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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此处距离荥阳不足四十里。”
“哦,那今天我们就在这里休息吧,你去和寺中的主持商量一下,看可否在寺中借宿,我准备在这里住一阵子。”我吩咐道,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递给王铭建。孙福亮虽然此时升任亲卫队长,可是他是辽东人对中原的事情并不是毫无那熟悉,所以一些事情还是王铭建亲自去办。
没有多大一会寺中走出一群僧人,为首的一个老和尚当先向我作揖道:“阿弥陀佛,施主慷慨慈悲,愿我佛保佑,请,您请进!”
看来这银子确实好用,迎接我的正是寺中的主持,逢此战乱之时碰到我这样的大主顾也实在难得,千两的银子已经够这寺庙至少半年所用。
一路上主持向我介绍洞林寺的渊源,还真不能小看,据说自达摩东渡后,先后建有三林(洞林寺、少林寺、竹林寺),被称为天中三林,乃是佛教在中原著名的三大寺院。是佛家有名的道场,汉、唐、宋、元相继重建,更是元、明盛极一时,难怪规模如此宏大,我心里暗道,只是这少林寺的名声太大,让我这个现代人全然不知道还有一个洞林寺的存在,据主持说明朝的藩王周靖王死后就葬于此,所以从那以后洞林寺就成了周王府的家佛堂。可此时义军占领荥阳,周王府的人早就逃了一个干净。
“主持师父,敢问这洞林寺和少林寺还有什么渊源么?”我心中感兴趣的还是少林寺,所谓的什么七十二项绝技,还有什么易筋经若是让我得到一部,没准我也能成一个武林高手呢,要知道我可是一个标准的武侠迷,从小就幻想着当大侠,若不是机缘巧合来到了古代,并且是辽东估计我才不会愿意做什么朝鲜的摄政王,早就撒丫子飞了。
“实不相瞒,施主,我就是从少林寺来的!”主持的回答让我心中大惊。
“什么,您是少林寺来的,那您会不会武功啊?”我饶有兴趣的问道,在称呼上还加了一个您字。
那老和尚笑了笑道:“洞林寺以精研佛法出名,至于老僧虽然是从少林寺出来的,可是在武学上的修为可是差的很,要知道少林寺也不是都以修研武术为主,武术不过是强身健体,并不是修习佛法的法门。”
听了老和尚这话我不禁失望,弄了半天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少林寺和尚,好没意思,那老和尚全然没注意到我的脸色兀自说个没完。
“施主有所不知,我洞林寺宗、教并重,尤以戒律严明而著称,在众多寺院中更是鼎鼎有名,就是少林弟子如有重大犯规也送到我寺来受罚,所以说我洞林寺是弘扬佛法、佛理的重要之所。与开封相国寺、洛阳白马寺和登封少林寺并显于世,合称中原四大寺院。”
这时我早已将注意力转移到周围的建筑上,对老和尚的话已经听而不闻了,呈现眼前的是众多的殿堂和僧人厢房,这些建筑依地势而逐层分布,错落有致。与其他一些寺院不同的是,这里有很多窑洞,看年代应该是寺院早期的一些建筑,这或许也是洞林寺得名的由来,这些窑洞中肯定发生过不少故事吧,估计没准达摩祖师还在某一个洞中说过禅讲过法呢,那岂不是有可能留下一些秘籍什么的。我脑子里此时已经都是光怪陆离的武侠小说内容,全然没有听清主持的话。“施主,若是没有事情请您不要随便到这些洞中留连,这洞中至今还关着一些犯戒的僧人。”
由于铭岚的伤还没有痊愈,所以我单独向主持要了一个清静的小院落,据说这是周王府专门使用的,如今人去院空倒是便宜我了。
傍晚的时候吃了一顿全无营养的素餐,我闲着无事带着王铭建和孙福亮在寺中四处游走,此时距离荥阳大会还有将近五天多的时间,由此到荥阳只需一天,所以我倒是不急着马上开始行动,好不容易有一个稳定的落脚之处自然要好好的休息一晚了。走着走着,我就来到了窑洞周围。
“先生,主持曾说过这里不要随便来,我们还是去别处吧!”孙福亮工作也算是兢兢业业对主持的话记在了心上。
“怕什么,他越是不让我就越想看看,难不成这里还有鬼吗。”这话反倒激起了我得好奇心,执意前行。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么,不就是一些破洞么!”走过了两个窑洞,里边什么也没有反倒叫我失望,于是我不屑的说道。
“是么?小娃子好没有见识,你刚刚经过的洞窟,达摩祖师就曾在其中面壁过,你却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话刚说完,一个声音在我身旁响起,仿佛就在耳边一样。
“谁,是谁!”我惊骇的向四周打量,可是空无一人。
“先生,是我们啊,您怎么了!”孙福亮惊奇的向我问道。
“你们刚才没有听到别人说话么?”我有些神色慌张的问道。
