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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是这么个普通寻常稍微有点善良的女孩儿,牢牢的抓住了二皇子的心尖尖。
人们困惑,好奇,于是越来越多的目光集中在夏苏苏地身上,让她越来越喘不过气来。
楼轻鸿带她出外一年。除了是自己想要散心以外。实际上也是想给她解解压,他看得出来。她的压力要比他大多了。
“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茶香散播在并不宽敞的车厢里,郁郁浓浓的,夏苏苏拖着腮看着楼轻鸿,眨巴眨巴的挺可爱。
“咳咳咳咳……”被一口茶呛到,楼轻鸿发誓下一次和苏苏在一起的时候绝对不要喝茶了,他咳红了脸,无奈的道:“苏苏,咱现在可不是在拍戏,也不是写小说,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你明白不?”
她当然明白,就是因为太明白,才会觉得无奈。
夏苏苏叹了声气,她最近叹的气加起来恐怕比她上辈子叹地还要多。上辈子她觉得自己没心没肺也挺好,明明这辈子也是这么干地,却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错,让她彻底轻松不起来。
楼轻鸿细长的手指滑过她地唇角和眉梢,那精致的如同雕琢般的手指细细的描摹着她的轮廓,仿佛想要把这一张脸刻近心底,再也不能磨灭。
夏苏苏就那么呆愣着任他在自己的脸蛋上画画儿,虽然他时常也会偷偷拉拉她的手吃个嫩豆腐什么的,却从来没做过这种有点“轻浮”的暧昧动作。
指尖划过的地方是一片灼热之感,心脏不争气的疯狂跳动起来。
良久,楼轻鸿画毕,用食指和中指轻轻的抬起夏苏苏的下巴,漂亮的脸孔凑上前,吻上那张嫣红漂亮的菱唇。
夏苏苏悄悄的闭上了还睁着的眸子。
虽然看着有些豪放,但其实他落下的吻并不重,只是唇贴着唇,却有种淡淡的温馨感。
楼轻鸿从来都不是那种霸道的人,他甚至非常尊重夏苏苏自己的意愿。看着她的眸子或浅或深的颜色,楼轻鸿就能体会到她的喜怒哀乐。
不曾喜极而泣,也不曾狼狈痛苦。
夏苏苏一直是安静的,他习惯了看她在自己的身边慢慢的睡着,习惯了她陪在身边一言不发的沉默着,习惯了吹笛奏箫琴瑟合鸣,更习惯了包容她所有的情绪成为她的避风港。
楼轻鸿自认,绝对再没有一个人能如他一般了解夏苏苏。
“苏苏,你要等我回来。”他的唇剥离她的,声音轻柔温软的道,眸光灼灼,直直的盯住夏苏苏的眸子。
一直以来都是夏苏苏吃定了他的,她的喜怒牵动着他的哀乐,她的一个目光就可以让他变得温柔或愤怒,虽然这些情绪从未出现在人前过,但是楼轻鸿知道,夏苏苏有这个能力。
如果她愿意当第二个武则天的话,他不介意替她夺得天下。
当然,这不过是在举个例子罢了,夏苏苏不可能成为武则天,她对那个位置比他还要意兴阑珊。
她只是夏苏苏,浮光掠影中淡看了纷扰红尘的夏苏苏。
“嗯。”夏苏苏干脆的蜷缩进他的怀里,让他抱着。少年皇子虽然看上去并不结实,实际上还是蛮有肉的。高高瘦瘦的样子配上冷淡疏离的俊美脸孔让人一看就觉得移不开眼,下意识的觉得这是个孱弱美少年,而实际上,他足以一人对上五十禁
她只是下意识的那么一说,并不是真的会随他出征。皇家的军队里是不允许有女子同行的,何况楼朝的律法向来严厉,她并没有那个以身试法的打算。那么,就等着他吧,信任他的想法膨胀了起来,他会好发无伤的回来,会保护好自己的身体不让她难过。她知道,他会的。
因为,她,会一直一直的等着他。
51。背叛
其实不过是有些莫名的不舍……
随着年关的逼近,夏苏苏心中躁动的不安终于慢慢开始平静了下来。与其有时间想那些有的没的,还不如多花点时间陪陪他吧比如帮他打点些什么。
铠甲宝剑,行囊背负。
夏苏苏知道,楼轻鸿出征的用品宫里都会置办好,也许她根本就没有必要掺和进来浪费时间,但让她干坐在家里等她会更加压抑吧?
