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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言的手下意识的搂着覃青青的腰肢,鼻端传来少女的幽香,胡言马上就心猿意马起来,他的手下悄悄的加了点分量,让覃青青更加的贴近他。
覃青青的呼吸急促起来,在她眼里,胡言开始变得不是那么可恶,甚至有些可爱。腰肢上慢慢增加的压迫感让她身子紧紧的贴在胡言的胸膛,让她感觉到胡言其实还是有个强壮的胸膛。
胡言抬起左手,将覃青青的头轻轻的按了下来,他也努力挺起身子,将头凑近覃青青的脸庞,想吻上覃青青稳稳翕动的唇。
两个人渐渐的靠近了,胡言的唇已经接触到了她的滚烫的唇,覃青青口气的气息让胡言沉『迷』,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将这双颤抖的唇含住,轻轻的吻上一辈子。
覃青青的眼神『迷』『乱』了,她微微张开了双唇,『露』出了两颗小虎牙,让胡言觉得格外『迷』人,他的舌探了过去,想伸入她的唇里,触碰到那两颗小虎牙。
“啊!”一个女孩的声音响了起来,“不好意思,你们继续。”
胡言懊丧的看着覃青青眼神清明过来,又羞又急的站了起来,躲开胡言,站到了一边。
胡言扭头一看,进来的居然是小雪。小雪有自己房间的钥匙,她只要在家,就会经常的帮他打扫屋子,帮他洗洗衣被,就连内衣裤都会帮胡言洗干净。开始胡言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习惯了就无所谓了。
后来小雪去了大学,胡言的屋子就开始『乱』糟糟的了。这次小雪回来,才让他的屋子再次干净起来,也让胡言敢将覃青青带回家来。
本来胡言没觉得小雪能随便进出自己的房间有什么问题,现在胡言却发现问题来了。刚刚好不容易有了献出初吻的机会,就这样被小雪给破坏了,也不知道下一次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再次让覃青青不抗拒自己,乖乖的接受自己的吻。
“对不起。”小雪脸上的神『色』怪怪的,似乎撞破了胡言的好事对她来说是个折磨。
看着小雪转身急匆匆的跑了出去,覃青青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
胡言『摸』着头,说:“这个小丫头,来的真不是时候。”
“哼。你怎么不去追她?”覃青青坐了下来,斜眼瞪了一下胡言。
“我追她干什么,做错事的是她又不是我。”胡言嬉皮笑脸的想往覃青青身边凑,被覃青青一把给推开了。
“你不觉得小雪的样子很奇怪吗?”覃青青盯着胡言,问道。
“奇怪?怎么奇怪法?”胡言不解的问。
“哼,不告诉你,免得你得意。”覃青青站起来,拍拍身上,开始向着外面走去。
“喂,干什么去?”胡言着急了。好好的一个机会跑了,要是再让覃青青人也跑了,那今晚买的蜡烛就算是白买了。
“回家。怎么?你还有什么想法吗?”覃青青娇俏的问道。
胡言懊丧的低下头,低声说:“『奶』『奶』的,明天找那个卖蜡烛的算账。”
买蜡烛的时候,那个卖蜡烛的家伙说的天花『乱』坠,说什么点上蜡烛,就能把美女拉住。就是看在这个家伙说的话上,胡言才咬牙买了这几只贵的要死的蜡烛。
“你说什么?”覃青青疑『惑』的问。
“没什么,我想送你回家。”胡言赶紧说。
“不用了,你早点睡,明天我们去找陶爷爷。”
……
博物馆里人很少,现在这个世道,到博物馆的人少了很多。现在的人们,想看什么,直接上网就行。反正到了博物馆也是只能看不能碰,与在网上看东西相差不大。
陶爷爷满头银发,已经有八十多岁了。身体很好,思维反应也不错,一点没有那种老年人的迟钝劲。
“青青啊,没想到你爸爸也不在了,你一个人过的还好吧?”陶爷爷的话让覃青青心里一酸。自从父亲死了以后,没过几年母亲也去世了,只留下覃青青一个人。这些年覃青青顽强的生活了下来,遇到的艰辛困苦数都数不完。好在现在自己已经能独立生活了,最困难的日子都已经过去了。
“陶爷爷,我们是来想找找爷爷当年生活过的痕迹的。”覃青青说道。
“你爷爷可没有在这里做过事。”陶爷爷头脑很清楚。
“我听说这里有些东西是我爷爷管理过的,我们想来看看。”覃青青回答道。
胡言没有在意两人的对话,他的视线停留在展厅的门上。门上方有个牌匾,上面写着“流金岁月”。这里就是解放前后的展厅,里面摆放的都是一些解放前后的物品和纪念品。
“流金岁月?难道覃青青写的‘钥’字就是指的这个地方?”胡言眼睛一亮。他几步跨了进去,在里面到处观察着。
“看,这个地方就有很多的东西是当年我们整理的。你爷爷当时也在。这个是抗日英雄使用的步枪。当然,现在肯定是不能用了。还有这个,这是当年办的报纸,这是印刷机,是当年最先进的机器。这个是当年的主编用过的东西,有钢笔,有大衣,还有这个铁箱子。”陶爷爷进到这里,就回忆起了很多的东西,他一一指着那些熟悉的东西,如数家珍的讲述着。
胡言的视线停在了这个铁箱子上。这个铁箱子保管的很好,一点没有生锈的迹象,而且,这个铁箱子上挂着一把锁,锁也保管的很好,上面还有油迹。
