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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翔不禁哈哈笑了。
“我想她也料不到事情会这麽发展吧。当时她为了逼我娶她,就告诉她爹说我玷污了她,好让他爹威逼我与她成亲。没曾想到她爹倒也豪烈,一听她这麽说,气极之下在江湖中发出追杀令,誓要让我这玷污他宝贝女儿的贼人死去不可。叶翩翩这妮子现在想必也是无计可施了吧,现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如果让她改口说她之前只是为了逼我跟她成亲才说谎而已,那麽她一个女子会被世人骂成什麽样?於是呢,事情便这样越滚越大,越来越不可收拾了。”
风满楼听罢,眉头紧紧锁起,不快地道:“就因为你不肯娶她,就说下如此弥天大谎,让你被世人追杀,九死一生。这样的女子,真的是不可理喻!”
见他哪些气愤,房翔突然收起了笑容,静静看他。直至注意到他不一样的视线,风满楼才意识到方才自己的多激动,仿佛遇上这种事的人是他或是,他最重要的人──
“风,你担心我?”
“我没有!”他矢口否认。
房翔抿唇微笑,郑重肯定地说:“你担心我。”
“我说了没有!”
“口是心非的你真可爱啊。”
呵呵一笑,房翔倏地弯下腰,一把拦腰抱起穿戴整齐,却没有穿上鞋袜的风满楼。
“你要干嘛!”风满楼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不能动弹的他戒备地看著把他抱起来的人。
“放心,我不干嘛,只是抱你下楼吃东西而已。”
在他的脸上印下一吻,房翔开始朝屋外走去。
40
“来,风,张开嘴。”
把热腾腾的汤汁放在嘴边吹凉後,房翔才递到风满楼的面前,欲喂他喝下。
风满楼恶狠狠地瞪他,紧抿起的唇没有丝毫要张开的意思。
“怎麽了,是不是菜不合胃口?”
把汤勺收回来,小小抿了一口,房翔抬头笑道:“不会啊,汤很好喝啊。虽然这家是黑店,但店里的夥计厨艺还不赖嘛!”
说罢,他斜过眼睛瞄了下直挺挺站在一旁,不敢随便乱动的五个面如菜色的人。
收回视线,房翔再次把汤汁喂到风满楼嘴边,但他仍然不为所动。
房翔凝望他片刻,望进他坚决抵制的目光後,笑笑。
他把汤勺放回碗里,然後举碗喝了一大口汤汁,含在嘴里把坐在他腿上的风满楼揽到面前,用麽指撬开他的嘴,趁他反应过来前低头把口中的汁液渡到他的口中。
“唔?!”
瞪大眼的风满楼想把口中湿热的汁液吐出来,但房翔更快一步的用嘴完全封住他的唇,并伸出舌头把溢满他口腔的液体抵入他的喉咙中。
尽管有部分汁液因为来不及被挤入喉咙中而从两人密合的唇瓣溢出,顺著风满楼的嘴角滑下滴到衣服上,但房翔仍然满意的看著被呛得脸色涨红的他。
轻轻拍拍他的背,让他缓过气来,另一只手执起手绢替他拭去唇边的汁液,然後在他耳边吐出带著自己味道的热烈气息:“如果你不肯合作的话,我不介意就这麽喂你东西哦。”
胸口被微弱的推拒,向怀里的人的眼睛看去,看到他燃著怒火的眼睛。
他们就这麽对视著,房翔含著笑的脸与怒不可遏的人形成对比,站在几步之遥的人甚至怀疑风满楼会不会破口大骂。
可是他们料想错了,看起来绝不退让的风满楼过了盏茶功夫後,败下阵来。
“我吃。但你可不可以让我坐到椅子上!”
因为在拼命压抑怒火的原因,低沈的声音在微微发抖。
众目睽睽之下把他抱坐在腿下,刚刚又这麽对待他,实在是让风满楼气得肺都快炸了。
“不要!”房翔咧嘴笑著把坐在他腿上的他抱得更紧。
“房──”
“你不肯吃食物的话,我可以一口一口‘喂’你吃没关系。”
“──我吃!”
“好乖!”房翔笑眯眯地在他的额上印下一吻。
双眼在冒火,脸气得铁青,但在食物送到唇边时,风满楼能做的只是张口吃下去。
但他咀嚼食物的动作有些“猛”,就像他是在啃在他面前笑得满足的某某人的血肉,恨恨地,用力啃食著。
一顿早饭吃完,足足花了半个时辰,这绝对是因为房翔并没有乖乖的喂风满楼吃东西的原因。
在期间,他不知道吃了多少风满楼的豆腐,最後知道风满楼会气上加气的原因是有外人在看,他便把站在旁边的五个人遣退了。
不过这并没有让风满楼高兴多少,除了那五个人离开前看著他的奇异吃惊的视线外,还有房翔在没有别人在的时候,更是嚣张对他亲亲抱抱的举止。
被叫到外面的五个黑店的夥计在那段时间里,听到这样的一段对话:“房翔──你够了──”
忍无可忍的低吼。
“你的那只爪子能不能离我远点!”
