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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放松,我乖乖地让离姬帮忙搓洗背部,谁知她越搓越不是那麽一回事。
她的手莫名其妙跑到我肩膀上来是怎一回事,我盯着自己的左肩,那一只纤纤素手确实美得一蹋糊涂,还有贴在我背後那女性骄傲的象徵确实也很让人喷血,只不过……为什麽要用在我身上!!
太奇怪了!
肩膀上的手缓缓往下滑,离姬笑了起来。
「朱华的发育其实也挺不错的呢!」
有问题,这绝对有问题。
我早该察觉的,明明有种种迹象显示不对劲,但我过於关注被那种药给影响的自己,反而对於外界的动静太过大意。
仔细想一想,那时候,曼迷菈说过的话,魔界人来这里的目的,除了和佑京沟通了什麽外,还有一点,就是找人。
有什麽人需要魔界人那麽慎重其事地出来寻找,而且会同时动用到不同势力的弟子,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感觉到离姬的手相当不安份的动来动去,我忍无可忍地扬起眉。
「怜惜师父,请你放手。」
在我身上游移的手停顿了下,身後,妖媚入骨的笑声响起。
「什麽嘛!朱华明明认出了人家,还故意装不知道。」离姬的笑声後,就转回怜惜的嗓音。
你都表现得那麽明显了,我能不认出来了吗?
早该察觉了,离姬自从那次魔界奇袭妖界时,就表现得跟以往不太一样,本对我不屑一顾,甚至是大有敌意的人,突然态度有所转变,还有她接近时会带给我的熟悉古怪感,不就是怜惜扑过来时会出现的感觉吗?
虽不知怜惜怎麽做到的,居然能扮得跟离姬一模一样,连身体都无懈可击,但一想到他的真正身分,这也不算是什麽奇异的事了。
纤白素手自我身後伸出,细细的手指一根接一根缓缓按在我腹部伤口处。
「亚兰德公爵还真狠得下心。」怜惜轻笑,「要我,可舍不得。」
明明要他放手了,但他不只不放手,反而更加乱来。
正当我皱起眉,不知该怎麽解决时,怜惜的手指轻轻滑过,那处伤口竟一瞬愈合。
我楞了下,这是怎麽做到的,这跟他能自由变换成离姬的样子,是否有所关联。
果然我没有猜错,这就是为何魔界人的聚会中,怜惜会在场的原因。
不会错的,他就是魔界人要找的人,魔界的三大公爵之一,小丑公爵。
能轻易改装成别人的样子,对服饰有特别偏好并制作,让人看不出深浅的力量,与魔界人共通的个性,我应该要更早看出来才是。
这麽想来,难怪当时幽灵船长会放过我,原因就在於他看到了我身上穿着怜惜亲手缝制的衣服,而那个管家打扮的青年男子也曾经特别对我解说吸血鬼和狼人锻链身体的事情。
我怎会忘了,他们都是小丑公爵的手下。
「猜到了吗?比想像中还快上那麽一点点呢!」身後传来的声音,不再是离姬的妖媚嗓音,也不是怜惜的声音,而是有点轻微上扬、悦耳的男性嗓音。
身体的肌肉即使泡在温暖的泉水中,仍然瞬间僵硬了起来,这个嗓音让我觉得,如果再笨一点,不猜出来会比较好。
「放心吧!我没打算对亚兰德的东西下手。」跟怜惜老不正经的嗓音质感不同,这个声音给人某种低沉、危险的感觉。
不下手吗?
可是身後传来的感觉,不太像是不打算下手的样子。
我皱眉忍耐,直到怜惜的声音又突然跑回来。
「虽说不能下手,但朱华还是让人好想私藏呢~~」他笑嘻嘻道。
身後传来的感觉一变,不再有那种压迫的感觉,忍不住想,小丑公爵的个性如果都是这样变来变去的话,当他弟子肯定不轻松。
虽心里这麽想,但一听到怜惜熟悉的嗓音,我还是松了一口气。
名列三大公爵之一,即使没正面对抗,但那种力量若有若无的威压,目前的我承受不了多久。
「怜惜师父,您特地来找我,有事吗?」扮成离姬的样子混进女澡堂,不可能只是想戏弄我那麽简单而已,而且,从头到尾,都是他故意让我猜出他真正的身分。
仔细回想,佑京和赤兽一定都知道怜惜是小丑公爵的事,所以赤兽离开时,才会多看怜惜一眼才离去。
放开我,怜惜以离姬的模样上岸穿衣,姿态比一般女性还娇柔十分,一点都看不出是男人假扮。
「我该回去了,所以来跟你道别。」
「怜惜师父不打算再回来了。」特地来告别,就代表着要舍弃这个身分,怜惜这个人将会在妖界彻底消失。
小丑公爵是小丑公爵,怜惜却是怜惜,接触过後就会明白这两个人是不一样的。
怜惜微微一笑。
「不能再跟朱华喝茶,真的有点令人惋惜呢!」他没正面回答我,只是这麽说道,然後在池边蹲下身,脸上第一次笑得很有长辈的味道,伸手拍拍我的头。
「魔界已经忍不住了,你要多保重,朱华。」
魔界忍不住?
