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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驸马,本宫拒收!-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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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下的毒,我为何要救?”
  留下这句话,徐老就慢慢转身往自己的药田走。
  逐兰蒙了,魏颐言亦然,但是他比逐兰更明白徐老的脾气,若是他不想救,哪怕是把剑横在他脖子上也没办法让他出手。
  逐兰已经抽出了自己的匕首,只是在她还没有接触到徐老的时候,却听得身后传来嘭的一声,像是重物落地一样。
  “求徐先生救她一命,我魏颐言愿用余生来报答徐先生的救命之恩。”
  闻此声,徐老和逐兰纷纷回头,只见魏颐言抱着云意跪在了青石板上,不屈的脊背挺得笔直,眼里却满是哀求。
  他们都没有想到魏颐言会为云意做到这个地步,逐兰是直接愣了原地,反应过来后,她也跪了下去。
  “求徐先生就公主一命,奴婢愿一命换一命。”
  徐老从逐兰身边走过,只是稍微的偏头看了她一眼,他走到魏颐言面前,站定后低头看着魏颐言。
  “你求我救她,以什么身份求我,她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以她丈夫的身份求徐先生救我妻子一命。”
  徐老似乎并没有对魏颐言的答案感到满意,只是捋了一把白花花的胡子,不紧不慢的问道。
  “你可知要救她,需要什么?”
  魏颐言余光看着云意脸上越来越多的红色,心如同被放在烈火上炙烤,只是现如今他除了求徐老再无它法,若是云意再大一些,他兴许会选择徐老说的方法,可是她现在才十四岁,在他眼里更像是一个小孩子。
  “无论什么,我都给得起。”
  徐老终于放过了自己的胡子,弯下腰神情古怪的看着魏颐言。
  “那…如果是你的命呢?”
  只是,魏颐言并没有做任何犹豫就抬起头看着徐老的锐利的双眼,坚定的给出了答案。
  “若是用得上,先生尽管拿去。”
  “好,你随我进来。”
  徐老大叫一声好,转身就背着手往屋里走,路过逐兰身边时说了一句:“你也进来,给我打下手。”
  逐兰撑着地站了起来,没顾上自己身上的灰就去扶魏颐言,毕竟他怀里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云意,况且魏颐言刚才跪的那一下子是真的用了力的,眼尖的逐兰发现魏颐言起身后,刚才承担着他膝盖的青石板上已经有了裂痕。
  进屋后,徐老就开始给那边两个人分配工作。
  “你,把她放在病床上,把她的衣服解开,不用太松,只要让她保持呼吸顺畅就行。”
  后面半句,徐老是担心让徐世杰误会才加上去的。
  “你去柜子里把我的药箱取出来。”
  说完,他自己取出火折子,把自己放在书桌上的烛灯点燃。
  等逐兰抱着药箱跑过来时,火已经燃了起来,徐老打开箱子取出一把薄薄的小刀,放在火上炙烤。
  魏颐言正给云意解着腰带,就看见徐老拿着把刀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他立马站了起来,横在了徐老和云意的中间。
  “你如果还想让我救她,就给我让开。”
  说罢,徐老一掌把魏颐言打开,弯下腰抬起云意白皙的手腕,用刀子轻轻一划,瞬间…红色的液体从伤患处流出,很快云意的手掌心也有了血。
  “跟你说了那个方法更简单,你非不用。”
  看着云意手上的血,莫说魏颐言,就连逐兰也想把徐老的头拧下来,偏生这老头子还在这种时候说风凉话。
  “别愣着了,把我桌子上的酒壶拿过来。”
  从逐兰手里接过酒壶,壶口朝下对着云意的伤口浇了下去,手腕上的血液被冲到了地上,但是在烈酒的刺激下,伤患处的血液流的比刚才更快了。
  “你这是救人还是杀人?”
  “她中了百里香,若是不放血,就会被自己烧死。”
  说着,徐老把酒和刀子都交给了逐兰,自己转身往放药箱的桌子边走。打开药箱,背对着大家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没过一会儿,徐老就端着一个小碟回来了。随着云意身上的血越流越多,魏颐言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好,仿佛那个失血过多的人不是云意,而是他自己。
  徐老挤开围在云意身边的两个木头桩子,抬起云意还在流血的手腕,也不用帕子擦一擦,就把自己手中的碟子放斜,其中的粉末一点不浪费的全落在了云意的伤口处。
  白色的粉末落在血液上,被猩红的血液浸湿,很快就变成一块红色的血痂一样的东西,这些东西慢慢的扩大,最后连成了一片,有些丑陋的附在伤口表明,顺利的止住了刚才还如同急流般的血水。
  “现在就好了?”
  魏颐言觉得这应该不是结束,毕竟刚才徐老搞了那么大的阵仗。
  “她的是结束了,但是该轮到你了。”
  “我?”
