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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
哄笑中的月癸蓦地冻僵了表情!
她开始面露惊疑之色???。
这ㄚ头撞邪也似的直扯小千衣角,目瞪口呆的指向窗外!
小千和客途不由得顺着月癸的手指,转眼望去???。
原本在“十里天灯”之中,活像陀螺不住原地打转的小桂,旋转的身形奇异地逐渐变慢???,然后变成钟摆一般的左右摇晃???,最后,这小鬼身形大大的前后一晃,正好与之前左右摆荡的动作,形成一个明显的十字交叉???。
“天地定位法!”客途喃喃自语。
小桂的身形终于完全静止。
他居然顺利摆脱,曾让小千刻骨铭心的惨烈结局!
这下子,不止是月癸脸色大变,就连小千也都张口结舌的傻在当场。
客途瞄向显然受到刺激的二人,同情道:“为人所不能为,似乎已经变成这小鬼习惯性的好运。你们不用觉得太难过!”
“习惯性的好运?”小千啼笑皆非道:“这算什么形容?”
“怪物!”月癸依然神色恍惚的嘀咕道:“他为什么总是运气比别人好?”
迅速从未能欣赏到小桂被阵式惨整的失落中恢复过来,小千兴致勃勃的问:“客途,你刚才嘀咕的“天地定位法”,究竟是什么名堂?”
客途简单道:“那是一种与“大力千斤墬”原理相同,但使用层次深奥许多的定身法。”
阵式中的小桂业已恢复正常,再次轻松的在阵内穿梭起来。
这一次,小桂贴近的对象是一直谨慎不动的“寒冰仙子”夏玉蝶。
这小鬼轻巧的移动步法,自夏玉蝶身侧擦过转向她斜后方,随即,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搭在夏玉蝶左肩上。
“这小鬼实在有够坏!”
小千仿佛已经预知将有什么事情会发生,竟抱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阵式中───
夏玉蝶猛地回头,突然,她发出一声只有女人在见了鬼时,才可能发生的、凄烈尖锐而又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尖叫!
尖叫完毕,这位激动的大小姐竟然两眼一翻,“咕咚!”一声昏死于地。
“真是不经吓!”
阵内的小桂和塔中的小千,相隔十丈之遥,仍能动作一致的摇着无奈之头,并且做出异口同声的结论。
月癸满面狐疑道:“究竟怎么回事?”
小千呛笑不已道:“有人以为自己遇到鬼了!”
客途叹笑道:“这小鬼好像在阵式中找到乐趣了!不过,如此吓唬弱女子,好像有点过份。”
月癸眨眨眼,摇着自己下巴,兀自心想:“夏姐姐确实是遇到“鬼”了嘛!她真可怜,好像被这个修罗鬼吓得不轻。想当初我第一次看见殷老哥时,不也是头皮发麻,浑身僵硬。
鬼真的那么可怕?还是,真鬼有那么可怕?其实,好像多见几次,就可以习惯成自然,没什么好害怕的了嘛!”
就在这颗辣子儿迳自发呆的同时,小桂已正大光明的走近“金眼鸠”黄培英的身后,如法泡制的利用阵式装神弄鬼一番。
塔内众人皆可明显的看到,黄培英以为自己撞鬼的同时,亦是脸色唰地惨白。不过,他终究不是弱女子,意识上,他显然成功的抑止自己发出尖叫或惨号,却将所有受到惊吓的紧张压力,贯注于双掌,狂然挥扫而出!
小桂轻松的斜退一步,看着重逾千斤的掌风自身前拂过,再如泥牛入海般,刹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几乎就在同时,“双飞院”内警钟大作,显示有敌人自大门附近入侵。
月癸喃喃嘀咕着:“又被这修罗鬼料中了!他的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为什么老是能够料事如神?”
阵式之中,黄培英宛如正与看不见的敌人打架一般,左一招、右一式,出手断断续续凌乱的不成章法。
小桂听见传讯的钟声,笑开了心:“前面果然上戏了!”
他匆匆点倒显然已经气虚力乏的赖柏仁与黄培英二人,朝塔内的人招了招手:“把人质抬进去吧!”
交待完毕,小桂头也不回的出阵而去,目标当然是双飞院大门处,正在“上戏”的方向。
“小鬼,别急着走,等等我们嘛!”
小千打开塔门,带着客途入阵将昏迷不醒的四人“捡”回塔内,交给钱老大要他安排地方招待这些“客人”。这才和客途、月癸一起穿过“十里天灯”赶忙前院。
临去之前,细心的客途不忘在人质身上动些手脚,加上禁制,以免这些人醒来之后,见塔内无高人就壮起胆子造反!
小桂熟门熟路的赶到“双飞院”门口,此时警钟已停。
大门内的广场上,约百余名的双飞院士围立成一个大圈,人手一只亮晃晃的火把,将广场照耀得一片通明。
圆圈内,双飞院主“金刀邀月”玉采霓正和一个年约四旬上下,身材削瘦,面目严肃,肤色略黑肩背长剑的白袍人物对峙着。
白袍人物身后,四名与他穿着打扮近似,年龄在三至四旬之间的剑士一字排开,神色威凛的垂手侍立。
玉采霓的身后,玉沧浪和双飞院的“护院四龙”亦是神情肃穆的一字排开。
场面在严肃之中,有着无比的沉重与僵窒。
玉采霓诚挚的望着对方,苦口婆心劝道:“铁兄,你我既属湖北同源,何苦只为了无谓的“联盟之争”,彼此干戈相向,杀伐不息?”
