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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慕容舜如同看白痴一样瞥了我一眼。
“正确。咳,我再出个有点难度的。”我自动忽略慕容舜鄙视的眼神,想了想挑眉问:“西瓜和冬瓜打在头上,谁最痛?”
“头。”慕容舜睨着我,本以为慕容舜会答西瓜或者冬瓜,谁料他还是直接回答正确,我握拳再接再厉:“东(冬)瓜、西瓜、南瓜都可以吃,什么瓜不能吃呢?”
“你。”慕容舜嘴角慢慢漾起一丝戏谑的笑。
“恭喜回答错误!正确答案是——”我高兴地摸了摸下巴,正要说出答案,慕容舜却打断我淡淡道:“答案是傻瓜,朕说你有何不妥?”
“你、你存心找茬!”我气结,顺手地捶了慕容舜一拳。
慕容舜愣住,我顿时反应过来眼前的不是晴明、不是保宪哥哥,也不是其他熟悉的人,他是慕容舜,泉国皇帝!我怎么就揍他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皇上别在意,哈哈。”我傻笑着掩饰。
“继续……”慕容舜没有生气,眼底的淡漠反而慢慢融化,抬头轻声道。
“哦。”我偷偷拍了拍胸口,然后绞尽脑汁地想问题。然而慕容舜的脑袋也不知是什么构造的,无论我出得多么刁专,他都很快猜出。
“你等我再想想……”一个时辰,我已经困得伏在梨木案几上连连打哈欠。
“嗯,慢慢想。”不知错觉与否,慕容舜此刻的声音出奇地温柔。我本能地应了声,闭上眼睛就沉沉地睡着。
慕容舜轻笑着抚开我脸上的头发,然后把我抱到床上,褪掉我们的外衣,吹灭蜡烛就和衣靠着我躺下。次日,我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睛,正对上慕容舜淡淡的凝望。
他面向我而卧,我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打算睡个回笼觉,然后猛地反应过来,睁开眼睛就要惊呼,慕容舜眼疾手快地捂住我的嘴巴:“别叫,我们什么也没做。”
我低头见自己确实还是穿着昨天的衣服,于是听话地点点头。慕容舜这才放开我:“放心,在你爱上朕之前,朕不会碰你。”
“真的?!”我惊喜地问。
“君无戏言。”慕容舜从鼻子哼出一口气。
“好好好、违约是铁甲将军!”慕容舜这句话如同定心丸,我不禁喜形于色。
“我去上朝,你起来就过去给皇后请安吧。”慕容舜用了“我”字自称,我并未察觉,随口应付:“皇上加油!”
“你先放开我。”慕容舜轻轻挑起嘴角。
“我没拉住你啊。”我举起双手以示清白,然后猛地发现自己的睡相相当不雅——我抱着一床被子歪在一旁,脚还搭到慕容舜的腰上!
我、的、脚、搭、在、慕容舜腰上!
我顿时吓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尴尬地收回脚。好在慕容舜并未怪罪,他坐起来淡淡地调侃:“果然人不可貌相,你这睡相当真让人叹为观止。”
“皇上,这是意外,我平时不是这样的。”我尴尬地半捂住脸。虽然小时候常常被水师姐笑我睡相不好,但我何曾在外人面前出过这般洋相,脸顿时火辣辣的。
“是么。”慕容舜莞尔一笑,将一块令牌抛给我:“拿这个令牌可到上林苑打听江国的最新战况。”
“谢谢。”我收好令牌,犹豫了一阵尴尬地问:“你、你昨晚没冻着吧?被子,好像都被我卷走了。”
“没,你还留下一张。”慕容舜突然想到了什么,孩子气地把我抱下床:“时间还早,起来帮我穿衣服。”
侍女昨晚就为慕容舜准备好的朝服,但这朝服又是里衣上衣的,还有下裳蔽膝革带和一堆我说不出名字的部件,我走到衣架前看了看,为难地搔搔头问道:“你的朝服好复杂,要不我叫司琴和司画她们进来吧?”
“无妨,我教你。先拿那件白色的里衣。”慕容舜指了指衣架上的素白的里衣,然后傲娇地张开双臂等待我给他穿衣。
怪人皇帝,明明侍女过来一下就可以搞定,非要费神教一个完全没有经验的人是什么心态。
不过看在你答应不碰我还送我令牌的份上,本姑娘就亲自服侍你一次罢了。我殷勤地拿起里衣套到慕容舜身上。
“然后呢?”
“玄衣。”
“皇上,为什么你的衣服大部分都是黑色的?”
“泉国崇尚水德,五行中黑色代表水,朕的衣服自然是玄色。”
“哦,你黑色,我白色,那我们可以凑成泉国黑白无常组合了。”
“又胡说八道……”
“好了。”我拍了拍慕容舜的胸膛:“然后拿哪件?”
“下裳。”慕容舜瞥了我一眼。
“然后呢?”
“纁裳。”
“额,纁裳是哪个。”
“……降红色的那件。”
“哪件降红色的?”
“……”
“哦,找到了!原来就一件是降红色的。”
“……”
“然后呢?”
