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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充沛的地方。还没想到。”他盯着花拾欢的脸,“花御医不愧是神医,保养的这般好,容颜看上去竟比自己的妹妹还要小上好几岁。”
自从白盏用一句仙妖有别拒绝罗衣之后,她这个傻徒弟便开始要立志修炼成仙,没日没夜的发愤修行成仙之术。可是成仙之术何其难,也不能操之过急,难怪罗衣会走火入魔。
花拾欢在心里叹口气,面对镜禾的阴阳怪气的寻问也只好道:“我这妹妹虽是女流之辈,但从小就对修道感兴趣,不想却误闯了大人的修行之所,臣女在这里替妹妹向国师赔不是。既然这床上躺着的是臣女的妹妹,那臣女也不便再叨扰大人,这就带妹妹离开。”
说着她伸手要去扶罗衣,却见镜禾又笑道:“今日本座的宫中倒是热闹,又有人进来了,还是个贵人。”
话音刚落,却见一少年冲了进来,一来就握住花拾欢的手,“拾欢,你可有事?”
第二十章 为你疯魔
少年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脸上是隐藏不住的焦急和担忧,花拾欢不由的心里一暖,“我能有什么事,你别担心。”
一旁的镜禾只是勾唇一笑:“太子殿下一向避本座如同蛇蝎,今日竟主动驾临寒舍,倒让本座很是意外。”
云尧查看了下花拾欢,确保她真的无恙才哼道:“国师大人法力无边,连帮凡人修炼成仙都说可以做到,还需劳烦宫中的御医?拾欢,我们走。”
花拾欢指了指躺在床上的罗衣,“我妹妹还在这。”
云尧眉头一蹙,“我去找方圆抱她走。”
果然是尊贵无比的太子,花拾欢不悦的轻声道:“她已昏迷不醒留她在这我不放心,你一个大男人直接抱她走不行吗?”
云尧有些无奈道:“方圆就在外面,我不会随意去触碰别的女子。”
花拾欢还没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手已经被云尧握住,“走吧。”
待到方圆进来把罗衣带走,镜禾的边上又出现了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那女子的玉臂如蛇一般缠上镜禾的脖子,尖尖的下巴暧昧的在镜禾的脖子上摩挲着,“主人就这么让他们走了?”
镜禾反手在这女子光滑如玉的脸上抚过,“本座没猜错的话,她可是我们惹不起的。”
这女子不屑的道:“不过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太子,国师大人把皇帝都治得服服帖帖的,何须怕他?”
镜禾一笑:“我不是说云尧,我说的是那个御医,花拾欢。”
花拾欢把罗衣带到清荷殿就开始输真气为她疗伤,好一会罗衣才慢慢醒过来,她睁开眼看到是花拾欢,本就苍白的脸更白了,她连忙从床上坐起来,惶恐的轻唤道:“师父,罗衣,罗衣知错了。”
花拾欢轻叹一口气,这样胆小如兔子一样的罗衣,在对待爱情方面却如此勇敢决绝,“你好生歇息吧,妖精要修炼成仙谈何容易。你才几百年道行,你的两个师姐一千多年道行了都还未掌握修仙之术的要领。你若是强行修行,只会反噬自己甚至像今日这般走火入魔。若是你现出了原形让人知道你是妖精,那我们在这皇宫中别说呆三年了,现在就要离开。”
罗衣咬着嘴唇,还是坚持道:“罗衣知道自己鲁莽了,以后罗衣会小心些,但修仙之术再难,罗衣也要坚持下去。因为只有修炼成仙,罗衣……罗衣和白盏神君之间才没有那道跨越不去的鸿沟。”
花拾欢实在是不忍心打击她的一腔痴情,但还是忍不住实话实说道:“可是就算你修炼成仙,白盏师兄也未必能和你有这段缘分。我和我师兄相识几万年,可从没见过那个女神仙能拴住他的。”
罗衣低下头,双手不断绞着被子,“罗衣不求和白盏神君肩并肩站在一起,他日若能修炼成仙,做个他仙宫中的小仙娥常伴他左右,罗衣就满足了。”
花拾欢这下真是有些无言以对了,只能哀其不争道:“我收了三个徒弟,你看你的大师姐二师姐,哪个不是把边上的男妖们迷得团团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的姿色比她们更好,怎么你就这么死心眼呢把自己搞得这么卑微。弱水三千,你就打定了主意只取我师兄那一瓢?”
罗衣抬起头看着花拾欢,如小鹿般的美丽双眸顿时绽放出无比坚定的光芒,“天下的男子,又怎么比得上白盏神君分毫?”
花拾欢被她的话弄的忍不住干咳了一声,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么?她怎么从来都没发现她那个骚包师兄这么好过,当然除了非常合她心意的定时给她送来上好的桂花酿之外。她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小药瓶递给罗衣,“这是九花玉露丸,对修行洗髓大有帮助。只是以后千万要小心些,不要被凡人发现。否则你还是回沉香谷去吧,那的灵气是人间不能比的,你若是真想修行成功,那肯定比这人间的皇宫好很多。”
罗衣感动的接过,刚要开口说话,花拾欢忙又道:“你别谢我,这九花玉露丸还是是白盏师兄送我的,我现在给你,就当是白盏师兄送你的吧。”
果然罗衣更痴了,看着小白瓶的眼睛深情的都要溢出水来。花拾欢也不好打断她深情的臆想,准备出房门,却听罗衣在身后唤道:“师父,你自己呢?师父活了那么多年,可曾遇到过这么让自己奋不顾身的人?”
