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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见过月茗音,不过她倒蛮令人意外的。”殇河接着道:“圣上,我认为不应该和亲。如果儒车说得那么跛脚,却仍将月茗音留在萧骑,那么儒车的计划十有八九是在月茗音身上,而且是在她必须留在萧骑的情况下。现在一切都是迷雾,留她在宫内不是一件好事。”
烛楼点点头,不过他并不赞同殇河的话。随着殇河年纪的增长,他便越来越谨慎了,许多事都谋定而后动。虽说他在方方面面都计算到了,可就因为太过谨慎反而缚手缚脚,作为自己的得力助手,烛楼还真得提醒他一下。
“殇河,虽说如此,不过反过来说我们也可以从月茗音口中得知一些事,那么留她下来不也是件好事。殇河,我知道你心思细密,面面俱到,谋而后动,说句实话,在这方面我可能尚不如你,可这世界是变化多端的,任你细算无遗,可总有一丝变数,我们偶尔也要赌一把。不敢输的赌鬼是赢不到钱的。”
殇河低下头,他也知道烛楼说得对,任“征天上术”再如何完美,也不可能将所有方面都算到了,有的时候真得赌一把,而他所能做的只是把胜率调到最大而已。
烛楼轻笑道:“而且谁说要把月茗音留在宫中了,差点着了刺客的道的我敢对她大意么?”烛楼笑着盯着殇河,那视线让殇河发毛,全身起鸡皮疙瘩。
“殇河,你似乎尚未成家,不如……”烛楼说着,异样的视线又射了过去。殇河全身都麻了,要想到与这么一位粗鲁的女子过一辈子,他还真有些不想活了,干脆让小亭一爪抓死算了。
烛楼安慰道:“我也见过那个月茗音,她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很大家闺秀,不用担心。”殇河还在嘀咕,“漂亮是漂亮,不过性格太差了。”
烛楼也是微微一笑,“这世界是有许多身不由己的事,当年我娶昭平的母后时,我又何尝愿意呢。”
“属下明白,谢圣上恩泽。”
烛楼满意地点点头,这也是他喜欢与殇河商讨的原因,殇河不仅心思细密,而且很能顾大局。“婚事就交给礼卿去忙吧,到时候你只要穿上新郎礼服,行个礼就行。“烛楼也不过分紧逼。
“属下知道。“
“好了,先下去吧!这个月你几好好休息。”
殇河回到慰府时,月茗音已换了件衣服明目张胆地坐在殇河的大厅副位上。她看了殇河一眼,脸上又是温柔的笑容,“看你那丧气样,一定没什么好心情,我说过你是摆脱不了我的。”
殇河警惕起来,一开始他被月茗音耍得团团转,所以没有留意她的话,此时想来,她似乎一早便知烛楼要将她许配给自己。“你是什么意思?”
月茗音又斜斜倒在椅子上,一个甚难看的坐姿,然后道:“你的圣上一定不会放心将我放入皇宫中,他又认为以你的聪明才智可以从我口中知道些什么,难道不把我推给你么!”
听到这些,殇河对这粗鲁的女孩子终于感到兴趣了,与这种人作对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一个月,那可就得好好玩玩。
月茗音感到殇河的视线有些炽热,她笑了笑,“你先将自己一塌糊涂的感情先搞定再说吧!”殇河一愣,她连小亭的事也知道了么,真是一位不可忽视的对手。
夜家新府
君少正坐着慢悠悠喝着茶,他心情似乎很好,脸上总带着微笑。暮晴走了过来,她稍微瞥了君少一眼,看来他真的不小心爱上小亭了。
“君少!”暮晴叫了他一声。君少一回头,回问了一句,“大嫂,怎么了?”
“我们谈一下好么?”君少把茶杯放下,脸也渐渐严肃起来,他知道暮晴这副表情应该有什么大事与自己说。
“好吧!”暮晴却显得欲言又止。在她看来君少喜欢上一个女孩子是一件好事,她也本不该阻止的,可那女孩偏偏是一个他不能爱上的女人,再过不久她要成为弦月的首领,一个在执行任务时不能带一丝感情的月神,而且她也与那个慰殇河不清不楚,爱上她注定要受到伤害。而且君少在名义上已是驸马,是昭平公主未来的夫君。从昭平的举止看来,她也是爱上君少了,她能让君少去爱另一个女子么。可君少偏偏是一个死脑筋的人,他曾说过,他这一生便只会爱一个女子,所以他在“爱”上很小心,不轻易开始,可开始之后除非他死了,否则便不会结束。
既然一切都开始了,暮晴还能说什么,她还有法子劝君少么。她摇摇头,“君少,你是不是喜欢小亭……”
君少让她突然一问,脸都红了,“没有,应该是这样……可能是这样……”他是一个很青涩的男孩,第一次总要否认。
“爹与娘不会同意的。”暮晴除了这点实在想不出其他原因来阻止。
君少嘟喃着,“又不是他们和小亭在一起,他们不同意就不同意。”
暮晴除了摇头叹气,她实在做不了什么,不禁想起夜君盛来,算来他们应该要比君少幸运得多。
第九章 纠缠
更新时间2009…11…13 0:19:09 字数:3989
鸿国,理梦都
鸿宴门坐在他的寝宫中,脸上带着喜色,他的手在纸上极速飞舞,不多久便把诗给写成了。他看了看周围,云雾缭绕,烟斜雾横。几个女子凑在他身旁,看着鸿宴门,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
可鸿宴门却一点也不感冒,他心如止水,心平气和地问了一句,“姬娘,你看我这首词写得如何?亭亭水中仙,依依梦里牵。急急人何往?馨馨道红颜。”
可惜那位姬娘半点墨水也没有,她搂着鸿宴门的脖子,说道:“圣上写得很好,以前什么大诗人,大词人都比不上圣上呢!”