  魏颐言不明白徐老是何以,逐兰同样搞不懂。
  “她流了这么多的血,你以为就这样就完事了?天真。”
  讽刺完魏颐言,徐老对逐兰说:“用你手中的刀,给我放一碗他的血出来。”
  这个他,自然是指魏颐言。
  逐兰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刀,心里有些犹豫。
  “你还想不想救你主子了?”
  看出来逐兰的犹豫不决,徐老就吹胡子瞪眼的加了把火。
  “想!”
  这个问题几乎是不需要任何思考的,逐兰可以为了救云意付出任何代价。
  “那就放血,他的血有解毒之效。”
  逐兰还没有完成内心的天人交战,魏颐言就已经掀开袖子露出了手臂,而徐老走到桌子边,从箱子里取出一个纤细的管子。
  逐兰不再犹豫,拿起刀片在看了一眼魏颐言得到了他的赞同后,对着他的手腕割了下去,霎时间鲜血直流。
  “你割那么大一个口子干嘛?”
  徐老处理完了自己手里的东西,转身就看见满手都是血的魏颐言,不由得眼皮子一跳。
  剩下的两个人蒙逼了,说放心割的是你,嫌伤口大的也是你,你到底要我们怎么样?
  “罢了,反正你身体好,多留点也死不了。”
  说着,就一脚勾了一个椅子到魏颐言腿后。
  “坐下”
  魏颐言坐下了。
  “腰弯下去,把你的手和她的放在一起。”
  魏颐言不太懂徐老的意思,但还是照做了,把自己的伤口放在离云意伤口很近的地方。
  徐老让逐兰把灯拿近一些,好让他看清两个人的伤口,弯下腰把手里的中空鹅毛管,一头插在了魏颐言的血管里,另一头插在了云意满是血痂的伤口里。
  很快,透明的鹅毛管就变成了红色,温热的血液从魏颐言的身躯里,通过鹅毛管流入云意的身体。
  逐兰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治病的方法,有些看不明白。
  “这还是几年前她在这里解毒的时候我们一起研究的,只是她说有些人的血不能放到一起,不然会死人。当初闲来无事就取了我们几个人的做了个实验,她和这傻小子的刚好可以相容。”
  逐兰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把魏颐言的血换到云意身上,那样的话…云意就不会因为失血过多死掉了。
  “你别乱动,鹅毛管若是掉了,我可就不好放回去了。”
  于是,魏颐言保持那个扭曲的姿势至少一柱香的时间,等徐老取下鹅毛管时,魏颐言的血已经流到了地上,他的脸也像是在面粉中滚过的一样,白得让人生畏。
  “你会熬汤吗?”
  “奴婢会。”
  “去取些活血的药材,给他们二人熬一碗补气血的汤来。”
  “是。”
  逐兰离开后,徐老捋着胡子走到魏颐言身边。
  “我当初就说过,你早晚会被她害死。”
  魏颐言用那只没有伤口的右手帮云意顺了顺头发,苍白的脸勾起一抹他人无法体会的笑容。
  “可能,是我上辈子欠她的,今生遇见她,我是来还债的。”
  徐老拍了拍魏颐言的肩膀,有几分感慨、也有几分惋惜。
  “罢了,你若是撑不住了,就在她身边躺一会儿,那个丫头下手有些狠,你的伤虽然已经止血了,但是最近都不能提重物,更不能打打杀杀。”
  “好,我明白了。今日多谢徐先生搭救,他日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不必了,我一个江湖郎中,能惹上什么麻烦,还需要你出手?你们大婚之日,别忘了给我送一壶好酒来就行。”
  魏颐言看着云意没有说话,大婚之日?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云意是被疼醒的,睁开眼睛看见魏颐言时,她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只是手上的疼痛让她知道那不是幻觉。
  “这是哪?你怎么在这里?逐兰呢?”
  云意一开口就是三个问题,魏颐言从椅子上起身,坐到床沿上把她扶起来,让她倚着自己的胸口。
  “这是我的别院,逐兰还在煎药。”
  因为那难以忽视的疼痛,云意把自己的手抬了起来,看见了那个黑乎乎的血痂,有气无力的问身边的人:“怎么回事?我被又被刺杀了?”
  魏颐言轻轻的握住云意的手臂,把手放在被子上保持最轻松的状态,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不是,你还记得今天发生了什么吗?”
  失血过多的云意根本没有想要去躲开他的亲昵,就那样懒懒的靠在他胸口,低着脑袋开始回忆。
  “我竟然被人下药了?”
  想想云意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在宫里天天给别人下毒的她,竟然也有被人暗算的一天,还是这么狠毒的药。
  “想起来是谁做的了吗?”
  看云意脸上只有无奈、懊恼的神情,魏颐言觉得她是知道谁做了今天的事。
  “除了她,也没有谁了。我在永寿宫里也只有逐兰可以近我身,和大皇姐也只是客套了几句,唯一有肌肤接触的就只是五皇姐和云嫱了。”
  云意想不通云嫱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她是想在大公主的婚宴上毁几个人?
  “今天…出事的不只有我一个吧?”
  “嗯,九公主…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气若游丝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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