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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了夜里,楚河带人才一步步逼近了山贼的老巢,派了瞭望手左右查看,只有两个困得直点头的小山贼守在寨门处,身上的大刀已经滑落到一旁。
楚河带人翻进去,先结果了两人小山贼,随即又着两个衙役换上山贼的衣衫,依旧守在寨门口掩人耳目。
寨里一片狼藉,大多数山贼都合德七倒八歪,嘴里还念叨着“哥俩好,再喝一碗”之类的行酒令。
楚河不解,刚刚劫了人,山贼头子毒龙钻应该谨慎行事才对,为何这般纵容手下!
多想无用,浓重的酒气并不是假象,楚河带人先是趁乱绑了醉倒的山贼,牢牢堵住了他们的嘴巴。
楚河知道,一共有一百名左右的山贼,此时控制了五十几名,应还有五十几名。
这余下的五十几人里面,应有二十几人是山贼的家属或是未成年的小山贼,应不足为惧。
楚河带人翻进了山贼老窝,来到大厅附近,透过窗子往里看。
大胡子正坐在虎皮椅上,痛骂下面的两个山贼。“你们两个,脑子不知道长到了哪里?给我滚出去!”
☆、第八章 或真或假扮弱者
作者有话要说:状师文过来的,还有谁接受了我的邮件发送的章节(58、59),还进来买V的童鞋。这些妹子中还有谁没有来领点数红包的?
第八章或真或假扮弱者
“大王,我这手捏得好酸。”段木阴有气无力地说。
楚河这才看到,段木阴正坐在大胡子的左侧,一手搭在他的后腰,一手拿着扇子为其扇风。
大胡子听了不解其意,好似很怕段木阴生气似的,转头硬挤出一丝笑,挑挑眉毛作询问状。
羡儿只觉得胃里翻滚,虽说是见惯了大世面的现代人,但也是习惯貌美的攻受,一方是这般模样,谁人能忍得了。
自从两人在房里折腾许久后,段木阴便守在大胡子身边伺候,寸步不离。想像着方才的情景,羡儿不厚道地旖旎着红被翻浪,远攻近守的情景。
见段木阴一直夹着腿走路,便知他遭了怎样的罪。
跟着大胡子一同进去的白面小山贼早已不知去向,大胡子回到大厅便心气儿不顺,赏了有功的酒菜,又寻了一批人的错处,喝骂不止。
“被大王一起劫来的那些公子哥儿,白放着可惜,不如一起叫来。还有那些小姐们,都是能诗会画的,不如也一并带来助兴。”段木阴似笑非笑地说。
“好,好。”大胡子咽了口气,重重点点头。
底下的山贼们面面相觑,不是说好了要派人把守着,锁在大牢里的吗?这般放出来,若是控制不好逃了可如何是好。
老大也是的,此时正是需要谨慎的时刻,官府的人也许已经带了人来,怎还叫一半的兄弟吃酒。此处易守难攻,若是有人看着还好,官府的人定攻不进来,若是无人看着,那就难说了。
“还不快去!”大胡子腰上一紧,立马喝道。
山贼们虽疑惑,但也不敢不听从老大的吩咐。要知道,毒龙钻这名字,不仅预示着他好那口,还因他心狠手辣而出名。稍有不慎或是犯了错事,便会被罚,山贼们已经被打怕了,立马按着老大的吩咐行事。
瑟瑟发抖的公子小姐们立刻被带到大厅,推搡到地上。
大胡子又挺了挺腰,咬牙说道:“都解开,叫他们会唱的给我唱,会跳的给我跳。”大胡子微微闭了眼睛,看不清面色。
定是享受的样子,羡儿看到段木阴在他身后的手又使了力,心道这人还有两下子,能屈能伸,此时将大胡子伺候好了,也免得大家受罪。
连同羡儿,大家都被松了绑,不明所以地挤到一处盯着四周看。
一直不着声色瞄着四周的段木阴,忽地瞥了一眼窗外,随即收回目光,猛地跳离开大胡子。抢过身边一个山贼的大刀,战战兢兢地比划着,冲着大胡子高喊:“还不快放了他们!不然我就,就使出段家独门绝技,叫你见阎王!”
