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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的事情,不过斐莫言也从门外那些人的记忆中知道了是巽让自己仍然留在这里的。在那一瞬间,斐莫言也不知道身体里的那股激动到底代表了什么。
从遣走了特蕾西娅一直到现在北宫巽一点都不着急,虽然言由于自己不知道的原因在逃避着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可他有把握他们之间的那份感情是骗不了人的,自己与他之间的羁绊已经形成了。如果自己现在去逼迫言承认承认这些不是不可以,但此时也是言反弹最强烈的时期,就算他能让言正视两人之间的问题却不代表会有最好的结果。所以,他在等,他可以等,只为了自己不小心沦陷的心和不小心爱上的人。
对於现在自己正面临著的询问北宫巽一点也不慌张,有琴的电话只不过是迟早的事罢了,不过他原以为第一个打电话来的人是皇甫呢,毕竟自己四周围绕著的都是“旗亚”的人。
'“北宫,我听说你要带外人回来?”'等离子显示屏上出现的是一名穿著鹅黄|色洋装的典雅女人,端坐的姿势和微微下合的眼角让她看上去不具有任何的攻击性。
“嗯,我已经决定了。”北宫知道有琴其实才是他们所有人中城府最深的那一个,所以他也不想费力去猜测她的想法看穿那温柔笑脸後的真实意思,他只要说明了自己的决定就够了。
'“那恭喜了。”'长发美女有一种优雅的古典气质,上翘的嘴角勾出美丽的弧度,那直达眼角的深深笑意是没有虚伪和做作的。
“谢谢。对了,皇甫好吗?”收下来自同伴的第一个恭喜後北宫突然想到了什麽,於是这样问道。
'“他?……呵呵!大概有些小麻烦吧。”'屏幕那边的有琴仿佛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不过你放心啦!他那种人是不会那麽轻易就被打倒的。”'
“嗯。”看来他这次是真的遇到什麽麻烦事了吧,这样想著的北宫突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其实自己这边也有很大的障碍存在吧,不过这些他都没有告诉有琴的打算。
'“快点回来,等著你们。”'选择了这样一句结束语後有琴的样子便从屏幕上消失了,身为“冥界”保全系统的执掌者核实进出人员的身份,这是她的职责所在。虽然早前她已经从闻人那里得知了那个叫斐莫言的人是身份不明人士,可从刚才自己与北宫的接触中她已经能感觉到他的真实身份了──“‘冥界’拾贰宫之一北宫巽的爱人”,没有比这更适合进出“冥界”的身份了吧。
至於她做出这个允许斐莫言进入的决定会带来怎样的风波,就不是这里能讨论的问题了。
终日待在船舱中的人今天迎来了一位客人,不过这位并非是不速之客。
“找我有事?”看到北宫巽如往常一样进门後随手关门的动作後,斐莫言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像以前那样露出温和又带有期待的笑容了。
“嗯。”权衡了一下他们目前的状况後,北宫巽选择了站在离言有段距离的窗口,隔空与某人的视线交织著,“我此行的目的地就快到了,我想你和我一起去。”
“是什麽地方?如果不方便你也可以不说。”对於这艘游轮的目的地斐莫言的心中多少还是清楚点的,毕竟他读取过周围那些保镖的所有记忆,但他还是想知道巽这样做是为什麽。他的心中还是有犹豫的,像这样的疑问到底要不要弄清,是不是该让它就这样沈寂下去一直到它消失,一直到自己不得不离开。
“那里,是我的另一个家。”说完这样一句话後北宫巽不自觉地笑了,是那种很少会出现在他脸上的带有阳光的笑容,“那里有我的同伴,他们也是我的家人,比起墨尔本的豪宅那里更像是一个家。”
璀璨的笑容、闪亮的眼神、远眺的期盼目光,这样的巽是自己不曾看到过的,心底深处泛起一点点苦涩满胸的嫉妒之情在攀升,坐在椅上的言偷偷收紧了腿上交错放置的手腕,趁著巽看向窗外不注意的时候又做了个深呼吸。调整好心态後的人开口说了这样一句话:“我想下船。”
第25章
空气在瞬间忘记了要怎么流动,只能尴尬的停滞在北宫巽凌厉的目光下,可是巽的焦距却不在此,越过它停留在了另一点上。
“你说什么。”低沉的声音带着某种压抑,不像是追问倒带有那么一点点警告的意味。
“我想下船。”斐莫言的身体稍稍前倾站起来道,没有任何躲避北宫巽视线的打算就这样隔空对望着,他眼中的坚持不弱于巽的厉色。
“斐莫言!”
