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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渡你成仙可好-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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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回去?

那钱塘君会围攻崂山,必然是知晓当年“杀子”的仇人尚且存于人世。可是回去的话,她又能帮得上什么忙呢?褚云子也说过,七日之内,要是仍旧找不到那条黑龙,道长就会死……

外头蝉声阵阵,荨娘心乱如麻。她怔怔地看着重韫苍白的脸,好一会儿,忽然掀帘而出,用力地一甩鞭子。
刹那之间,她已做好了抉择。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开船事件】的小剧场
重韫【神色淡淡】:听说你要让我开船?
作者菌【一个哆嗦】:怎、怎么?你不乐意?
重韫:没。
作者菌:那是?
重韫【别过脸】:船……要大点的。
作者菌【虎躯一震】:你要多大的?
重韫【耳尖红透】:……航空母舰那么大的……就行了吧。
就行了吧。
行了吧。
了吧。
吧。
作者菌:……
【作者菌已阵亡】






第91章 南潮北上
小倭瓜非常不乐意打击他师父,可他自忖是个诚实的孩子,有些真相,哪怕残酷,还是得说出来的。

“师父,你哪怕把胡子刮了,看着也不像我爹爹呀。”小倭瓜微不可察地撇了下嘴:“爹爹的脸皮哪有这么皱的呀。”

褚云子对着镜子将最后一从胡子刮下,顺手丢进桌上的匣子里。他拈着那柄薄薄的剃胡刀,哀叹一声:“看来老道儿我这辈子注定当不成美髯公了。”

语毕,手势下沉,二指微弓,咚地在小倭瓜头上敲了一下。
“聒噪。”

他转身从桌上取了一张符纸,剪出一张人脸的形状,双手捧着那张符纸往脸上一按,再转身时,便引得小倭瓜一声惊叫。
“师、师父,你的脸怎么变成爹爹的了?”

褚云子在自己这张光洁饱满的脸上捏了一把,挤眼道:“俊吧?”
小倭瓜见他用大师兄的脸作出这么一番猥琐的表情,登时好似吞了一只苍蝇。
“师父,你真的是不要(自己的)脸了。”

褚云子将眼一瞪,作势要抽他,时值何弥勒从前山赶来,推门而入,正对上他家大师侄那张脸,高鼻深目,年轻英俊,可惜那人穿着一双藤鞋,未着袜,右脚大脚趾捅破了鞋头,放荡不羁地露在外头。

这么“不拘小节”,此人定是他师兄无疑。可这脸却是大师侄的。

何弥勒站在门边定了一会,才慢慢道:“师兄,你这是做什么?”
褚云子收了脸上的嬉笑之色,在桌边坐下,道:“你来得正好,收拾收拾,把你这三个师侄都打包到你二师兄洞庭君那儿避避风头吧。”

何弥勒诧异:“为何?要避谁的风头?”
褚云子在袖间掏了一阵,掏出一只海螺,“你听听这潮音,南潮北上,再过两个时辰,这钱塘君便到渤海了。”

何弥勒将海螺放到耳边,果真听到一阵海潮呼啸,隐隐夹杂着无数水族士兵的吆喝声。他将海螺重重地顿到桌上,急道:“重韫的事……钱塘君那边是怎么知道的?”

“在你二师兄寿宴上,他那干女儿与我这大徒儿交手之时,有几个贼眉鼠眼的钱塘水族探头探脑。我原以为孩子长大了,他们也便认不出来了。也许,他们也确实没认出来,而是有人暗中将这条消息泄露给钱塘的水族,为的便是要取我这徒儿的性命。”

“可是,会是谁泄露出去的?这事儿在这世上也就有咱们师兄弟三人知晓哇。”

褚云子摇头叹道:“此时再去追究这些细枝末节有何意义?我原以为那对殄文势在必得之人不会这么快动手,岂料咱们才回崂山,便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此后更是步步紧逼。这钱塘君此次前来,势必要取我那大徒儿性命,可我那大徒儿此刻命魂离体,根本无法自保……”

何弥勒截断他的话,紧紧地盯住他,一脸愤怒,气得全身都在发抖。他怒道:“所以你扮作重韫的样子,是想做什么?打不过钱塘君,你就要替他去死了?”

小倭瓜听得两位长辈你来我往,听到这一句才稍稍明了了一点来龙去脉。那个“死”字听得他心尖一颤。他难以置信地望向师父,愣了愣,才扑到师父怀里,大叫道:“我不许我不许,我不许师父死!”

褚云子将他揪起来放到旁边的凳子上,另一只手习惯性地往下巴摸去。触手是一片光洁的肌肤,他一怔,这才想起自己刚刚把留了多年的胡子剃了,心中难免又要为自己的“美髯”哀悼一番。

“你才想死呢。老道儿我活得好好的成日游山玩水多自在啊。我不过是先装成我那大徒儿的样子骗骗外人,帮我那大徒儿争取几天时间,等他命魂归体,咱崂山有三万殄文在手,谁敢惹咱们?”