“哦,好。”
“房翔!”
“又怎麽了?”
“我是叫你把手挪开,不是叫你放在我屁股上!”
“咦,可是我不扶著你,你会掉下去的呀!”
“房翔──”
“啊?”
“你的脸离我远点!”
“可是我想亲亲你啊!”
“你给我滚──啊、唔?!”
接下来就完全没声音了,等到那五个人被叫进去的时候,看到了嘴唇红肿,脸色酡红,衣服零乱,像一团泥似的风满楼倒在笑得像偷了腥的猫的房翔怀中。
41
翌日清晨,天仍未亮,房翔早早就起来,叫客栈的夥计给他备了一匹马後,他把风满楼抱上马,然後自己也坐上去了。
因为昨天晚上睡得很早的关系,坐在马匹上全身不能动弹的风满楼精神不错,早晨湿气较重的清新景致让他难得心平气和的窝在房翔的怀里,尽情游览山中的美丽景色。
房翔一只手环住怀中人的腰,一手拉住马绳让马儿溜达一样的慢慢前行。A0F00746烟:)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他时而低头看著怀中面色平静的人,时而抬头看前方,嘴角一直含著浅浅笑容,朝著雾气朦胧的山林之中走去。
天空越来越亮,在黎明破晓之前,房翔策著马来到了一座向东的山坡,然後驻留。
“再过片刻,就可以看到日出了。”
房翔宁静的声音落下一阵,他怀中的人才开口说道:“你,是专程来看日出的?”
“是的,我想与你一道看日出。”
收起双手,他把怀中的人搂得更紧。
风满楼望著前方,不语。
“你不问为什麽吗?”他不说话,房翔反而好奇了。
“我不觉得问了之後,会给我带来什麽影响。”
“有影响的。”
“哦?”
抱紧他,房翔直视著前方已经变得金黄的云朵。
“经历过的事情就会变成回忆,我希望在今天之後,你会偶尔记得我跟你曾经看过日出。这就是我留给你的东西。”
“这算什麽影响?”风满楼嗤之以鼻。
“只要你记得我,就表示我多少会对你产生一些影响,不是吗?”房翔笑得自信。
“我不会记得你的。”风满楼回答得斩钉截铁。
“你会。”一样不甘示弱。
“不会!”
“会。”他顿了顿,在反对的声音响起前,又道,“如果我死了,你就会记起我了。”
“你──你为什麽老说死呢?”
“你担心我了吗?”
“你又来了,我没有!”
“有。”
“没有就没有!”
“有──啊,风,你看,太阳出来了。”
忘了去反驳他的话,他屏住呼吸凝望山的那边,一点一点爬出外面的火红的太阳。
当那火一样的光芒把周围的云层照得红亮时,他感受到环著他的身体的那双手,又收紧了些。
然後随著山林中穿梭而来的一阵清风吹过的,是一句飘渺的誓言:“……至死不悔……”
至死不悔。
轻轻的低喃,风般拂来又消逝,却宛若一滴水珠滴到他平静的心湖,泛起一圈圈,宁静的涟漪。
就这样,一圈一圈,向外面扩散。
房翔说要住几天,可是都已经第五天了,他仍然没有动身离开的意思。
在一日清晨,他又把风满楼抱到楼下,准备喂他吃早餐时,风满楼忍不住开口问了:“你到底打算在这里呆多久?”
准备举到他面前的夹著食物的筷子停住,房翔望著他笑笑:“几天。”
“几天?”他蹙起了眉,“几天到底是几天?”
“你说呢?”
“不要问我。”他忿忿然地瞪他。
“你问我也没用,我也不知道。”房翔耸耸肩。
他的回答几欲让风满楼气结。
“这明明是你的事情,你居然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嘛!”房翔无辜地眨眨黝黑的眼睛,“我要等的人没有出现我有什麽办法。反正信我已经送出去了,他什麽时候来,我就时候离开呗。”
“你是在等人?”不知为何,想到他会留下来的原因不是他自己,心里,就觉得有些不舒服。
“是啊。”房翔嘿嘿一笑,收紧抱住风满楼的手,让他更贴近自己,“一边在等人,一边跟你在这种风景秀丽的地方里跟你温存啊!”
“房翔──”风满楼的脸又黑了下去。
“啊!”手不安份地摸著风满楼身体的房翔突然叫了出来,“我差点忘了,你这麽久都不下地走路,日子久了肌肉会萎缩,难怪你的身体变得如此柔软。这样可不行,再这样下去,你会连站起来都困难。”
听到他这麽说,以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