?
她真的不用说谢谢,也没必要说谢谢,与她为大晋做的那些事儿,他们,乃至他们的家族根本就没法比。
更何况她还是一国之母,即便西北局势再危机,都轮不到她出面解困,然,她却义无反顾解下皇上的任命,前往西北那苦寒之地,协助大都督对付那些蛮族。
“师父,大晋是我们大家的大晋,是我们的国家,现在国家有危,身为大晋子民,每个人都有义务挺身而出,保卫自己国家的安全,所以,你不用说谢谢。”聂文一脸肃容道:“父亲知晓我要随师父出征,对此,他和母亲都很支持,并且从家族中挑选出五十名身手相当不错的武者,让我带着一起前往西北。”
上官云烟在他音落后,亦道:“公子,我父亲也派出五十名武者让我带着,说他们全都听你指挥。”
“对对对,师父,家父对我也是这么交代的。”聂文听了上官云烟的话,忙补充道。
云轻舞眸中含笑,由衷再次道:“谢谢!”虽说她不是特别在意那些个武者,然,上官和聂氏这两大武学世家的做法,却还是让她极为动容的,或许这两个家族的初衷不过是不想自家的晚辈在战场上出事,但再怎么说,一下子派出五十名身手不错的武者,已经远远有别于那些只把自身利益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世家大族。
还有,从这也不难看出这两个家族是站在朝廷这边,准确些说是站在她家男人这边。
宁王有世家在暗中支持,哼,她相信凭借她和男人的能力,迟早会把那些世家给全部瓦解掉,让他们威胁不到朝廷,威胁不到她家男人颁布的每条利民政令。
“我……我虽然没带人手,但我会在战场上尽力杀敌的。”秦鸿脸上微红,觉得自己和上官云烟、聂文两人没法比,一时间羞愧得低下头,支支吾吾地道。云轻舞闻言,笑道:“云烟和小文出身武学世家,长辈们能让他们带那么些武者去西北,想来是两家能力所及之下做出的决定,你可别自个想不开,非得钻牛角尖。”
秦鸿挠挠头,红着脸别扭道:“我,我没钻牛角尖。”
云轻舞笑了笑,没再对他多言,而是将眸光挪向绝:“把箱子抱过来。”绝抱着一个红木箱子在一旁站着,闻她之言,提步走上前,把箱子放到了书案上,云轻舞起身伸手打开箱子:“还坐在那做什么,都到这边来,看看我给你们准备的东西。”
绝准备退后,却被云轻舞唤住:“别动,这里面的东西我准备了四份。”绝一怔,旋即明白她言中之意。
指着箱子里颜色各异,贴着不同标签的小瓷瓶,云轻舞认真道:“你们都看好了,听好了,这些小瓷瓶里面都装有药物,有止血的,有治疗内伤的,还有活血化瘀、止痛消肿的,嗯,再有就是防身的,”
☆、602:围杀,虽远必诛
顿了顿,她拿起一黑色小瓶,看向四人:“用这瓶中的防身药物时,记得要屏住呼吸,免得自己吸入口鼻,一命呜呼。”
秦鸿几个愕然地睁大眼,看着他们的呆样,云轻舞弯起唇角,笑道:“吓到了吧?不过,你们大可不必担心,我这有给你们准备解毒丹。”
放下那个黑色的小瓶,她从袖中掏出一白色葫芦状瓷瓶:“这解毒丹可解不止一百种毒药,你们每人两粒,一粒现在就服下,一粒妥善收好,以备不时之需。”很快,她给四人每人倒出两粒解毒丹,方接着道:“云烟和绝是接触过血的,也有与人交手的经验,所以,他们上战场我不是很担心,但你们两个,我就有些放心不下了。”言语到这,她的眸光从秦鸿、聂文身上掠过,脸上表情变得相当严肃:“一旦上战场,我肯定顾不到你们,这个时候就需要你们自己面对敌人,现在,我要说的是,在敌我力量悬殊的情况下,你们首要做的是保命,而保命的手段,有我给你们准备的那些毒药,还有我之前给你们提到的那些人体要害部位,记住,出手时一定要快、狠、准,否则,你们只能被对方杀死。”
聂文是没与人“真正意义”上交过手,但他有和野狼厮杀过,因此,对于云轻舞之言,他倒没出现什么特别的反应,秦鸿则身体僵硬,脸色略显发白,云轻舞见状,眉梢微微上挑:“怕了?”染着笑意的眸光凝聚在他身上,她温声道:“现在怕还来得及,要是等上了战场再怕,那就只有死路一条,要不,你还是别去凑热闹了!”
秦鸿的血气被激起,想都没想,脱口便道:“我去西北不是去凑热闹,我想杀敌,想成为我父亲和你这样的人。”
“我可没法和秦国公相比。”云轻舞笑着道:“去西北是我平生第一次征战,到那里能否打得那些蛮族落花流水,连根拔除,尚是未知数,不过,我此行的目的是踏平草原,扫平沙漠,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师父(公子、主子)一定能做到。”
聂文、上官云烟、绝三人几乎异口同声道。
半晌,秦鸿嘴角动了动,很是认真地道:“在我心里,你和我爹爹一样厉害。”
“秦鸿……”云轻舞与他四目相对:“在战场上要握紧自己的兵器,应敌时别胆怯,就按着我教你的,朝对方脖颈砍,朝心口刺,不要慌,不要怕。”说着,她又看向聂文:“你也要记住,莫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
聂文点头,秦鸿跟着点点头,云轻舞思量片刻,接道:“你们都是家里的嫡子,而且是唯一的嫡子,我希望你们都好好的,能在这次西北之行中真正成长为响当当的儿郎。”
“师父放心,聂文必不让您失望!”聂文挺着腰板保证。
秦鸿在气势上不比他弱分毫:“我会的,我一定会让那些曾嘲笑过我的人刮目相看,给我父亲母亲好好长脸。”
见自己做的思想工作大有成效,云轻舞满意地点点头。
忽然,聂文似是想到什么,忙道:“师父,家父听说西北那边初雪来得早,且雪势过大,以至于那边的百姓受灾严重,便准备了不少物资让我收进储物宝贝里,等到那边后捐给当地的百姓。”
云轻舞道:“西北那边确实如你父亲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