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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过来,殿下显然是要在小姐屋里过夜了!没想到她们刚刚还在说那事,下一刻就变成了现实。
皇甫烨睿淡淡“嗯”了声,只是看着仍怔怔地望向他,手里紧攥着书卷,坐在床上,身体明显僵硬,脸上挂着难以置信表情的女子。
她紧张,她难以置信,观察着顾慧脸上的表情,皇甫烨睿薄唇紧抿,一语未发。
秀云有眼力见的退至门外,嘴角噙着笑顺便合上门。
“侧妃是不欢迎我过来吗?”低沉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自皇甫烨睿唇齿间终于漫出。
顾慧身体一震,忙下床行礼,“妾……妾见过殿下……”
皇甫烨睿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长发散落脑后,仅着中衣,比之刚才的紧张,这会的她倒镇定了几分。
“怕我?”上前,俯身拿起她慌乱中丢在床上的书卷,他随便翻了两页,是本杂记,想来是平日里用来解闷的。
转身将书放到桌上,他道,“可有怨我?”顾慧一听这话,身体又是一震,慌忙摇头,“妾……妾没有……”
“我要听实话。”挑起她的下颚,皇甫烨睿眸光幽深,声音浅淡,却透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顾慧脸色骤然一白,跟着眼里渐生水光,颤声道,“有……有过……可是,可是妾再埋怨,又有什么作用?殿下是妾的夫君,是妾的天,殿下喜不喜欢妾,也是殿下的自由,基于此,妾不怨了,妾唯有等,等殿下垂青……”说实话,好,她说,她全说出来,这么憋下去,她心里其实很不舒服。
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一口气把心里话皆向眼前英俊高大的男子道出,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低声啜泣。
“前一个问题你还没回答我?”他是在逼 迫她说出实话,迫她当着他的面道出,对于这个女人,他没有用什么心思,可这并不代表他不了解她——懦弱,太容易轻信人。
如果她继续像之前那样,遇事只等着旁人帮忙解决,那么日后只能是他纾解欲 望的工具,绝不会被他视作自己的女人。
他不喜欢懦弱的女子,自然也不喜欢虚伪做作的女子,一个人连自我都保护不了,总被人算计,这样的女人不配给他孕育子嗣。
好在她还有那么点倔强,有那么点勇气,敢对他说出心里话。
“看着我的眼睛回答!”顾慧久不作声,皇甫烨睿脸色一沉,一字一句道。
转过头,顾慧泪眼朦胧,低声道,“有些怕的……”不等皇甫烨睿问怕什么?她流着泪补充道,“怕做错事惹殿下不喜。”
松开她的下颚,皇甫烨睿与他四目相对,沉声问,“知道教训了吗?”
顾慧眼里泪水止住,不解他话中之意。
“侍郎府二小姐的事我不希望再发生。”皇甫烨睿凝视她,神色冷凝道,“我不会让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女人,给我孕育子嗣,因为那样的女人即便让她怀上孩子,再侥幸生下,但终究免不了孩子哪日被人算计,从而失掉性命……”
这是殿下给她的机会,也是警告她的话,要是她再懦弱下去,那么此生就不会有自己的孩子,顾慧明白男人话中之意后,连忙摇头,认真道,“不会的,妾不会再让那样的事发生!”
“最好记住你现在说的话。”皇甫烨睿定定地看着她,半晌,沉声道出一句。
顾慧点头道,“妾会谨记于心!”闻言,皇甫烨睿的脸色缓和不少,接着,他张开双臂,启唇道,“还愣着做什么?”
“哦……”顾慧看向他,脸上瞬间染上一丝红晕,伸出手,开始伺候 男人宽衣。
她的手不停地在颤抖,仅仅解 开 几个盘扣,就用了约莫半刻钟时间,皇甫烨睿皱了皱眉,却并没说什么。
当外袍 散开的一刹那,顾慧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待反应过来,她已被男人 拦腰抱起,不轻不重地放到床上。
吓了一跳,她想着这样不妥,就准备跪坐而起,不料,还没等起身,男人高大的身影 已然 压下。
顾慧紧张得浑身颤抖,就听到皇甫烨睿沉稳、微冷硬的嗓音扬起,“第一次 会 痛些,你忍忍,往后就不会了!”说着,他掌风扫出,屋里烛光熄灭,床幔随之飘然而落……
极致 刺痛过后,顾慧在昏暗的光线中睁开了眼,她眸中噙泪,喃喃道,“殿下……我喜欢你,我不会让你失望……”环住皇甫烨睿的脖颈,她流出了幸福,满足的泪水。
对于练武之人来说,就算在夜里,视力也是极好的,因此,她眼里,她脸上的任何一个情绪变化,皇甫烨睿都有纳入眼底。
但他没说什么,只是凭着 本能,极尽索 取。
说不上温柔,却也并不粗 暴。
顾慧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她只知她有求过,有哭过,可回答她的只有一下 又一下的 撞击。
翌日一早,当她忍着浑身 酸痛睁开眼时,身边已不见男人的影子。
“侧妃醒了!”秀云和一名叫青苗的大丫头进屋伺候,看到主子身上的 青紫痕迹,虽心疼不已,但更多的则是高兴。自此后,小姐就是真正的侧妃了,是殿下的女人。
顾慧裹着锦被坐起身,呆呆地问,“是你们帮我清理的?”