大胡子猛地被这么一吓,竟好似被打怕了似的,真的坐着一动不动,随即便要吩咐手下放人。
手下们可不是吃素的,能撇家舍业出来干这买卖,那都不是善茬,见老大的新宠竟然反了水,一拥而上。
公子小姐们一时间来了精神,从未如此迫切地拥戴过一个人,双双眼睛直盯着段木阴看,那平日里有些猥琐的眉眼忽地飒爽起来,那身皱巴巴的衣衫也仿佛天兵天将的盔甲,虎虎生姿。
羡儿目不斜视,也对段木阴倾注了极大的希望,若是此番能挟持得了大胡子,就有逃出去的希望。
段木阴真的耍起大刀抵抗,谁知还未等山贼们靠近,自己便先伤了自己,一个不小心错砍到自己腿上。
段木阴只觉腿上剧痛,低头看去见了血,一时间抱着腿坐到地上。
公子们如泄了身子,小姐们似没了魂魄。
羡儿在心里狠狠吐了盐水袋那么大的一口血。
窗外的楚河见有了机会,一拥而上,先将屋内的山贼控制好,接着派人守着,将随即而来的不明真相的懵懵懂懂的山贼一网打尽。
这边讲得简单,训练有素的衙役们动手却是电闪雷鸣般,那个曾经往羡儿嘴里塞汗巾的衙役,稳准狠地撂倒了一个山贼,众衙役也是手起刀落,立刻将现场控制住。
大胡子似乎不怕,竟稳稳坐在椅子上,哭丧着脸看着面前狼藉一片。
在外观察许久,知道羡儿并无大碍,所以楚河进了大厅,先是奔了段木阴而去。
段木阴见楚河进来,对于自己的窘状有些不好意思,立马站了起来,站起时因疼痛而不小心扶了一下大胡子的椅子,大胡子随即被什么电到了似的,往前栽去,不多时才慢慢爬起来,四肢好像僵硬了许久。
另个衙役立马将萎靡不振的大胡子捆住。
“段大人,你无碍吧?”楚河看了看段木阴流着血的腿,心道坚决不能承认方才在窗外看到他出丑的一幕,不然定会被此人打小报告。虽说两人交情不错,但段木阴是出了名的小气难缠,谁敢保证他不会就此反目!
“我?我无事。”段木阴大咧咧地说:“外面都收拾好了吗?”
“收拾好了,那我们这便回去吧,各家的家丁护院也都随后赶来,不怕这伙人反水。”楚河说完便要将段木阴交给一个衙役扶好,却见他推开自己直奔羡儿而去。
“你无事吧?”段木阴夹着腿,表情极是复杂地看着羡儿。
“我无事,段,段大人也无事。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羡儿投去同情的一眼,接着便低了头不去看他的眼睛。
没办法自然面对,想像着那难堪的一幕,羡儿的心就揪了起来。
“柳小姐,你,你人很好。”段木阴似乎吸了一下鼻子,接着便紧跟着羡儿不动了。
楚河皱皱眉,想起段木阴曾不止一次地在自己面前流露出对羡儿的兴趣,便觉不对劲儿。
虽说能跟段木阴攀上这门亲事对自己是件好事,但做事常常离经叛道的他确实不是个好归宿。楚河不想羡儿与他走得近,但又不能上前阻止,只好边安抚楚溪和安毓沫,边跟在一旁盯着。
“二表哥。”此时正是培养感情的时候,受惊之下,羡儿有理由逾矩些。
看着楚楚可怜的表妹,楚河内心更多的是自责,若是自己多派些人手跟着段木阴,就不会发生这等大事。
“楚大人。”主簿家的吴小姐款款而来,走到近前便像软脚虾一般直往楚河身上靠。
一旁的安毓沫也好似受了惊吓,站也站不稳,身子也软了下来。楚溪见楚河要去扶,迅速将安毓沫推靠到吴小姐身上。
碍着楚河的面子,吴小姐只好忍着扶好安毓沫,心里却想着怎样才能将她塞到河里。
羡儿张大了嘴,心道自己还是欠了火候,只想到了捏嗓子求同情,却不想直接装晕才是最有效最快捷的途径。
此时再晕有些假,羡儿心里一直想着这事,跟着众人下山。
夜黑路滑,本可以待在山上,等天亮了再返回,但是楚河和段木阴都觉得夜长梦多,这是货惯犯,若不趁着此时那一半人还未醒酒,恐怕明日就是绑着他们,也难以顺利下山。
大家伙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羡儿忽地娇呼了一声,接着便要往地上坐去。
装晕有什么了不起,我装作扭了脚,就可在清醒的状态下,在二表哥的背上下山。
两人聊聊天,谈谈月亮,脸颊对着脸颊,低声细语,哈哈哈哈哈。
羡儿正想着,便觉自己真的被人背了上去。
“柳小姐莫怕,本官背你下山,此处天黑看不清,需尽快下山找了郎中来给你医治。”段木阴说完脚下生风,背着羡儿同楚河打了招呼便下了山。
楚河眼见着羡儿被背走,无奈身上贴着吴小姐和安毓沫,腾不出手来阻止,又想着段木阴即便出事不循章法,也不敢做什么过分的事,况且羡儿如若扭了脚,也确实需要尽快医治,便只好派了两个衙役一路护送着。
两个衙役起先还能看到段大人,没想到追着追着便不见了人影。常年歪靠斜坐的段木阴,给人的印象便是弱不禁风,不会是走失迷路了吧,铁定不会甩得下两人。
“段大人,快放下我,我的脚好了。”羡儿还未缓过神来,便发现两人已经离了大队伍有一定距离。
段木阴应该受了重创,怎还这般步履生风,羡儿觉出不对劲儿。
“柳小姐莫要觉得不妥,脚伤要紧,我同你表哥也算得上是亲如兄弟,你我之间不必如此拘束。”段木阴大言不惭,自来熟地表示了对羡儿的关心。
羡儿无奈,又说:“可我的脚真的无事,段大人你受了伤,你放下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