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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啊,正是花季啊,先生就别想别的了,赶快准备聘礼吧!”大福晋笑道。
18岁,那几乎可以肯定这个海兰珠就是关雎宫的宸妃了,真不好意思,抢了皇太极最宠爱的女人,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像历史书上说的那样哀悼不已,显然这时皇太极没见过海兰珠,否则如何肯割爱给我。再推迟可就晚了,该叫皇太极得逞了,我连忙答应道:
“怎么能不愿意呢,委屈格格了(女真人对贵族的女儿都叫格格),我这就准备彩礼随后就到,此事全要靠大妃操心了,只是不知道何时过门?”
“瞧先生急得那样,刚才还推托呢,现在居然急起来了,还早呢,从聘礼启程到我侄女嫁过来少说也有一个月,先生不用着急,这事全包给我了,您就等着接新娘子吧。”说着起身告辞,我是送了又送,这位媒人可惹不起,惟恐迟则生变,我一回来赶紧筹备聘礼。
将研究所翻遍了终于找到几件聘礼,这些都是研究所最新研究出来的玩意,其中包括了那个被我封藏的望远镜和吴能最新吹制的玻璃花瓶。单这两件东西任何一件拿出去可都是无价之宝,我将聘礼送出,坐在书院里美滋滋的等着迎娶新娘,不想新娘没迎来却将皇太极迎来了。
这日我正在书房里发呆,不知怎么的,最近总是无端的大发春梦,这不连皇太极什么时候进来的我都不知道,桌子上已经湿漉漉的一摊口水了。
“先生在想什么呢,怎么桌子上都湿了呢,该不会是想新媳妇呢吧!”皇太极笑着说道。
“哪里,哪里,我这是自己在试新药,不信您也试试。”我谎称道。脸上已经红了起来,要不是因为我本身就脸色黑,恐怕早就让人看出来了。
“不知大汗今天怎么有时间到我这里来?”我赶紧岔开话题。
“还不是因为你的聘礼!”皇太极说道。
“我得聘礼?”这话把我弄懵了,难道是皇太极反过味来了,不把海兰珠嫁给我,那我不是赔了么,可见他神色又不像。
皇太极见我神色慌张,就不再逗我了。
“确切的说,我是为了先生的一件聘礼,就是被先生称为望远镜的东西。”
“望远镜,望远镜怎么了?”我疑问道。
“先生的望远镜堪称鬼斧神工,可以见到极远之物,正是行军打仗的宝物。所以我这次来是问先生还能否造出这样的宝物。”
“那我送的那支望远镜呢?”我最关心的是这个望远镜的下落。
皇太极笑道:“先生的聘礼我们如何能私自扣留,早已遣人送往科尔沁部,相信不日就能收到回信,有这样的宝物作嫁妆寨桑那有不嫁女儿的道理,所以先生不用担心。”皇太极是看出了我的心思。一听这话我也放心了,对于这桩婚事我也抱了极大希望,固然海兰珠漂亮美丽,但是最主要的是她是科尔沁的格格,她背后所代表的势力正是我想结纳的。科尔沁蒙古铁骑,一直是女真的一支劲旅,这支科尔沁蒙古铁骑,在剿灭李自成,荡平明军残部的一次次战斗中,为满清王朝立下了汗马功劳。攻城略地,战场杀戮,无不拼死撕杀。伐朝鲜,攻锦州;定西安,克南京;扬州十日,嘉定三屠;南下广东,出师云南……都留下了他们辽东劫掠,中原屠杀,江南血洗的斑斑陈迹。对各族人民来说,这是一场巨大的灾难;对明朝统治者来说,这是永世难忘的仇恨;对满清王朝来说,又是从天而降的福星。所以如何把握和利用它是我最关心的问题,老天给了我这样好的机会,我如何能不把握呢!
“哦,这个望远镜制作工艺并不难,若是大汗喜欢,我就叫手下工匠多造几个,当初造出来我觉得对医术研究没有作用,就没叫人再作。”我连忙解释道。
“先生这里真是各种宝物尽有,看先生这书房中的物件真是比我皇宫中的还多。”皇太极说完了正事,就开始打起我得主意来了。也难怪,那些工匠发明制造出来的东西都被我摆设在书房中,可谓是琳琅满目。
“哪里,哪里,我还没有感谢大汗赐婚的恩德呢,这屋中物件大汗若是喜欢只管拿去。”说着我给皇太极逐个介绍各个摆设的用处和妙处。
等皇太极走的时候,我心中已经是咒骂不已,这家伙足足坑走了我一半的宝贝,不过想一想,我抢了他的老婆,他还蒙在鼓里,也算赚了,想着想着我笑了起来。并且皇太极同意了我扩大研究所规模和研究范围的建议,毕竟从研究所中他已经见到了好处。这样我可以名正言顺的开始跨学科研究,这将会涉及物理、天文、化学、数学等多学科,只是眼下我极缺人手,我手底下的这些人只能称之为匠,而不是师,这些人手工固然娴熟,但是缺乏创新开发能力,让他们做些什么可以,可是让他们创造一些东西就难了,从根本讲这是缺乏理论基础所致。所以我正在以迫切的心情等待皇太极派入关内的密探将诸多传教士“请”来。
第一卷 始于辽东 第十九章 整容
天启6年十月,一个出人意料的消息传到了盛京(沈阳)。明朝的辽东巡抚袁崇焕派人来为8月11日去世的老汗王努尔哈赤吊丧,同时祝贺新汗皇太极即位。
这开得什么国际玩笑?才气死了老汗王(女真人一直认为努尔哈赤的死是宁远城下的那一败造成的),现在又假惺惺的来吊丧?而且明朝素来视后金为反叛的属夷,绝对不肯承认后金是一个国家的,居然会派人来祝贺新汗王即位!顿时颇有几个贝勒大臣们冲动的表示要将这几个南蛮杀了祭奠老汗王等等。
“这些人若是敢来我非剥了他们的皮不可,让他们来得去不得。”阿敏在议政殿上大声吼叫道。这家伙总是这种脾气,皇太极继位后就越发没人能镇住他了,也越发的嚣张了。
“阿敏,你安静些,大家这不是在商量么?”大贝勒代善板起脸孔,对于代善阿敏还是有些顾忌的,于是不再说话,坐了下来。见他不出声了,代善才问道:
“大汗,您是什么意见?”
