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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崔群营长!”赵永新瞧着那个就再着!“看那个女军官的军衔。该是个中校吧!”洲※
“是上校!”我有气无力的回答道,现在的我就是多说几句话都觉得累。
“哗,上校!”战士们这时也不由来了兴趣。纷纷问道:“那该是个什么长啊?”
“至少也该是个团长吧!”我对苏军的军衔制度还是有一定的了解。一个上校的职务应该是个团长或是师长。
“哇,团长,女团长!”战士们又大惊小怪地叫着,在他们眼里一个女人能当上团长那真是件难以想像的事。
这时那群女兵在过一个山口时,一门高炮车轮陷进石头缝里,女兵们喊着口号又抬又推,尖亮的嗓门给过路大军平添情趣。
“虎子,你去帮帮她们啊!你力气大不是?”赵永新打趣道。
“俺,俺才不去哩!”虎子有点不好意思地回答道:“俺要是去了。那还不是要给那朝鲜女上校敬礼。俺才不干哩!”
哄的一声众人不由笑开了。
最后还是褚团长派出了一个班帮她们排除障碍,这才让高炮车又重新走上了道路。
“同志,谢谢你们!”
“同志,多杀几个伪军!”
那一群女兵挥着手朝我们叽叽喳喳地叫着,战士们虽说听不懂她们在说些什么,但也是个个兴高采烈地朝她们挥着手。
我军在雨水中一路朝南急行军,遇到河就喝几口水,饿了就吃几口面包。就这样不停地追赶伪军。有时也能追上了几支伪军部队,但是让战士们很郁闷的是,尽管我们成功地突破敌军阵线并迂回穿插将敌包围。但是伪军很快就下令全军解散。丢下所有的重装备一装甲车、大炮、卡车让官兵们自寻出路。
这时我才知道原来伪军也很难打,难就难在打不着!
在我强大兵团围追堵截下,他们迅即化整为零,凭借着对让林地形的熟悉一哄而散,钻进密林深山,这样不但可以逃生,偶尔还可以从森林里钻出来给我军制造些麻烦。
朝鲜中部山大林密,敌军这一散。我军即失去打击目标,要把那一大片密林峰岭搜索、梳理一遍,并非易事。
前方不断传来的消息说,整团整营歼灭的敌军较少,而抓获的散兵游勇却很多。
这种战法可真是世界上少有的“战法”!可就是这“战法”却还真有点“成功”因为我们似乎根本就无法大批量的歼灭敌人的有生力量,让他们保存了实力。事实上在现代的资料里我就知道,在东线我军取得全面胜利时,也只是围歼了伪军两个师、击溃了两个师,一共才歼敌两万多人。这对于包围了伪军两个兵团将近十万人的战役来说,这种战果总是有些不尽人意。
尽是伪军丢弃的汽车和装备,由于子弹供应不上,所以大多数战士手里的武器又慢慢变成了…步枪,有些手里拿着苏式冲锋枪,机枪的战士舍不得把手里的枪丢掉,于是很多战士身上都背着两、三把枪。
到了晚上行军就更加困难,在雨夜里能见度极低,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因为担心敌人的侦察机发现目标而引来大规模的轰炸,所以部队只能摸黑前进。偶尔有个把战士忍不住亮一下手电,马上就会招来斥。
战士们是摸着前面人的背包、子弹袋,跌跌撞撞地鱼贯前进。完全看不见脚下走的是哪一条路,也不知道自己是朝哪个方向走,一会儿上一会儿下,一会儿左一会儿右,谁都不清楚是走在山上还走路上,不时听到战士们的摔跤声,骂骂咧咧的埋怨声,低声的呼问声。
偶尔头顶上还会飞过几架“黑寡妇”夜航机,机翼下的夜航灯就像流星一样一闪一闪的。“黑寡妇”是美军装备有夜视仪设备的侦察机。因为它和身墨黑,飞在天上发出的嗡嗡声就像寡妇在哭坟,所以战士们都把它叫做“黑寡妇”
每当“黑寡妇”嗡嗡地飞到我们头上的时候,上面就会小声地传来命令:“不许吸烟,注意掩蔽!”
靠!我不由埋怨了一声,这下雨天的谁如果能吸烟那还真叫本事了。掩蔽倒还简单,往泥水里一趴就成,虽说是湿湿的又冷又臭,但是在困极了的时候眼皮还是直打架。不过又不敢打盹,因为一旦睡着了。只怕在这黑漆漆的夜里部队什么时候走了都不知道。
终于到快要天亮的时候,前面传来了原地休息的命令,我心中不由一松,在黑暗中摸着了一块没有泥水的石头,趴上去就睡。
大慨过了几个小时后我才在朦朦胧胧中醒来,睁开眼睛一看,这才发现身旁就躺着一具伪军士兵的尸体。在雨水中已泡得发胖,正散发出一股臭气。想着自己昨晚尽然躺在他旁边睡了一夜,我的胃里就不由一阵翻腾,结果这天早晨就算是饿着肚子我也吃不下任何东西。,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肌,章节更多,支持作
第十八章 180师
“崔副营长!”在我还在为那具尸体恶心的时候,赵永新匆匆忙忙地跑到我面前报告道:“不好了崔副营长!咱们跟部队走散了”。
“啥?走散了?。闻言我不相信地指着前面一大堆的志愿军战士说道:“前面不都是咱们的部队吗?”
