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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澜:“这个你拿着,算是姨娘给你的见面礼。”
孙澜接过,一阵香风顿时扑面而来,打开荷包,见里面放着一对景泰蓝的镯子,成色很一般。
她家教甚严,尤其在礼数上半点也不含糊,虽然不是很喜欢,却还是礼貌道谢:“多谢姨娘。”
方氏笑呵呵的,拉住孙澜的手:“哟,这小手凉的,赶紧着,到屋里暖和暖和。”
……
“我爹找我?”苏墨钰正准备换下/身上的官袍,一名小厮就来传话,说是苏太师要见她。
“是的,老爷说他在芙蓉水榭等您,让您换了衣裳就赶紧过去。”
芙蓉水榭?
大冷天的,到那里去干什么?
难道是有什么机密的事情要跟自己说?
那里三面环水,就算有人想要偷听,也很难接近,想到这里,苏墨钰不疑有他,对那小厮道:“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换了身宽松的月白常服,苏墨钰带着竹青一同去了芙蓉水榭。
“你在这等着,办完正事,少爷我就带你出去吃顿好的。”水榭的廊桥前,苏墨钰吩咐竹青道。
一听说吃好的,竹青立马双眼放光:“这次让小的来点菜,少爷你不许干涉。”
“好好好,不干涉。”别看竹青那小身板,吃的却不少,而且专挑肉吃。
推开水榭的门,里面却黑漆漆的,苏墨钰纳闷,苏太师啥时候这么省蜡油了?
“爹?”往里走了一些,鼻端却嗅到一股浓郁的香气,不同于平时的檀香味,这个味道带着一股腻人的甜香,让人浑身不适。
“咕咚”一声,似有什么东西掉下来了,她唬了一跳,定睛看去,竟是一个人。
到处都找不到蜡烛,没办法,苏墨钰只能借着昏暗的月光,将倒在地上的人翻转过来。
是个姑娘,模样生的不错,不过她不认识。
“姑娘,你怎么了?”伸手在女子脸上拍了拍,结果被烫得缩回手。
生病了?
正想着要不要去请大夫,那姑娘忽然动了动,口中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嘤咛,带着难耐的躁动。
苏墨钰一开始还有些诧异,随即猛地明白了什么。
来不及细想,连忙站起身,朝门口走去,可才了两步,身子便一软,瘫倒在地。
是那香气……
没错,就是那香气在作祟!
该死,她这是中了圈套了!
“来……来人……”竹青就在外面,她现在唯一能求助的,就是竹青了,可嗓子却像被什么给堵住一样,根本发不出声音来,好不容易挤出一声,却跟猫叫没两样,而且还是发春的猫。
呼吸渐渐急促,一股惊人的热流,正从体内某处升腾而上。
不用猜,她也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没想到那母子三人为了对付自己,竟能使出这种龌龊手段,看来,在他们的眼中,已是再难容下自己了。
怎么办?就算自己什么也没对孙家小姐做,他们也能给自己扣个欲加之罪,到时候几张嘴都说不清,除非她亮出自己的女儿身。
不到走投无路,她万万不可暴露身份,但不暴露身份,就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这事一旦捅到皇帝那里去,乌纱帽保不住不说,还有可能会因此获罪。
幸好容蓟不在,否则定要认为,自己又一次淫性大发,糟蹋人家姑娘了。
水榭之外。
“竹青,你不去伺候你家少爷,在这里做什么?”苏庆生故意戏耍站在廊前等候的竹青。
竹青看着水榭方向,有些忧心,那里面黑漆漆的,连灯都没点,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见他不吭声,苏庆生又道:“你一直看着芙蓉水榭做什么?哦,你家少爷不会在那里吧?”他阴笑着摸摸下巴:“奇怪,他到那里去做什么,连灯都不点,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见竹青一脸愤愤,嘴角不由得绽出一抹奸计得逞的笑意来。
现在就等生米煮成熟饭,然后再将那不堪一幕暴露于众,苏墨钰这辈子,就算是完了。
“大哥!”正想着,苏庆和突然一脸惊慌地跑了过来,附耳道:“太子殿下来了。”
“什么?”苏庆生大惊,但随即又冷静下下来,“应该是来找爹的吧。”苏太师久病在床,太子就算做做样子,也该来看望一下。
苏庆和朝水榭的方向看了眼,道:“是来找苏墨钰的。”
“找苏墨钰?”苏庆生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太子找苏墨钰做什么。”
“我哪知道,太子的事,谁也不敢多问。”说着,伸手捣了捣他:“现在怎么办,这事怕是包不住了。”
苏庆生不急,反而甚是愉悦:“来的正好,苏墨钰做的那些个事,要是被太子看到,别说是丢官,小命都有可能不保。”
想到太子的性情以及他的手腕,两人皆是一脸畅快。
苏墨钰,看你这回还怎么死局逢生!
