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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刚送走那个客人,这边便有人走了进来,不过还不等那人走进大厅,科洛斯便笑脸迎了上去说到:“对不起,我们这里现在正在装修,还没有营业,等我们开业后,您再来吧。”
听到这里,那人看了科洛斯一眼,然后便顺嘴说到:“我想你就是科洛斯少校吧。”
听到那人准确的说出了自己的姓名和军衔,科洛斯就是一惊。他没有想到这个看似平常的家伙居然有这么大的能耐,但是他仍然不放心,便继续试探到:“我是叫科洛斯,可是不知道你所说的科洛斯少校是谁啊?我并不认识这个人啊。”
见科洛斯否认了自己的话,那人也没有说话,只是从自己的衣服里面口袋中拿出了一本证件来。一看封面,科洛斯就知道这家伙是自己一起的,但是当他接过证件在看见上面的编号后,科洛斯几乎做出了和墨克一样的举动。
不过就在那人准备弯腰去捡的时候,科洛斯已经迅速的弯下了腰将证件从地上拣了起来,然后用自己的手帕将证件上的灰尘给擦拭干净后,立即还给了那人。然后满脸带笑的说到:“对不起,约德隆先生,不知道是您来了,所以……,”
“好了,不必说那么多废话了,这也是你的职责我能理解。看来你和墨克都是很优秀的同志,把你们放在这里似乎有些屈才了,我会考虑在适合的时间向希姆莱先生进言给你们一个合适的位置的。好了,我的房间在那里?”约德隆看了科洛斯一眼便直接说到。
“您请跟我来。”说着科洛斯便急忙在前面带路,因为他知道这个人的威力。所以对于这些本来属于下属该干的事情他便亲自做了起来。
而此时的李容、邱随和刘兴正在房间内商量着谈判的事情。突然听见有人敲门,李容敏感的问了一句:“谁啊?”
“是我,我是王星啊。”那人在听见李容的声音后,便立即回答到。
“哦,我就来。”说着李容便迅速从坐的地方站了起来,来到大门口后,就听见王星对李容说到:“李姐,刚才德国方面传来消息,说他们的最高谈判代表已经到了。第一次会谈将在下午一点在这栋宾馆的小会议室进行。”
“恩,我知道了。你去吧。”李容在听完了王星的汇报后,便直接将他给打发走了。然后来到里面又将王星所说的话给复述了一次。听到这里,刘兴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对李容说到:“你们德国谈判组准备的如何了?是否一切都准备好了。”
“司令,你就放心吧。我们从到美国开始就没有闲着。在听到您要我们先来瑞士后,德国组的人就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他们已经准备了充足的谈判资料。而且这些人都是老十三军中为数不多的几个学过德语的人,不能说他们说德语说的多么的流利吧,至少在日常用语上还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而且他们对于德国的了解也是有一定基础的,再加上最近大家都在加班学习,所以我想这些人对付那些知识落后我们快半个多世纪的德国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只是您那边我到是有些担心,要知道那家伙可是出名的疯子。所以您还是小心谨慎点的好。”李容说到刘兴这里时便显得有些担心了起来。
听到李容这么说,刘兴只是略微的笑了下,然后便说到:“好了,我这里就不用你们操心了。你们还是做好自己的事情吧。对了,李容,给我的翻译是否已经安排好了。”
“已经安排好了,这个你就放心吧。那家伙是我们老十三军唯一一个德语专业出来的人,如果不是因为他一直想到作战部队去,估计我们也不会认识啊。”见司令问起,李容便笑着说了起来。
见李容这么说,刘兴在略微的想了下以后,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到:“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早点吃中饭吧。吃了中饭我们再看下还有那里需要补充和研究的,我们再想下,毕竟外交无小事啊。”
第二百四十章
而就在刘兴为与德国的谈判做着最后努力的时候,此时他的搭档复国军代总司令兼复国军总参谋长彭全则在为即将开始的扫帚第二阶段作战行动做着最后的谋划。对于他此次的对手,彭全可谓是再熟悉不过了。走到自己的那张办公桌前,打开桌子上放的那台笔记本电脑,顺手调出后世对于石原莞尔的生平,就见上面对于他的生平是这么记录着的:
