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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渡你成仙可好-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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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锁仙台都被青帝的结界罩住了。贺天破开结界冲到锁仙台上时,就看见一只金鳞巨龙的虚影自女子右臂爆出的金光中腾飞而起,像是一座大山般横挡在她身前,替她挡住了生死关口的那道劫雷。

贺天大喝一声“荨娘”!人与剑化成一道虚影,朝玉座上头的男人杀了过去。

锁仙台上,玉柱催折,台基崩裂,罡风如同利刀。

混乱中,不知是谁扶起她,一步步挪到锁仙台边。

她的身体急速下坠,四周的景色像是湍急的河水,从她的双手间流过去,捉不住。她仰起脸,最后一眼,看到的是青帝那双狭长的眼睛,冰冷的,探究的,唯独,不曾有过一丝犹豫和怜悯。

远远地,传来空灵的钟声,一下,一下,又一下。司掌日出的仙官驾着马车从云桥上辚辚驶过。

天亮了。

三百年后,人间,临安。

正月里,天正寒,偏逢了一场连夜大雨。钱塘江里卷起层层高浪,像是要倾尽整条江河之水将临安城淹没了一般。

堤岸上站着一个小小的影子,在这万丈巨浪前,渺小得好似一只蝼蚁。

在这样恶劣的风雨天里,站在江边的少年与他身后那具长长的幼龙尸体形成了一道诡异的风景。

浪头之上,浮出一只巨龙的头颅,森冷的目光在少年身上游走,目光落在他手中的匕首时,陡然转为锋利。

巨龙的声音,被风声,浪声,雨声掩盖住了,可少年却觉得那声音像是惊雷一般炸响在他耳畔,叫他禁不住颤抖起来。

不,不能害怕。你若是怕了,二哥他们该怎么办?冤有头债有主,这件事情,总要有人承担。
“大胆凡人,谋害吾子,死不足惜!”

巨浪袭上堤岸,将少年裹挟着,拖进了滔滔洪流之中。

我要死了么?

失去意识前,少年感觉到一只有力的臂膀托住他的身体,带着他在江水中沉沉浮浮。只剩一线的视野里,一抹橘色的朝霞突兀地跃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经过一次大修,这是新修版的第一章。
唔,以下是作者菌友情阅读提示。
1、请不要被第一章吓到。这是个轻松向的正剧,走慢慢甜的路线,所以男主不是一上来就死宠女主的。
2、本文严格说来没有什么邪恶大反派。各人自有各人的立场和行事理由。
3、第一章的青帝不是男主,所以没有什么女主苦恋帝君却被白莲花陷害的戏码。
4、后头有读者菌反应本文男女主很接地气。所以他俩大概都很有“人气”,而没有多少“仙气”。这是个市井味儿比较重的故事。





第一卷·太岁子
第2章 人皮美人
六月初九,蜀地大雨如瀑。

黄草坡上的荒寺在暴雨中瑟瑟发抖,雨水落在檐上发出噼里啪啦的乱响,黄泥斑驳了檐下残旧青阶。

道士重韫牵着毛驴一前一后走进寺庙,摘下箬笠与蓑衣,定睛一瞧才发现原来这庙里还有其他人在避雨。

那是个身着葛衣的中年僧人,头顶上明晃晃九个戒疤。他手里提着个酒袋,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那精钢禅杖就卧在他横伸出来的大腿上,配上一脸横肉,端的是凶神恶煞。

重韫挑了块干燥的角落才坐下,便听那僧人问:“小道士,从哪儿来的?”
重韫盘腿打坐,目不斜视:“崂山。”

僧人呵地笑了一声:“崂山?洒家听说你们崂山道士能够穿墙隐身,隔空猜物,更值得一提的,是你们那手剪纸化物的本事,那是当仁不让的天下第一,是也不是?”

重韫本不欲与这僧人多有交集,当下只是淡淡道:“不过是道门中的些许小把戏,障眼法而已。”

他虽冷淡,那僧人却是自来熟,闻言哈哈笑道:“道士倒是不自矜,难得难得。”
“过奖,不敢当。”

那僧人喝完了酒,一张嘴还未过足瘾,可现下大雨倾盆,荒山古寺,上哪寻酒去。他坐了一会,便觉浑身发痒,忍不住将鼻头耸了耸,奇怪,为何他的酒完了,这庙里还有股若隐若现的酒香?

循着味道,他的目光落回重韫身上。
“小道士,身边带着酒?”

重韫看他一眼,认命地从身后行箧中取出个五寸高的小瓷瓶来,放于掌中,无奈道:“此为药酒。”

僧人劈手夺过,眉开眼笑,“洒家荤素不忌,药酒也要得噻。”

有了酒,僧人浑身舒坦,话又多了起来,滔滔不绝讲了许久,大多是些走街串巷,乡里轶闻,讲着讲着,他突然将声音一沉,道:“洒家在坊间行走多年,山精鬼魅见过不少,却没有一件事物能比这件来得稀奇。”

言罢顿了一顿,却是等着重韫问他。

等了半晌,还未见重韫接话,他自个儿讨了个没趣,只能接着说道:“那是阆中城里的一件陈年旧事了。三十年前,我还是个小沙弥,随着师父四处云游,一日偶然间来到阆中古城,却见城外人群熙熙攘攘,上前一看,就发觉城墙上贴了一张红榜,说是城中大户张家府上公子得了怪疾,家主悬赏五百两寻求良医。”

“师父和我揭了榜,到张家一看,那张家公子无病无疾,身体康健得很,只不过是迷上了一幅美人图,竟发愿非画中人不娶,甚至闹着要父母退了自小定下的婚事,将这美人图娶进家门。你想那张家两老膝下仅有这么一根独苗,这要应了,张家岂不是要绝后?”

