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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哥,什么是正儿八经的道理啊?”蔡颖言轻幽幽出现在赵杰身后,笑容嫣然,声音温柔。只是这一声别有韵味的杰哥让赵杰立即感受到冰火两重天的煎熬。本来正要举杯喝茶的他,右手立即悬在半空。愣了几秒。带了多年兄弟的急智立即凸显出来,放下手里的茶杯,一本正经的对蔡颖言道:“弟妹,我正在教育小为,在家里要多让着你,你看你每天忙的,要是回到家里他还跟你有个斗嘴怄气什么的,那不是给你添堵吗?你要是心情不好,不是影响下一代的成长吗?所以我跟小为把话挑明了,必须在家里头顺着你,争取和你早点开huā结果,也让我早点当上干爹,这不是正儿八经的道理是什么?”
杜横江听他说的头头是道,想笑又不敢笑,等赵杰说到最后还对着蔡颖言反问了一句,杜横江实在是忍不住了,借口上厕所,站起身掩着嘴就笑喷了出来。
等到杜横江笑完了回来,蔡颖言和程纤苏梦瑶都已经坐了下来正聊着天,杜横江挨着赵杰坐下,见赵杰面不改sè的喝茶,而且还是喝得有滋有味,杜横江悄声问道:“过关了?”
赵杰心有余悸的小声嘀咕道:“险啊,差点就不能自圆其说了。”
有程纤和苏梦瑶在,蔡颖言和沈为杜横江自然不会说那些剪除异己的事情,话题是围绕着段经天的布局,落子这一系列的动作在聊。
“我感觉他是有意的在政商黑三道进行整合。”沈为对和段经天之间的来往进行了深刻的反思,和这头老狐狸的几个来回,他并没占到什么便宜,反而是吃了点小亏。
蔡颖言若有所思,轻声道:“现在真正的黑帮大多是用违法手段来维持暴利集团,很多人的心里想像都是以为黑帮就是拿着刀枪当街砍杀扫shè,这是很片面的认知,尤其在沿海城市,一旦被政fǔ盯住,除非背景通天,否则只有被连根拔起的份。所以社团也在寻求同政商两界的合作,段经天现在的手法无疑是正确的。”
说到这儿蔡颖言顺便对着杜横江点拔道:“横江你可以研究研究被打掉的一些人的发迹史,别人走过的弯路你就别走,走对的直路,你结合自身实际情况三步一回头地走下去。”
杜横江轻轻点头,认真的听着蔡颖言和沈为继续说话。
“那些人看多了电影,以为hún黑就是打打杀杀,你捅我我砍你,来来回回。”赵杰笑道,赞同着蔡颖言的说法,他是真正hún黑资历的人,当然明白cào社会如果只是打,杀,不懂得赚钱,都是死路一条。
廖哥也chā话进来:“如今hún黑跟以前确实是大不一样了,我小时候听我爷爷一辈的四川老人说过,他的父亲当年是川帮袍哥第一把jiāo椅,虽然不如上海黄金荣杜月笙那样众所周知,可却是当时一票当之无愧的四川土皇帝,估计现在不少四川老人都会津津乐道提及那个老人,因为当年七条载满白糖的大船因为风làng翻于长江,下人报了上去,老人只问人不问船,可见其xiōng襟。那个时候讲的义气,哪像现在,第一要务是钱。”
“上位的人,就算没有那样的xiōng怀,也得装出那样的肚量,在我们中国,大到指点江山的皇图霸业,小到jīmáo蒜皮的蝇营狗苟,无非都是两个字,驭人。要想别人心甘情愿替你扛刀子卖命,不是你身上有多少钱身后有多少罗喽那么简单地事情。段经天用黄麒麟就是例子。”程纤轻声道,不经意间展lùxiōng襟抱负。
“如今社会尤其是内陆省份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暴戾之气,这是体制改革的必然苦果,不少政治jīng英为了谋取利益最大化,开始黑道化,为政最紧要狡兔三窟,谁不想左右逢源黑白通吃,所以托庇其下黑势力角sè横行,司法官员的黑白hún淆,危害最大,政fǔ一直在打击,虽然远没有正本清源,但毕竟一直在努力。段经天很显然把这些看的很清楚,所以相应的就在做战略上的调整。”沈为慢而细致的剖析段经天的意图,最后对程纤道:“我还有个感觉,段家的家主位置对他来说其实并不是非坐不可,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他有那个必要一定要登基上位么?”
“他怎么想怎么做我懒的去理,只要他们家里神仙打架不连累我这个凡人就万事大吉。”程纤笑着打着太极,就是不知道她在sī底下做了多少有针对xìng的布置,有谁不想在别人打生打死的时候hún水mō鱼?
