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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苏苏笑笑的捧起了茶,笑而不语。而纳兰蓉蓉则是下意识的看了夏苏苏一眼,有些惴惴的。
很难想象。自己竟然会和这个女子坐在一张桌子上喝茶吃点心,甚至还谈笑风生。
这是楼轻鸿出征前的纳兰蓉蓉绝对想都不会想的事情。
倒不是说她怕了夏苏苏还是怎么的,只是只要见到她。她就会联想到二皇子。夏苏苏地名字,始终是和二皇子联系在一起的。
纳兰蓉蓉又偷偷的看向韩若雨,这个少年此刻真羡慕地看着自己和夏苏苏,那眼神清澈,恍如稚子。不期然间,觉得心头有什么不真切的东西生出来,却又在顷刻间消失不见。
他……喜欢的会是怎样的女子?
想起夏苏苏在她耳边低声的耳语,纳兰蓉蓉面上又是一阵滚烫。那是个怎样的女子啊,竟然能毫不忌讳的说出那样羞人的话语。
“纳兰姐姐只要嫁人了。他们自然不会再来纠缠。你看这位王子殿下怎样?论身份人品,绝对配的上姐姐你地。”夏苏苏那样说着。
纳兰蓉蓉不期然一怔,自己竟然是认同了她的话的。
又说了会话,三人便起身离开了廷贤阁。
下楼的时候五儿已经回来了,牙牙正在他怀里抱着胡萝卜嚼的开心无比。那纳兰蓉蓉的侍女碧荷正试图逗牙牙,怎奈牙牙压根不搭理她,脑袋一缩,就避过了碧荷伸过去想摸它脑袋的手。
这牙牙……真是有艳福不会享受啊!
见自家小姐下楼来,碧荷连忙收回了手。低着头走到她的身边。
韩若雨自是跟夏苏苏一道,纳兰蓉蓉领着碧荷自家去,一路上倒也没再露出过阴霾,仿佛还挺高兴的,竟然对碧荷也是温声软语地。碧荷战战兢兢的望着自家小姐,想不透到底是怎么了。
“若雨,今日便到我家吃个便饭吧,可不许嫌弃。”夏苏苏冲他笑了笑,说道。
韩若雨点点头。吩咐侍卫们先回官驿。只领了一人随行。虎背熊腰的,一看便知道是一员虎将。
夏苏苏笑了笑。上马先行,五儿被唤到她身侧,说着什么开心的话语。
韩若雨望着那个翩然的少女,一时间竟有些心动。初时的那一瞥,便有些意动,此时却是实实在在的心动了。
韩若雨上马,那侍卫跟着,见夏苏苏他们不在意,便策马到他身旁。
“若雨,这位夏姑娘可不是简单的人物。”那侍卫却是乔装的,他是韩若雨地好友,身怀一身好武艺,看人地眼光极准。
“哦,怎么说?”韩若雨望向他,略微有些压抑。不简单,居然能从他的口中听到这三个字,怎么能让他不惊讶。
“我看她脚步虽缓,却坚实有力。”那侍卫笑一笑,说道:“你不曾习武,可能并未察觉。便是我,也是细细观察了才得下地结论。她明明走的是极慢的步子,却偏生能跟上你,而且丝毫不显异样,你不觉得奇怪吗?”
“你是说,苏苏会武?”韩若雨更是惊讶,在他看来,习武是男子的事情,何时楼朝连女子都习武了?这夏苏苏可是中堂家的千金,不是寻常百姓,明明该娇弱才是。
只是反过来一想,夏苏苏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一般千金小姐所没有的爽朗,虽然也是笑不露齿,却偏让人看着就觉得舒适。
韩若雨若有所思的望向夏苏苏的身影。
“不仅会,而且是极好的,恐怕内力也很深厚。”那侍卫有些无言,虽然不想承认,却还是说出了口:“恐怕我并不是她的对手。”
“这么说,楼朝的皇帝陛下是有意安排她来招待我了?她真的是中堂千金吗?”从刚才那个纳兰蓉蓉的表现来看,夏苏苏恐怕真的是权贵之女。那些公子哥似乎一听到她的名字就有些去意,即便是被她不着痕迹的耍弄了一把,竟然也没人敢大声的说一句。
她,绝不是简单的人。
“我还听说一件事。”侍卫低声道,看了看韩若雨的脸色。他看的出来好友是为这位姑娘心动了,但,如果那件事是真的话,恐怕他这个好友却必定要失望了。
“什么事?”韩若雨从未见过他如此凝重的表情,不禁也严肃起来。
“夏府千金,嫡出的三小姐夏苏苏,乃是楼朝二皇子的未婚妻子,未来的二皇子妃。”说着,他的声音压得更是低沉:“那位二皇子,就是有消息说领兵出征的那位。”
密信中得知,这位养在深宫的皇子竟然十分骁勇,并且睿智。连连破了来犯者好几次的阴谋诡计,赢得了军中将领的一致拥护。
“这么说,那位二皇子恐怕是要同楼朝太子争夺这天下了?”
