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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渡你成仙可好-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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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恸。他的喉结滚了两下,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那一刻他只想把她揉进自己怀里,什么也不顾,什么也不想。

但最终万千澎湃的心绪沉淀下去,他只是如捧珍宝地捧起那根红线,哑着声音问她:“是你……把我拉回来的?”

“……疼吗?”

疼啊。可疼了。

荨娘狠狠地点了两下头,眼睛一眨,两丛泪花啪地砸了下来。

是的,是我把你来回来的。我不只要把你拉回来,我以后还有用红线绑你一辈子。你怕吗?

星子稀疏,林风清扬。

重韫抱着荨娘远远地落在众人身后。前头的人很识趣,谁也没来打扰他们。

荨娘刚刚那股悍猛的劲过后,那些钻心刺骨的痛感一时都回来,疼得荨娘挠心挠肺的。她每嘶一声,重韫便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一脸紧张地瞧着她,唯恐自己抱的姿势不对,弄疼了她的伤口。

荨娘双手都伤了,不敢动手调戏他,只好动嘴。
“道长,好疼啊。”

重韫恨不能代她疼,可他素来嘴拙,更不擅表达感情,沉默了半天,也找不到合适的说辞,只能点点头,道:“我知道,很疼。”

荨娘眨了眨眼睛,问:“道长,他们走远了吗?”
重韫抬头,见前头已经没有人了,便道:“嗯。”

荨娘抬起下巴,作出一副可怜的样子:“道长,要是你亲亲我,我就不那么疼了。”

说完睁着一双大眼,期盼地望着重韫。她心里百爪挠心似的,紧张得不得了,想着万一道长又拒绝了该怎么办?

重韫已经不给机会让她瞎想了。他低下头,爱怜地含住那两瓣红艳艳的唇,探出舌尖,缓缓地沿着她的唇形扫了一圈。

荨娘一颗心跳得有如奔马,只觉整个星空似乎都旋转起来。她心道,我要死,我要死了。

重韫的舌探入她口中,碰到她的舌尖,便不由自主地追了过去。他吸得那么用力,狠狠地碾压着,毫不留情地在荨娘口中称王称霸。

荨娘晕乎乎地想道,原来真正的亲亲是这样的,要喘不上气了……

重韫稍稍分离了会,目光细细地描过她的眉目,稍稍让她喘了口气,便又压了上去。

高崖之上,有百年苍松一棵,苍松上坐着一银发鹤须的老道士,一个玉团儿似的小道童躺在他怀里,正自熟睡。苍松下,盘腿坐着一个胖道士。

那胖道士道:“师兄,你怎么就光看着,万一大师侄真出不来怎么办?”
老道士得意道:“你师兄我牵的红线还有差?”

胖道士:“什么红线?”

老道士清咳一声,像是无意间说漏嘴了般慌忙掩饰道:“嗨,天机,天机不可泄露啊。”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重韫道长,我想采访你一下,对于荨娘,你的感情究竟是怎么样的?
重韫:……
作者菌:重韫道长,你怎么不说话,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重韫:……
作者菌:嗯?
重韫(脸红,结巴):喜欢不是拿来说的,是拿来做的。
作者菌:哎呀~·~道长,想不到你是这样的道长呢……好污呀~~
重韫:……
我明明什么也没说。。。





第70章 我想和她结为仙侣
重韫在山脚下的村庄找了些应急草药草草给荨娘包扎了伤口,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等到褚云子一行人姗姗来迟。众人一合计,见离菩提佛珠开光大典还有四日,遂决定先回何弥勒处暂做休整。决定一下,即刻启程,褚云子将他那宝贝葫芦朝空中一抛,化作一只瓢状“飞船”,飞了一个白日,在夜幕降临之时才回到樵隐居。

回到樵隐居之后,重韫央了念奴娇帮荨娘换身干净衣裳,自己便一头钻进何弥勒的药房里配药,满头是汗地忙活了一个多时辰,才配好一帖外敷的药膏。他捧着这钵药膏推门而入,便见荨娘穿了一身青色的道袍,长长的乌发散在身后,神色恹恹地拥着被子坐着。一见他进屋,顿时如同那兔子见了萝卜似的,重韫真怀疑她要是有耳朵,这会儿一准竖得老高了。

他顿时觉得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道长,道长,你手里拿的什么呀?”荨娘探头吸了一鼻子,顿时苦着脸,嫌恶地转过头去,吐舌道:“我的天,好臭……”

重韫在床边坐下,将药钵放在床边的矮凳上,腾出了双手。他小心翼翼地捧起荨娘一条胳膊,尽量放轻动作将原先包扎的布条解下来,用干净的棉花蘸了水,将原先敷上去的药渣一点点擦掉。

荨娘此人能够矫情的时候,那是绝不含糊。这会子重新上药的过程当真是折磨人,她便放开嗓子鬼嚎鬼叫的,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叫成杀猪一般,也是没谁了。

她含着两泡泪问重韫:“道长,你是不是恨我?”