“今天……天气不错。”二皇子府邸的书房里,夏苏苏轻轻放下手里的瓷杯,青色的茶水里有涟漪缓慢的荡漾着,一圈圈仿若勾勒着美丽的年轮。站起身,将宽背椅拉开,合上正在看的那卷史鉴书册,站到那扇仿造现代玻璃窗工艺做出来的竹窗边,对着外面格外灿烂的阳光微微一笑。
“是,前些日子的积雪都已经消融了。”二皇子府的管事太监站在她身后,恭敬的道。
前些日子京城的天气突然变得极冷,那两天家里整日整日的烧着暖炉,即便是晚上依然会有轮班的佣人守在各个院子里为主子们添柴,不至于受冻。
夏苏苏自是不稀罕的,但小铃小铛却受不得冻,再加上她院子里还有一个孕妇在的关系,反倒是要比其他的院子更暖和一些。
雪从第二天开始落下,白色的六瓣雪花,从天空中以无比美丽的姿态坠落。连绵不停的大雪仿佛淹没了整个世界一般,向来没有积雪的京城竟然堆积起了没过脚踝的雪堆。
这场雪落了很久,哪怕雪停了好几日之后也依然让人觉着寒冷,雪水融进泥土里再冻结成冰,不仅使得路变得难走而且泥土也坚硬起来,却不知道那些冬季的作物能否在这天寒地冻中存活下来……也许该像皇帝建议下学学楼轻鸿搞个暖棚工程出来吧,没有透明的塑料的话可以用旧的布匹替代只是,布匹同样是非常昂贵的,穷人家一件衣服可以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这样地穿。又哪来闲钱去买布匹做暖棚?
夏苏苏恍然大悟为什么楼轻鸿没有将这种做暖陪培育植株的想法说出来,因为这个压根不实用,他身为皇子,也不过是弄出了一块试验田给她种草莓而已。
虽说瑞雪兆丰年。但这样冷地天会冻死多少无家可归地人呢?
“统计过了吗?”夏苏苏收回目光。呐呐地说着。不知道是在问那个管事太监。还是在自言自语。她地手指伸到精致地景泰蓝茶壶上。浅浅地为自己倒上一杯已经冷却地雨前龙井。
“主子……大冷天地。喝凉了地茶对身子不好。”小铃上前将一挂狐皮毛裘披风披在她地肩膀上。轻轻地捉下她送往唇边地茶杯。对着小铛使了个眼色。后者便很快地上前来将茶具收起。
“你这丫头。真不知道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了。”夏苏苏无奈地瞥了小铃一眼。这丫头是胆子越来越大了。从前畏畏缩缩不怎么敢讲话地两个小丫头也终于出落成了亭亭玉立地如花少女。小铛老实些。而小铃却越来越敢管着她了。
其实冷茶热茶对她来说都没有差别。她向来就不喜欢喝茶。除非是心情特别不好地情况下。
“主子宠地。”小铃倒也干脆。实话实说。话锋一转又道:“主子。咱们去花园转转吧?”
“去做什么?现在可没什么花可看的啊,而且雪刚化完,泥土都是湿的,凭白的踩了一腿子的泥,脏了衣裳。”夏苏苏摇摇头,干净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握住一本《茶经》。“明公公,您还没告诉我呢。”
明公公迎上她坚定认真的眼眸,有些不忍地偏过头:“禀苏苏姑娘,皇上那边得到的消息,咱们京城这边并没有人被冻死,但凡北边的各地官府呈上来的统计约有一千多人被冻死了,其中有七成是无家可归的小孩老人和妇孺……”
“这么多?”小铃小铛听见这个数字被吓了一跳,她们最多也就敢想想冻死个一二十人罢了,哪里想到现实会残酷成这样。小铛的眼圈顿时一红,有些不可置信的尖叫出声。
“这还不是确切数字吧……”夏苏苏却不管这些,清亮的眸子望向明公公的脸:“各地地官员多少也瞒下了一部分的人数吧……”
“这,奴婢就不清楚了。”明公公心慌的低下头,他知道夏苏苏说的没错,每一年报上人数的时候各地官员为了减少责任,都会尽可能的少报许多人,而一些身份不明的流民,更是连收棺下葬的资格都没有。直接一把火烧了。什么都不剩下。
“无妨……我只是随口问问的。”夏苏苏淡淡一笑,将茶经塞回书架上。转头问道:“二皇子是去了宫里吗?”
“是……殿下吩咐过,如果二小姐来了可随意。”反正她也迟早会是这个院子真正地主人……
“嗯,对了,前些日子二皇子带回来那个小孩子,可在府里?”听她问完她想问地之后,一直龟缩在她厚厚的皮裘里取暖地兔子牙牙忽然冒出了头,拿那两颗大板牙轻轻的磨着夏苏苏的手指,弄她直痒痒。
它是想五儿了吧?也是,好像自己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看到他了。
“是,在府里,要叫他过来请安么?”明公公恭敬的问。
“叫过来吧。”夏苏苏点头应了,低头无神的看着自己的手。半晌,手指上轻轻一捻,青绿色的粉末状物质便如灰尘般飘进风里。明公公得了讯息,自取提人不提。
窗户洞开着,清新却冷冽的风不时的灌进来,陪着她站在窗边的小铃忍不住打个寒噤。
“小姐,这样会得风寒症的。”小铛拧着眉头跑上前,关上那扇窗,用竹栓子拴牢,说道。
“呵呵,小丫头。”轻笑这瞥她一眼,她还是叫她小姐呢。不像小铃,已经开始叫主子了……她不再家里的时候,是不是出了什么差错呢?慢慢的走回宽背椅前,慢慢的坐下,夏苏苏已经养成了这种看似懒散的个性,做什么事情都是慢吞吞的。
夏苏苏托腮。微笑地看着面前的两人:“小铃小铛,你们跟了我多久了?”
“回主子,小铃姐姐九年,小铛七年了。”小铛没什么心眼的回答,既然是主子问的,自然是有什么说是什么,她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