苏庆和亲自将容蓟迎了过来,指着水榭道:“殿下,舍弟就在那里面。”
容蓟望着湖面上黑漆漆的水榭,心中疑惑,苏墨钰在那里做什么?
眼看苏墨钰的死期就要到了,苏庆生几乎要压不住内心的激动,干脆在前带路,“殿下,这边请。”
第52章 非礼了不该非礼的人
一步一步,跟在苏庆生后面,慢慢朝水榭接近。
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紧张,也像是焦虑,更像是期待。
不知不觉间,已经站在了门前,屋内似乎有轻微的响动,但听不出具体是从哪个方位发出来的。
抬手,苏庆生在任何人都看不见的角度,毫不掩饰地展露出一抹快慰的笑意来。
“三弟啊,你在里面吧?快出来……殿下?”不解抬头,苏庆生不明白为什么太子会突然制止他开门的动作。
“让开,孤一个人进去。”
“殿……殿下?”
“还不滚?”黑眸冷冷瞥来,冰寒入骨,苏庆生一个哆嗦,连忙让了开来。
伸出手,缓缓推开面前的门扉。
不出所料,里面果然没有点灯。
顺手带上门,容蓟借着并不算明亮的月光朝着房间深处走去。
一片黑暗中,隐约可听见两道急促剧烈的喘/息声,分别来自于不同的两人。
鼻端弥漫上一股奇异的香气,几乎瞬间,他便明白了这香气的作用,连忙闭住气息。
走到尽头,正巧一缕月光从窗棂打了进来,照在横躺于卧榻之上的女子。
女子面色潮/红,裙衫凌乱,此刻正醉眼迷离地望着他。
看来和他预想的一样,房中香气果然不同寻常,至于这香气从何而来,恐怕只有去问苏庆生了。
女子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同时将衣襟领口扯得更大,眉头微蹙,容蓟大步上前,伸手点了对方的穴道。
正思索该怎么处理眼前的姑娘时,黑暗中蓦地伸出一双手来,牢牢环住他的腰身,紧接着,一具滚烫的躯体便贴了上来。
事发突然,容蓟一时怔住,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
这便给了身后那人越发放肆的机会,环在他腰部的双臂,一点点向上,如灵蛇一般探入衣襟。
狠狠攥住那只胳膊,将对方扯到身前来。
因为室内光线昏暗的原因,对方的面容看得不是很清楚,但那双曜黑的眸子,却清晰异常,其中隐隐有火苗跳动。
“苏墨钰,你给孤清醒一点!”虽然生气,但还没到怒不可谒的地步,或许是因为即便身中媚药,也没有动榻上那姑娘一分一毫的缘故。
苏墨钰双目迷离,脑中完全一片空白,此刻的她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扑倒眼前这个人,将其吃干抹净。
体内的某种躁动快要将她逼至崩溃,就像是置身于烈火中活活炙烤一般,痛苦难耐,唯有眼前这个人,才能帮她缓解痛苦。
“不……要。”她死死缠着他,像猫咪一样在那宽阔的胸怀上来回磨蹭。
该死的!
被这小疯子折腾,自己的身体,竟也产生了奇怪的感觉。
容蓟此时,倒希望苏墨钰去侵犯榻上那姑娘了。
“苏墨钰!”他狠狠推开她,苏墨钰原本就立足不稳,这下整个人都超地面上栽去。
容蓟见状,脑袋一热,又上前一把将她拽住。
什么叫做好心没好报,容蓟这才有了体验,手臂刚揽上她,自己反而被一股大力撞倒,后背狠狠砸向地面,好在有内力护体,要不然五脏都得给震移位。
想要起身,可身上那人,却像是八爪鱼一样死死缠着他,扯都扯不下来。
他恼了,低吼一声:“苏墨钰,还不快放开孤,想打板子不成?”
听到“板子”两个字,苏墨钰果然瑟缩了一下,但比起现下的境况下,板子什么的,似乎已经不重要了。
“给……给我……”她摸索着,双唇寻到男人的脸侧,灼热的呼吸,全部喷洒在容蓟的耳边:“帅哥,别……别害羞嘛,我又不会吃了你……”说着,竟含住了他的耳垂。
浑身一颤,整个人都像是被雷给劈中了一样。
黑沉的眸子如海啸翻卷,巨浪滔天。
“混账!”容蓟终于忍无可忍,也不管会不会伤到她了,两手扳在她的腰间,用力往上一提,然后甩到一边。
可苏墨钰的身手真不是盖的,就算在这种情况下,竟也行动自若,借着那力道顺势在地面一滚,在容蓟起身的刹那,反身扑了回来:“想跑?没门!今天不把你给办了,老子就不叫苏墨钰!”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扯容蓟的腰带。
容蓟感觉自己快要被他逼疯了,早知道会这样,自己就不该进来,让他那对好兄弟来处理他才对。
转头看向榻上的女子,奇怪这小子********在怀,却像个柳下惠一样无动于衷,偏偏缠上了自己!
这辈子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遇到过,女人投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