第二十一章 羁绊
花拾欢一滞,她活了几万年,当然有遇到过让她奋不顾身的人,只是和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情,她却并不能分辨的清。只知道她奋不顾身之后反而被那个人伤的较深,还给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让她发誓终身都做妖精永不为仙。
她走出罗衣的房门,发现云尧竟还没走。他此刻正坐在案前执笔画着什么,看着他的专注的侧颜,花拾欢总算知道了什么叫“面如冠玉”。罗衣信誓旦旦的说天下的男子都比不上白盏分毫,可是花拾欢发自内心的觉得,这云尧长得明显比白盏还要好看些。
方才他奋不顾身的冲到镜禾那来寻她,现在又默默得坐在清荷殿中陪着她,花拾欢说心中不感动是不可能的。她看到云尧明显在勾勒一幅美人的画像,不由心里一阵窃喜,活这么大,还从未有人给她画过画像。
她凑上前去想看清云尧把自己画的有几分像,却大失所望。云尧的确是在画美人像,但美人却并不是她。但这美人花拾欢却觉得有些熟悉,正是她前些日子在皇帝云焕的寝宫里看到的。
云尧看到花拾欢过来,他的画也完成了,他把笔放下,“你妹妹怎么样了?”
花拾欢的满腔期待结果被泼了一盆凉水,自然有些不高兴,她冷眼瞅着这幅美人画像道:“虽然比不上你在这画画轻松自在,但总算没有枉费我花家的医术,她已经大好了。”
云尧看着外面悄然升起的一轮圆月,“已经天黑了,拾欢,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花拾欢一向嗜睡,今天折腾了一天,她只想躺着美美的睡个好觉,便打着哈欠道:“什么地方我不去了,我要睡觉。”
云尧默默得把画收好,也不再勉强她,“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花拾欢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知道怎地竟觉得无限萧索。她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一下自己,心软要人命要人命。她小跑到云尧身边,“算了,我陪你去。”
云尧看着她,瞬间笑了,如秋菊绽放醉了一地的月光,花拾欢登时被这笑颜晃迷了眼,也深深觉得,自己牺牲掉宝贵的睡觉时光也值了。
两人来到一座高高立于湖面的拱形桥边,圆月正好停留在桥的正上方,拱桥两边的亭台楼阁都沐浴在柔和的月光下,这肃杀的皇宫仿佛也变得温柔起来,花拾欢叹道:“这的风景真不错。”
云尧道:“这座桥叫落虹桥,站在桥上,整个皇宫的面貌几乎都可以见到。以前我小的时候,就经常站在这里,希望能找到我想找到的人。”
花拾欢以为他是要带着自己去桥上赏月,却见他一直朝桥下的湖边走去。方圆也跑了过来手里提着几个沉甸甸的花篮,掀开布一看,竟是许多漂亮的河灯。
云尧把河灯一盏一盏的从花篮中拿出来又一盏一盏的轻轻放入湖中,不多时,整个湖面就飘满了,如豆的烛光在夜色里忽闪忽闪的,加上倒映在水中月的影子,一下子仿佛已经星月同辉。
花拾欢知道,凡间的习俗来说,放河灯一般都是为了纪念逝去的亲人。她也没说话,只是默默得在云尧边上陪着他。待篮子里的河灯全部放完之后,云尧打开了自己刚作的画,深深的看了几眼之后,竟拿起来了火折子把画缓缓点燃。
画中美人,美人如画,一下在火苗中化为灰烬。花拾欢这下终于猜到云尧画中的美人是谁了,定时他早逝的生母宸妃无疑。
等这一切昨晚,花拾欢已和云尧一同站在了桥上。她心想着今日可能是云尧生母的忌日,所以他特意来放河灯,烧幅画像来纪念她。她正酝酿些安慰他的话,云尧突然开口道:“今日是我母妃的忌辰,这座虹桥是我父皇当年为我母妃所建,所以每年的今天我都会到这来纪念她,放她生前最喜欢的河灯,给她烧一幅她的画像,年年如此,今年不知为何,我突然想带着你一起过来。仿佛有你在我身边,这样的日子也心安些。”
却听一声低笑传来,“有美相伴,殿下思念母亲的悲恸自然能淡些。”来人带着金色面具,身穿红衣,如夜色中的魅影,不是那神秘国师镜禾还是哪个?这镜禾手中也提着一个花篮,他径直走到湖边,从花篮里拿出几只河灯缓缓放入湖中,“陛下龙体欠安,所以特意委托本座来给宸妃娘娘放河灯。只是殿下可知道,这河灯可是会一直飘到幽冥地府的忘川河中,这凡间的温暖烛光是否能安慰困在九幽地狱的孤魂呢?”
云尧眉头一皱,“你什么意思?”
镜禾站起身,面具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