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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中间人,其中的细节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岳芙蓉送去十封信件,楚逸容才会回给她一封,岳芙蓉写了三张纸,他却只回半张,甚至还要把信笺烧掉……珞熙立刻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天晚上楚逸容烧掉的粉色信笺,正是岳芙蓉所写。
楚风云接着往下说着,当他看到岳小姐整日以泪洗面,心里隐隐对她感到同情,决定试探下大哥的心意,免得误了她的青春,于是,他回到逍遥宫向师傅告假,竟被师弟得知了整件事情。
师弟练功走火入魔,对北松书院觊觎已久。竟不与他打招呼,擅自绑架了岳芙蓉,接着做了一堆惊世骇俗的行为。幸好楚逸容接到了京中的事宜,快马加鞭赶回去了,如此一来没有撞破。楚风云怕事情闹大,忙到书院把师弟寻了回去,路中还遇到了珞熙的“偷窥事件”。依他所言,竟是这么一场乌龙,珞熙似乎有些哭笑不得。楚风云依然叮嘱道:“我已经请岳小姐压住口风了,她也很感谢我,不再追究此事,所以……请公主也能够保持缄默,千万不要告诉大哥!”珞熙蹙眉,心想自己看上去很像个大嘴巴么?楚风云依然定定地看着她,似乎很不放心。
珞熙叹了口气,点头道:“放心,我会替你保密的。”楚风云这才舒了口气,神态也恢复了正常。珞熙笑了笑道:“那么,你们和凤瑾君有什么关系?”楚风云看了看她,声音变得低沉而温柔:“上官家与楚家算是世交,我们从小一起读书,认识的时间算来已经很久。”他低头想了想,接着道:“我们大概有十二年的交情了。”
珞熙惊叹了一下,凝视着楚风云,发现他的神情非常开心,大概他们的过去非常值得回忆。竟使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羡慕。楚风云笑道:“凤瑾君过去的事情,想想都觉得很有意思。”珞熙道:“能否给我说说?”其实她对凤瑾君也充满好奇,她发觉自己并不了解这个男人,很想知道一位谦谦君子究竟是怎样炼成的?楚风云眼睛一亮道:“凤瑾大哥五岁时就熟读各种各样的书籍,七岁出口成章,读书过目不忘,后来他不停地换老师,换课本,后来与那些十四岁的学生在一起上课,虽然年纪比他们小,心思却比他们都成熟得多。只可惜他恃才放旷……令夫子非常头痛。”珞熙道:“此话怎讲?”楚风云道:“凤瑾大哥是个夜猫子,开课时,他竟然白天伏在桌子上睡觉,夫子非常生气,揪起他的耳朵,质问他为什么不听课?你猜他怎么说?”珞熙摇了摇头,她很难想象到凤瑾君被人揪着耳朵的模样。楚风云大笑道:“凤瑾大哥说夫子讲得太好了,自己听了前半句,立刻知道后半句,频频点头,点着点着就睡着了。”珞熙“扑哧”笑了起来,忙问道:“后来怎样了?”楚风云黑蒙蒙的眸子带着笑意,他慢慢道:“夫子脸色大变,马上给他提了三个问题,如果他答不出来,就要重重责罚他,谁知他全部答出来了;他接着鞠了个躬,请教了夫子三个问题,却把夫子给难住了,于是,他淡淡说道:‘你慢慢想吧,我要接着睡了,下课后,你莫忘了叫我。’”
珞熙更惊讶了,大声道:“天哪!他真的这么说?”楚风云笑道:“你可别被他现在的样子骗了,他小时候根本就是一条“毒舌”,对于欺负我们的恶人,上官凤瑾从来不留情面……从此以后,没人再管他白天睡觉的事情了,夫子看到他,浑身都要哆嗦几下。”珞熙忍不住轻笑两声,道:“凤瑾君明明是奉行圣贤之道,举手投足都是君子风范,行为又怎会如此离经叛道?你是不是在骗我?”谁知楚风云下面的一番话,令珞熙更为吃惊。
楚风云道:“谁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上官凤瑾也不例外,他十五岁的时候,就有一流的口才,第一流的头脑,还有第一流的魅力。每次追随凤瑾大哥出行的时候,里里外外、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是女人,求亲者快要踏破了上官府的门槛,上官老爷最终却选择了与皇帝联姻……谁知,凤瑾哥哥忽然离家出走了!”珞熙吃惊道:“离家出走?”楚风云道:“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并不多,不过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上官凤瑾失踪了两年,上官家族找了他很久,却怎么也打探不到消息。”珞熙道:“后来怎么找到他的?”楚风云道:“后来众人本打算放弃寻找,他却自己回来了。”珞熙好奇道:“那么,两年时间他去了哪里?”楚风云道:“他没有告诉任何人,甚至对我和哥哥也没有说。回来之后,物是人非,他成熟了,变成了温文尔雅的模样,后来还与女帝成了婚……但是与我们兄弟还是感情很好。”