“对了,为弟,你答应了从杭州回来给我测字,现在反正没什么事,你就给我也算算吧。”程纤不想在段经天的身上再多费chún舌,加上刚从苏老爷子家里亲眼目睹了沈为测字的水平,这时心里也不禁痒了起来。
“好,你说一个字来。”沈为也不推脱,推脱也肯定推脱不了,再说答应了的事情不兑现也不是他的风格。
“我让你测的字和苏老写的那个字一样,是个墨字。”程纤脱口而出。
第三百五十一章 说文解字
第三百五十一章说文解字
还是墨字?坐着聊天的人除了杜横江都是面带笑容,程纤这是在考较沈为啊。连沈为自己也摇着头浅浅笑了起来。
“你把字写出来。”沈为对着程纤道,测字要准,还是要有字形作依托为好。
程纤早有准备,从LV包里拿出自己平常用于签字的派克金笔和记事本,在纸上很自然的写下了个楷书的墨字,字体虽然不如苏老爷子那么老到方正,但也看的过眼。
将记事本和金笔推到沈为面前,程纤笑yínyín抱着白瓷茶杯看着沈为,等着眼前的男人有如何的说辞。
沈为低头看字,四下里立时安静下来,最多就是能听到轻微喝茶的声音,都不愿出声影响沈为的思维。程纤虽然给沈为出了个难题,但是赵杰,蔡颖言和廖哥都对他有信心,特别是赵杰和蔡颖言,他们都是不止一次见证过沈为这方面的本事。只有杜横江是第一次见识,但是一般来说江湖上的人很多都信命,所以当他把廖哥问清楚了沈为在做什么之后,当然更是睁大了眼睛想看下文。
这一回沈为并没有像给苏清泉测字时的许久不言,而是很快就抬起了头,对着程纤浮起一个略微有些神秘的笑容,声音玄妙道:“墨,为黑土,黑土者,白水之根也。”
沈为对着程纤的开头和对苏清泉的开头如出一辙,但是七个字之后的语意所指却完全不同,蔡颖言,赵杰,廖哥和苏梦瑶都是晚饭时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了沈为当时测字的情景,现在听到这样说话,马上一个个都提起了jīng神。
“黑土,白水。”程纤自语着,好像猛的想到了什么,轻声道:“这两个词是反义词啊。”
“不全是,虽然水来土掩的说法,但土和水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反义。”沈为拨luàn反正道。
“那是什么意思?我写出来的是墨字,你说白水做什么?”程纤极yù知道究竟。其它的人当然也是全神贯注,都听想沈为接下来如何拆解。
“测字不是单就一个字来进行分析,还要根据求测者所处的环境,行为等等方面来综合研究。这一点,杰哥是很清楚的。(首发)”沈为并没有急着说结果,而是简单提了一下说文解字的方法。程纤看向赵杰,赵杰笑了点了点头,示意程纤,沈为说的话是的确如此。
“你刚才写了墨字之后,将白瓷的茶杯捧在手里,就给了我一个清晰的测断方向。”沈为边说边把白水两字按照上下结构的样子写了出来,构成了另外一个汉字,泉。
“杯子里的水我当然知道是茶,但是真水无香也无sè,所以水还是水,退一步说,如果我不知道杯子里装的是茶,那么就杯子的实际用途来说,它就是装水的器物,杯子是白sè的,那么无sè的水借sè之后也就是白sè的。这是我写白水两字的第一个由来。”沈为说的很清楚,听的人本来是模糊的,听完了马上便清晰起来,都觉得就是如此。
“第二,地为土,水从地出便为泉,泉为白水。”沈为指着自己写在记事本上的泉字继续说道,开始进入实质xìng的分析。
“从这里不难得出第一个可能,纤姐,你首先是想对谁涌泉相报,但是如何相报,你有你自己的想法,是吧?”沈为对着程纤说出第一个结论。程纤笑着点头,姿态动人的道:“这个你说的不错。”在说话的同时,包括她自己,有三个人的心里头都在涌泉相报的后头浮起了同样的一句话,那就是“以身相许”。只不过这三个人谁都没有把话说出来。
“还有呢?”程纤急切问道,如果就是这一个结论,未免沈为也太敷衍了事了吧。
“纤姐你别急嘛,听为哥慢慢讲。”苏梦瑶有些好笑的对程纤道,这么大的人了还比不上她有定力。
沈为对苏梦瑶笑了笑,然后道:“泉为白水,白字上的一撇稍微弯头就成了石形,而且白字中间一横上移也可以成为石字。石在水上,那么就构成了两个纤姐肯定知道的成语,第一是水落石出,第二则是落井下石。”
程纤不置可否,却也不开口相询。水落石出不难理解,在场的人基本上也都清楚此前程纤身上发生过些什么,如今全部事情都已经搞清楚解决干净,应上“水落石出”四字正是恰到好处,只是“落井下石”这四个字就令人有些费解了。
“泉字下面的水字如果出头入白,泉字就是男字的形态,水字右边那一撇一捺,刚好构成了一个倒着的人字,纤姐,还个方面还要我多说吗?”沈为边说边问,层层剥茧。
挤出个笑容,程纤对着沈为娇嗔道:“这个方面不用再说了,为弟,你说其它的。”只是四下里坐着的都是人jīng,就连苏梦瑶也听出了沈为话里的意思,男人。程纤要落井下石的对象除了段经纬这个她现在法定意义的男人还能有谁?
“泉字还有个意思,就是古代钱币的通称,为财。纤姐你写了个墨字,为土,为藏,手里却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