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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以为谢昆看懂了慕容腾的旨意所以在矛盾?我只能说,你们高估谢昆了。
于珊压着书信,他借着最后几点亮光看了好几遍,愣是一个字也看不懂,而正是因为他看不懂,所以才心情矛盾。一方面,他是为看不懂高兴,想到这种方法可以用在军事上,就不用担心有人射杀信鸽,消息走漏了;另一方面,他却是为看不懂烦恼。他现在也顾不得算计这个方法应该怎么用,他在意的是,这上面就竟写的什么,让于珊这么为难,而他不确定于珊会如实告诉他。
“哎……”摆脱不了矛盾心理的谢昆忍不住轻轻叹了一口气。
于珊这会正想到是求求观音菩萨好,还是玉皇大帝好,或者西天佛祖也可行?她的心思全在祈祷上了,门开门关,谢昆进出,她都没有注意到。毕竟谢府人很少,她既然让春香在外面候着,想必不会有不开眼的人来打扰她。不过她在算不开眼的人的时候,显然忘记了谢府还有另外一个主人,可以比她更名正言顺进任何一间屋子。
于珊在听到谢昆的叹气声的时候,她猛地惊醒过来,然后因为抬头的幅度太大,直接磕在了谢昆的下吧之上。
一时间谁也顾不得想心事了,只听见“嘶……”“嘶……”的两次喊疼的声音,谢昆捂着下巴,于珊捂着脑门,两人泪眼相向。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于珊有多么疼,谢昆就有多么疼。
按理说,谢昆脾胃都险些被穿透了,这点子疼痛也不算什么,可他眼看着于珊迷蒙了双眼,眼泪包眼珠了,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主意,眼里立时也蓄了泪。
于珊轻轻揉着脑袋,正想埋怨谢昆不仅不让人通报,而且还不敲门就进来了,可抬头见谢昆的苦相,埋怨的话倒是说不出口了。这个时候的谢昆像个傻小子一样,虽然满是埋怨地看着于珊,可实际眼里散出来的都是委屈,好像于珊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样。
于珊看着谢昆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就有些疼了,她脑子一短路,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站起身,伸长手臂,揽过谢昆,轻轻拍打着谢昆的后背,柔声哄到:“乖……”
这话音一出口,不止谢昆愣住了,于珊也愣住了。与冯伦相处的时间长了,竟然把谢昆也当成孩子了!这么一想,于珊有些尴尬,急忙想推开谢昆,可是靠近容易离开难,谢昆察觉到于珊的后退,立即伸出手揽紧了于珊,嘴里说道:“我好喜欢。”
于珊被谢昆闹了个大红脸,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索性一动不动任由谢昆抱着。在于珊看不到的背后,谢昆脸上的神情越发的得意,他心里高兴,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整个人阳光而唯美,这一时的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倒真的逼的月亮掩了踪迹。
于珊身上有一股淡淡的体香,她不喜欢用头油,谢府占地虽光,可是连花园都没有,所以于珊慢慢习惯了只用无味的皂角清洗身子,自此后,于珊身上的香味真的只是淡淡的,体香压过了其他的香味。
却说谢昆抱着于珊软软的身子,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只恨不得万事不理,直接上塌。可是太后的孝能不守,先皇的国孝却是省不了的。这么一想,谢昆就有些丧气,可蠢蠢欲动的欲、望却是一时压不下去。谢昆甚至想,若是现在就能有个小包子陪着于珊就好了,这样他在外行军打仗也能安稳些……
于珊被谢昆圈在怀里,两人的身体靠的那么近,她怎么会察觉不到谢昆的异样。在察觉的同时她有些尴尬,有些不好意思的挣扎起来。
“珊儿,别动,让我抱会就好。”谢昆的声音沾惹了情、欲,暗哑而性感,听得于珊的耳朵根都红了。
她轻咳一声,本想说她正在安全期,没有问题的,可又想到谢昆可能会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严格要求自身,茹素三年什么的,于珊就忍不住轻笑起来。一边笑她还一边想,眼下她的身子才十四周岁,过早受孕也不是什么好事,三年之后她才十七,到时候再补偿谢昆也使得。
可谁知她以为的正人君子并不按照她指的茹素的路走。
谢昆听见怀里小女人闷闷地笑声,原本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望又有了复苏的迹象。他满脸的黑线,想着总不能只有他一个人难受,而始作俑者却要隔岸观火吧?谢昆眼里的狐光一闪,一只手顺着于珊笔挺的后背,摸到了她的腰身,然后是她的翘臀,在轻轻捏了一把后,捉住了于珊的手,放在了两人紧贴的身子中间,谢昆的大手压在于珊的小手之上,而于珊的小手之下则是。
于珊这会再顾不得可怜谢昆茹素了,她手里的物什滚烫,甚至可以感受到它的跳动,于珊的脸通红,又羞又躁,想抽手,手被谢昆压着;想抽身,身又被谢昆搂着,这一刻,她简直上天无梯,下地无门。
偏谢昆还不知足,按压着嗓子在于珊的耳边请求道:“好珊儿,帮帮为夫……”
于珊本想强力反抗的身子顿时软了,她抬眼看了看满眼□□的谢昆,又感受了一下手里物什的热度和硬度,索性将心一横,做了!怕什么,岛国的国片也不是没看过,不过是上下晃动,没什么大不了的!
