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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魏公子已回京城,这无言阁怕是不会再属于殿下您。”
之前的一年魏颐言都打着游学的名义在陈国各地奔波,现如今游学已经完毕,就等明年的春闱,这无言阁恐怕也就该被魏颐言拿回去了。
“……”
逐兰不说云意就真的忘记魏颐言回京一事,过去的一年他在外游学,偶尔给她寄些东西回来,她也从没有派逐兰出宫去取,现在三年已过,越发的觉得当初的自己太傻太天真。
“你说他回来那么早做什么?”
“奴婢不知,今日有太监给奴婢传信,魏公子邀您一见。”
“不见,本宫不想见他,你去打听一下昨日救我的那个侍卫如何了,改天本宫亲自谢谢他。”
“是,奴婢稍后便去。”
“你说,本宫可以把他拐来教本宫习武吗?”
“怕是不行,您连马都不能骑,如何习武?”
现在云意觉得自己习武的计划应该是彻底泡汤,宫里有人看着,宫外也有人看着,除非她哪天去了个无人监管的地方,否则永远都没有机会习武。
在帐子里看书休息时,云意也在留心外面的事,据说当日的刺客都死了,也没有特殊的标识,只是有人猜测那是祁月国派来的,但也没有直接的证据,陛下龙颜大怒令人彻查,但也一直没有个结果。
“你便是秦逸唐?”
云意手执佛珠看着跪在五尺开外的男子。
“回殿下,微臣便是秦逸唐。”
“行了,你起来回话吧,身上有伤就别跪着了。”
说完就看见男子似乎是犹豫了一番,然后慢慢的起身,由于对方身高九尺有余,哪怕他低着头,云意也可以把他的相貌记个大概。
眉如远山,眸似星辰,唇如刀刻,肤色偏白一点不像是当侍卫的人。
“之前在养伤,也没有机会好好谢谢你。感谢秦公子当日搭救之恩,本宫没齿难忘。”
“殿下言重了,保护殿下是微臣的分内之事……”
一听云意说谢,秦逸唐就有些不安。
“不必说那些,本宫明白,对恩人以礼相待也是本宫的分内之事,听皇祖母说你因为本宫还挨了板子,现在身体可已安好?”
“回殿下,微臣身体无恙,且是微臣护主不力导致殿下受伤,受到惩罚也是臣的荣幸。”
“行了,没什么就好,你先退下,保重好身体,将来本宫说不定还有求于你。”
“微臣告退。”
秦逸唐离开后,逐兰便走了过来,俯身在云意耳边说:“殿下,魏公子邀您一见。”
“就说本宫歇下了,不见。”
“魏公子此时就在帐外,秦侍卫刚离开……”
剩下的话逐兰没有说完,只是那故意拖长的语音确实能让人浮想联翩。
“不管,他若是有本事就让他硬闯,本宫不想见他,近日不都在传紫阳县主有意招他为夫嘛,他不好好的跟着有权有势的县主,到本宫眼前来刷什么存在感。”
一提起魏颐言云意就心烦,天天跟紫阳县主在外边策马奔腾共享人生繁华就行了嘛,毕竟紫阳县主的外公可是骠骑大将军,可比她这个不受宠的公主有前途得多。
见云意动怒,逐兰的眼皮子跳了跳,很想泼一盆冷水给对方:您当魏颐言不敢吗?
就逐兰看来,魏颐言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当初连禁宫都敢擅入,更何况是一个公主的帐篷。
“逐兰你给本宫记住了,你是我的贴身宫女,不是他魏公子的侍女,没必要事事向着他说话,更没必要怕他。”
逐兰轻轻的嗯了一声算是应下,只是她心里可不是这么容易被劝说。
在逐兰眼中,怕魏公子的从不是她逐兰,而是身边这位时常忘记主仆、君臣之别的公主殿下,至于总是向着魏公子说话,逐兰是觉得宫里宫外真的再找不出几个像魏公子那样在乎公主的人,她能说在她的心里魏公子已经是半个驸马爷了吗?
因为魏颐言在外面,本来想出门走走的云意只好放弃了这个计划,找了个话本子盘腿坐在椅子上,一边吃着点心,一边看着书里的故事。
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的逐兰也没有拆穿云意的小心思,只是安静的在旁边斟茶,时不时的再帮云意捏捏肩。
吃过晚膳,云意站起来转了转脖子和柳腰。
“去弄些热水来,本宫今天要沐浴,别和本宫说伤口的事,我会尽量不让它挨着水。”
话都被云意堵在嗓子眼里的逐兰无奈的一笑,摇摇头撤下桌子上的吃食转身出去。
坐在木桶里的云意心满意足的哼哼了几声,好几天没有沐浴了,之前是因为月事才走,后来就赶上胳膊受伤,每天只能是用温水擦拭,今天终于能泡澡了整个人都乐疯了。
用帕子擦净身上的水,穿上衾衣亵裤,带着几分睡意从屏风里走了出来,只是下一秒她的睡意就被不远处那个坐着的男人吓跑了。
愣了一下,下一秒就捂住自己薄纱似的衾衣跑回了屏风后,此时逐兰才看见了坐在太师椅上的男人,她也有点无奈,还真让自己说准了,这魏公子还真的自己闯进来了。
“他…他为什么在这里?”