“张家两老唯恐那图上附了精怪迷了儿子的心智,才出此下策。只不过那张公子将美人图镇日带在身边,我与师父不得已迷昏了他才将美人图弄到手里。这一看可了不得哇,你猜怎么着?那美人图竟是画在一幅人皮上的,不仅上头的毛孔清晰可见,甚至触手生温,将画凑近耳旁,甚至还能听到咚咚咚的心跳声!”

“莫非那画中寄居着惑人的女鬼?”

僧人将手一摆,“那画上半分邪气也无!我师父也找不出张公子迷恋此画的缘由,最后只能草草作了场法事后,要我将那画带到城外烧了。我一路揣着那画,一颗心上上下下的,到了师父说的地方,生了火,才要将画丢进去,却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将那画轴打开了来。这一看,只觉画上之人栩栩如生,似乎将要脱画而出。我看得入了迷,也不知站了多久,只听得一声惊雷响起,一阵白光掠到画上。我心神浮动,吓得几乎魂不附体,脱手将画一丢,头也不回地跑了……”

“后来我没忍住,又回去寻了一遍,那画竟然完好无损,我便瞒着师父偷偷留了下来。”僧人说着,从腰后抽出一卷画轴,徐徐展开。

他双手颤抖,将画递给重韫,“你瞧瞧,你听听,这画可不是有心跳的么?”

重韫只得接过画瞧,只一眼,就再也挪不开了。

画中是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头梳双髻,回眸浅笑,眼波流转,如江南春水。那少女内着浅绿肚兜,外着交领鹅黄纱衣,只那衣领拉得松垮垮的,竟垂到肩头,露出一抹菱角般酥白的香肩。娇俏妩媚,艳丽无殊,万般风情到了最后,只凝于她唇上一点丹霞般的口脂上。

重韫只觉得呼吸莫名困难起来,整个人绵绵无力,手一松,那画轴就掉到地上。

头顶上风声响动,重韫身子向后一倒,堪堪躲过。

那僧人一击未成,只将那九尺禅杖往地上一顿,恶声道:“牛鼻子道士,洒家早知你从崂山长途跋涉而来,必是给青城山的道宗宗主送生辰贺礼来的。你若老实将贺礼交给洒家,洒家尚能饶你一命,你若不识好歹,休要怪洒家杖下无情了!”

重韫挣了挣,却连站都站不起来,不由心惊:那画上的迷药好生厉害!

那恶僧见他不语,心道,恐怕这小道士是个硬骨头,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儿。这般想着便举起禅杖对准重韫腿骨落了下去,有心要断他一腿给他个教训。

正当此时,突见一团火球迎面扑来,那恶僧少不得回身闪避。才刚躲过火球,又听三声炸响,原地腾起一阵又浓又厚,辛辣呛人的红烟。

那却是重韫自个配制的红三响,由炮竹改造而来,除了硫磺木屑等事物外,还加了辣椒粉,炸开之后粉尘四溢,有迷人眼呛人鼻的效果。重韫作这东西原是为了给不会拳脚功夫的小师弟们防身用的,却不想今天竟救了自个的性命。

那恶僧被红烟辣的双眼泪流不止,心中勃然大怒,举起禅杖便乱挥乱砸,乒乒乓乓也不知究竟打中了何物,又听得一阵蹄儿轻响,知是那毛驴要逃出庙去,不由大开大合,想要将那毛驴杖毙。

那毛驴却是乖觉,当下回身朝寺庙深处跑去,一路飞奔至一扇窗前,哐当一声破窗而出。
等到红烟散去,毛驴已经驼着重韫逃到寺庙外。

那恶僧奔至窗前,也跳了出去,单凭一双肉脚穷追不舍。

这黄草坡上植被稀疏,遍地都是黄泥,下了雨更是滑得很。那驴驼着主人狂奔下坡,突然蹄下一崴,也不至陷进了什么烂草泥坑中,身子往前一扑,一路哀鸣着滑下坡去。重韫被这力道甩将出去,也跟着滚下坡去。正巧此时那恶僧追至,举起禅杖照着重韫背心就来了一下。

重韫受此重击,一口甜血呕到喉头,喷了出去。

那血正好落在他身前的画上,不仅没有被雨水冲刷走,反而顺着人皮的毛孔慢慢渗了进去。

轰隆——

一道白色巨电撕开天幕,砸在坡上,黄泥水溅得老高,草屑纷飞,土腥味中夹杂着烧焦的味道。

轰隆——轰隆——

又是几道紫电落下。

重韫眼前亮了又暗,交叠流转,又是一道极致的白光炸开,重韫勉强睁着眼,只见一抹金光透画而出……

黑暗。焦渴。虚汗浸透衣裳。

梦中他一会尚是稚龄幼子,被母亲抱在膝头,言笑晏晏;转眼又是少年模样,钱塘江里怒浪翻涌,铺天盖地而下……最后的最后,是昏迷前见到的那抹金光,幢幢光影里,走出一道倩影,岂不就是那艳色难寻的画中少女么?

“啊!”

他终于喊了出来,人也醒了。后背火辣辣地疼,嗓子干得冒火,双唇似乎都皲裂开了。

他动了动,身体依旧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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