鸿宴门鄙视地白了她一眼,“你倒是说几个大诗人大词人的名号来。”那女子登时语塞。
鸿国一直在传这位风liu君主是如何的贪花好色,可那些进了宫的女子才明白,这位君主十分正直,他从未碰过那些进宫的女子,只是不住地与她们吟诗作对,只能说是一个很不正常的君主。
鸿宴门自己也不满意,他本来是只想找一个可以理解他的抱负,理解他想法的红颜知己,可那个该死的赋止秋竟大骨脑儿给他送了一大堆有外表没有内涵的女人,着实令他头痛,其中不少还目不识丁,与她们谈论诗词简直是对牛弹琴。他也曾送了一批女子回家,可赋止秋阻止了,他的理由是若那些女子离去后乱嚼舌头那可是坏鸿氏一族之威望,鸿宴门这才作罢。
其实鸿宴门压根便不想当什么鸿国的君主,打小他的志向便与一位红颜知己一起游山玩水,每日吟诗作对,那是多么的惬意。可惜鸿国皇室都不知出了什么毛病,他几位甚有才能的兄长竟相继悄然病逝,本来排第五的他居然不可思议地成为一国之君,这可是他始料未及的。
他也曾想过“辞职”不干,可又让赋止秋阻止了,说是那样会给鸿氏祖先丢脸。鸿宴门别的不怎样,可倒是挺孝顺的,一听赋止秋这么一说他又没戏唱了。
此时,一个浑身被黑色紧裹的男人出现在鸿宴门跟前,“圣上,赋止秋大相士求见。”
鸿宴门正自怨自艾,没什么心情去见这位人见人憎的大相士,回了一句,“不见。”那男人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赋止秋站在书房外,心里可越来越不爽了,满脸皱纹的他倒像一枚桃核。等那全身黑色的男人从书房内出来时,他急忙问道:“武大人,圣上怎么说?”
“不见。”那男人的话冷冰冰的,比灵魂的温度还冷,他吐的每一个字都结成了冰,散发着寒气。
赋止秋不甘心,便要硬闯,那男人手一横,整身的杀气铺天盖地向赋止秋压去。笼罩在其中的赋止秋每个毛孔都在颤抖着。这个充满着黑暗的男人太过恐怖了,武家确实是自己最大的障碍。
“武罗,进来一下。”鸿宴门朝那男人喊了一句,那男人散去杀气,走入书房,许久才走了出来,他的声音依然冰冷,“赋止秋,圣上说了,你可以离开了,他要出游半年,这些时日宫里的政事便由你担待。”
赋止秋的脸都蓝了,一个小小的护皇军总都统竟敢喊自己的名字。可对方的实力深不可测,只怕已到了“上道”善始的那种境界,只要自己稍有动作,只怕要死在上书房之外。权衡再三,他终于说道:“老臣领旨。”
武罗一脸黑气,死死瞪了赋止秋一眼,这才转身进入书房。
到这儿便不得不提鸿国的武氏一族。鸿国的武氏一族与萧骑夜家、儒车月家、氓国水家并称鼎天四大家。夜家于军,水家与月家于政,而武家则于护卫。武氏家族都是鸿国皇室的护卫,而家主便是护皇军的总都统。在善始以武闻名鼎天之时武家却陷入最大的麻烦,武家家主被血杀一宗暗杀而沉寂一段时间,而且因为武家向来行事低调,所以武家反不如善始、后稷他们出名。
武罗身穿着黑色的大衣,那种很宽松的大衣,高高的衣领蒙住了他半张脸,而另半张脸又被又长又密的刘海遮住,因此他整张脸充满着神秘,漆黑中稍稍露出些许光芒。
“圣上,你准备去哪儿?”武罗的声音虽然硬邦邦的却不像对诸武那般阴冷。
鸿宴门耸了耸肩,说道:“随便逛逛吧,没什么目的。对了,我走了之后,那些想回家的女子便让武家护送她们离开,面子什么的也不重要的,反正……”他吐了一口气,自己的生活完全不是自己想要的。虽然他知道赋止秋明目张胆地搜刮,把鸿国搞得乌烟瘴气,可他并不想管,他一看奏折便想睡觉,一要他想解决之道他就头疼,所以他也只能听之任之。
萧骑,月见天
小亭坐在石凳上,看着放在石桌上那张红色请贴,她都不知道开心还是不开心,脑袋与心都空了,什么都没有。君少便坐在她身旁,他问道:“怎么了?如果你在意他的话,你应该去和他说清楚的。”君少的表情很严肃,一点也没有和她开玩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