“是,如果楼朝内乱的话,我们大韩或许也能趁机……”说道这里,他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是他知道,韩若雨明白他的意思。
楼朝无弱兵,而此次二皇子更是表现上佳。如此明显的争权之举,看在这位早已被斗侵染的一点纯净都不剩下的王子眼中,更是富有深意。
他绝对无法相信,会有人为了那种可笑的理由而领兵出征。
美少年王子点点头,心中若有所思,飘向前方那少女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未明的情绪。
夏苏苏在这局里,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62。梅思
带着一肚子的揣度在夏家吃了饭,韩若雨的心理郁郁的,说不出来的纳闷。
那点刚刚生出来的爱慕之心,在乍然就碎成了一片片,剩下的就是脑子里转悠的,见不得光的琢磨。韩若雨并不认得二皇子,虽然认识了夏苏苏,却也不过是一日的相处。
知道这个女子不简单之后,就开始疑惑,总觉得她被派来招待自己是有某种的目的的。但那种目的到底是皇帝的意思,还是夏苏苏为了帮那个二皇子而主动要求的,韩若雨并不清楚。
他依稀记得,那女子对着自己的时候,并无刻意的讨好。甚至就来所谓的招待,也不过是随意的游玩,逛了整整半日,却想不起来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在郊外策马,在廷贤阁赏风景,这些看起来没什么意义的事情,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吧?
相比之下,送走了韩若雨的夏苏苏就显得轻松许多,盘算着明日把那位纳兰小姐叫上,她一个人陪着个大男人总归是不好,若再有个有名的美女相伴就好了,又可以把自己藏起来。
她自然是没什么兴趣当媒婆,能不能和韩若雨好上就要看纳兰蓉蓉的本事了,不过那都不关她的事情,她不想变成人们眼中的话题,一点都不想。
过了这一日,夏苏苏也略微想了想皇帝以及皇宫里那群人肚子里的弯弯绕绕。皇帝极有可能是试探,那么她这样做便是对的。而皇后和太子妃那边,既然她做出了如此的回应,相必皇后也应该会罢手了。
她夏苏苏,不过是希望能平凡的活着罢了。
第二日夏苏苏果真叫上了纳兰蓉蓉,韩若雨对此非常纳罕,不知道这个夏苏苏到底是想做什么。如果她是想替那位二皇子笼络他的话,有必要带上旁人吗?这样不是更不方便?
派侍卫暗地里调查了下,知道那位纳兰小姐平日里并不与夏苏苏怎么亲近,也绝对称不上是她的朋友。更没有可能会帮夏苏苏了。美人计这一条似乎可以忽略了,而且夏苏苏也没可以给两人制造什么独处的机会,该怎么的还怎么的。
那么。她打算怎么笼络他?韩若雨对着这个女子若有所思。一边想着她有可能会用地方式。
威逼?利诱?还是说二皇子登上皇位后地许诺?
可是夏苏苏却让他失望了。她什么正事也不干。天天带着他们爬这座山那座山。看风景。有事甚至在外面野餐。闲得无聊甚至几个人打八吊牌。你糊我糊地玩地不亦乐乎。
韩若雨看不懂。也就干脆不去多想。如果她做什么地话总会露出马脚来。他这么天天盯着。也是疲累地很。
京里玩遍了。夏苏苏也头痛。想了几处。却都觉得不合适。只好参考了这几日一直和他们在一起地纳兰姑娘地想法。说是去寺里拜拜。
大理寺是楼朝京城有名地庙宇。建筑颇为宏大。占地也极广。古人似乎都信神佛。例如当今太后。那可是忠实地佛祖地粉丝。每个月地初一十五都要到大理寺上香。
因为是名气颇大,每天前来进香祈福的人也极多,真真是个香火鼎盛之处。
说道祈福,夏苏苏颇有些意动。楼轻鸿在前线征战,她在京城里平平安安的却什么也不能为他做。皇帝自是不会让自个最疼爱的儿子出什么状况地。后方安排的极是稳妥。
但,出门在外,牵挂却是难免的。夏苏苏并不求楼轻鸿能与她朝朝暮暮地在一起,但却希望他能好发无伤的回来,回到自己的身旁。
算一算,不知不觉楼轻鸿离京已经三个月了,她从皇帝手里收到的信笺积攒了厚厚的一叠。从前要他练毛笔字他总是偷懒,现在倒是勤快,几乎每隔两三日就会有书信从前线下来。到达自己的手中。
楼轻鸿知道皇帝一定会看他写给夏苏苏的信笺,所以干脆每次都不封口,以至于每每皇帝拿到信笺,再转到夏苏苏手中的时候,总要调笑两句,“他写给你的字可比给我这个做父皇地多的多。”
夏苏苏也不臊,大大方方的一摊手,说:“父皇您跟儿臣计较个什么吖,咱是儿女情长。您可是万年明君啊!”这马屁拍的。足够响亮。
皇帝对夏苏苏无法,也就放过了她。例行公事的问问这几日又陪着韩若雨做了些什么,夏苏苏如是答了,赏些物件,也就放她回家了。
宫里赏下的东西,那都是有标记的。这种东西,虽然贵,却只能摆着看,不能换成银子。
她也不是钻到了钱眼里,只不过看着总觉得浪费,就十分不喜欢。
因此夏苏苏干脆直说让皇上赏她些布匹银锭子算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