重韫用特制的钝木刀刮了一点药膏,正准备往荨娘伤口上涂,闻言不由抬头看了她一眼。荨娘低下头,以额抵额,不轻不重地用自己的脑门磕了一下重韫的脑门。

“疼死我了,我叫成这样子,你也不知道安慰安慰我吗?真是欠揍。”

重韫垂下眼脸,问她:“要怎么安慰你?”
话出口,眼前忽然掠过大别山林中那些艳靡的场景,她红艳艳的唇和水光迷蒙的双眼,她细细的喘/息……

重韫只觉得嗓子眼里有些干哑,莫名地燥热起来。

荨娘见他烧红了耳根,眼珠子一转,又升起些逗弄他的心思来,便靠在他耳边,朝他耳朵里吹了口气,咯咯笑道:“道长,止疼的方法你明明知道的呀。”

重韫浑身一震,险些就拿不住上药用的木刀。

好不容易定住心神,重韫抬起木刀,轻轻地将木刀上的膏药涂到伤口上。才涂了一点,便听得荨娘嘤/咛一声,五指微曲,想要握拳,又怕崩开了手背上的伤口。

重韫将她的手微微抬起,每涂上一点膏药,便轻轻地朝涂药的地方吹上一口气,他虽然没有说话,可是那眉那眼,无一不是在对她说“乖,忍着点,一会就不疼了”。

荨娘做了几千年的仙人,从来没有人这般如珍似宝地待过她。她鼻子一酸,眼眶微热,忽然就忍不住想哭。

重韫总算给荨娘上好药,临走前又被荨娘拉住,在颊边偷袭了一记香吻。他捂着被偷袭的地方愣了会,忽地涨得满面通红,慌慌张张地抱起荨娘的那身血衣夺门而出。啪地将门关上,重韫将背靠在门上,一抬眼,望见那轮银盘也似的圆月,一时间心里思绪万千。他也是情窦初开,头回把个姑娘放在心头,简直不知该怎样待她才好。

重韫摇摇头,在心中暗叹一声,心中思量着,那些话该怎么开口跟师父说?

他替荨娘洗干净那套法衣,在院中引了条绳索晾好了,抬眼一瞧,见师父房中的灯还亮着。褚云子瘦削的身影映在门上,像是等了他多时。

重韫定了定心绪,抬步走了过去。
“师父?”

褚云子拿起把剪子挑了挑灯花,应道:“唔,大徒儿啊,进来吧。”

重韫推门而入,只见褚云子坐在地上铺着的坐席上,他身后放着一架矮矮的纸屏风,屏风上画着七八个吹拉弹唱的彩衣乐姬。一条白白的小胖腿没型没款地从屏风后伸出来,显然小倭瓜正躺在里头睡觉。

小倭瓜自小体质异于常人,每逢盛夏最热之时便容易犯困,一口气睡上三天三夜的事也不是没有过。他小时候跟在重韫身边,重韫怕他睡坏了,每隔半天便要叫醒他一次。

故而见此,重韫不由皱了皱眉头,道:“小倭瓜又开始夏眠了?今年身上可有出红点?”
褚云子放下剪子,拈起一点胡子,道:“跟着师父我你还不放心吗?”

重韫垂眼一扫,见褚云子露出道袍的那双脚上套着双白棉袜子,袜子的前端已经豁了口。

就是跟着你我才不放心。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但是做弟子不好下自家师父的面子,重韫这话也就只能在腹中暗自腹诽一下。

重韫道:“师父,您这次故意不和我一道进出云寺,想必是早早便猜到出云寺里根本没有什么魔罗汉,整个出云寺不过是个人为的法阵,对吗?”

褚云子半闭着眼,一副将睡欲睡的样子。
“哦,大徒儿怎么看呀?”

重韫道:“出云寺的阵法是用殄文书写的咒文布下的。阵眼便是每夜鬼市之时出现的那面轮回镜。一开始我一直想不明白出云寺的鬼魂为什么会越来越多,现在我想通了。出云寺以前的确死过人,我进幻境的时候看到出云寺到最后还剩下十八位老僧并小沙弥,后来不知为何,这些人都死了。”

“当时的出云寺或许正巧建在阴阳交界之处,这些僧侣冤死之后无人为他们收敛尸骨,他们的魂魄便与出云寺绑在一起,将出云寺变作一座飘渺无定的鬼寺。后来有人借着鬼寺的便利设下一个囚禁生魂的法阵,制造出一个‘人间地狱’。”

褚云子睁开一只眼,颇为赞赏:“唔,人间地狱?怎个说法?”

“每夜丑时,鬼市开,鬼魂集,新来的鬼魂需受恶鬼鞭笞,再入轮回镜,重新体验一遍生前最刻骨铭心,最折磨心神的往事。而那些被吸入轮回镜的魂魄,多半生前心中都有一段心结,或是有愧,或是有恨。那个设法阵的人这么做,似乎是想让那些生前有罪的人死后能够受尽折磨。而一旦他们在轮回镜中走不出来,便会彻底同轮回镜融为一体,成为法阵的一部分。”

“本来人死后的事情该归地府所管,这人越俎代庖,在人间建了个这样的东西,为防被上界之人发现,便连当地的土地一起杀了。这也就是为什么当时我们看见土地的金身,会残败成那副模样。那个土地,至少已经死了五百年了。”

褚云子睁开了另一只眼睛,袖子一翻,手上多了一根黄瓜。他嘎嘣咬了一口,边嚼边道:“唔,你的猜测很有道理。要不要再猜猜,到底是谁请我们去蹚这浑水的?”

重韫摇摇头:“弟子猜不到。但想来此人应该很了解崂山派,知道崂山派出过一位熟知殄文的师祖。”

褚云子忽然叹了口气,正色道:“重韫。”

师父很少喊他名字,一般都是“大徒儿大徒儿”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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