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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他慢慢的和妻子将一些属于他们私人的东西搬至夏府,夏纤纤原来的小院子也称了二人日常地居所。可以说,他们住在夏府的时间要比住在舒府还要长。
如果有个合适地机会。他们会彻底搬到夏府。断绝和舒明玉地联系。
夏纤纤这件事情楼轻鸿办地不错。夏苏苏也就不喝他计较了。他说这三天去除舒府地暗桩。而且还知道了皇后找四姨娘地事情。既然没进宫。皇帝告诉他地可能性就被剔除了。那么就剩下一个他在皇后身边插着钉子。
“说吧。其实不是父皇告诉你皇后不是你亲娘地事情地吧?”她甚至怀疑皇帝压根还被蒙在鼓里。他最近和皇后娘娘地关系好似还蛮和谐地。
“恩。我自己查出来地。其实我一开始就怀疑了。小时候她虽然也会抱我。但那都是在父皇或者太后奶奶在眼前地时候。私底下她从来没抱过我一会。看着我的眼神都是冰冷冷地……”楼轻鸿点点头。随即说了他怀疑皇后地原因。
夏苏苏有点心疼。那时地他才是多大地孩子啊。刚刚穿越而来肯定是很希望别人安慰地吧?结果却依然只有他自己……自己比起他来。还真地是很幸福了……
小时候自己还老欺负他。可是他竟然一声不吭。这会想起来。心里倒是有点内疚了。
怪不得那时他下了池塘采了朵荷花就被罚的整个膝盖都跪的青紫了。皇后娘娘还真是一点都不心疼啊……果然不是自己的儿子再痛也是痛在别人身上!
再加上楼轻鸿那个清冷的倔脾气,估计就没少吃苦头过!
“那父皇呢?他到底知不知道?”夏苏苏勾着楼轻鸿的脖子,一点也没注意和他两人的姿势。靠在他的怀里,搂抱着他,早就忘了先前还在生他地气了,这会正心疼呢!
她没注意到不代表楼轻鸿也不会注意到,这丫头压根一点都没意识到她闪着疼惜地眼睛让他有多么的心动吧……
那眼神,不是同情也不是怜悯,而是因为爱着自己而产生地心痛……
“我没告诉他。父皇最近和母后的关系不错。心情正好呢,我不想让他为难。”说着楼轻鸿叹了口气。轻轻地拿自己的脸蛋蹭了蹭夏苏苏的,仿佛在寻求安慰:“他毕竟是我爹。”
还有一句话。楼轻鸿没说出口的是,皇后毕竟养育了他快二十年了,养育之恩大于天。如果她不是现在一直想算计他们的话,也许他也会把她当成自己的娘亲来对待的。
“恩,”夏苏苏点点头,想了想又道:“还有别的事瞒着我么,最好现在一块交代了,免得我日后发现,我可不会原谅你第二次了!”
楼轻鸿笑了笑,捏了捏她的鼻尖,摇了摇头道:“没有了。”
不是故意的,只是觉得没什么好说的。哪个皇子没点自己的势力?就算不是自己培养的,皇帝还是会塞一些人给自己。
“我说啊,你什么时候培植的势力,我竟然一点都没发觉!”对自己的掉以轻心有些不满,夏苏苏撅起嘴,揉着他的脸,真是,这人是想让自己对他也不敢放松警惕么?
因为相信他,所以压根从来没想过要防备什么……好吧,她承认自己是懒过了头,自己的亲人不需要防备,敌人也懒得去暗地里调查,不相干的人更没必要去打听……
可是……她是夏苏苏,吕印虽然早早退出了江湖,他的关系网还在那里。再加上一个南宫世家,恐怕现下里没什么事情是夏苏苏不可能知道的。
这世上也有八卦,也有包打听,也有小道消息。
只是不想知道而已。
“什么叫没发觉?你是压根都没注意过!”他可是光明正大从来不避讳她的,只是这丫头好像戴了漆黑的墨镜一样什么都看不见似的:“其实太子也有自己的暗卫,只不过太子的暗卫父皇都是知道他们在做些什么的。我的也差不多,都是父皇给安排的,小三很快也会有属于他的暗卫。只不过我的暗卫,有些就连父皇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此刻所说的小三即是三皇子楼逸鸿。
他笑了笑,一脸的灿烂:“我叫他们龙组,中国龙组。”
好嘛,直接剽窃人家国家立法单位了……
夏苏苏一脸样,鄙视的瞟了某人一眼,算是明了了,不再纠缠于他的“地下组织”。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襟,终于笑了。
楼轻鸿夸张的松了口气,一脸的放松:“总算是乌云散去重见艳阳天了,你不知道吧,今天明公公他们可是吓了个够呛,做事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惹你发火。”
夏苏苏闻言故意沉下脸,双眸上挑,是个阴沉的动作,偏生她此时做起来却又几分可爱:“我是那种会迁怒于人的人么?”
“不是。”不是敷衍也并非讨好,她的确不是那样的人,就算再怎么生气,她也不会拿不相干的人来出气。“不过他们都是习惯了看主子脸色行事的人,你这边天一黑,那边就得小心翼翼的给你掌灯,你说是不?”