逐兰也很无奈,这次她真的没有放水,毕竟云意还未出嫁,女儿家的闺房又是在晚上,她就算脑子抽风了也不会偷偷放魏颐言进来,只能说魏颐言的武功太好,她完全不是对手。
“叫他滚,不然本宫就喊侍卫来抓刺客。”
双手抱着胸前,云意看着面前的逐兰,眼睛里满是怒火。
“奴婢去试试。”
让魏颐言滚,真的难度不小,逐兰不认为自己有成功的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告诉我,想不想看魏公子耍流氓?
谢谢小天使的地雷和祝福,考完试了,下周全身心的工作,更新可能要等晚上,但我会努力日更,谢谢大家。
第65章
逐兰从屏风后走了出去,云意慌慌张张的不知所措;只是下意识的把搭在屏风上的衣裳扯了下来披在肩上;却没有多少遮挡的作用。
“魏公子;殿下现在……”
逐兰话没有说完;就觉得脖颈处一阵刺痛;紧接着就看见了黑暗中穆离露出来的那一口白牙。
见穆离处理好逐兰;魏颐言放下杯子拍了拍自己的长袍站起来,一步一步的往云意所在的屏风后走,在走到离屏风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住了。
“出来。”
“你、你把逐兰怎么了?”
云意抓住自己披在身上的衣裳,从屏风后探出个脑袋;黑色的头发还滴滴答答的落着水,肩膀处的衣服已经被打湿。
魏颐言拧着眉上前一步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把人从屏风后拖了出来,因为对方动作太大;云意原先揪着衣襟的手松开了;只是还没有来得及抓住那件飘走的襦裙;整个人都被带进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你做什么?”
她瞪着这个吃自己豆腐的男人,腰间的桎梏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尤其是这种内里只有肚兜,外面只有一件丝质的衾衣时,她羞的想撞墙。
“你的宫女没有告诉你我要见你?”
魏颐言低头看去,老实说眼前的画面确实有点让他把持不住,薄纱似的衾衣带着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松松垮垮的穿在她身上,似乎连她肩膀处的小痣都藏不住。
“我今天乏了,有什么事明天说;你先放开。”
说着她就抬手去推他,随着她的挣扎,胸前的美景当真是一览无余,魏颐言觉得自己体内似乎有什么在苏醒。
“有心情见一个侍卫,却无心思见我。”
推了半天眼前的人都纹丝不动,反而抓住她腰间的手越发的用力,瞪着眼前这个带人私闯自己帐篷的男人。
“本宫不想见你,一点都不想,本宫宁愿把那个时间拿来和一个六品侍卫说话,也不想用到你身上,怎么样你满意了吗?”
魏颐言知道云意最擅长做的事就是如何令他不快,圈住她盈盈一握的柳腰把人带到了榻上,低头俯视着依然怒视自己的女子。
“魏颐言你是不是疯了,你放开我。”
现在这种男上|女下的位置关系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在古代女子十四岁便和成亲,她真的担心魏颐言发起疯来做一些无法挽救的事。
“伤好了吗?”
不想再沉溺于这种旖旎的氛围中,魏颐言把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到了手臂上,即使隔着衾衣他也看见了她右手臂上那条似蜈蚣一般狰狞的伤口。
“伤没有好,你就敢沾水。”
她一把从他手里扯回自己的胳膊,抬手握住了结痂的伤口。
“与你无关,本宫是死是活都和你没有关系,现在马上出去,否则休怪本宫不客气。”
魏颐言的眼里慢慢聚集起了风雨,手慢慢松开了她,坐直了身子,在乘其不备把云意受伤的手臂拉了起来,宽大的衣袖滑落至香肩。
云意那只没有受到束缚的手撑着床榻想要坐起来,结果被魏颐言察觉后,拇指轻轻按住她肚脐周围约三寸的位置,让她瞬间没了力气,整个人又跌回了床上,只能用杀人的眼神看着他。
只见魏颐言抬起云意的胳膊,指腹贴上她的伤疤,在上面慢慢的摩挲,终于到了结痂的边缘,轻轻一按,伤口便破裂了。
“疼!”
手臂上的疤都快被魏颐言扯掉,钻心的疼痛让云意的眼里汇集了泪水。
本来还想继续惩罚她的魏颐言,看见她眼里的泪花突然就有些心软,低下头在云意没有反应过来时轻轻的贴上了她的唇。
起初只是想浅尝辄止,却被那柔软温暖的触感吸引,清幽的女儿香充斥着他的鼻腔,也充斥着他的大脑。
云意发现自己被强吻后的第一反应就是紧咬牙关,却被他轻易的用舌尖挤开,她处处退让,他一往直前。
站在十尺开外的穆离忍不住转过身去,公子真的是太大胆了。
“唔唔,唔……”
云意的话到了最后都变成了一个含糊不清的唔字,最后她心一横张嘴就咬上了他的舌头,谁知却被他识破瞬间撤离,牙齿咬上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