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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的,有什么需要就对他说吧。”说完便离开了,只留下薛琴和那个名作小福子的太监。
看着北潆离去的身影,薛琴略有所思。
“青月。”北潆来到神殿寻找林青月。
“太子,你怎么来了?”听到是北潆的声音,青月赶紧从神殿内处赶了过来。见没有旁人便拉他到一处道“潆,我说过的,你不日便要登基了,不要老是往我这边跑,不然会给人看到说闲话的。”
“哼,我才不管别人说什么呢,我只爱你。青月,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说完后不等林青月反应过来便吻上了他的唇。林青月先是一惊,而后便与他回应起来。
若此刻能成永远便有多好啊,只是天不随人愿。泰王北浚的病情日益加重,于是命北潆在三日内即与宰相之女薛琴成婚。
领旨当日北潆急匆匆的来到神殿。
“青月、青月。”北潆一进到神殿里便喊。
“怎么回事?潆?出什么事了?”青月从里面赶来。
“青月,走,我们立即就走,这个泰王我不当了,我才不要娶什么宰相之女,我们这就离开皇宫,去过平民的生活去。”说罢拉着林青月便往外走。只是林青月立在那里动也不动。
“怎么了?青月?为什么不和我走?”北潆回头问道。
“潆,我们不可以这样做,泰王就你这么一个皇子,你要是一走这个国家交给谁来打理。这天下不就要乱了吗?你可曾为泰国的百姓想过?”林青月落寞的说。
“那你就真的忍心看我去娶另一个女子?你就真的肯把我推给别的女子?”
听了这话林青月的心仿佛被人用力的握了一下。眼睛即将夺眶而出,但是他硬逼自己不在此刻留下眼泪。于是闭着眼睛用力的点了点头。
“青月,你真肯我还不肯呢,今天说什么我也要和你一同出宫去。”北潆抻出手要去拉林青月,不想林青月一个闪身扑到殿台边,拿起上面的烛台将插针对着自己的脖子道“潆,你再过来我就死在你面前。”
“不要啊,住手青月。”北潆上前一步想夺下烛台,不想青月真的将烛台向自己压下几分,此时一丝鲜血顺着他白晰的脖子流了下了。
“青月,你就真的这么逼我?”北潆悲伤的说。
见青月并没有回答他便继续道:“好,既然这是你的选择,那我就照办。”说完便失魂落魄的离去了。
见北潆离开,青月一松手,手中的烛台落在了地上,人也无力的倒了下去,此刻泪水如绝堤般的涌出。“潆……潆……对不起,我也不想的,但是我们注定是不能在一起的,对不起,潆,对不起……对不起……”空寂的大殿里只剩下青月的低泣声。
第二日,一位不速之客来到了神殿,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即将成为泰国皇后的薛琴。
“你们都退下吧,我想独自祈祷。” 薛琴对身边的侍女吩咐。“另外,林祭司,请你留下。”
待侍女们都退下后薛琴开门见山的对林青月道“我知道你与潆的事。”一听这话,林青月一惊,薛琴继续道“我恨你,因为他唯一爱的人是你,所以他不会把爱分给我。但同时我也要感谢你,因为他爱的只有你,所以除了我他不会再纳别的女子为妃。明天我就要和北潆成亲了,所以希望你能够真心的为我们祈祷,祝我与北潆早日为泰国王室生下子嗣。”说罢便不再理一脸苍白的林青月径自离开了。
薛琴离开后林青月无力的跌坐在了地上。
“神啊,究竟我与潆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的折磨我们,这份爱是否真的是罪呢。”林青月望着门外的天空此时已经没有眼泪可以流下了,唯有的只有心痛。
第三天,泰国新王的登基仪式与纳后一事同时进行。仪式上北潆身着龙袍面无表情,毫无一点欣喜之意,只是如木偶一般的完成规定的程序。远处的林青月只是呆呆的遥望着他,心中满是苦楚。
新王新婚夜,宫中处处张灯结彩,一片喜庆之色,唯有神殿中的一个角落,林青月独自在暗处一夜未眠。
未过几日,先皇北浚帝驾崩,举国一片哀痛。先皇的葬礼事宜由神殿办理。
此时北潆来到神殿。神殿正中央摆放着先皇的棺木,北浚帝正安祥的躺在里面。
北潆点燃一柱香对着棺木拜了三拜,随后将香插入香台,此时的北潆看上去如一下子成长了许多,眼神清明睿智,已无过去的半点稚嫩。严然已有一国之君的威严。
守在神殿内的林青月对北潆道“陛下请节哀。”
“嗯。”北潆回了一声,随后便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神殿。
看着北潆离开的身影,青月此刻心中如五味交杂般。
十八年之约(泰王番外)中
第六十四章
三个月后,见习祭司林青月求见泰王。
御书房内。
“有什么事就说吧。”北潆头也不抬,仍继续看着手里的奏本。
“陛下。”青月跪下行了个磕拜礼。“回禀陛下,微臣想出宫一段时间。”
“出宫?”听了此话,北潆的手一抖,他将奏本放下,抬头看着青月,眼里情绪莫名。“为了何事想出宫?”