石原莞尔出身于一八九八年的日本山形县鹤冈市。他的父亲石原启介曾任鹤冈市警察署署长,从小就用“武士道”精神教导石原莞尔要勇敢而不惧艰险。在父亲的熏陶之下,石原莞尔从小就尚武好战,性格比同龄的其他小孩坚毅许多。一九零二年,石原莞尔进入仙台陆军地方幼年学校学习,三年后转入陆军中央幼年学校。在陆幼学习期间,石原莞尔见到了曾主张向中国扩张,拓展日本生存空间的隐居军官南部次郎。受南部次郎思想的影响,年少的石原莞尔在自己的日记中写下侵略的“宏愿”:“为我帝国之正义而出师,我虽无才,但终得报国之志。
一九零七年,石原莞尔进入陆军士官学校继续学习。当年他以陆士第二十一期步兵科第六名的成绩毕业。不久便被授予步兵下士官军衔,从此开始其法西斯军官生涯。
一九一五年,石原莞尔考上了陆军大学。在陆大学习期间,他接受了更加系统性的军国主义教育,并且开始思考自己的军事侵略理论。一九一八年,石原莞尔以第二名的成绩从陆大毕业,同时被晋升为步兵中尉。
当时,日莲宗是日本非常盛行的一个佛教教派。石原莞尔受这一教派思想的影响,从陆大毕业后,就加入了日莲宗的佛教团体“国柱会”,成为著名僧人田中智学的忠实信徒。一九二零年四月,石原莞尔被派往驻汉口的侵华日军华中派遣队司令部工作。石原莞尔在汉口工作的一年多时间中,先后考察了中国湖南、四川、南京、上海、杭州等地,积极搜集中国政治、经济和军事方面的各种情报,这些信息为他形成“大陆扩张”的侵略思想奠定了经验基础。他根据观察总结了对付中国军阀的办法,认为“比起武力会战,收买、宣传具有更大的价值”。同时,实地的观察也增强了他侵华的信念,他曾写道,“以列国的干涉对中国实行国际共管”,“其主动者必须是日本”,“可惜现在我们没有这种力量”,如果“在建国精神方面,日本应该有统一世界的大正义”,“这种力量展现出来后,英美的财力和兵力则毫不足惧”。
一九二一年七月,石原莞尔奉调回国,担任陆大教官。一九二二年,被选派赴德留学,主攻战争史。留学期间,石原莞尔完善了自己的战争思想。一九二五年,学成归国,石原莞尔继续任教于陆大。
二十世纪二十年代,石原莞尔撰写了大量文章和报告,系统梳理和阐发了自己的战争观。这些文章主要包括:《现在及将来的日本国防》、《战争史大观》、《扭转国运的根本国策——满蒙问题解决案》、《关东军领有满蒙计划》、《从军事上看日美战争》、《满蒙问题我见》等。这些文章集中反映了石原莞尔的侵略理论和主张,他提出,“发源于中亚的人类文明分为东西两支,几千年来各自发挥其特长和特点,不断进步,而最近两三个世纪的发展更是突发猛进。时至今日,这两个文明已形成隔着太平洋而相互对峙的局面”。这种局面必将导致战争,战争之后将走向统一,最终“创造最后最高的文明”,使人类文化进入“黄金时代”。这次“人类最后的大战争”将是“以日美为中心而进行的世界大战争”,将“首先是持久战争,然后是决战战争”。因而,他强烈主张,为了使日本在未来的世界大战中能打好持久战,并取得决战的胜利,首先必须占领中国东北,使之成为日本“以战养战”的战略资源供应基地。他的这种侵略思想直接指导了日本关东军发动九一八事变和展开对中国东北的侵略活动。
石原在任关东军参谋的石原莞尔与板垣征四郎谋划如何侵略中国东北,制造九一八事变之后,又促使日本参谋本部和陆军省同意增兵,在短短四个多月时间里,侵占了我东三省。一九二八年十月,在关东军高级参谋河本大作的推荐之下,石原莞尔被调任日本关东军参谋。石原莞尔觉得找到了自己的“用武之地”,开始推行他所构想的“以战养战”侵略中国东北的阴谋。
到关东军司令部赴任之前,石原莞尔已经仔细阅读了有关中国东北地理的书籍、地图,并且同关东军各部队军官谈话,深入了解和掌握了东北的情况。当时日本军部担心如果侵略中国东北,可能会导致苏联方面的干涉而引发日苏大战,狡猾的石原莞尔根据自己掌握到的情况,猖狂地认为,日本政府及军部中央没有必要担心与苏联的冲突。因为苏联的远东运输能力薄弱,仅能将一部分兵力用于远东,倘若日军进攻外贝加尔以东地区,苏联都可能会放弃。
此外,美国在远东没有进攻日本的据点,很难攻击日本,美国海军在布局上不够匀称,日本海军实质上也不是处于绝对劣势的。因此,美国的渡洋作战只不过是空谈,至多只能对日本进行经济封锁而已。总之,石原莞尔的结论就是,日本可以放心地侵占东北,甚至侵占整个中国。一九二九年七月,石原莞尔推荐他的老朋友“阴谋老手”板垣征四郎任关东军参谋,从此二人开始共同为霸占中国东北而积极活动。
从一九二九年起,石原莞尔和板垣征四郎先后组织了四次“参谋旅行”,侦察东北地区的地理情况和东北军的兵力分布情况,为将来发动侵略战争做准备。在以“旅行”为名进行的军事侦察活动中,石原莞尔和板垣征四郎带领关东军的作战参谋,经过实地刺探,形成了诸如“攻击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