“是奴婢和青苗清理的。”秀云笑着伺候主子更衣。
“殿下什么时候走的?”顾慧有些担心地问,她怕自己昨晚又是哭,又是求惹得皇甫烨睿不喜,所以急切想知道男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脸上又挂着怎样的表情。
秀云道,“天不亮殿下就起身了,说是到前院洗漱,好顺便换朝服。”笑了笑,她又道,“殿下走时,交代奴婢和青苗给侧妃小心清理,还说侧妃往后有什么事难以解决,可以直接差人到前院相告。”
顾慧算是放下心来,轻声道,“扶我去沐浴吧。”他没有怪她,那是不是说昨晚……
想着,她脸上一热,羞得忙别过头,怕被秀云看到笑话。
“殿下也真是的,明知小姐是 第一次,还那么不知轻重。”青苗和秀云一样,都是顾慧从侍郎府带出的大丫头,看到主子身上显眼的 青紫瘢痕,禁不住嘟囔道。
秀云立时瞪她一眼,“闭嘴,殿下岂是你我能非议的!再者,殿下若不是喜欢侧妃,能那样吗?”顾慧在昨晚之前仍是清白身子,知道这事的丫头也就秀云和青苗两人,要是刚刚到话不小心传出去,还不定会生出什么风波。
“好了,青苗也是无心之过,别斥责她了!”被俩丫头扶着走到屏风后,顾慧先看秀云一眼,然后凝向青苗,“往后莫再多言,要不然迟早祸从口出。”
青苗恭谨道,“侧妃放心,奴婢再也不会了!”
“记住就好,你去门外侯着,秀云在这伺候我沐浴就成。”顾慧说着,轻摆摆手。
“是。”青苗应声告退。
待服侍顾慧坐进浴桶,秀云蹙眉道,“青苗都跟在侧妃身边两年多了,还是不够沉稳,这要是再多言说错话,不定给侧妃惹出什么事来呢!”
顾慧趴在桶壁上,眼睛闭阖,缓声道,“她是个老实的,有什么说什么,平日里你多在旁提点些,总会稳重起来。”
“也只有这样了!”秀云说着,顿了顿,又道,“殿下临走时还说……”
“殿下还说了什么?”顾慧睁开眼,回头看向她。
秀云咬唇道,“殿下说不准再唤侧妃小姐。”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从秀云身上收回目光,顾慧看着荡漾不止的水面,不由想到皇甫烨睿迫她说的那些话。
真心话,实话,他不允许她撒谎,要她在他面前只说实话,更是告诉她,在这座府邸,没有什么能瞒过他。
“侧妃在想什么?”长时间没听到她说话,秀云禁不住问。
顾慧敛起思绪,摇头道,“没什么。”既然府中的事他都知道,又为什么不知那碗烫到底是哪个下的 药?终致好几条无辜的性命死在杖刑下。
忽然,她嘴角牵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暗忖:或许顾绵做的足够谨慎,他才没有事先发现端倪的吧!
说到就要做到,连城半个多月来哪里也没去,只待在王府教杰克功夫。
府中下人每天很有规律地会听到、从后院传出的惊心动魄,令人毛骨悚然的痛呼声。
杰克很悲催,也很杯具,他没想到就学个功夫,会让他这个铮铮铁血汉子,发出那样渗人的声音,狠,老大够狠!那哪是在教他功夫,明明就是摧残他好不好?
打退堂鼓,又有那么点不甘心,而且,他也不想被绮梦,魅那一帮子女人笑话,他可是她们的教官,怎会惧怕修习那什么古武?
再者,唯有练好古武,练好轻功,他才能对付海宴那个混 账。
就这么着,杰克咬着牙挨过连城半个多月的 摧残。
咦,他竟然能运轻功安然飘起,掌控自如,不再半途从空中掉下来,还有……还有他修炼的武学功法,也有了明显的进步,发现到自己的变化,杰克乐得喜不自胜,抱着连城没出息地哭的那叫个稀里哗啦。
时间如流水,晃眼两个多月闪过。
雪花飞舞,腊梅盛开,大街小巷,处处飘荡着年味。
而军校中的学员,却依旧如火如荼进行着各项操练,由于教材还没有完全制作印刷好,因此,到目前为止,所有学员都还没有上专业理论课。
连城很忙,皇甫熠也很忙,总之来说,只要和他们夫妻认识的人,就没有清闲的。
每个人都忙着自己手头上的事。
譬如某王爷每天往皇家专设的火器局跑,嗯,这“火器局”是某女向自家男人提议建造的,而男人又请示皇帝,很快火器局就在一隐秘之地设立,并且集工部不少精英,参照连城提供的各种图纸进行仔细研究,加以制作。
杰克这个被连城称之为的机动人员,又是跑火器局,又是跑军校,除过休息时抓紧练练功外,简直忙得脚不离地。
提意见,哼,连城会抛出一句,那就回你的忘忧岛去,要么我让我男人写信叫海宴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