“我同意接见,并且趁这个机会和明朝谈和。”皇太极缓缓地说道。
“我不同意,这些人来了也就罢了,居然还要和他们谈和,这不是认输么,不行。”莽古尔泰说道,他是标准的强硬派。虽然支持东征朝鲜,但是从来没有放弃过和明朝作战。
“谈和就谈和,又不是真的谈和,我们只要实力充分了想什么时候打就打,现在不过是权益之计,等我们打下了朝鲜,就有了米粮,攻下了蒙古就有了马匹牛羊,到时中原还不是唾手可得。”多尔衮轻蔑的说道,对于阿敏和莽古尔泰他向来瞧不起,这两个人粗鲁不文,打仗全是凭着勇猛而不动脑筋,更别谈什么计谋了。
“多尔衮说的有道理,今年粮食歉收,大汗新丧,再加上上次宁远一战一无所获,我们必须东征朝鲜,否则明年开春就将无米下锅了,此时不宜得罪袁崇焕,否则我们东征朝鲜时将会腹背受敌,所以必须稳住袁崇焕。趁此机会谈和是再好不过了。”大贝勒代善说道。他为人沉稳,处事老到,又有威望,是以他说了话别人也就不再反驳。皇太极心里可不是滋味虽然登上了宝座,但是各种大事也还得8大贝勒协商,自己哪里像个大汗,简直就只是个权力比较大一些的贝勒而已。而且西边的蒙古、东边的朝鲜都与明国站在一起,一旦与明国的战争失败,这两家和兄弟们恐怕都饶不过自己吧,不除掉这几个心腹之患,实在是寝食不安啊。一想到与明国打仗,宁远城下的那一幕仿佛又出现在眼前,明军要老那么打,胜负真的是很难说呢,皇太极想,而且明朝毕竟是个泱泱大国,“虽师老财匮,然以天下之全力毕注于一隅之间,盖犹裕如也”,最终恐怕还是要谈的,所以他这次才这么坚决要和明朝和谈。
在一番反复权衡之后,皇太极以破格的礼遇接待了准杀父仇人的使者。丰盛的酒筵、慷慨的馈赠、甚至还有专门的阅兵式让使者们在盛京乐而忘返达一月之久。他们离开时,身边还多了不少东西—各种各样的礼物(少不了有皇太极从我这里搜刮的好东西)和一封致袁崇焕的信,信中表示愿意照明朝封俺答为顺义王的先例归顺明朝。
皇太极作出这样的努力已经是很不容易了,但相比之下袁崇焕要更加困难得多。“以辽人守辽土,以辽土养辽人,守为正著,战为奇著,和为旁著”,这段文字就是袁崇焕著名的“恢复之计”。其中“和为旁著”是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要知道,虽然取得了宁远大捷的胜利,但是后金的主力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损失,而明军目前也只能守守城而已。当真谈到野战,甚至复辽,还是遥遥无期。在广大的平原上,后金兵来去自如,牢牢的掌握着战略主动权,打不打、何时打、在哪儿打、都不是明军可以说了算的事。要筑城、要练兵、要发展生产都需要时间,需要相对安定的环境,然而这些从哪里来?要靠和谈啊!
道理虽然很简单,但是让朝中那些乌鸦们听见了可就不得了了。什么南宋如何如何啊、秦桧如何如何啊、石敬塘如何如何啊、民族气节如何如何啊、祖宗土地如何如何啊。。。。。。一股脑全压上来了!产生这种看法的原因大概可以分成3种,一是读死书读迂了,二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第三就是别有用心了,想找碴整人呢。
明朝这些大臣的迂腐有的时候真是让人难以理解。到后来农民起义愈演愈烈,明军明显无力同时两面作战。尤其是崇祯14…15年间,关内对李自成农民军的朱仙镇战役和关外对清军的松锦战役这两大主力会战几乎同时爆发,两个战场交战双方的兵力都很接近,假如明军能把分散两线的军队集中起来投入任何一个战场,无疑都能够取得胜利,可是,最终的结果是,两场战役都以明军的惨败而告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