于珊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可是,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面对着这个还有些胆小,最后索性闭上眼不看谢昆眼里的请求,上断头台一样,握紧了手里的物什。于珊正待行动,就听见外间有人敲门,是春香。
“将军,大少奶奶,可要摆晚饭?”春香的声音有些焦急,这谢昆进去好一会了,也不知道于珊遇到的难题解没解决。
谢昆和于珊的身子顿时都僵住了,而回过神来的于珊,奋力将谢昆推开。她看着谢昆,心里想着,还好有春香,险些被谢昆引诱着干了坏事。
而谢昆除了几分欲求不满外,更多了几分被打扰的委屈,甚至对着毫无所觉的春香都生出了几分不满。他好心帮春香,春香却不肯成全她。他好像全然没有注意到,他根本没有帮到春香,春香却为这对将要三年守孝的这对年少夫妻开了一扇窗。
几年后,经历了大西北的染缸,于珊能够轻松自在的称呼它小小昆,甚至于亲吻它都不觉得尴尬的时候,她还是能想起,这一刻的慌忙与无措,只是那时候想起这些,竟觉得有些好笑。
“咳咳,吩咐厨房摆饭吧。”谢昆见于珊坐回桌子前,仔细的收起了信笺,不回应春香的话,没有办法,只能他开口应声了。
身在门外的春香轻轻舒了口气,还好还好,终于肯吃饭了。不过,将军的声音好像不太对……春香皱了皱眉,旋即好像猜到了什么,先是脸色有些苍白,然后脸色绯红的转头就跑,险些撞上了青英。春香眼见着青英要开口与她说话,立即用手堵了她的嘴,几乎是半扯半拉的将青英拽到了厨房。
到了厨房,不只是扯人的春香气喘吁吁,便是被拉扯的青英也是气息不顺,可见两人走的有多急。
西北民风开放,青英在西北待了七年之久,眼见春香眼光闪烁,耳朵根子都红红的,哪里还猜不到院子里发生了什么。与春香处的久了,她发现,春香这妮子就是个色厉内荏的,对于珊忠心耿耿,自己的事情却是一点也不担心。春香面上很强势,做什么活计都是有条有理,加上又是识文断字的,好像是女强人。
可是相处过之后,她在某些方面单纯的好像一张白纸,她不是不担心自己的问题,而是从没想过自己的问题。青英想到这里皱了皱眉头,这样可不行呀,大西北的女子都是抢丈夫的,春香不占不抢,这要等到何年何月。
青英看了看脸色绯红的春香,眼珠子转悠的更快了,索性她也当一回媒婆好了……
春香可不知道她这一扯险些为自己扯出个夫婿来。她平复了一下心情,解开锅盖,将里面热腾腾的饭食装在了饭匣子里,几乎是讨好的对青英说:“那个,我身子有些不舒服,今日,今日你去给将军和大少奶奶送饭吧……”春香眨巴着眼睛,眼里尽是请求,好像自己这一刻的偷懒多么不应该一样。
青英既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自然不会为难春香,她甚是豪爽的接过饭匣子,应承道:“你放心。”
说完也顾不得欣赏春香的窘态,大跨着步子离开。直到确认春香听不到她的声音后,才忍不住大笑出声。这大少奶奶和她的大丫鬟都是宝物,有趣的紧。有多少年,她不曾这般畅快的大笑了。恩,就冲着这一笑,她也要给春香找个好人家。
一想到很快就有喜事办,青英嘴角的笑更深了。虽然现在是国孝期,可是平民百姓尚且能偷着生娃娃,她们这些奴籍的丫头,就是三年抱俩也没人管,说白了,不就是没资格为皇亲贵戚守孝嘛,她们还不稀罕呢。
青英哼着小曲,不急不慢地到了于珊的卧室,她面不改色地将食盒放下就说道:“将军,大少奶奶,请用晚膳。”说完也不给他们摆饭,翘着小脚就走远了。
于珊眼见来的不是春香而是青英,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她也不给谢昆摆饭,就让饭菜待在食盒里温着,然后捏住了谢昆腰间的一块软肉,威胁道:“还敢不敢了?”
谢昆夸张地大叫,使劲地点头,说:“敢!”
于珊听罢脸色绯红,也不好再惩罚谢昆,她是了解他的,他既然说敢,那她就是给他掐破了皮他也不会改口的。算了,反正他三天两头的不在谢府,便随他去了吧。于珊到现在也没发现,谢昆眼里的狡黠一闪而过,也没有发现她对谢昆的纵容已经超出了她以往可以容忍的底线。
谢昆倒也有眼色,眼见于珊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他三步并做两步走近桌子,甚是殷勤地摆上了饭菜,然后毕恭毕敬地为于珊递上筷子,说道:“娘子,吃晚饭吧……”
于珊看着小意温存的谢昆,心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