看看锁的形状,胡言心里一激动,差点叫了出来。这个锁与覃青青的父亲留下来的钥匙相当的吻合,搞不好,这个箱子里装的就是重要的东西。
不过,看这个箱子的大小,应该装的不是什么金条银元。至于箱子里面是什么,看来只有打开才知道了。
六十九章 小心美女
胡言走到覃青青身边,贴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青青,我发现线索了。()你将陶爷爷引开,我好动手。”
这个流金岁月的大厅里除了他们三人就没有外人了,这也让胡言动了心思,想直接打开这个箱子。
这里陈设的都是一些纪念意义大过实际价值的东西,这些东西放在外面就是一堆废物,和垃圾差不多。只有在这里才有意义。这些东西也都没有安放什么安保措施,只在大厅里放了几个摄像头。对着这个方向的摄像头,胡言已经留心观察过来,电源灯没有亮,也就是说这个地方是真空地带,就算是胡言打开箱子也不会有人知道。
唯一的障碍就是这个陶爷爷,所以他才想让覃青青支开陶爷爷。
“陶爷爷,那是什么?有什么特殊意义吗?”覃青青指着前面大厅里的一个年代久远的女帽故作惊奇的问。
“呵呵呵,也没什么。这是当年地下党员的帽子,一个在当年很时髦的帽子。唉,女孩子就是对这些衣服啊帽子啊感兴趣。走吧,我给你讲讲……”陶爷爷被覃青青挽着胳膊,急急的拉到了前面。
“当年**是陪都,这里可是当年上流人物云集的地方,所以这里的名媛淑女们可是相当的时髦的。就算是战局最危险的时候,她们也是不惜重金去购买一些国外传来的新『潮』衣服和帽子。这就是当年地下党员为了接近上流贵『妇』们准备的道具……”陶爷爷的声音渐渐的远去,胡言看看没有人了,赶紧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他『摸』出钥匙,这把钥匙是他一早就准备好的,就等着进入博物馆找到目标以后能用的上。
他跳进拉起来的警戒线,迅速的打开箱子。箱子上的锁虽然年代久远,但是却丝毫没有涩重感,胡言很顺利的就打开了。
让胡言失望的是,箱子里一点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只有一张发黄的纸。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要是在这个箱子里存放着值钱的东西的话,一定留存不到现在。
这张纸紧紧的贴在箱子边上,估计这些工作人员就算是打开了箱子也不会将这张纸抛弃。这张纸一定会被当成箱子里本来就有的东西留存下来。
要是这张纸真的是覃青青的爷爷留存下来的话,他一定是个思维很细密的人,只有思维细密的人才能想到这样的方法将纸条留存下来。
胡言匆匆扫了一眼,看到上面都是一些数字,也不知道代表着什么意义。胡言又仔细的查看了整个箱子,确认没有其他的东西以后,胡言才将箱子重新锁上。
胡言轻快的赶上覃青青和陶爷爷,就在这个时候,胡言猛的一回头。他有种感觉,刚才似乎被什么盯上了,但是一回头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陶爷爷,这里的好多箱子都带着锁。这些箱子是不是一直都没有打开过啊?”胡言稳定了一下情绪,问道。
“哦,这些箱子的钥匙现在都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这次博物馆打算将这些物品都清理一下,将这些锁都打开,做一些防蛀处理,然后再摆上。”陶爷爷的话让胡言暗自庆幸。幸亏赶在了博物馆的前面将东西取出来了,要不然还真的不知道等箱子清理过后,这个纸条还在不在。
胡言心里的一个疙瘩忽然解开了。以前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覃青青一直没有做梦,一直都是很正常的过着日子。但是却忽然间开始做起了梦,还被她自己的父亲的怨念缠住了。看来就是因为博物馆要清理物品。要是覃青青还不能得到箱子里的东西的话,也许以后就再也得不到了。
匆匆的与陶爷爷告别以后,覃青青和胡言就急急的往胡言的家里赶去。
就在胡言和覃青青走后,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脸『色』阴沉的走了出来,盯着胡言和覃青青消失的方向长时间的看着,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将纸片放在桌上,胡言一摊手,说:“这是什么玩意,我一点都搞不懂。”
覃青青好奇的拿起纸片,纸片已经发黄了,纸张也变得很脆,现在的纸片在胡言折叠几次后已经有些碎掉了。
纸片上写着几排数字,25,24,16,143,17,25,119,2,2,223,17……也不知道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胡言也分析起来,以他的数学知识,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