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睡不着。”皇甫熠在她身侧躺下,嗓音沙哑而低沉。
某女似是还没睡醒,完全没发觉男人的异样。
“我睡多久了?”
“有半个时辰了!”
“哦!”捂嘴打了个哈欠,她转身准备再睡一会。
“醒了就别再睡了,陪我!”皇甫熠圈住她侧转的身体,紧贴在怀中,“连城……”
“嗯。”某女应声。倏地她身体一紧,睡意全无。垂眸,毫不意外地看到一只白 皙修长的大手,覆在……
咳咳咳……还有……还有那东东……
“熠,你……”脸上一红,连城有些语无伦次道,“那个……那个能离我远些么……沐浴前,沐浴前不是已经帮……”
皇甫熠咬着她的耳尖,沙哑的嗓音徐徐响起,“不够,都过去六日了!”瞬间,某女双颊红晕更甚,就是那微红的耳尖,这一刻彻底红透,似是能滴出来。
前三个月,后三月是危险期,中间几个月行那种事,自然是安全的,而他总担心会伤到她和宝宝,期间要的并不多,且每次都很隐忍。
心下轻叹口气,她又是疼惜,又是无奈,没再说话。
摆正她的身体,皇甫熠的吻轻柔地压下,“我会很轻,很小心的……”他要只是行动,倒还好了,这言语一出,连城只觉羞臊得紧。
她是心疼他,想着由他行事得了,可这大白天的,要说不难为情那是假的。
却没料到,丫的啰里啰嗦,还说些撩 人的话。原本要甩个眼刀子给男人,最终她还是忍了下来。
长睫轻颤,仿若受惊的蝶儿,欲飞走一般。
近在咫尺的他,漆黑的眸中,神光幽幽,蕴藏着压抑,隐忍。
粗 重的呼吸萦绕在鼻尖,他的吻无比轻柔,让她感知到里面满满都是珍惜。
“连城……连城……”他一遍遍唤着她的名,一声比一声深情。
她应着,轻声应着,眼里柔情似秋水荡开,蕴出层层涟漪……
待一切结束后,男人餍 足的轻笑着,那笑幸福而满足,“还好么?”抚着她鬓边的湿发,他嘶哑的声音中带着暖暖的笑意。
连城“嗯”了声,在他怀中换了个姿势躺好,“宝宝生下前不可以了,知道么?”抬头,撞进他含笑的眼里,那里面的幸福和满足让她禁不住心儿一软,“三个月很快就会过去。”
“我不会闹你的……”凑到她耳畔,他又低声补充一句,“也不会闹我们的宝宝。”
“没正经!”她娇嗔一句。
皇甫熠低笑两声,语气温软道,“是再躺会,还是先沐浴,然后继续睡?”
“都已经半下午了,再睡下去真成猪了!”被男人抱起,某女红着脸磨牙道,“就喜欢大白天乱来,也不怕人笑话。”
“为何要怕?”抱着亲亲娘子走向温泉池,皇甫熠全然不在意道,“夫妻间行敦伦之礼,旁人有什么可言语的?”
连城哼哼两声,道,“我是说大白天不合适。”
“在我们自个府上没什么合不合适的。”在她头顶秀发上一吻,皇甫熠柔声道,“别多想,一切有我呢!”
阳光透窗而入,水面上洒下点点金黄色的光斑,小夫妻俩沐浴过后,换上清爽干净的衣物,坐在外间榻上轻声说着话。
床上已被丫头收拾干净,静寂的屋里,不时响起某女的轻笑声,“好了好了,我的脚没事,用不着你按摩了!”说什么她的脚肿了,腿也肿了,非得献殷勤按摩,可是他手上力道轻柔,眼神如水波荡漾,那叫按摩吗?要她说,是使坏到能说得过去!
“就是想让你多笑笑。不过你的脚确实有点肿呢,还有小腿也是,要不让洛公子给你看看。”皇甫熠停下动作,眸光清亮而柔和,看着亲亲娘子,“越往后你的身子越重,我真怕孩子累到你呢!”
连城摆摆手,抚着腹部道,“没事,我又不是那娇气的人,怀咱们的宝宝一点都不辛苦。嗯,就别麻烦洛公子了,我每日有给自己诊脉的,身体棒棒哒,一点事都没有。”
说到这,她收起脸上的笑容,认真地看着皇甫熠,“洛小姐和西苑那个叫于凤的,你别插手她们间的事。”
“我以为你不知道呢!”闻言,皇甫熠漆黑的眼眸登时深不见底,语气冷冽,道,“如若不是顾及你的安危,我早就将她挫骨扬灰了!”