“没有啊,这里就我们三人,除了刚才先生您说话,我们再没有说过啊!”王铭建回答道,他是不会骗我的。
“你们真没有听到!”这让我更加不解了,明明声音就在耳边,可他们却没有听到,两人都不断的点头表示没有听到任何声音,这不是见鬼了,难道是我精神错乱。传音入秘!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这个名词来,这可是在武侠小说里经常会遇到的。
晚间由于窑洞的不是很愉快地经历让我提早结束散步,开始和王铭建等人商议过两天荥阳大会的事情。
“先生,依我的意见您就不要孤身犯险了,由我或者是福亮代表您去不就得了,您的身份一暴露还不知道要有多大的危险呢?”王铭建苦苦的劝道,作为我的大舅哥他自然不希望我犯险,否则一不小心挂了,他妹妹铭岚可就要守寡了。
“铭建,你放心,我不会以李开阳的身份去参加大会的,安徽的那些官兵不是刚刚给我起了一个新名号——白莲张么,那我就作白莲张好了,不过你可要做回你的白莲教教主,我算是你教下的一个分支好了。”
我有些半开玩笑的说道,王铭建已经向我汇报白天那几个人是白莲教河南以及山东分舵的舵主,此时河南的信徒足有不下十万之众分散于各处乡村,实在是一支不容小窥的力量,王铭建以这身份出席大会定然能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更能作为我的代言人。我深深的清楚,中原的各路豪杰对于朝鲜和辽东的这股新兴崛起的力量还是充满戒心的,因为我之前曾派人和他们联络,称愿意帮助他们,可是回信几乎都被婉拒了。
“先生还是由我扮成白莲张吧,您就不用犯险了。”孙福亮一旁接道,保护我是他的职责,所以对于我的安全他比谁都担心。
“好了,好了,都不要说了,都已经来到这了,还有不去荥阳的道理么,你们不要劝我了,有些是你们是做不了主的。我自然知道这次行事凶险,可是如若不联合各部义军任他们在中原这样折腾下去今后就是得了天下又如何,还不是江山残破,百姓凄苦。更何况皇太极在一旁虎视眈眈,我们得了辽东反倒成全了他占领蒙古,最近他消停了很长时间这里面就没有蹊跷么?”
我接连问道,问得众人哑口无言,铭岚在政事上从不插口,此时看着我这么说虽是担心可还是忍住了。我看出她想说话但是没有给她机会,做事不能犹豫,否则会错失良机,尤其这么好的机会。
随后我以休息的借口让众人都回去休息,准备明天到荥阳一探虚实,和铭岚早早的入睡了。
半夜里醒来可不知道为什么,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心中所想的全是傍晚时窑洞中的那个声音,于是披衣起身,从床旁将我得两支金枪拿起挂在腰间,就如同着了魔一样谁也没说向外走去。
“是谁!”我刚踏出房门,远处已经被巡逻的哨兵发现。
“是我,没什么事,出来走走透透气,不许声张,以免惊醒了夫人!”我小声地命令道,那哨兵只得遵从,随后尽忠职守的去巡逻了,有如此这般的过了两个哨卡,我距离窑洞已经不远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虽然带了枪可是总觉得傍晚的那个声音只是嘲弄我的无知,却并不可怕。天上一轮弯月繁星点点,寺院中静悄悄的倒有些怕人,我将手握了握枪,有些后悔没有带人出来,可是还是壮着胆子向前走。
“小娃子,这么晚不去陪老婆睡觉,跑到这里来做什么。”那个声音再次在我身边响起,吓了我一惊,骇然的看着周围,可是依旧没有半个人影。
“您是和我说话么?”我小声而恭敬的地问道,可以肯定这一定是一个武林高手,否则绝对不会这种王铭建听都没有听过的武功。
“废话,不是和你说难道是和鬼说话么!”那声音回答道,虽然清晰可是依旧让我找不到声音的来源。
“你不用找了,除非我自己主动现身否则我不会让任何人见到我。小娃子我和你有缘,奉劝你几句,你功利心太强,还缺乏大将之风,能走到今天已经算是异数了,可以说你运气太好了,但是不可能永远走运,你若是想有些作为还是回去多读读书,研究研究如何御下,如何统兵吧!”那神秘声音再次响起,让我听得毛骨悚然。
“您是谁前辈,您是谁?”我接连问道,可以说那声音所说无不切中要害,我到朝鲜后真是太多的巧合,太多的好运,以至于我有一段时间充分的自信,直到大庆被围后,我才开始逐渐考虑和深思我的各种行为。
我是一个兽医,对政治经济并不擅长,只是对军事历史有些爱好,但是也绝对没有达到一个专业的水准,更不要说治国了,我至今连一个真正纲领性的文件也没有拿出来,至于法律、政体都是乱七八糟一塌糊涂。朝鲜能有今日在于其国小,民风淳朴再加上长期受中华文化熏陶,换做是其他地方估计我十有八九是要被挂掉的。到后来袁崇焕出兵解救我,我遂萌生让他统兵的想法,他才堪称这个时代的军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