“臣想云游五湖四海,学习别国的知识来为我泰国尽一份力。”
北潆沉默了片刻,缓缓道:“既然如此,朕准了,你打算何时出宫?”
“谢陛下恩典,臣打算三日后出发。”
“好,你下去吧。”北潆挥手示意。
“微臣告退。”青月叩拜后起身退出御书房。
“三日后……”北潆默念。
三日后泰国宫殿北宫门口。
“青月啊,此去一路小心,你身边又不带个侍从,自已多照顾着自己点。”大祭司在宫门口相送。
“师傅,徒儿知道了,师傅也请多多保重。”青月接过一旁侍从拿来的包袱。“那徒儿这就走了。”说罢转身。
“青月……”大祭司叫住他,其实有些事情……
“何事?师傅?”青月转身。
“不,没什么。”算了,有些事情不提也罢,就这样吧。“只是想问你此去你打算过多久才回来?”
青月沉思片刻:“少则两三年,多则四五年吧,我一定会尽快回来的。”
“好,一路保重,记得多照顾着自己点。”临行前大祭司千叮万嘱。
“师傅,请回吧。”青月挥了挥手便走出宫门,向宫外的世界去了。
不远处的一座宫楼上,北潆看着青月远去的身影,目送他的离去。
“青月,你终究还是选择了离我而去……”
一年后,泰国大喜,皇后产下一男婴,取名为北澈,封为太子,举国同庆。
又三年,皇后病重,宫中御医皆束手无策。
延喜宫中,床上躺着的那位女子正是当今泰国的皇后,只见她容颜苍白如风中的花朵随时会凋零一般,已不复当年的绝美之色。
“皇后,陛下驾到。”外面的太监传报。此时北潆已经走进内室,来到薛琴的床前。
薛琴挣扎着坐起身:“陛下,臣妾重病在身,有失远迎,还望陛下恕罪。”
“你如今重病在身,就不必多礼了。”此时宫人已经搬了登子摆在床前,北潆坐了下来。
“你们都出去吧,我有话想单独与陛下谈。” 薛琴遣了下人。
薛琴倚在床上,身后垫着枕头,闭着眼睛默默不语,过了片刻,缓缓开口道:“潆,我知道你恨我。”
听了这话北潆只微微皱了皱眉:“你何出此言?”
“其实,当年你与祭司林青月的事我心里都明白。”
一旁的北潆并没有搭话。
薛琴睁开眼睛看向北潆:“如今我已时日无多,等我死后你便又能与他在一起了。”
“不要胡思乱想,你的病会好的。”
薛琴摇了摇头,抻手握住北潆紧握着的拳手,眼中泛着泪光:“潆,其实我已经很满足了,能够独占你四年的时间,并且为你生下澈儿,我该知足了,只是……我仍放心不下澈儿,等我死后你一定要好好待他,毕竟他也是你的孩子。”
北潆抽开了手站了起来:“澈儿是我的儿子,我自会好好待他,你的病也会好转,宫中的太医也会尽力为你治疗的,不要再说这些个胡话了,朕走了,明日再来看你。”说罢便头也不回的出了寝宫。
出了寝宫,北潆不禁摇头苦笑:你真的满足了吗?那你眼中的泪又是为何?是不平?是不甘?还是为了什么?
两个月后,泰国皇后薨,泰国举行国丧。国丧之后,此时在外云游四年的林青月回来了。
御书房内,太监大声禀报:“陛下,林祭司在外求见。”
“宣。”平静的声音,但拿着奏本颤抖的手却泄露了他此刻心中的激动。
终于,他回来了。
“微臣见过皇上。”林青月行了个跪拜礼。
“平身吧。”北潆看着青月,四年的光阴带给他的不但有成熟,且人更显得俊秀,如今他已经二十四岁了。“此次在外游历了四年,可有何收获?”
“起禀陛下。”青月拿捧起手中的木匣子奉上。“臣这四年在外着重对医理颇有研究,这是臣这四年来潜心研制的可令男男生子的药方。”
“啪。”手中的奏本掉在桌上,北潆瞪大眼晴看着青月,以及他手中捧着的木匣。
“青月,为什么我国不允许男的和男的结婚,不然我就可以纳你为后了。这样吧,等我当了泰王之后一定立即颁召,令泰国以后可以男男结婚,这样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原来……原来他一直没有忘记那句话。原来他这四年的游历竟是为了以前的那一句承诺。男男结婚,最大的障碍就是生子问题,有了这药,那可令男男结婚的法令即可实现。
北潆起身向青月走去,青月却急忙将手中的木匣放在书桌上大步退开。
“陛下,微臣的事已经禀告完了,恳请告退。”
为什么,为什么如今你仍要拒我于千里之外?
北潆止步看向他,他却只是低头不敢与之正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