连城眉儿微蹙,“被人这般牵制着,我心里也很不爽,但我们现在只能忍。不过,你放心好了,我可不是软柿子任人揉捏。”
“你不能有危险!”皇甫熠目光担忧,一字一句道,“你还是别管了,我有吩咐离涵,让他顶着西苑那边的动静。”
“我也有让人盯着呢!”说着,连城笑笑,摸了下鼻子,讪讪道,“之前那件事是我安排魅做的,原想着那蠢女人会适可而止,安心呆在王府待嫁,却没相到她会和那位瘟神搅在一起,既然她甘于被人愚弄,那么我会成全她。”
“我就猜到与你有关。”皇甫熠俊美的脸上浮开一丝宠溺的笑,但转瞬,他脸色一冷,幽幽道,“当日我就该一掌劈死那不知死活的东西,省得她现如今再生事端。”
“其实啊,咱们换个角度想,要不是有那个于凤,以小魔女的性子,这两个多月恐怕没这么安稳。”连城说着还点点头,“基于这点,于凤当日没被你解决掉,还是有好处的。”
皇甫熠听完她的话,神色凝重道,“你要做什么尽管做就是,离涵那会继续盯着。”
“好吧!”男人如此固执也是为她好,只希望那于凤别自取灭亡,还有小魔女也别玩得太过火……
思量到这,连城敛起思绪,清透的眼眸眨了眨,勾唇一笑,娇声道,“我饿了!”她这话一出,皇甫熠二话不说赶紧下榻,“你等着,一会就有好吃的,如果饿得紧,先吃点糕点。”
“嗯。”眉眼含笑点头,目送那一抹颀长挺拔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连城斜倚在榻上,美眸半眯,低喃道,“洛素罗……”
天气炎热,就连迎面吹过都风,给人的感觉都带着一丝热气。
连锦咬唇来来回回在屋里走着,神色间看着好不烦躁。
订婚了,他订婚了!突如其来的消息,震得她一颗心直坠谷底。
“公主,您这是怎么了?”从昨个午后开始,主子就看起来怪怪的,整个人神不守舍,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问话也不吱声,真是急人啊!彩莲担心自家主子,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昨个晚上后半夜才勉强睡着,可天尚未透亮又起身,在窗前站不到片刻,便像现在这样,来回在屋里走个不停,“有烦心事公主说出来就是,奴婢愚钝帮不上忙,不是还有白公子么,公主,您就说句话吧!”
连锦停下脚步,眼波流转,看着她却没有说话。
谁也帮不到她,而她,也不会为这种事开口求人相帮。
“公主如果觉得闷得慌,明日奴婢陪你到熠亲王府走走怎样?太女再有三个来月就要生了,公主是姨母,过去瞧瞧太女和……”彩莲以为自己的话可转移主子的心绪,熟料,不等她说完,便被连锦出言截断,“钰公主身子中,我过去只会扰到她。”
见她说完,转身朝门口走,彩莲忙问,“天色已经暗了,公主您这是要到哪里去?”
连锦走到门口的身形顿住,“我去花园转转,你不必跟着。”她声音轻浅,仔细听里面带了丝淡淡的忧伤。
“公主……”彩莲心思玲珑,自然听出她声音不对劲,禁不住道,“奴婢还是跟在您身后吧,不过公主放心,奴婢保证一句话都不说。”她不放心,主子现在的神色让她很不放心。
“不用。”连锦回头拒绝,而后走出门外。
随着夜幕落下,白日里的燥热之气消散不少,踏着如银月色,白子修走进花园。
“你……”抬眼间,看到一抹纤细熟悉的身影,背对他站在数丈外的凉亭中,他的心当时下一紧。
她的身影孤寂而凄伤,引得他不由自主靠近,“你没事吧?”步进亭中,他迟疑好一会,清凉却带着关心的嗓音扬起。
“他订婚了!”连锦没有回头,只是低声陈述一个事实,“我和他不再有机会。”
白子修嘴角翕动,想说你还有我,可理智告诉他,现在时机不对。
于是,他静默,没有说话,只是陪她在亭中站着。
就在昨夜,就在昨个下午听到那个消息时,他心里有的不是高兴,而是担心起她会不会受伤。
那一刻,他想了很多。
想着立刻出现在她面前,用尽法子不让她听到那个消息;想着去找信阳侯世子,告诉他,有个女子爱慕他。
然而在他去找她时,顾三小姐带着丫头刚从她院里走出,边走边对身边的丫头说,“锦公主似乎有些伤心,这是为什么?我只是想告诉她陆大哥订婚的消息,让她也跟着一起高兴高兴,毕竟她也认识陆大哥的。”
那丫头回答,“许是锦公主想起旁的事了吧!”
“哦!”
望着顾三小姐主仆俩走远,他最终没有进她院里,而是选择前往信阳侯府一趟。
而他也确实去了。
月亮挂在树梢之上,花园里静寂无声。
白子修站在连锦身后,思绪不由飘回昨夜见陆随云时的场景。
“白公子……”听到书房门外传来敲门声,陆随云起身步出书案,拉开门,就看到白子修在眼前站着。
婚事已定,他的心非但没感到丝毫轻松,反倒愈发显得沉重。
于是,他静坐书房,尽量放空脑中一切烦恼,让自己对定下的这门婚事生出归属感,好不再念想起那一抹纤细,看似柔弱,实则坚韧至极的影子,同时也好郑重对待自己的亲事。
没成想,一坐就是好几个时辰,直至敲门声响,将他自自我沉思中拉出。
“我有几句话想与你说。”白子修没有走进书房,他转身朝院中央走去。
陆随云微怔片刻,提步跟上。
他不解,甚是不解白子修怎会夜里来访,不解他们之间的关系何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