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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太清淡,楼朝的人都不太爱吃辣,可她是喜欢的,否则当初也会整个麻辣烫出来了。
“小小听娘的。”小悠然眨巴着眼睛讨好她娘亲,她娘亲可是最会吃地,闲着无聊指点着家里的厨娘做了好些小吃,吃的小悠然也学会挑食了,当然在家里她是不敢地。
十五闹元宵,街上一片欢腾。夏苏苏给小悠然买了个手扎的兔子灯,那模样惟妙惟肖的甚至比现代地电子产品还精致些。一路上看过去倒也是挺丰富的,猜谜夺宝的耍花枪卖艺地铺了整整一路。过节嘛,富裕了的百姓们也不怕多花几个钱买一路欢笑。
在一个还算干净的摊子前坐下,捧着热乎乎的大碗咬着软糯香甜地元宵,不由感慨还是大街上有气氛。宫里就是再热闹也脱不了吹捧奉承,把那喜庆的气氛生生的打了好些个折扣。
还没吃下半碗就瞧见一个熟悉的人影,一身白色的书生长褂,包着头巾,倒真像个普通的学子。只是那张脸让夏苏苏惊地连剩下的半碗元宵都吃不下了,太子!
说起来。其实楼展鸿和楼轻鸿长得有五分相似。估摸着这两人长得都像他们地爹——那也是一号美男子。只是夏苏苏从来就没正眼瞧过。从心里上说。年纪和自己地爹差不多地大叔们就是长得再帅也就那样了。从生理上说。自打一岁那年见过妖孽一般地舒明玉之后。再好看地男人也都是打了折扣地。
夏苏苏并不是个注重皮相地人。她更喜欢地是人身上那股气质。楼展鸿比楼轻鸿唯一出挑地地方就是他地那种儒生气质。即便是恨极气急也永远带着那么一股书卷气。
“苏苏。你也……”楼展鸿也瞧见了夏苏苏。没多想便走过来和她们打招呼。
“太……”小悠然还没叫完人。夏苏苏就轻轻捏了捏她地小手:“叫大伯。”
“大伯好。”小悠然一笑。露出一口灿烂地白牙。圆脸上现出两个小酒窝。据说她笑起来和夏苏苏小时候一样可爱。
“悠然也在呢!”楼展鸿也是笑。看着透着一股舒服地亲切。以前夏苏苏瞧着他地时候多半没顺眼过。因为知道他还“稚嫩”地时候祸害过楼轻鸿地缘故。后来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了。近些年自然是好了许多。不管是对楼轻鸿还是对夏苏苏。楼展鸿再也没展现过他那带刺地一面。
针对楼轻鸿,只是因为妒忌他总是受到父皇的疼爱,而自己只有严厉的教诲。但现在楼展鸿明白了,楼庭瀚并不是偏心,而是因为自己是太子。
估摸这史上几乎所有的太子都有过类似的心里路程,且都是问题儿童。
“大哥也出来逛街?”夏苏苏笑的很真诚,或许她压根不知道虚伪的笑是怎么个笑法。
“嗯,一起去看花灯么?悠然大伯给你赢几盏花灯来如何?”
“好啊好啊!”小悠然乐得直拍手,然后又忽然想起身旁的娘亲来,小脸小心翼翼的望着自个一脸笑容的娘亲,使劲撒娇:“娘……”
“嗯,走吧。”半碗元
也确实该消消食去,虽然以她的体质而言根本没有积,但,走一走总是好的,不是还有悠然么?
楼展鸿原先是想直接抱起小悠然就走的,但是被夏苏苏给推了,小悠然刚刚吃了那么多元宵,小孩子的消化功能也不如大人,是该多走动的。实在走不懂了这才让楼展鸿给抱起来,小丫头在他的怀里转着脑袋四处看,也幸亏楼朝的皇子们都有些功夫打底,否则这一路走下来,楼展鸿不知道得狼狈成什么模样。
凭心而论,楼展鸿的才学是好的,治国治家这些东西,打从五岁就开始学了,牢牢的印刻在他的脑袋里,不是时间能抹去的。四书五经也念了不少,只是这些东西用到猜灯谜上却没多少实际的用场,也就能猜猜一些文字谜和对对子。小悠然怀里那些小奖品多数还是靠的夏苏苏,她虽是个惫懒的主,到底是个穿越人氏,占了一些先机。
三个人虽是一起走,却少有人将他们当做一家人。先不说小悠然一口一个大伯的叫,就是夏苏苏也与他保持着将近一个人的距离,就算人再挤这个距离也没变过。脸上永远是谦和淡然的笑,也不会往楼展鸿脸上乱看,不是为了避嫌,事实上这里能认出他们两人的人屈指可数。而是因为,夏苏苏总觉得看着楼展鸿就会想念楼轻鸿,这种思念,蚀骨蚀心。
越是宽敞的街巷人就越多,夏苏苏不得不尽量的看顾着那两叔侄。楼展鸿把小悠然放到自己的肩膀上做着,远远看着就跟个小灯塔似的,小悠然开心的很,夏苏苏找目标也容易些。
楼轻鸿再家的时候没少把悠然往肩膀上扛过,只不过不知道小不点还记不记得。
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隐隐的觉着有些诡异的感觉,身后总有两双眼睛看着似的。若是在平时,没那么多的人流,不出半刻钟准能准确的找出跟踪他们的人的位置,可是这会却是艰难。
渐渐的走出人多的地界,夏苏苏一眼就瞧见那两个寻常百姓模样打扮,却满身凌厉的人。眨巴了一下眼睛跟楼展鸿说笑起来,小悠然也是乏了已经蜷缩在夏苏苏的怀里睡着,身上盖着楼展鸿的一件裘袍。
“大哥替苏苏抱会悠然吧?”夏苏苏做了个手酸的动作,将小悠然塞进楼展鸿怀里,抬头瞧见楼展鸿有些担心的神色,不由笑了:“没事,大哥放心吧!对了,什么时候立太子妃?”