窗外的海鸥急速掠过,叫声尖锐刺耳……
“我要下船。”耳膜假装没有听见巽的喝斥,他只是说出自己真实的打算罢了。
“斐莫言!”这一次北宫巽喝声来得没有那么高亢,但压抑过后的深沉越能触动了某人的内心。放弃了毫无道理的坚持北宫巽从窗边的位置开始移动,缩短两人间的距离的瞬间彼此间的气息也开始紊乱了。
眼神的交织没有一秒的偏差,脚下的移动再怎么缓慢也改变不了隔空相望的凝重气氛,浓厚且令人窒息,这片空间只属于他们俩人不需要再多的人来参与,窗外飞翔远离的海鸥仿佛就是要证明这一点。
“我不会让你离开的。”在两人之间隔有三步之遥的时候北宫巽开口道,“言,我不会让你离开的,不论是要用怎样的方法,不管你是否愿意。”
很快他就站定在了言的面前,“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身边。”
“巽……”开口想要说什么的言嘴巴动了动还是放弃了,他怕自己说出的话会伤了面前的这个男人。
也许这样的气氛并不适合自己做这样的事,但他就是想这样,巽借着两人间微弱的距离只要稍稍一倾身就能触碰到了,虽然嘴巴上说得很强硬可自己心中却不知道到底该用怎样的方法留下他。
言?!嘴巴被封住的那一刻斐莫言的大脑思维就开始罢工了,温润的唇舌贴合自己的感觉是滚烫酥麻的,被这样的感觉刺激到唇和牙齿不自觉地松动颤抖。就连舌头被他舔舐时他都没能醒悟过来,只觉得自己的感官意识背叛了身体,不停地被他诱惑着被他翻搅着。
配合着唇上的动作北宫巽努力地想拉近两人间的距离,手臂努力地抱着言的背脊,脑中想着越紧越好,最好能让他永远不离开自己永远都不能挣脱。
巽的首次主动给言带来的不仅只有心理上的冲击,他的手好疼胳膊好酸,想要拥抱他,想要紧紧的圈住巽,可是这一切都止于它们抬起了十五度之后,再然后又慢慢地放下了,只留下显得无力又不甘心的手掌紧握成拳,用力过后的手背上关节突出青筋暴出,这些都是言心底之下的压制。
自己的欲望只能到此为止吧,他不能再让巽以为什么了让他没有结果的付出,这样的一个吻也显得奢侈了呢!第一次,斐莫言有了想哭的冲动,如果自己不是斐家的继承人不是雷城的主人该有多好……
不!他不能这样想!自己是斐家的继承人是一件很棒的事呀……
留恋着唇上的滋味,也许这是最后的甘甜了,斐莫言努力体会着想紧记起这个感觉,或许这会成为自己最后深藏在心底的秘密。闭起眼开始回应起巽的吻,默默地承受着巽的主动,让他引导着这最后的放纵。
第七章
深夜的海面安静得有些可怕,特别是没有风的夜晚虽然气温依旧如常比白天要低,可却在寂静中增加了更多的压抑,隐藏了大海深处的澎湃。
游轮在行驶中一直都很平稳,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仍然会让上面的人感觉它比白天时的状况要差些,透过身下的床铺仿佛能察觉到海浪正在拍打船身,那一波波的感觉在朦胧中很清晰。
脑中浮现著白天时的画面,断断续续出现的话像针尖一样刺在自己的心上,直到确定身边的人已经熟睡斐莫言才睁开眼结束了自己的假寐。
'我不会让你离开的!即使是要用绳子绑住你也没有关系,你可以尽管试试看!'
下午的时候巽是这样对著自己说的吧,从刚才就一直负在身侧的重量就是来自这个决心吗?他要一直这样抱著自己吗?从下午他们出了自己的舱室起就一直在一起没有分开过,巽对自己的盯人已经到了形影不离的程度。
[巽,如果我要走你拦不住。]
这样的话是自己一边叹气一边说出口的。
'我知道,可我也不是会轻易放手的人,这一点希望你也能明白。'
巽说出这样的话时眼中除了坚定还有害怕,自己不会看错的,害怕吗?是怕自己真的拦不住他吗?
难道自己对他真的有那麽重要吗?斐莫言有些迷茫了,如果自己真的不顾一切地丢下巽,他真的可以重新振作起来吗?他曾经有成功过一次的经历不是吗?或许自己可以放心的走吧。毕竟,比起巽雷城需要自己的人更多!
已经下定决心的斐莫言开始等待机会,另一方面他也在矛盾著哥哥们的办事效率,如果自己待在一个固定的地区他们会比较容易找到自己,可即使他现在离开也不会造成太大的麻烦,只是这茫茫海面自己还是不适合随便做瞬间转移吧。真的要继续待在巽的身边吗?这样做真的好吗?
“言,你在想什麽?”北宫巽觉得他们的相处模式好像又回到了特蕾西娅刚出现的那段时间,自己坐在书桌後处理公事而言就坐在对面不远处的沙发上自己打发时间,但却又能明显的感觉到有什麽已经不同了。至少言对自己的注视时间减少了,相反变成了总是自己的视线在追寻著他,又不止一次地看著他陷入自己的沈思,这样的言让自己害怕,像是随时都要担心著他的突然消失。
第一次北宫巽开始讨厌斐莫言的超能力,如果他不是这样特殊的人凭自己手中现在握有的势力根本就不需要担心言会离开,即使他能侥幸一次离开自己身边,也能马上找到他。可言偏偏是连闻人都查不出身份的特异人士,这样的言自己怎麽敢赌让他离开後自己是否还能再次找到呢。所以即使使用卑鄙的手段自己都要留下他!
“没什麽,只是觉得今天的天气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