虽不明其义,但我点头表示将他的警告听进心里。
「师父也是,请多保重。」可能是因为即将永别的关系,我很认真的向他道别。
怜惜跟小丑公爵是不一样的,因为怜惜对我,终究带有几分师徒情谊,但小丑公爵,却只是单纯把我当做一个无生命的物体般看待,没有任何情感的存在。
** ** ** **
在怜惜离去後不久,为避免再胡思乱想,我也早早起身,将头发擦乾正要穿衣,却遇到大难题。
怜惜这家伙,在他离开时,还不忘销毁他认为不堪入目的妖界衣服。
幸好没多久,我就在一旁找到另一套崭新的服装,避免掉裸奔的可能性。
应该是怜惜的新作品,但与他一贯的华丽花俏风格不太一样,这套衣服相当简单,很像人界的衣服型样。
旗袍式的雪白长袖上衣,袖口彷荷叶边效果,但并不明显,在肩膀接缝处缕空,只用两条黑色松紧带连系住,让手臂能更方便行动,下半身就更简单了,素面的黑色长裤,整件衣服除了黑色的纽扣,以及从左袖口漫延到袖肘的黑蔷薇细纹外,再无其它花饰。
虽对怜惜老爱让我穿奇怪衣服的行为,有点怀恨在心,在看到这件衣服时,我也忍不住感到如释重负,比起妖、魔两界繁琐的服饰,我还是更爱人界一些。
更何况,以前还有功力足以支撑重物,就算负上数十斤重物行动也不会感觉行动困难,但现在真的是穿越多就越无力,更别提是流行中国风的妖界那可怕的一层叠一层衣物,足可让圣人发疯。
换好轻便的衣服,我正要走出去,却发现到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问题,怜惜没留给我鞋子,而原本放在边缘的鞋子却被他连同旧衣服不知弄到哪里去了。
想了想,这也没什麽,这间屋子的地板纤尘不染,赤着脚走路也不会怎麽样。
不再迟疑,我推开澡堂的门,才刚看到外边的情景就楞了下,居然下起雪来了。
走到廊上,我伸手到外面去,接满一把雪才缩回来,跟那种我经历过的狂风暴雪不同,从天空下来的雪,粉粉棉棉的,密集下落,虽冰凉,却不予人冰冷刺骨的不适感。
天气似乎也没多寒冷,反而像极了凉爽的秋天。
连下雪的天气都舒适宜人,佑京这里真是个好地方。
一目望去,浅灰色的湖面上,有着一点一点还未来得及溶化的雪花,随着落雪越快越急,竟有覆盖住整片湖面的趋势,这样有趣的场景,形成一幅格外不同的美丽景色。
良久我才回过神,因醒悟到自己刚刚在做什麽而楞了下,也许真的是太悠闲了,我居然开始有闲情逸致去欣赏起美景来。
跟以前时间被任务和修练挤满的情形完全不一样,应该要感到轻松才对,但心中的感觉反倒是沉重,撇开目光,我不再多看,打算先回房间休息。
却因看到了什麽,脚步一顿,长廊的另一端,有着别人,而且好像因为我阻在长廊中间,才被迫停在那里。
其中一人是好久不见的鸣九,他身旁则是一名男性妖族,外貌太约在二十几岁左右,面貌虽英俊,却有种刚硬的异感,除此之外,他身上还散发出一种站在权力顶端的人才会有的强烈气势,面无表情,有点下抿的嘴角,可看出这个人是个主观意识强烈,不容许任何人改变其意向的麻烦人种。
气氛似乎有点尴尬,我都已经让开走道,示意他们可以先过,但他们动也不动,鸣九张开口,似乎想说些什麽,却被那人伸手一挥,止住了。
「出外足不着鞋,是魔界人的教养吗?」他说道,口气不偏不倚,就是刚刚好的温度和情绪,让人摸不出端倪。
嗯!我确实没穿鞋子,不过这跟魔界人的教养似乎没什麽关联。
一时不知该怎麽去回应,但不理他又好像有点失礼。
正当我迟疑不知该怎麽回话时,那人不再说话,也不再看我,直接前行离开,鸣九立刻紧紧跟上,经过我身边时,略停了停。
「无论发生什麽事,你都先答应。」他停下来,跟我说了这麽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後,不敢多做停留,迅速跟在那人身後离去。
我看着他们离开,心里有点奇怪,刚刚那个人,身分肯定很显赫,毕竟,鸣九这麽慎重恭敬的样子,只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