这是在教训她要体谅下人心思呢!
夏苏苏吐了吐舌头,有点不乐意的道:“还不是你害的?下次再犯,不要来见我了,写封休书给我就行了。”
心口一滞,楼轻鸿听见休书两个字就直觉排斥。搂住夏苏苏的腰际,低下头吻住那双胡言乱语的红唇,声音带着沙哑的低喃:“你放心,不会给你那种机会的。”
这天晚上下了一场大雨,没过几日天气就冷了起来。
王妃脸上再没出现过类似之前那种难看的脸色,王府的众人一头雾水。虽然想不通,却只能接受了王妃心情突然又变好了的说法,这种遽然大变脸,还真是会吓得人连心脏都跳出来。
当弥勒佛几百年生一次气的时候估计诸佛也会同样不安而敬慎吧!
见天气冷了起来,夏苏苏便让人从王府的仓库里拖出一些赏赐的布匹,制作成过冬的棉衣。下人们自然不敢穿的比主子们好,只是偏生两个主子还都爱穿棉布,他们身为王府的下人,总不好穿粗麻衣吧?到时候丢人的可是允王府啊!
但棉布确实要比丝绸衣裳舒服又保暖,于是干脆整齐划一,全体人都穿棉布衣裳,以彰显允王府的独特。
也确实,因为某种在哪里都不会过时的跟风做法,达官贵人中渐渐流行起了穿棉布衣服的流行,简单而舒适的棉布衣得到了几乎所有人的好评,当然,剔除某些穿惯了绫罗绸缎的。
这也直接导致了棉布的涨价和丝绸等布匹的萧条,降价又亏本,只好积压着。
京城的布商们一边为棉布的盈利而开怀,一边又为销路不怎么样的绸缎烦恼。
不过,这种跟风过一段时间就会慢慢过去,到时候棉布和绸缎的销量也会变为正常。
允王府的布匹来源都是皇宫,自然也是有好有坏的。
最坏不过是棉布……都做了衣裳穿了。
看着冬日的气氛渐渐浓重,夏苏苏和明公公商量着拿这些锦缎,再买些棉花去做些被褥,给下人们通通翻新过一遍。再有就是衣裳,但凡是有家人的就赐一匹上好的布料。王府建了没多久,家生子是没有的,倒是几个太监算的上是自己人,一人分的两匹锦绸,拿去当也好做衣裳也好,夏苏苏说的明明白白,爱咋咋滴。
其实他们也还不至于拿这些昂贵的绸缎去卖,身为王府的奴才,他们的身份比之低阶的小官并不差多少,家人自然也是安排的好好的,寻常的缎子还是穿得的。
主子心善,下人们都知道,也叮嘱了自家人切不可拿好衣裳去炫耀,以免低了王府的档次。
15。惊醒
大婚之后当了别人的妻子原来这么麻烦……看着明公公拿来的一列礼单,夏苏苏微微的蹙了眉头,之前好像是哪个大官家的女儿嫁人,给府里递来了帖子,这会明公公正按照往日的旧例准备礼物。
看上去很贵……而且都是不切实际没什么用处的装饰品。
还是……算了吧!
“这些都不要,挑几匹御赐的缎子,选一架好点的宫琴送过去就行了。”懒懒的把礼单撕成一地碎片,夏苏苏一点都不担心房间会变得脏乱,反正有婢女嘛!
她还真是坏心的女主人啊……
不过不用伺候在她身边,只做这些打扫的工作也应该很轻松吧?
明公公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提醒道:“殿下,这可是礼部尚书的小女儿……”
“那又怎么样?她又不是嫁给太子或是皇上,身份能有我尊贵?我能给她送礼已经是很大的面子了……”一番话说的理直气壮,听着似乎有点娇蛮不讲理的感觉。
其实说的好听点……她是不想给那个礼部尚书的敛财计划锦上添花,难听点,就是有点小气,见不得人家光明正大的收贺礼赚银子。
某人似乎忘记了自己大婚那会收的贺礼现在似乎还在后院的小仓库里堆的满满当当。
那些玩意虽然值钱,却不是能随随便便变卖地东西。送出自然是没问题。但这满朝的文武都是熟悉地人,谁要是发现自家送的礼物某天突然出现在了另一个人的家里。到时候恐怕又得胡思乱想了吧?
卖不得。也送不得。干脆就懒得拿出来盘点到底有些什么东西。什么样送来地就什么样原封不动地塞在小仓库了。好在人送礼地时候都有礼单。明公公都记录好地。想查地时候也能一目了然。
“奴婢明白了。王妃殿下地意思是不能让人觉得王府是偏向某些官员地。果然还是殿下心如明镜啊。想地就是周到。”明公公一脸了然地道。显然是高估了他家主子地品性。
夏苏苏懒得纠正。就让他这样一位就好了:“以后要是是给这些官员们送地礼物。全部依照此例。和女子有关就是锦缎加上宫琴。或是其他地乐器都可以。和男子有关地就把宫琴换成宝剑。刀啊双截棍什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