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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度探出头,躲在齐钰身后道,“那个女人的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一没动刀,二没动剑,甚至一点武功都不会,只不过磨磨嘴皮子而已。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要找也该是去找那位将军吧?如果不是他把她打成重伤,受制于人,她会有求死之心吗?如果没有他把剑架在她的脖子上,她能就那么一死了之吗?你们却偏说善良可爱冰雪聪明威武不屈的霜霜姑娘就是死在我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獐头鼠目猥琐懦弱的太监之手……啧啧!啧啧啧!”
一时间,他们都默了。
“你……你这臭太监就知狡辩!”黄毛鸭猛然跺脚。
“此乃肺腑之言。若你们非杀我泄愤,与滥杀无辜有何分别?”我两手一摊,望天。
“你……”
“茹茹,不得无礼。既然他是齐天阁的,也算道上的朋友。至于霜霜堂主一事,交给教主定夺吧。”一位年长者喝住她,转而看向我道,“这位朋友,教主近日将莅临。他深明大义,定能给你个合理裁决。”
“那便再好不过。”我微笑回应。
就这样,我在众人或怀疑或赞叹或痛恨或迷茫的目光中昂头挺胸踢着正步安然走出重围。
哼!我是谁?我是大内金牌密探!我是正五品太监总管!我是特命钦差大臣!
摆不平你们这群草莽?哈,笑话!
他们派人将我领到一间房内,说是今晚我的居所。屋子又暗又朝,还透着一股霉味,我皱皱眉,暗想,看来这个帮派的经济很有待发展啊。
把人都送走后,我坐在床头,开始冥思苦想明天该怎么逃脱。鬼才会去见他们的狗屁教主,谁知道是个什么人,万一是那个死了的霜霜的情人,岂不是当场就劈了我为她陪葬。
寂静中,房门突然被叩响。
我的心一紧,不会是明的杀不了,来暗的吧,马上警惕的出声问道,“谁?”
“我。”是齐钰的声音。
“进来吧。”我松了口气。
门被推开,他拿着个箱子走进。哇,不会是带着我跑路吧?太好了!我正要雀跃的由床上跳起,又在转瞬间清醒。
切,怎么可能!如果不是他找上这么一帮人,没准我现在还在军营里呼呼大睡呢。这个汉奸叛徒,肯定是他透露我的行踪。
先忍着,等回到自己地盘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懒懒的斜睨他,“有事?”
“为你处理伤口。”他简单的吐出几个字,表情冷冷淡淡,可却在瞬间掀起了我心中的惊涛骇浪。
是啊,我受伤了!我的脖子,我的额头,我的后脑勺,我的脊椎……这下子痛感全袭来了。
“哎呀,小心点……疼啊……啊……轻点……”我不停的大呼小叫,任由他给我上药包扎。他一直沉默,眼神专注于我的伤口,动作细微而轻柔。
19、再访妓院
完事后,我对着屋里的铜镜,看着缠了几层白纱的脖子和脑袋(其实脑袋没有见血,但我总觉得摔坏了,非要他给我包起来),心里那个酸楚啊。
我转过头,朝收拾东西的他恶声恶气道,“你,出去给我守门!不准离开半步,更不准偷偷打盹!记住,一只蚊子都不可以让它飞进来!”
他依旧沉默,但在出门后守在了那里。
这下安心多了,不怕有人给我来暗的。
躺倒在床上时,我已是身心极度疲惫。回想来古代的这些日子,哪天不是在走钢丝般的惊险中度过的。╮(╯▽╰)╭
这世道,太让人没有安全感了!
现在最关键的是该怎么逃脱呢……怎么逃脱……
脑袋迷迷糊糊间,我已经睡过去了。
午夜梦回间,眯着惺忪的眼往外一看,那个身影还守在那里,心里踏实了,我翻个身,继续酣睡。
次日,风和日丽,天朗气清,还有温和的阳光洒下来。多么好的天气啊!
可是,我却被人寸步不离的监守着,呆在那间破宅子里。(╰_╯)#
虽说没杀我,但看那些人的态度就知道,一个个显然把我当成斗争对象了。就在等他们的教主来了后,下令了结我。
据齐钰交代,这些人是什么圣教的,貌似分支众多,而且遍布全国各地,乃江湖上规模最大设备最全呼声最高教众最多的几最组织。
他们教中分别有教主,圣女,什么什么使,什么什么护法,然后就是遍布大江南北的各分堂堂主,和数以万计的教众,但行迹很诡秘,且带有宗教狂热性质。
只是,这样的组织怎么跟齐天阁扯上关系的?甚至不惜与朝廷作对也要出手相助。我问齐钰是不是他老爹搬的救兵,但他说齐天阁与圣教从无往来。
莫非……是这圣教指使齐天阁的?嗯,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时间在慢吞吞的走着,一旁对我严防死守的一队人马,让我很无奈。无论干什么都寸步不离,郁闷啊郁闷!
我碰碰一边的齐钰,轻佻的一笑,“嘿,今天穿的底裤是什么颜色的?”
他的脸瞬间黑了,别过头不理我。
“说嘛!我很好奇啊!”