“来来来,师弟你近前来,且听师兄我给你讲哈……”

于是揽住何弥勒的脖子,两颗脑袋凑在一处,如是这般这般将自家拖延时间的计谋掰碎了揉开了讲与何弥勒听。何弥勒听完后,虽然仍旧不怎么赞同,可也必须承认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一个时辰后,何弥勒收拾好行囊,将党参枸杞并小倭瓜带了,踏上了去洞庭湖的路。

路上枸杞纳闷道:“我和哥哥自来便是看家的命,怎么师父今天突发奇想让三师叔您带我们去二师叔那儿历练?”
又回头看小倭瓜,“小倭瓜,师父有对你说什么吗?”
小倭瓜嘟着嘴,不说话。

“小倭瓜,你怎么不出声儿?”
何弥勒心道,他自然是出不了声的。上路之前他怕小倭瓜说漏了嘴,便索性封了他的声音和行动。

枸杞竖起一根指头去戳小倭瓜胖乎乎的脸蛋,戳了两下,忽地发出一声惊叫:“师叔师叔,小倭瓜他真的变成倭瓜啦!”

何弥勒回头一瞧,可不是嘛,葫芦后头那端端正正坐着的,可不正是一只胖倭瓜吗?
没想到这个小倭瓜年纪最小,心眼却不小。将倭瓜变成自己的样子,居然瞒过了何弥勒的眼。

何弥勒一拍大腿,气得直骂娘。可此时到底无法返回了,只好中途叠了一只纸鹤给他师兄带了个口信。他又往葫芦上拍了张灵符,葫芦飞行的速度登时快了一倍不止,吹得枸杞和党参的发冠都歪了。等到三人到了洞庭湖,党参才下葫芦,就忍不住攀着弟弟的肩膀呜哇呜哇地吐了一地。

这个师叔“开葫芦”的技术实在不能再糟了。为着自己的小命着想,以后能不坐他的葫芦,便不坐他的葫芦吧。枸杞怜悯地看着自家哥哥吐得脸都青了,默默地想道。

何弥勒一路紧赶慢赶,终于在一天半后将这对师侄送到了洞庭湖。他一进龙宫,二话不说,拖起洞庭君便往外走。

洞庭君扶着顶上的冠冕,道:“何师弟,你的信我收到了,莫要急嘛。娇娇这孩子,就是欠点教训,我打算缓两天再去接她……”
何弥勒松开手,风尘仆仆的脸上难掩疲倦之色。他的声音低低的,“二师兄,你是真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就在洞庭里钓鱼吗?你真不知道,钱塘君北上的事儿?”

洞庭君沉默了。
良久,他终于道:“钱塘君北上之前,就往五湖四海里发过通告,不许水族之人插手此事。”
何弥勒的怒吼声好似惊雷落地:“所以你就不管了是吗?”

他气呼呼地喘着,好似一头尾巴上被挂了炮仗的牛,只待有人将那炮仗的引线点着,便会跳起来,用头上锋利的犄角顶向对面的人。

洞庭君被他这副样子吓了一跳,闷了一会,才有点委屈地说道:“我没,我没说不管啊。我这不是,不能明着出手,只能暗着管吗?”

渤海之滨,一座飞檐翘角的亭子漂在海上,亭中有两人在对饮。

一人看上去约莫三十来岁上下,白净面皮,桃花眼,一身灰蓝暗纹的绸缎衫子,看着十分书生气。另一人则年长些,穿一身精铁铠甲,红缨披风,长得也粗犷,浓眉大眼高鼻梁,络腮胡刺拉拉地,根根直立。

那书生气的男人便是渤海龙王,长相粗犷的男子便是钱塘君。

钱塘君自前日围山至今,已经将近两日有余。本来他一上岸便打算攻山的,可渤海龙王却跳出来做和事老,说要是能不动刀兵,便让崂山把人交出来,岂非更好?

这边劝完他,转头又对崂山上的人喊话。那崂山掌门便千里传音道,前日护山阵因海势动荡而破,千百阴魂从阵中逸出。阴魂数量太多,他一个人超度不完,等他与徒弟合力将这些阴魂送入轮回道,便将人送下山来,听凭钱塘君处置。

钱塘君已下令将崂山围成了铁桶,倒也不怕山上的人跑了。况且他这几日驻军在渤海,吃的用的都是渤海所出,还占了渤海这么一大片地方,既然渤海龙王出面斡旋,他也不好拂了对方的面子。

他是一心为儿子报仇没错,可事情毕竟也过去多年了。他这几年修身养性,性子已不服往年那般暴躁。杀人不过是为了泄心头一口恶气。可他即便杀了凶手又如何?他的儿子,终是再也无法活转了。

渤海龙王频频劝酒,又问起当年的那段往事来,钱塘君便对他说了。渤海龙王听完后,却奇道:“你说当年杀你孩儿的少年,不过也是一介凡夫俗子,便是身具阴阳二眼,也断没有能力杀害龙族之人啊。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那少年先是以友人自居,骗取我儿信任。等到我儿放下防备后,便将我儿骗上岸,动手之前,请我儿吃了一碗酒糟汤圆。我儿自小不能沾酒,一滴即醉。那少年等我儿醉倒之后,才将我儿……”
剥皮抽筋,生生残杀之后,甚至想要纵火毁去尸骨。

钱塘君一想到儿子死前所受的苦痛与恐惧,顿时哽咽,再也无法继续说下去,于是连连灌了三碗酒,眼圈都红了。

渤海龙王以前也曾见过重韫,印象中只记得那是个风光霁月的青年人,实在想不透那样目光清澈的青年为何少时竟会那般歹毒。
他又想起那日三人一同/修复龙眼的事情。若不是褚云子将念奴娇交给他,卖了他一个人情,后来又来信求他帮忙,让他保守那一日的秘密,他兴许已经将重韫命魂离体的事情告诉钱塘君了。

夕阳西下,海上暮霭沉沉。

渤海龙王暗自叹了口气,他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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