白袍人物正是“如意门”的门主,“傲剑擎天”铁啸天。他身后那四名剑士,即是有“如意四雄”之称的如意门一流高手。
铁啸天沉重道:“院主仁心,啸风并非不了解,只是,人在江湖,有时身不由己。此番公然进袭双飞院,如意门本就师出无名,但情况却又逼人不得不尔。啸天憾颜,因此不敢奢望院主宽宏见谅;再者,吾子与门下六剑俱陷贵院之中,不论就道义责任或人情义理而言,啸风皆不能弃之不顾。故而,只能大胆的请求与院主一战,以了结彼此恩怨!”
小桂排开众人群,走近对峙的双方,一面呵呵直笑:“想要了结恩怨,也不一定非得动刀动剑不可嘛!再说???,现在如意门栽在双飞院里的人,可不止是贵少门主和六位手下而已喽!”
“小桂,你来了!?”
玉采霓含笑招待,神色间透着一股放松的心情。
“不只是他来了,我们也都到啦!”
其他三人笑嘻嘻的走入包围圈。
“风神四少!”铁啸天面色凝重道:“真是久闻诸位煞名。”
“我们有那么“凶名久着”吗?”小桂忍不住好奇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他心里想起的是当年的僵尸殷士民!
铁啸天不答反问:“方才,阁下之言,莫非是指双卫和???”他微顿一下,略过其他二人不提,才又接道:“他们已失手被擒?”
小桂等人对望一眼,不难明白铁啸天为何为会在这种场面避重就轻的略过宋玉燕和夏玉蝶二人。
小桂心照不宣道:“是呀!他们“全部”都被请进降龙塔休息了!”
铁啸天脸色微变,力持镇定道:“要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将他们一一拿下,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也不太难啦!”小千黠笑道:“只要请他们进我所布的阵法里打一趟太极拳,很容易就可以被搞定。”
“不信你可以试试!”月癸贼兮兮的笑道:“素闻铁门主除了一手“飞易剑法”尽得上代峨嵋掌门空明禅师的真传外,易数阵学之道,较之同辈中的心悟师太毫不稍逊。我想铁门主应该不会拒绝这种挑战吧?”
“他是峨嵋嫡传弟子!?”客途口气中高兴的成份比好奇或意外多。
“飞易剑法呀!?”小桂若无其事道:“我们也学过嘛!不过,梅影师太说,师兄和我不能算她的正式弟子,所以叫我们不可以随便拿出来用。”
这小鬼转向师兄,攒眉苦思道:“我已经把招式都忘光了,现在只记得口诀。师兄呢?
还记不记得全那套剑法?”
“大概都没忘。”客途敲着脑袋追朔记忆:“不过,因为从来不曾使用,所以得试试招才会记得起来。”
他们师兄弟俩说得轻松,铁啸天却听得如中雷殛,神色大变。
“你们和梅影师叔公有何渊源?”铁啸天在震惊之中,不能不问个清楚。
就算小桂和客途二人只是梅影师太的挂名弟子,在辈份上,仍算是铁啸天的“师叔”。
对于标榜“名门正派”的白道人士而言,除了要维护强烈的“门户之见”外,“上尊下卑”的辈份关系是绝对必须遵守的铁律。如果有违逆了门派中的辈份关系,视同犯下“欺师灭祖”之罪,所以铁啸天必须要问。
他不但要问,还得问个清楚明白,免得一时疏忽,造成意外犯罪。
现场不光是铁啸天为之动容,就连玉采霓也因为听到小桂他们和梅影师太有关系,而大感讶异。
早就知道小桂他们那些奇怪的“身家背景”的小千和月癸俩,看着变容的大人们,心底暗乐。
“二位和梅影师叔公,究竟是何关系?”
铁啸天又问了一次,口气较之先前客气许多。
小桂和师兄对觑一眼,客途干咳一声,回答道:“我们和师太是邻居关系。”
“邻居关系!?”铁啸天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只是邻居关系,师叔公怎么可能传授你们本派的嫡传剑法?况且,据说师叔公隐居已有一甲子以上,你们二人年纪不过弱冠,怎么可能认识师叔公?”
月癸满脸不解的低声问着小千:“梅影师太明明是女的,为什么门主不称她“师姑婆”、“师姑奶”,反而叫她师叔公?”
小千亦压低着嗓门,耳语道:“因为出家人没有男女相之别,一律统称“师兄”嘛!这种小常识都不懂,枉费你师公常带你上少林寺去玩。”
月癸扮个鬼脸,低声咕哝:“少林寺里面,只有和尚,又没有尼姑,我怎么会知道。”
客途温和笑道:“铁门主好像不相信我们?”
铁啸天脸色不定,没有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