“那,那不是咱们的部队”。赵永新不由苦着脸回答道:“昨晚黑漆漆的谁也看不见谁,个个。都拉着前面的战士的子弹袋走,一个同志拉错了人,后面的全都跟着错!这不”咱们营两百来号人,全都给落下了!”
“那还站着干啥?还不找部队去?”我不由着急地站起身来。
“哪找去啊?。赵永新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为难地说道:“这人生地不熟的,连个。地图都没有,就算有地图吧!咱部队也是满山乱跑的
“唉!”我不由叹了一口气,颓然坐倒在她上。
过了好一会儿,看着前面正准备出发的一队队志愿军战士,我不由好奇地问了声:“前面的是哪支部队?”
“是的军的”。赵永新回答道:“刚才问了下,好像是田师的!”
“什么?函师?”闻言我不由愣住了。在我面前的这支部队竟然就是四师,就是那支在第五次战役中被抱围后几乎全军覆没的四师,
“咋了?崔副营长!”赵永新见我神色不对,不由疑惑地问了声。
“唔,没啥!”我定了定神,很快就下令道:“清点下人数,让战士们做好准备,咱们跟着的军的同志走”。
“是!”赵永新应了声转身就去安排。
部队再次开始急行军,人数很快就清点出来了,包括其它营走失的人数,一共是三百二十八人,这几乎就是咱们团现在一半的人数了,昨晚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走散的,想要找团部是不可能的。
而且,按我个人的意思,现在鬼使神差下让自己跟上了四师,想着这支万余人的部队在不久的将来。将会有七年多人战死、失散、被俘虏”,我就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因为志愿军通讯设备十分落后,所以掉队了再跟在其它部队一同作仗是常有的事,咱们这一群人跟在田师后面前进,他们也就见怪不怪了,只是我却不想就这么跟着他们**后面只仗了事,那可起不了什么作用,于是我就加快了脚步追上了前面的一个小战士。
“同志!你们是哪个团的?。我随口问了声。
“难们是甥团的”。那名小战士不由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你们不是?你们是哪全部份的?。
“咱们是四十年萏团的我有点无奈地回答道:“咱们跟部队走散了哩!”
“啥?四十年的?。闻言那小战士不由吃惊地望了我一眼,带着满脸的尊敬说道:“听说你们是从第一次战役一直打到现在的?都是真的?。
“嗯”。我点了点头。
“哗!那一定打过不少鬼子吧!”还不等我回答,那小战士转身就朝前面的战友喊了一声:“同志们,咱们碰到四十年的老大哥啦!”
汗,闻言我不由一阵苦笑。咱什么时候都变成老大哥了
“四十年的?听说打过不少胜仗哩”。
“对!听说第一枪就是他们打的,还全歼了英国鬼子的坦克营”。
“瞧瞧人家四十年的,就是不一样,手里拿的都是从美国佬手里缴来的枪”。
的军的战士们虽说没有停下来,但却纷纷转头朝我们望来,只看得我和战士们心里都怪舒坦的。那感觉就像是被人膜拜的英雄,而且膜拜我们的还是志愿军战士。
这仗打过来,只是一个劲地吃苦、流血,还真没有想到原来咱们部队都已经打出名声了。
“同志”。这时从前面走下一个胡子拉渣的中年志愿军战士,看他腰上别着一把手枪,身后带着一个警卫员,想来也是有点官的。只是让我觉得很怪异的是,他棉衣的口袋里还插着一个墨镜,应该是从伪军手里缴获的。
一想着穿着土不拉叽的志愿军战士脸上戴着一个墨镜的样子,我就不由想笑,但是想着他也许是比我还大的“官”于是只好辛苦地忍着。
“同志”。他再走进了些就冲我问道:“你们是四十年哪全部份的?”
“报告!”我不由挺了下身回答道:“咱们是四十年旧师强团3营的,俺是副营长崔伟
“唔!还是个副营长?。那名中年战士不由意外地看了我一眼,接着很快就热情地握着我的手道:“同志,我是甥团团长庞克昌!你们是跟部队走散了吧!”
“是的!”我点了点头回答道:“也许是昨晚跟你们挤一块的时候,跟错部队了”
“没错没错!”庞团长呵呵笑道:“都是咱们自讣谛队,怎么能说跟错呢又不是摸着黑跟着伪军击一
“要跟着伪军走才好哩”。虎子在一旁插嘴道:“要真是跟着伪军,天一亮咱们就正好把他们一锅端了”。
“哟!这个战士口气倒不少嘛!”庞团长闻言不由哈哈大笑,周围的战士也跟着笑开了。
“怎么样?崔副营长!”笑了一会儿,庞团长就指了指我身后的战士们。眼里充满了期待