“……”
我咚咚咚地赤着脚来回跑了数次,好不容易才勉强地帮慕容舜把衣服穿好。不过朝服繁复本就需要几名侍女同时服侍方能穿好,我一个人鼓捣了半个时辰,就算慕容舜也亲自动手了,但是结果自然不言而喻的。
高贵端庄的朝服歪歪斜斜地“套”在慕容舜身上,哪怕他是修长挺拔的衣架子身材也经不起我“毁人不倦”的折腾,样子说不出的滑稽。
我一本正经地替慕容舜扎好腰带,暗掐了自己一把强忍笑意道:“皇上,您过目。”
慕容舜自信满满地走到寝殿的等身铜镜前,脸顿时沉了下去,回头瞥了一眼偷偷幸灾乐祸的我。
“我真的没笑。”我赶紧敛住脸上的笑,好在慕容舜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叫司琴和司画几人进来重新替他穿好朝服。
泉国帝王的朝服由玄衣纁裳、白罗大带、黄蔽膝、素纱中单等构成,经司琴和司画拾掇一番,慕容舜当即恢复他一贯的神采飞扬,举手投足间,与生俱来的贵气的威严自然流露。
“冬暖阁铺着地毯还好,以后莫要赤脚走路。”慕容舜穿戴完毕淡淡地走向我,也不顾侍女在侧,直接把我抱到床上:“你再歇会,司画稍后会陪你到皇后那边请安。”
“一切听从老大的话。”为了防止慕容舜再把我当丫头使唤,我忙乖巧地答应。慕容舜拉过被子盖在我身上,吩咐司画半个时辰后叫醒我就去上朝了。
司画和司琴都是慕容舜的心腹侍女,半个时辰后,她们如约叫醒我,然后悉心地服侍我梳洗。皇后的坤宁宫离慕容舜的含元殿很近,我没回去叫上小桃就直接过去给她请安。
不过皇后见司画还有司琴陪我过去请安,脸色顿时有点难看,而同样来给她请安的瑶月还哪壶不开提哪壶,闲聊时装作不经意地说很羡慕我,说什么虽然身体不适,但却能得到皇上无微不至的关怀之类云云。
皇后听罢脸色更差,幸好司画和司琴天资聪颖,一一替我化解瑶月的攻击,估计慕容舜料到皇后可能为难我,所以才故意让她们陪着我过来吧。
☆、卷三第十二章 侍寝(下)
我以为皇后不高兴司琴她们陪我过来请安是不受宠所致,不过后来在皇宫呆的时间长了才发现慕容舜对皇后的态度很暧昧。
他对她看似冷淡无情,却又总是变相地宠着她,每逢朝臣进贡奇珍异宝,他总是把一半赏给她才分封给其他后妃,平时也总是到坤宁宫走走——他从不主动去其他后妃的宫殿。所以,他对皇后的感情绝对不一般。
我在坤宁宫呆了半个时辰,好不容易等到皇后的一句“妹妹不舒服先回去休息吧”,顿时如获大赦,谦虚地行礼罢就迫不及待地回到咸福宫。
我和小桃说了一些送别和侍寝的事情,然后到上林苑打听江国的消息。上林苑是泉国军机处,后妃没有皇帝手谕绝对不能进去的,而能得到令牌则表示是皇帝信任的对象。
这是慕容衍告诉我的,我在上林苑打听江国消息的时候恰好遇到他。江泉两国路途遥远,我暂时没有得到多太多消息,就和慕容衍到御花园闲聊起来。
“半乐,你似乎和玉珩很有缘,它的封印被触动后,玉儿还是无法召出萤火虫。”慕容衍说。
“是吗,可惜我忘记那天是怎么回事了,不然就可以教小素玉召唤萤火虫给你看啦。”慕容衍似乎对玉珩情有独钟,素玉若能召出流萤他一定很高兴吧,我托腮想了想:“要不我改天再试试?”
“万万不可。上次险些酿成大祸,以后都不能再冒险。”慕容衍干脆利落地拒绝。
“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大不了又丢失一天的记忆罢了。”我笑着摆摆手。
“就算是一天的记忆也很珍贵,失去了多可惜。”慕容衍微叹,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愧疚地道歉:“对不起半乐,我一时忘记你已经想不起以前的事情。”
“没关系啦。”我怕慕容衍问出我不是秦半乐,于是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慕容大哥似乎对玉珩特别感兴趣,难道是受小素玉影响吗?”
“也不全是,不过玉珩倒是和我颇为有缘。”慕容舜微微垂下眼帘,清俊的脸浮上淡淡的惆怅:“我以前常常有股怅然若失的感觉。后来一位世外高人说那是我前世留有莫大的遗憾所致,他指点我到江国附近游走,我果真在江泉两国交界处遇到了玉儿,那种怅然若失感觉随即慢慢消失。”
“这就是传说中的‘命中注定’吧。”我感叹地摸了摸下巴。
“是不是也无所谓。反正玉儿就是我今生最爱的女子。只要有她在,我就觉得很安心,很满足。”慕容衍幸福地挑起嘴角。
“小素玉率直善良,你们一定好人有好报,幸福地白头偕老。”我由衷祝福道。
“半乐也会幸福的,皇叔其实是个重情又专一的人。”慕容衍抿嘴一笑,我顿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开什么玩笑,他可是拥有三宫六院的皇帝,我是不会喜欢这样的人的。
时间一晃就过了一个多月,端木渊和秦逸朗已经率领泉国援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