“……”
“小钰?小钰钰?小鱼鱼?小鱼?哎呀,我以后就叫你小鱼好了,哈哈!”
“……”
“还不说话?啊,我知道了,你该不会是穿着粉红色的小裤裤,所以不好意思说?哈哈!”
“你够了没有?”桌子被拍的猛然一震,咆哮声响了起来。不是齐钰,在他发飙之前,另一个人提前发飙了,就是那个看我极度不顺眼生怕我跑了非要守在这里的黄毛鸭。
“齐公子,你们阁里怎么出了这么个下三滥!”
我理都不理她,只用五分之一的余光往那一扫而过,转而扑向齐钰,扒拉着他,模样很傻很天真,语言很黄很暴力,“说嘛!说嘛!不说我今晚自己偷看哦,顺带偷看你的宝贝,嘿嘿,自从净身后,伦家对那玩意甚是思念啊!时常只恨不能把别人身上的割下来,细细把玩,聊以慰藉。”
他抖了一抖。旁边的男人都抖了一抖。
齐钰憋臭的一张脸,又红又臊,他伸手想要将我拔下来,我顺势抓过,大叫,“哇,少主啊,你是用什么保养皮肤的啊!好白好嫩哦!”
“哗啦啦”一阵脆响,桌子被黄毛鸭拿剑劈成了两半,她怒气冲冲的用剑指着我,“齐公子,你怎么惯着这等无耻小人!我今日非好好教训她不可!”
“哇——救命啊!”我放声大叫,一个翻身利索的钻进齐钰怀中,两只爪子牢牢地攀着他,“少主,救我救我!”
“你是不是男人?有种给我出来!”
“我本来就不是男人,啦啦啦啦~~~~”我朝她做鬼脸,另一只手伺机在某人胸前摸来摸去。
淫爪突然被一只钳子制住,“莫要过分了。”他有些气恼的低声道。
我吊儿郎当的一笑,凑到他耳边,“过分又怎样?你可是我的小妾。”
他一颤,手掌猛然用劲。“啊!”我吃痛的叫出声,手腕都快被捏碎了,捶着他的胸膛喊,“混蛋!谋杀亲……”差点就要喊出谋杀亲妇,被我及时打住,转而变成娇嗔,“讨厌讨厌!!”
我们两这样在旁人看来,已完全升华为现场版的断袖调情。黄毛鸭再也看不下去了,一跺脚,“恶心!”身影就消失了。
另外几个人,有的望天,有的望地,有的看向窗外,就是没人看我们。
“休要再胡闹!”齐钰忍到极限,猛地伸手推开我,俊脸跟充了血一样通红。
我跌坐在地,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看着他,一层水雾蒙上了我的眼睛,我咬着唇,努力克制颤抖的身躯,终究,还是抽噎起来,“你居然……居然这么对我……如果不是为齐天阁卧底,我会进宫做太监吗……如果不是做了太监,我会这么心灵残缺么……你……你……既然如此不愿与我好……”我猛地大喊,“那你带我上妓院去!我花钱为自己泻火总行了吧!”
齐钰面色阴晴不定,默不作声。我由地上爬起,作势又要往他身上扑,“不带我去,只有继续缠着你了!”
“这事不由我说的算。”他一个闪身避开。
我马上转向那几个看守的人,笑眯眯的说,“几位大哥,我知道你们不好擅离职守,这样,大家一起去吧。一切开销由我负责,咱去本城最大最豪华的妓院!要说没上过青楼的男人,那还叫男人吗?反正你们教主还有好几天才会来不是?去玩一玩不打紧的。”
最终,那几个人或许是实在同情齐钰的处境,也或许是被挠的心思萌动。总之,在夕阳西下时,我是顺利的出了门,往青楼去也。
一片莺莺燕燕花红酒绿的氛围,我早已习惯。在这环境里,某人可谓如鱼得水,左一个小家碧玉,右一个风骚美人,软玉温香抱满怀,摸摸亲亲。
“哎,其实见了女人才知道,还是女人诱人啊!”我装模作样的砸砸嘴,叹息。
满桌子的美酒佳肴,另几个也划拳拼酒,好不快哉。只有齐钰,在那里规规矩矩的坐着,结了一层寒霜的俊脸,让那些小美人儿想靠近却又不敢。而他们这样的寸步不离,让外表看起来惬意无比的我实则内心郁闷不已啊!
“美人,你们红楼的生意可真是好啊。”我看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
“今晚是头牌花魁媚儿开苞的日子。”小美女娇滴滴应道。
“啧啧,我说气氛怎么不一样,原来是传说中的花魁要登场了。”
“大爷们都候在这里,等着竞价呢。”
不久,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一袭身影在二楼的薄纱后出现。
风过,隐隐吹动纱帘,勾勒出一抹纤细的红色身影,若隐若现间,透出一股强劲的风骚,真真是诱人心魂啊!
“一百两!”
“五百两!”
就在我犹自揣测那帘后美人儿时,大厅内的众人已激动的叫起价来。
“样子都没看到,就拿来拍卖,也太黑了点吧?买东西还要先验货呢。”没看到美人真面目,我有点不爽道。
“爷有所不知。媚儿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