人选已经定了,是苏苏的堂妹,虽然她没见过人,信儿倒是早早就得了。
“四月吧,父皇……爹定的。”楼展鸿说爹这个词的时候有些愣怔,他从来没有这么称呼过自己的父亲。纳兰叶叶事件之后,楼展鸿对感情似乎变得冷淡了很多,几个侧妃那里也很少去。那几个女子原本就不是他真心喜欢过的那个人,自然不会有如纳兰叶叶一般的待遇。
不懂得惜福的女子,不值得有人这样珍惜她。
“那苏苏先恭喜大哥了,大哥,要好好对她。”像对纳兰叶叶一样就成。
话音刚落,就听人喊:“站住!”
夏苏苏和楼轻鸿下意识的站住了,夏苏苏自然是不惧的,而楼展鸿见夏苏苏停下了,自然也就停下了。
对方只有两个人……看来人家也没摸清过夏苏苏的底,从心底把名单上的嫌犯抹掉几个,夏苏苏笑的干净清澈:“两位先生有什么事儿?”
两人对看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总有种毛毛的感觉,但见只有一男一女再加上一睡着的小丫头片子,自觉还是很有把我的,连忙凶神恶煞似的道:“要你们的命!”
“这恐怕由不得二位。”夏苏苏仍旧是笑,一点也不像是放狠话。
那两人瞧着夏苏苏一脸淡定的模样,心下也有些虚起来,却觉得她是在虚张声势。而楼展鸿站在那里从头到位就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只是下意识的将小悠然紧紧的抱在怀里。
身为太子,自然是有一股气势的。只是对着夏苏苏的时候,那气势的影响力明显就等于零。但对两个草莽而言,楼展鸿身上那股子贵气自然是无法掩饰的。见他皱眉,不由自主的就有种凌然的感觉。
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爷,若不是有人给了重金,他们又怎么会去冒犯这种人?
59。江山
晚是安宁的,要说肃杀,还真没感觉出来,四个人并大睡的孩子,就那么静静的立着,没了动作。
两个“刺客”站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对方没有色厉内荏的大喊也没有掉头就跑,心里暗自琢磨了半天,觉得一个是当朝太子一个是王妃,估计也是从小培养的好素质,没得就一定得跟泼妇似的大呼小叫。
只是这感觉终究有些诡异,两人心底有些不安,仿佛被叫住并被威胁的是他们而不是那淡定的一男一女,终究是搓了搓手,从腰间抽出剑来,慢慢的向着二人逼近。
“对不住了两位,我们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由自主的,两人中看起来像是领头的那个人开口说道,像是为自己二人辩解一样的话。
来是没有这个必要的,可是看着这两个“尊贵”的人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就忍不住说出这么一番话来。然后就对着身旁的兄弟做了一个手势,二人就直直的冲上前去。
这两个人不够看,普通的武功招式,要放在市井流氓里头那的确是一把好手,连官府的官差们也不一定打的过他们。可是就这两个人随便找个虎卫或是龙族的小兵丁来都能把他们干趴下——到底是谁觉得她是这么好摆平的?
夏苏苏知道自己其实已经够低调了,虽然全国的女人基本都在妒忌她,但有点头脑地从政人氏应该不会把她真当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何况她还当着几万地士兵杀过敌方的一员猛将。
这事是机密没错,但机密这种东西相对而言都是对没有势力的人才叫做机密。
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秘密,只是看别人有没有能力知道而已。
“放下!”突兀的一声断喝之后,两个才冲锋到一半地“刺客”感觉自己的手一麻,然后手中的兵器就随着“乒乒”两声掉在了地上,发出了尖锐刺耳的声响。
在月光下反射着一层森冷白芒地兵器上倒映着两个人惊地表情。带着一种刺痛地恐慌和莫名地畏惧。
怎么可能?不过就是叫了一声。竟然就让他们下意识地丢掉了自己地武器。
手上地麻木和刺痛提醒着他们那并不仅仅是一声断喝。
从暗处走出来地青衣人有一张稳重而简单地脸庞。那不是一个英俊到让人过目不忘地男人。也不是一个浑身充斥这凌厉血腥气地杀手——虽然那是他曾经地身份没错。
青衣人地手中抱着一个酣睡地孩子。一个身穿红衣地女子笑嘻嘻地跟在他地身后。背着手望着夏苏苏笑地很美好。仿佛压根没看见那两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