珞熙道:“离家出走?又自己回来?好奇怪!”楚风云却道:“男人嘛!也没什么。”于是,楚风云又说了,说了许多儿时的见闻,童年的趣事,还有,他们的一些不开心的,倒霉的事情……珞熙一直倾听着,脸上带着微笑,一直笑个不停,最后,夜已很深了,楚风云才把她送回了听雨轩,珞熙抿着嘴唇,依然在笑,她忽然发觉自己与他们渐渐离得近了。楚风云把珞熙送到了门口,向她行了个礼,就不再进去了。珞熙向他挥了挥手,转身进了院内。柔软的草地已被露水湿透,踩起来软绵绵的,脚步轻柔无声。珞熙慢慢地穿过庭园,远处天空的月亮,照着她的脸庞,她似乎有些困倦了,却并不感到孤独。院中空气湿润舒畅,满天的星光灿灿,她捋起额前的头发,站在梧桐树下,有风吹过时,满树的叶子沙沙作响。夜里,珞熙一动也不动的躺着,觉得心神不宁,虽然觉得疲倦,却了无睡意。
窗户一响,忽觉得有人跳进了她的房间。她把眼睛微微睁开,果然看见一个人影站在她面前。她心里疑惑着,大概是苏红英跑来装神弄鬼,除了他,谁还会偷偷摸摸地进来?于是她故意装成熟睡的模样,看他究竟有何贵干?半晌,却听着动静不对,似乎是“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珞熙又愣了愣,心想难道苏红英的老毛病又犯了?忽然那个人影腾空而起,扑到了她的身上,猛然掀起她的被子,发疯似的抱着她,紧紧搂着她的脖子,充满了浓浓酒味的嘴巴,向她的脸庞袭击过来,珞熙一惊,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珞熙瞪大眼睛,正要推他,却发现他出奇地劲大,竟把她按在了床上,一时无法动弹,一瞬间,只觉得那人已骑到她身上,竟用膝盖抵开她的双腿,珞熙脸色一变,她知道此人意图不轨,只有用力绞紧两条腿,死也不肯松开。那人似有些急了,松开珞熙的肩膀,撕扯起她的衣服来,珞熙的双手立刻自由了,她连忙运气,飞起一掌,把这个混账打倒在地,珞熙并没有轻易地放过他,跳起来在他胯间狠狠补了几脚,边踢边骂道:“你这个混蛋,去死吧!究竟是谁把你派来的?”就听那人哭嚎道:“珞熙,莫要踢我,莫要踢我。”珞熙听到他的声音,神色一变,立刻停了下来,惊异道:“怎么是你?”
39 无根之祸
珞熙吃了一惊,立刻点燃了桌上的蜡烛。当她看清楚眼前的情形,珞熙如遭雷击,只见乐水浑身赤露着,跪在地下,双手捂着身下,痛得在地上打起了滚儿,她的身体顿时僵住了,虽然她并不是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身体,但是,她知道乐水此番举动的目的,珞熙瞪大了眼睛,带着屈辱的刺痛,无法遏制自己三年前的恐惧,只觉得心灵最深处都在颤抖,她恨不能再上前踢他几脚。于是,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白色袜子染着深深的红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珞熙再次抬起头来,看到乐水的下身有一股鲜血流了出来,难怪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同,刚才踢起来似乎颇不对劲,恐惧感顿时油然而生。乐水大概是喝得太多,酒后乱性,如今被她踢了几脚,头脑已经全部清醒了。
他流着眼泪,一边捂着身下,一边惨呼道:“快叫人来……否则,我要死了!”
珞熙抽了口冷气,尽管心中恼火不已,却依然保持着理智,何况此人平时并没有坏心,只是喝多了而已。如此情形,乐水又哭又喊,连羞耻心也顾不得了,看来情况不容乐观。
她虽然心里慌乱,却不能六神无主,忙深深吸了口气,跑到了苏红英的房门前,用力拍打起来,边拍边喊道:“苏红英,快点开门,出事了。”里面半晌也没有动静,珞熙怒道:“你要是再不开门,我要闯进去了……”“来了,来了,什么事啊?这么晚了?”苏红英终于把门打开了,身上披着一件外衣,露出光洁的胸膛,里面大概什么也没有穿,他打着哈欠,睡眼惺忪道:“怎么了?动静这么大?”
珞熙扶着门框道:“乐水,出血了!怎……怎么办?”苏红英瞪着眼睛道:“你说什么?什么出血了?”珞熙懒得多作解释,拉着他的衣袖,进了自己的屋内,当苏红英看到乐水凄惨的模样,竟然捂着肚子大笑起来,他抹着眼泪道:“哎呀,这……男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
珞熙面色一变,忍不住大声道:“你太没有人性了,这个时候,你还说风凉话?”
苏红英道:“没有人性的是你吧,你袜子上面还粘着血呢!女孩子……定要勤修指甲。”
珞熙眉头一蹙,立刻脱了袜子,焦急道:“现在该怎么办?”苏红英道:“先把他搬到床上。”珞熙正要去抬起双脚,却被苏红英给抢了过去,珞熙道:“你做什么?”
苏红英道:“你去抬上身。”珞熙道:“上身很沉,你为什么不抬?”苏红英道:“你要是喜欢盯着他的某处,你就抬他的双脚好了!”珞熙脸颊一红,连忙绕过去扶起乐水,双手搀扶着他的腋下,偏着脑袋,用力抬起了他的上身,苏红英接着抬起乐水的脚,谁知珞熙向东,苏红英却要向西,乐水立刻被他们二人拉扯开来,又疼得大哭了起来。珞熙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